父亲于2007年患脑梗住院,我照顾过父亲。出院后,第一次给父亲揉脚却是今年的9月份。其时我实岁40,父亲刚过70岁生日。
我给父亲揉腿,感觉自己近年来已经好久没接触父亲的身体了。一般也就在他行动不便时偶尔拉拉他的手、扶扶他的身子。
见父亲很舒服、很受用的样子,我一鼓作气又帮他把胳膊、手脚、头部和肩部都按摩了一遍。头次给父亲揉脚是隔着袜子揉的,第二次是脱去袜子的。揉着揉着,一股难闻的味道直冲我的鼻子,渐渐地,味道越来越浓,我几乎都要呕吐了。我很疑惑:父亲是个非常讲究卫生的人,脚怎么会那么臭?我估计是脚气,也不便说什么,强忍着这股刺鼻的味道,认真地给父亲按摩完,然后找个借口到水池前用洗手液好好地把手洗了一遍,可是手还是那么臭。回到家,我又认真地把手洗一遍,仍然有一股味道。本来这件事情我是不好意思说出来那么长时间不尽孝道,好不容易给父亲揉一次脚,却嫌父亲的脚臭?巧的是第二天上班,同事说起伺候病中父亲的事情,我就随口问了同事一句,同事说:可能是你父亲老不洗脚。人老了会变懒。我没有认可。我的父亲讲究卫生到了有洁癖的地步。父亲病了以后,母亲之所以特别累,这也是其中一个重要原因。
过了数天,我又来到父母家。我提出要给父亲先泡泡脚,然后再按摩,这样效果会更好。其实还有个原因藏在心里,没说出来,那就是父亲把泡脚后,脚上的味道就不会那么重了。父亲推说刚吃完饭,怕我累着,不同意。这时,我母亲随口说的一段话令我如梦方醒:自从你大伯上次来,你爸见他大哥那段时间一直不洗脚,从此也再也不洗脚了。母亲的话,令我非常震惊,因为我大伯来我家之事要追溯到2008年了。也就是说父亲2008年到现在都很少洗脚,我却一点不知晓。我真痛心,深知为父母做得真的是少之甚少。欠父母的太多、太多!
人们都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其实老年人因为有一定的人生阅历,他们理解事理比我们深刻得多,考虑事情比我们周全得多。比如,同事说:人老了会变懒。我现在才体会到这句普通的话真的是经验之谈啊!我见母亲服侍父亲很周到、细致,却没想到母亲也有倦的时候。更何况,母亲同时还照顾我大姐的女儿。这时,我又想起老小孩、老小孩,老小孩需要哄这句话。过去我理解得不够深,现在终于发现这句话是多么的经典。
我父亲喜欢看书,发表点言论,我则喜欢和他辩论。有时言辞还很激烈,最后,双方都不愉快。其实,现在想想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我却那么较真,真是得不偿失。前几天,我就尝试着哄父亲。当时父亲刚看完了一本关于党员《弟子规》导读的书,就在饭桌上发表言论:其实学习《弟子规》就是在倡导和谐家庭、和谐社会,和咱们国家领导人倡导的和谐社会、安定团结是一致的。天!我大吃一惊:首先,我没想到已经有些大脑萎缩的父亲这么快把这本书看完了;其次,我更想到父亲概括总结得如此精辟,令人折服!于是我发自内心地把父亲的话大加赞赏一番,父亲则马上喜形于色,红光满面。我终于体会到哄字的重要性了
现在我是这样理解哄字的:如果父母有不利于身体健康的生活习惯,我们当然要劝导,但是要做到怡吾色,柔吾声;谏不入,悦复谏。不过,父母年纪大了,观点和我们不一致,很正常,只要不至于伤害到他们的身心,我觉得都应该得过且过。
在重温《弟子规》的过程中,我觉得其中有两句话堪称致理经典:亲爱我,孝何难;亲恶我,孝方贤、兄弟睦,孝在中。如果能做到这些,那才真的是把孝字融化到自己的行动中了。我想:以后,我要从为老父亲揉脚开始,按照《弟子规》入则孝的要求不折不扣地去做,爱亲人、尽孝心、讲悌道,行孝道,就像父母当初为年少的我们那样,细致入微、无怨无悔!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妈妈的脚,欢迎阅读与收藏。
妈妈从来没有穿过高跟鞋。
当别的同学的妈妈在夏天穿着素花裙子,搭配着漂亮优雅的高跟鞋的时候,我的妈妈仍然是一成不变的穿着牛仔裤和板鞋。
记得小时候,学校第一次开家长会,爱慕虚荣的我特别希望妈妈能穿的比别人都漂亮,艳压群芳嘛,多有面子啊,所以我一回家就着急的给妈妈搭配着衣服,想来想去还是穿一条连衣裙吧,我激动的跑过去跟妈妈说,但是妈妈却拒绝了我的提议,妈妈说:我又没有穿裙子配的高跟鞋,我穿什么用不着你管,快去学习。
我的兴头一下子被妈妈一桶冷水扑的一丝火苗也不剩。我不服气的顶嘴:你不是有一双高跟鞋的吗,你为什么不穿啊,到了家长会,别的家长肯定穿的都很好看,也就妈妈你穿的这么丑。说完我扭头就走,把房门狠狠一摔。
知道听到防盗门伴随着妈妈离去的声音,我才偷偷跑出去,看到鞋柜里唯一的一双高跟鞋还在,心里头的不解像一只逐渐长的小虫子,浑身每个器官都叫嚣着不理解,那我的妈妈,我最亲近的人,但我却一直不知道的人,为什么不穿高跟鞋呢?难道妈妈的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
记忆中的妈妈,似乎左脚有些不灵活。
有一次天下大雨,但妈妈仍坚持背我去打针,她披着雨衣,背着我,脚下的水鞋早已被泥泞不堪的小路沾染的不成样子,我清晰的看到妈妈额头上的汗珠混杂在雨水肆意的冲刷进大地里,她紧咬着嘴唇,左脚一跛一跛的,脚下踩出的水洼也深浅不一,后来回家之后,妈妈烧的比我还厉害,而且足足有半个月没有下地走路,我问妈妈为什么,但她只是说:路走的多了,磨得血泡,过两天就好了。
但是,如果只是血泡,怎么会半个多月还不好?
直到后来有一次,为了在母亲节感恩母亲,我打算好好的给妈妈洗一次脚,起初妈妈拒绝我,可也耐不住我的然磨硬泡,然而当我看到妈妈的左脚时,我才找到了困扰我整个童年的问题的答案。
妈妈的左脚是畸形的。五个脚趾头好像流离失所的孩子,不安的躲在大拇指的旁边,就像童话故事里的拇指姑娘一样,大拇指坚强的保护着他的四个孩子,就像妈妈保护我一样,我那么矮小,那么脆弱,的被她保护在身旁。全脚只能靠大拇指用力,但根本不能很长时间的走路,更无法穿高跟鞋。
妈妈的脚是她的遗憾,她不能穿高跟鞋。
但她却笑着说幸好你的脚不随我,要不以后可不能穿高跟鞋,可丑死了。
我为我之前的任性感到羞耻,感动如潮水扑面而来,妈妈用她畸形的脚陪我打过针、送我上过学、为我不停的忙碌工作着、春夏秋冬都陪在我的身边......
妈妈的脚是世界上最好看的,最温暖的。
是妈妈,为我踏出一方彩色缤纷的世界,是她,让我觉得脚下的路如此安稳。
我是你的脚
第一次见到阿芳,在行政办公室。她来厂里应聘总机文员一职,修长的身段显得有点单薄,红润的瓜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溪水般透亮的目光单纯得让人心痛。总机文员一职空缺老长一段时间了,行政主管也没问几个问题,就叫阿芳赶紧过来上班,越快越好。
阿芳从早到晚忙过不停:收发传真、接听电话、端茶倒水,有时连午饭也顾不上吃。好些事原本不该她做,可她初来乍到,老职员没把她放眼里,杂七杂八的活都推给她做。
那时,我在行政仓库上班。阿芳一天跑那里几次,一下领传真纸,一下领放行条。刚开始,她只是小声地说要领什么东西,拿着就低头离去,话也不多说半句。后来,阿芳的胆子大了起来,话也多了起来,时不时还开开玩笑。她说厂里这几百人中,最最熟悉的人就是我,她每天最最开心的就是去行政仓库找我聊天!
一次,我跟她开玩笑说你这么小就出远门打工,爸妈放心吗?
阿芳眨了眨大眼睛,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比划了几下,嘟着嘴笑说你说我小,好多事情我清楚得很!清脆悦耳的笑声中,流露出不服输的味道。
我故意逗她,我才不信哩。
阿芳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做着鬼脸给我讲了个故事:有条壁虎,尾巴被铁钉钉住,只能在原地转动身子,可它却奇迹般活了好多年,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摇头不信,一口咬定阿芳编故事骗人。阿芳摇着头骂我是大白痴是大笨蛋,连这些都不懂。
“:那是因为公壁虎每天都在觅食喂它,这就是爱情,伟大的爱情!唉,今后不敢说本姑娘小了吧。”说完洋洋得意地离去。“
一个黄毛丫头,懂得东西还真不少!
我一直不满足自己的生存状态,常常趴在办公桌上叹气。好几次,不巧被阿芳碰上,她居然刮了几下鼻子羞辱我,生气地大声吼“:没半点出息,一个大男人叹什么气?没有爬不过去的坎,没有翻不过去的山!真的,碰上我会给你带来好运的!当你有一天走不动了,我就是你的脚!”
阿芳说完,顿时一脸绯红,低着头差点贴着胸脯,慌忙走远。我呆呆傻傻地愣在原地,老大半天也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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