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悠悠,乾坤朗朗,我在流年深处等着你。时光渐远,而我对你的情却依旧未改。夏日阑珊,夏情缱绻。在灯火阑珊处的那个人,一直是你。爱上你,就无法忘记,爱上你,就海阔天空,爱上你,就永生相守。
情深深雨蒙蒙,我在夏季的烟雨里将你思念。默默地想你,深深地回忆。红尘里,夜依旧,情未央。盛夏的故事里,你款款地向我走来,一分矜持,两分妩媚,三分深情。爱在烟雨中,爱在光阴深处,爱在盛夏的姹紫嫣红里。
你穿着紫色的衣裙,戴着白色的帽子,踏着红色的高跟鞋,在花田深处,悠悠地像我走来。阳光明媚,花田芬芳。天空蓝蓝,白云悠悠,河水弯弯,碧波荡漾。在盛夏的日子里,我默默地想着你,用所有的深情守护着我们的爱情。
你在花田里轻舞飞扬。你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你的眉毛,像一弯新月;你的头发,灵动柔亮;你的眼睛,水灵灵的,像一池春水;你的鼻子,精致小巧;你的嘴唇,妩媚性感;你的皮肤,雪白娇嫩;你的身段,婀娜多姿。
花田里,百花盛开,姹紫嫣红,五彩缤纷。那些茉莉,胖嘟嘟地,像婴儿的小小的拳头。茉莉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在灿烂的阳光下,荡漾着白色的光芒。你微笑着,弯下腰,轻轻地触摸茉莉的花瓣,陶醉在茉莉的花香里。
那些蓝色的月季,开在茉莉花的左侧,开得绚烂,开得妩媚,开得像深蓝色的海,荡漾着蓝色的波光。一朵朵,一簇簇,一束束,在蓝色的爱情时光里,充满诗情画意,充满爱的光华,充满璀璨无比的爱意暖香。
那些红色的月季,开得红艳艳,比牡丹,少了一种霸气;比水仙,少了浓得化不开的香气;比芍药,少了夺人心魄的艳丽。月季那一抹恰到好处的红色,像你的嘴唇,妩媚性感。在红色的爱情国度里,燃烧着月季般红色的烈火。
那些紫色的月季,开在栅栏上,像一泻千里的紫色瀑布,蔚为壮观。你是紫色月季一样的姑娘,从紫色的海洋里走来,吟着紫色一样浪漫的诗篇,染上淡淡的紫色的忧伤,荡漾着淡淡的女子特有的紫色一样的芬芳。
那些粉红的杜鹃,开在湖面上。它像一片燃烧着粉红的火焰,又像托着香妃飞向远方的粉红的蝴蝶床。淡淡的粉红,淡淡的情结。你白色的脸上,透着淡淡的粉红。你的羞涩,是盛夏里一抹朝霞,是盛夏里优美的风景。
那些黄色的油菜花,开在平原上。一望无际的油菜花,像一片金黄色的海洋。幽幽的油菜花香,招来蜂飞蝶舞。你在油菜花田里奔跑,欢笑着,歌唱者,全身心沉浸在金色的海洋里。爱,在金黄的国度里欢呼,充满着生命力,充满着喜悦。
盛夏,你在姹紫嫣红的花田里莺歌燕舞。你美妙的舞姿,曼妙着我的心房;你那温柔的低眉一笑,让所有的花朵都黯然失色。你的笑声,荡漾在花田里。一笑倾国,再笑倾城。你的歌声,甜美深情,意蕴悠长,让我一醉方休。
盛夏的回忆,让我心里暖暖的;花田里的回忆,总是充满芬芳。爱的旋律,总在耳边回响。想着你,念着你,一朵花的约定,永远散发馨香与美丽。在爱的花田里游走,我与你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相守、拥抱、相吻。
沉醉在生机勃勃的盛夏里,陶醉在五彩缤纷的花香里。对我来说,你就是花田里的每一朵花。时而娇媚;时而妩媚;时而浓烈;时而像诗;时而风风火火;时而波澜壮阔。你的美,总是万紫千红;你的爱,总是芬芳馥郁。
时光匆匆,打马而过。我对你的思念,却从未改变。爱一场姹紫嫣红,爱一场风花雪月,爱一场轰轰烈烈,爱一场似水柔情,爱一场岁月河山。一朵花的承诺,守住爱的美好与深情,开在盛夏的绚丽缤纷里。
那一年,正是莲花盛开的时节,母亲病了,得的是绝症——肺癌晚期。
当医生把一纸诊断报告递给我时,“肺癌晚期”这四个字就像一把利剑直刺我的心,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医生告诉我:“你母亲的肺部肿瘤已发生转移,无法手术根治,现只能接受保守治疗,生命最乐观的预计在一年半左右。”我藏起诊断报告,强作镇定地来到母亲的病床旁,用极其婉转的语言告知病情,意欲掩饰实情。但聪明的母亲早已从我的泪痕中读懂了一切,快人快语的她打断了我的话:“直说,我还能活多久?”当我哽咽着把医生的乐观预计和盘托出时,母亲竟然若无其事地对我道:“傻丫头,一年半的时间,也就是说还有五百多天,时日还多着呢,来吧,该怎么治就怎么治,积极配合医生治疗。”
肺癌晚期的保守治疗之一——化疗是一件折磨人的事,大剂量的化疗药在毒杀癌细胞的同时把正常细胞也一并杀伤,母亲身体的免疫力急剧下降,人逐渐消瘦,药物产生的副作用强烈刺激着她羸弱的身体,每一个疗程的医治,对母亲的身心都是一次严重的摧残,剧烈的呕吐常常让她气喘吁吁,瘫软在病床上。一旁陪护的我看着母亲这般痛苦不堪的模样,心痛得要放弃化疗,母亲则用她气若游丝的声音说:“相信现代医学,听医生的话坚持下去,否则会前功尽弃的。”就这样,母亲用顽强刚毅的精神坚持到整个疗程的结束。而每当医生考虑母亲年纪偏大,用药有些踌躇不决时,她就毫不犹豫地表示:“用吧,就当作临床试验,我这把老骨头如还能派点用场,也算值了!”
化疗药物需通过静脉穿刺预埋留置针来输入体内,有别于一般的输液,扎针技术要求很高,这对经验不足的护士来说既是锻炼又是考验。母亲因年老血管脆化,静脉穿刺更加困难,预埋留置针就像是打一场艰难困苦的仗,总得有几个来回才能成功。每次扎针完毕,年轻的护士如释重负,歉意有加,母亲却连连安慰:“没关系的,只要我的手臂还能‘见缝插针’,你们尽管去扎吧,多实践了自然会有经验。”我望着母亲布满了一个个血点子的手臂,心里滿是疼惜。
豁达开朗的母亲,在治疗间隙还充当起防癌、抗癌的宣传员,她常常以自身的抗癌经历,鼓励那些失去治疗信心而对生命绝望的病友:既然病魔已侵蚀了我们的身体,就应该坦然面对,振作起精神来,丢掉颓废的情绪,用坚强的意志力去战胜癌细胞,与时间赛跑,与病魔做斗争,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以延长生命。在人人神情凝重、沉闷的肿瘤病房,她用那沙哑的嗓子唱起越剧名段,柔婉的歌声感染了病房,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母亲趁势劝病友:“保持愉悦的心情是抵抗癌细胞的第一武器,虽然我们的生命似莲花,终有凋谢的时候,但孕育的莲子会留下清新的芳香,沁人心田。”
是啊,母亲,你的人生生涯不正是那莲的真实写照么?你永远是开在我心中的那一朵莲。
时间和空间的局限,那是对慵懒懒散散漫的人来说的。真正喜欢行走在路上的人,她会听着月光曲,将梦想紧紧握在手中,前方,有她最想要去的地方,那是梦中最美的天堂。
闲暇,看一本有关旅行的书,《一个人出去走走,就像旅行东欧》,看到怦然心动的章节。在捷克老城区带有天文钟塔的市政府前面的广场,拍摄电视剧《布拉格恋人》的地方,镶嵌着扬胡斯铜像的那堵墙,就是男女主人公将许愿纸条贴附于之上的墙全世界赫赫有名的许愿墙。如果有可能,来这里,双手合什,静静许下自己心底最美最真的愿望,或是想和恋人永远依偎在一起,或是祈祷家人康健幸福,或是鼓励自己走出心魔的束缚。
抬眼望远,神思恍惚,有一个小小的心思,有空去许愿墙许一个美好的愿望吧。毕竟,心里想要什么,自己最懂。很多时候,不需要张扬,独自一个人舔舐寂寞的滋味,在行走中尝试丢掉一些该丢弃的,同时也会相应添加渐次上涨的年龄所必须的。生活,在每一个必经的路口和阶段,筛选和过滤,终究岁月归于一片晴朗,圆润,还有美好。
不管什么样的愿望,发于内心出自魂灵,都是对自己最好的宽宥和抚慰。外无贪,内洁净,边行走,边清空,一路行一路轻轻松松。
群里有人矫情,要么读书,要么行走,思想和灵魂,得有一个在路上。看山,读水,对于个体的人来说,自是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对此,雪小禅说得妙,对于高处的东西,都应该放弃对它的夸奖。至美至深的东西,都是无言。大美无言,说的就是这个吧。常常在极致曼妙的人事景物面前,木讷着,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干脆缄默,用心感受就好。美这个字,本就是妙不可言。
有先知先觉的人认为,一个人,遇见自己的方式有三种,那就是照镜子、做梦和反思。其实,我更觉得,行走,才是遇见自己最好的方式。如果愿意时常保有一颗寻觅美好感觉的心灵,于事物的变迁之际,如桃红柳绿或者残枝败柳之时,仍然能够瞧见美。只因,那美从来不在人事景物的本身,而是完全取决于人的感觉,心境,乃至魂灵。就像抽签,是上上签,抑或下下签,心说了算。
有光明,有阴影,这个世界因此而生动。当时间的美,汹涌澎湃地冲击内心时,做一朵自由行走的花吧。那一刻,宁静袭来,蓝莲绽开,整个世界都在莞尔浅笑,甚至能瞧见花朵在裙裾间飞扬成翩翩的蝶。芬芳,原本就是生活最熨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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