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依旧,我在漆黑的夜里,将满腹惆怅唱与孤独听。
颔首,凝眸,窗外,雨声依旧
都说,桃花柔碎,杏花冷雨,梨花断人肠,原来,当心灵虚空时,雨滴也能心穿。
记忆回到从前,将我带回原点,夏日阳光下,还是那个篮球场,那片绿草坪,还是那个挥汗如雨,阳光自信的英俊少年,那时,那地,那人,那景只是刹那行年,还能回得去吗?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而我在不知不觉中也学会了等待,等待他轻盈的步伐,从身边轻轻走过,等待他投我以深邃迷人的眼神,尔后,相视一笑,内心漾起一阵微小的幸福。世界上最近的的距离,不是手牵手,而是即使阻隔了千山万水,仍能遥遥眺望,静静注视,保留那份最初的美好,这便是最好。看着他认真的学习,快乐的打篮球,暮然回首,目光还总能在课堂上碰触,如此,又有何求?于是,在这场青春的路途中,在欣赏的同时,内心仿佛又多了些期待与追逐
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放眼望去,到处都种着梦想的种子。我知道,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哪怕会袭来暴风冷雨,他们都会一如既往的坚持,只为兑现内心最初的承诺。青春的旅途中,难免会承受一些悲伤,因为青春的脚印,一步一步踏上心房,留下了刻骨铭心的痕迹。有人说,不是所有的错过和过错都可以重新来过。而错过,注定是一种难以弥补的遗憾,至少,它曾经承载了太多的无奈,而现在,我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后悔。因为我把他视为上帝送给我空白青春的礼物,而我们邂逅又怎能不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呢?
于是,欣赏便沉淀在青涩的回忆之中,变成了习惯,化成了等待。在岁月无涯的荒野里,我明白,再想念也挽不回曾经,再悲伤也抵不住时间,再美好也经不住遗忘。虽然有些事总是禁不住回想,而有些事情总是越想越伤,倒不如在今生短暂的守望里,把遗失的美好扎成一束鲜花,只为纪念我们绚丽的相逢。就这样,让那个原以为清晰的背影渐渐模糊吧,而那些想说的,未说的,也就这样算了吧。我相信,时间会抚平所有的褶皱。
其实,不是陌生的地方没有风景,只是不停的抵触麻痹了眼睛。未来的路还很长,我需要一边行路,一边清点属于我的时光,将那些美好放在心灵最深处,从此,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就像林先生所说,这个雨季会在何时停歇,无从知晓,但我知道,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若干年之后,茫茫人海中再次相遇,那些熟悉的画面或许会席卷而来,但最后应该也只会唤一句:哦!原来你也在这里。
年少的我爱上年少的你
自以为锦瑟流年,殊不知空如躯壳,独增硬邦邦的外表,没有任何留恋的价值。
流年,你温暖过我多少时光。悄悄是别离的笙箫,沉的是今晚的康桥。徐志摩偶遇林徽因再别康桥,仿佛花月,仿佛年少,来者来来往往,或熟悉或陌生的过客,也曾有过青春容颜,经过昨日的磨练,康桥亦老。
又或是捧一卷书,唐诗宋词最好,轻轻吟诵给自己听,读倦了,合上书,想象与书中人在寂寥雨巷相遇,油纸伞下的青石板摇曳着红色旗袍的裙角,一荡一荡让人心酥。
流年,你唤醒过我多少幽梦。最怕便是说书人妄改分离,演戏的人入戏太深,最寂寞便是一梦醒来,才知自己原来不是故事的人。仓央嘉措在失去初恋仁增旺姆,曾一度认为不会再爱,但流年的沧桑却唤醒他的幽梦,在绿亭中达娃卓玛的御风起舞,沉静的心猛然一颤,去清风入眼,一时分不清,此时,是在梦中还是在梦外。流年遇见,刹那倾覆。仓央嘉措与达娃卓玛的梦寐不忘却渐行渐远,是寸寸相思寸寸灰的一念以执着。
流年,你踏尽了万水千山来,是一抹似血的嫣红灼伤了我的视线。我欲剪下的倩影,却奈何抓不住他的衣袖。
流年,你温柔过我多少离别。徐志摩康桥遇林徽因,林徽因转身嫁梁思成。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相思千年,望不穿秋水相思阁,君影随风行,红颜何时归?
流年,我在冷风中回味你特色的哀愁。猎猎寒风,冷彻心扉,是否会有人如我这般,在你回眸之时,将你一生的坎坷和心痛,化作如风般冰冷的文字,在秋风中呜咽着铭记?
幼时的齐耳短发早及了腰,时光却是江南三月里的一次莺飞,等我听到扑翅声再去瞧,它已然不见。我再不敢嫌浮生漫漫,因为年华竟长不过青草,长不过头发。
芳草萋萋遍南城,落花作尘,雨未歇,衮衮几刻光阴,惜流景,人未静。
后记:旧人旧事,流沙而过,墙上倒挂的钟,时针怎逆转。
很偶然的,我看到心言到访过我的Q空间,而且还看了我家宝贝的照片。自从我2009年到郑州后,跟他的联系就已经很少了,这一两年基本上就再也没联系过,而他的QQ也一直不在线。或许,正因为这样,他的到访便多多少少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吧。
过了几分钟,他便在Q上问我:现在在哪?在带孩子吗?我说:没有,上班了,在郑州。同时问他:你呢?他说:西安。我笑:2月底我还去西安出差了呢!他很惊讶,说:怎么不早说?也好请你吃饭。
接下来,我们又聊了一些工作,又聊了一些生活。就那样心如止水、云淡风清的聊着,想起元旦时小当当还向我问过他的情况,我说:对了,则长还有问我,有没有跟你联系,那年你不是送他回家吗?他还记着你呢!他说:我都记得呢,整个高中的记忆,其实都与你有关了。我愣了愣,没有说话。他接着说:我说的都是真的,能记得的也就是那些了。
他所记得的,有些我也是记得的吧。高一那年,他为我写的散文和诗歌,应该有很多很多,还在一个晚上狠狠的教训了汪涛,让汪涛从此之后连话也不敢跟我说;高二那年,他在元旦晚会上为我唱了一首歌,唱着唱着都流泪了,后来送我一条丝巾,可我从来没戴过,也不知把它放哪儿了;高三那年,我带小弟去学校玩,后来小弟回家我因为要上课无法去送,他逃课自告奋勇骑着自行车直接把小弟送回了我三四十里路外的家。
后来,我去南昌上学,他在七里复读。他写信给我,让我寄一片南昌的枫叶给他。于是,在一个晚自习后,阿剑偷偷爬上一棵树,摘了几片叶子给我,说:这就是枫叶。后来,我才知道,其实那是法国梧桐。忘了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最终也没有给他寄过。
再后来,中秋节的时侯,他一直一直往我宿舍打电话,我因为写一组诗歌很晚很晚才回去,姐妹们闹我,说:有个叫某某的人,打了十几次电话找你,说要约你今晚一起看月亮呢等到他再打来的时侯,我就很生气的对着话筒说:你神经病啊!是的,早已经忘记那时他是什么感觉,我是什么感觉。
再后来,寒假结束,我即将返校,他赶了三四十里路跑到我家坚持要送我到南昌,说春运人太多了,不放心我一个人走。看到他那么坚持,我也没有再反对,心想,让他见见阿剑也好呵。于是,他真的送我到南昌,一路大包小包的帮我拎着。我曾经感动过,那也是真的。
再后来,他也去了我所在的学校上大学。对于这一切,我从来没有多想,因为我还相信他,他说他会像哥哥一样永远呵护着我,我便把这一切都当作是真的。直到有一天,某某大哥告诉我,阿剑集合他的几个兄弟要教训他,说他违背了游戏规则
任婷曾经对我说,他是真的真的很疼我。雅杰也告诉过我,或许他比阿剑更适合我。我知道,他感动过我,也感动过我宿舍的姐妹们。所以在那一次,我与阿剑吵到分手、决裂在宿舍痛哭的时侯,有人给他打电话,有人帮助他进了女生宿舍,晶晶还与任婷挤在一起让出自己的床铺让他休息,而所有的姐妹还都愿意他留宿。
可是,就算这样又怎样?在他面前,我始终保持着孤傲的冷漠。正如他自己所说,在他眼里,我冰清玉洁而又神圣不可侵犯,他不敢靠近却又无法离开。于是,便用他自己的方式去诠释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情感。他始终没有亲口对我说,到南昌是因为我,那么于我也好,这份情我便从来也没领过。
那些过往,陌生而又熟悉,亲近而又远离。但对于我也好,对于他也好,都只是过往而已。那么再提,又有什么意义?我笑着岔开话题,满心幸福的说起我家宝贝,只有她,才是我如今最最珍惜的人儿,也是我拼搏奋斗的最大动力。我的爱,都是她的,不容分割。
他说:你的心终于柔软了。我笑,面对亲亲的宝贝,谁的心又能不柔软呢?其实,我也知道,他的这句话里,藏了很多的黯然成分,只因我曾经在他面前漫不经心的冷漠和那曾经坚韧得不可一世的心性。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属于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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