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很久了,却从没跟任何人说起过,也没勇气告诉过你,甚至跟你说话,直视你眼睛的勇气都没有,有的却是呆呆地望着你远去的背影及和你擦肩而过时砰砰的心跳声。
那年我们转到镇上读小学六年级。不久后,我就听到隔壁班的几个好友在谈论你,说你篮球打得有多好,谁谁喜欢上你,哪个女孩子是怎样对你献殷勤的。听多了,我觉得那几个好友多多少少也在暗恋着你,要不,她们怎么那么的关注你呢?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呢?
虽然你的名字常在我耳边萦绕着,但我却未曾认识你,不知道你长得咋样。只是每当她们提起你的时候,心中有些好奇,你是何方神圣,身边的女孩子对你竟是如此的痴迷?
初一的一堂英语课上,英语老师无意间提到了你的名字,说你篮球打得好,靠的就是不断的练习。天哪,竟然老师也这么喜欢他。看来得看看他是长得啥样了。但那时的我,生性胆小,害怕别人说我在打听一个男生的事,所以最终,我还是按住心中那颗好奇的心。
初三了,学校分了尖子生班。天哪,我跟他竟然是同一个班,我在班级名单上看到了他的名字。这下我可有机会认识庐山真面目了。
在老师的一次点名中,我终于认识了他。他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高大,帅气。他,中等身材,肤色有些黑,笑起来有些腼腆,文文静静的,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个篮球高手。
他,就坐在我右下排的座位,我用余光就可以看到他。不好了,或许是听多了他的故事,我常常用余光去偷窥他。慢慢地,我也爱上了他。
我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是我最好的朋友,因为我没有勇气,害怕一不小心把这个秘密给泄露出去,把这份美好给破坏。
我是从不关注篮球的人,也从来没有去看过任何男生的篮球比赛。可是,他的出现,让我爱上了班里男生的篮球比赛。虽然初三时间比较紧张,但我还是尽最大的努力抽空去看他们的篮球比赛。
我喜欢看他奔跑的样子,看他抖动的头发,看他挥洒的汗水。他投篮中了,我在心中为他高兴,为他鼓掌,呐喊。理智抑制着我的冲动,我绝对不会肆无忌惮的尖叫,鼓掌,因为,我不想任何人知道我爱着这么一个你,这份爱,我一个人体会就可以了。
我很少跟男生讲话,包括你,但每次你讲话,我总是竖起耳朵来听,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你很喜欢跟你前面的女生讲话,不,不能说是讲话吧,应该说是你很喜欢欺负她,还给她取了花名---狗狗,这个花名只为你所属,因为只有你这么叫她。我不知道你天天这么欺负她,跟她天天打打闹闹的,是不是因为你爱上了她,或许,她也爱上你。
虽然她是我的好友,并且她跟我说她不想你这么欺负她,她想跟我换座位。虽然我也想有机会跟你说话,但我更害怕接近你时,我那颗狂奔乱跳的心。初三很重要,我不想因为你,慌乱了手脚,所以我很坚定地回绝了朋友。
中考结束后,领取成绩的那天,我在办公室刚好碰见了你。你手上拿着篮球,穿着一套球服。在和你目光碰触的那一刻,我的心如慌乱的小兔,上蹿下跳的。看着你远去的背影,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幸福。后来得知,你和我在同一所高中。
来高中报名的第一天,在成千人的名字堆里,我找到了你的名字,我在十六班,你在十七班。很不幸,我们不在同一个楼层,不过还好,我们有几个共同的老师。
做操的时候,我们两个班是排在一起的,也就是说,每天做操时,我都有机会看到你。每次做操,你都是排在最后。每当你们上完体育课,你拿着篮球,迎面走过来,我都感到莫名的紧张但伴随着一阵幸福。
有时,下了晚自习,碰上你走在我的后头,我都有点不知所措,很想走快一点,但又很想听清楚你跟你的朋友们在聊些什么。很享受这样的时刻,你我一起走在这小虫低吟的校园小径上,此刻的夜是多么的美呀。
直到高三,我们也没能在同一个班里。还好,高三时,你的两个好朋友都在我们班里,很多时候,你都过来找他们,特别是晚自习的时候。每次看到有你的身影在,我都觉得那天特别的美好。
后来,你恋爱了,对象是你妹妹班上的班花,也是校花,人很美,笑容也很甜。你们经常一起吃饭,一起散步。有次我有事外出,巧好看到正在逛街的你们,她拉着你的手过马路,那一刻,我心有一丝的苦涩,但我不伤心。我祝福你们,希望你能快快乐乐。
后来,我们去了不同的大学读书,从此再也没有了你的消息。再后来,我也恋爱的,你的英容慢慢从我的记忆中退去。直到有一天,想起你,不再感到有一丝丝的惆怅,听到你的名字,内心不会再激起一丝丝的涟漪。
这么多年来,谢谢你一直陪伴在我的心中。虽然我们不曾讲过一句话,未曾给过对方笑脸,但你却让我枯燥的生活有了诗的味道,让我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明白了爱情的美好。
我们之间,终于失却了任何希望,彻底结事了。你会知道我来了吗?我站在对街,参加了你的婚礼,想象着那场盛宴的热闹。爱你,恨你,却祝你幸福。
时至今日,我依然记得大学刚毕业那会儿,我和天宇欢天喜地简单整理了行李,搬到一套和别人合租的地处偏远、狭小却温暖的公寓里时的情景。我们坐了整整一个小时的公共汽车,去宜家买来价廉物美的小东西:桌椅、窗帘、靠垫、水杯、碗碟......那次,我们逛团小组了。坐在展示区柔软异常的白色沙发上,我指着三千多元的标价牌对他说:“亲爱的,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买一个摆在客厅里!上面放满小碎花靠垫,地上铺一块大大的羊毛地毯......”那时候,我们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也没有很多积蓄,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憧憬未来。
同我们合租房子的也是一对恋人,在附近的大学读大四,生活简单,每日早出晚归,女孩叫小美,上海人,长得娇小玲珑,看打扮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男友小江来自杭州,高大帅气,性格温和,也很懂得照顾人。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不怎么喜欢小美。也许是她从小就娇生惯养的缘故,在家里她几乎不做什么家务——客厅是公用的,但自从我们搬进去之后,都是我一个在整理。小江偶尔会来帮忙,但因为在申请国外的大学,他一直都很忙,经常不在家。毕业班的学生很空闲,小美在家的时候,除了看电视吃零食之外,也会啃GRE单词。看到我在打扫,最多是跑来感激几句,然后一番夸奖:“姐姐真是能干哦,哥哥以后好福气!”小美只比我和天宇小一岁,“哥哥”“姐姐”却叫得很起劲。
我们和小美、小江,不过是普通的合租关系,我从未想过那会影响到我和天宇之间的感情。我们在一起整整四年,无数次争吵,甚至近乎决裂,便最终仍坚持了下来,并愈加发现各自对彼此的重要。我和天宇,曾多少次想象着我们结婚时的场景:那时候,我们已经在这个城市安定了下来,不需要昂贵的婚纱照,甚至不需要钻石戒指,只是叫朋友们一起吃顿饭,简简单单的就好了。天宇摸着我的头夸过我:嗯,真是让人省心的好老婆!
我们一直在为那一天努力,自搬到一起的那一刻起。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天宇渐渐开始远离了我的视线,放弃为我们的未来打拼呢?
那段日子,天宇忽然变了,对我说话会显得心不在焉,每天心事重重的。他总是在向我道歉:“对不起,我太忙了......”天宇工作一年后升了职,压力更大,我告诉自己要体谅他的难处。对于显而易见的忽视,我忍着不发火,不质问,只是想着一切都会好转,要对这段感情有信心。直到有一天,我收到天宇发来的短信,说有事情要跟我谈,下了班先别回家,在公司等着他来。
在办公定里,我和天宇的手边就直拨电话,所以平常很少用手机联系。那条突如其来的雉和不寻常的严肃语气,令我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加之眼皮无端跳动,更加重了我的不安。
那是在当年的11月底,初冬时节,夜晚很凉。我和天宇漫无目的地走在喧闹的街头,他不发一言,只顾低头走路。经过一家洒店,门口停了辆婚车,新娘新郎在寒风中迎接着宾客,穿很少的衣服,冷得瑟瑟发抖。为了缓各之间的紧张气氛,我故作轻松地开玩笑说:“天宇,我们以后可不能选在大冬天结婚哦,你那么怕冷!”天宇抬起头默默看着我,忽然把我拥入怀中,一连说了五声“对不起”。其寮,在他还未开口之前,我就已经猜到了几分。
在天宇约我出来的前一天,小江从那套房子搬了出去。他很愤怒,重重地摔门,但没有毁坏家里的任何东西。那个晚上,小美把好所有的GRE考试复习资料都从窗户扔了出去。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确信那是一个结束。我听到小美略带哭腔的声音,她说,她爱上了别人。
天宇那天加班,回来得很晚,我转述给他听的时候,他似乎并不感兴趣。那应该是我们和这对恋人住在一起之后,家里发生的最惊天动地的一件事情,天宇的冷漠显得不合乎常情。我很疑惑,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漠不关心的原因竟是因为自己也参与其中——他早就知情。
天宇说,他和小美的那种关系,已经偷偷摸摸维持了好几个月。有一次,公司停电提早下班,他回家之后,看到她一个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背单词,穿着很透明的蕾丝睡衣。她看到他,浅浅一笑,毫不避讳,就好像是始终为这一刻作好了准备。她迎向他,而他,也把持不住自己。“我对你心存愧疚,却一直没有勇气告诉你,因为我依然爱着你......我很矛盾,但是我回不了头,她已经为了我离开了小江,她原本可以随他一起去美国。”在我面前,天宇第一次语无伦次。他好像只会说一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事实上,在我和小美之间,天宇会选择她,一点都没有令我感到诧异。小美家里很有钱,可以让他不用那么辛苦就有属于自己的房子、车子和薪金丰厚的工作——他不但找到了老婆,也找到了使他平步青去的阶梯。两个人在一起,会有很多除去爱情之外的原因,有时候甚至重于爱情本身,造成了理所当然的叛离。
那天晚上,天宇并没有跟我一起回去。他说,三个人的局面过于难堪,他不知如何面对。我四处乱逛,整理情绪,到家的时候已近凌晨,却发现屋子里还亮着灯。小美坐在沙发上等我,红着眼睛。我看着她,再也抵制不住自己的怨恨,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杂志朝她狠狠地扔过去,“滚回你的房间,别让我再看到你!”小美并不躲开,只是哭着求我成全她和天宇,成全他们的感情,“成全?”我冷笑,“感情从来不是成全来的,他要跟你在一起,我没有任何阻止的权利!”
《成全》,那是我每次和天宇去卡拉OK时的必点曲目。我回到房间,在电脑里找到这首歌,放了一遍又一遍。我喜欢奶茶弥漫着淡淡的忧伤的声音声音。这首歌我唱过听过无数遍,几乎厌倦,便从来没有像这一次,反反复复,听得泪流满面。
你会觉得手足无错吗?当你知道凭借你的能力再也无法让你最深爱的男人回到你身边。即便是哭到心力交瘁,痛彻心扉,都不会有人来救你。这个时候,你唯有扬起嘴角,倔强地说出一名成全。那是多么勇敢的姿势呀——不是将爱拱手让,而是终于知道,放天手,是因为是令自己挣脱束缚向前走,是因为再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我不知道天宇的婚礼为什么要选在冬天,他是南方人,尤其怕冷。听朋友说,可能是因为新娘有了身孕,必须趁着不未“显山露水”迅速办掉仪式。我没有收到请柬,原本计划那几天,用掉年假,找个安静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但是最后,在那个异常寒冷的夜晚,我突然想要过去看看。我只是想去看一眼,那个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那也许是最后一眼。
看到天宇的时候,我已经记不清楚耳机里的《成全》放到了第几遍。原来听到耳朵麻木,泪腺也会失掉功能。十二月的上海真是冷。我就这么默默地站在对街,站在黑暗里。小美很漂亮,一身红色旗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线条。天宇很体恤地搂着她,穿一套黑色西装,似乎是再冷也要为妻子阻挡寒风模样。
我曾经那么自信地以为,站在他边上的,一定会是我。
最后,这对新人的黑色林肯终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他们该是回家去了吧?我想起两年前,在宜家对天宇说过,要买那个三千多元的沙发,放满小碎花靠垫,地上铺一块大大的羊毛地毯......天宇曾经笑着对我说“好”。不知道他们的家,如今会不会是这样?
我们之间,终于失去任何希望,彻底结束了。你会知道我来了吗?我站在对街,参加了你的婚礼,想象着那场盛宴的热闹。
唯有更深夜静,唯有这种方式,才能抚慰自己内心里无人可诉的感受。
失望、委屈、无力。
连对自己,复杂的情绪已难以说清。只觉着从元旦起,莫名其妙的事情接二连三,一个多月时间里,先是不敢告诉你我的惶恐,之后想要沟通解决这个问题,告诉了你我的感受,然后,你说早已感觉到,只是不想说,聊了几句,便是一堆话砸来,如我不敢说时所料。然后便数日无联,忍着内心感受哄你逗你直到你开心。
接着的事更为无聊,此时更不想提及,状告至此,我尚当作无事一笑了之,你却无事生非大发雷霆,直到放假我回家过年,才勉强联系。放假头天晚上,想起如此种种,郁郁无眠。
昨天,就为了能挤点时间和你相见,多点时间与你相对,让你的朋友帮忙取车票,何至于招你生那么大的气?你的朋友,排个七八个人的队,帮你个忙,就算是大款没排过队又怎么了?排了队取了票会怎么?影响到你和他的哪一点?这个影响是你不能承担的么?如此小事,竟让你怒而离开,再次无联。
一个多月时间,从1月几号到1月十几,又从2月9号到2月十几,现在又开了头。
不想再问原因,因为,无论什么原因,现在的状况已非常清楚,今天只想在此理顺。
第一次,我愿意哄你和你沟通,因为那是我们之间少了沟通所致。
第二次,我甚觉无聊,认为酒后疯话不值相信,对你仍是满满的信任。直到你大发雷霆纠缠不休,我才稍有明白酒后所言或许便是真的了。然后忍着难过用忙碌把自己填满。
这一次,心或是伤了吧。
今天坐车,从上车起,眯着眼睛,你和这些事浮现脑里,委屈与伤心禁不住涌上,泪悄悄的浸出又生生的咽下,趁着火车进遂道偷偷擦掉,一波接一波,想想便潸然,完全不能自禁,想想近段时间你的无聊、猜忌、小气、无事生非,全无半点顾忌与体谅,心痛与怜惜,更何谈爱与理解!泪就那样一波一波,悄然涌出又生生吞下,内心酸涩生疼而悄然吞饮,怕你看见,趴在桌上让衣袖浸着泪水而不滴落。女儿在身旁玩儿IPAD,我生怕她觉察,但凡能忍住我也不会如此的,全是委屈与伤心。
这样的感情,维系至此种情形,实在是难解根由。
无所图,以为简单便会纯净唯美,以为信任便会亲密无间,以为付出便会得到更多,以为懂得便可以一生陪伴,以为这样的感情也可以与子携老,可以象林徽因、三毛的爱情故事一样得些温暖而执着的相守,可以有一个心灵的伴侣,懂得而不骄纵,信任而不固执,可以一直牵着手往前走,直至终老。
此时才知,简单是一种粉饰,信任会让人惘顾,付出或成为鄙薄。当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做什么,完全安静不下自己的心时,浮躁便掌控了你。我不能这样评论你,只感到你在周末或节假日互相纠缠着与那样一位酒后责怨你的现在是他托人所谋,责怨你的张扬和对你的嘲讽,我连哎吐的心都有了,怎么能想象你们竟还有美好的心情约在茶楼酒坊温暖缠绵嘻笑作乐。
浮躁,会让人的心喧嚣着张扬着,静不下心来看自己所作所为,更不知道自己内心想要的,以为纵情便是高兴,恣意便是极乐,却不知道,正在失去和错过的,恰是内心里最渴望的,爱与懂得,美好与温暖。
渐行渐远,这,或许只是开端,无心再去尝试沟通和努力,包容或计较,因为,你已不再是以前的你,并且,你并不觉得,还强势而固执的等着数落我。
已不是沟通能够解决的了,我已尽了努力。曾经说过,此生对于爱情的寄望,你成全了我。隔阂至此,或是因为近墨者黑耳濡目染了他人的狭隘、小气、猜忌、无事生非吧。从心理学角度解释,每个人都有一个能量场,并且互相交错影响,或许,这也能解释你近期的怪异无常吧,时时与这样的朋友在一起,思想和言行上,必会耳濡目染受些影响,恰似潜移默化润物细无声,正的是,反的亦然,并且在毫无觉察的情况下毁了原本的你。相交多年你到现在才有变化,只因往日你没沾惹他的事,而这次,从始至终,你身在其中了解知晓一切过节与处理,潜移默化的影响已让你猜忌小气,无端生事赌气,全无从前的包容与体谅,理性与大气。
另说,你只是心有旁鹜而在此处滋事。
无论缘由何为,我都不必问清。我没有权利掌控发生的事情,但可以选择自己对事情的诠释。爱与不爱,是你的自由,也是我的权利,只是,求上苍,怜我柔弱孤独,漂泊无处,不要伤我到最后,把往日美好也化为泡沫。我便可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阳光扑面,美好而温暖的继续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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