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是解决了一件我纠结很久的事'虽然'这样的结果不是我的预想'却也好像变得无能为力'''
突然发现一年又浑然不觉中接近了尾声'感慨时间过的太快'感叹生命的匆匆'努力挣扎着不想变老'却依旧无可奈何'''
很多记忆变得模糊不清'没有刻意记得'没有刻意忘记'不过好像'就这样无声无息'遗忘了很多'
努力'想多做些什么'让自己不断变得强大'可以去保护我在意人'守护我在乎事'仿佛'是荒唐了太久'辜负了太多时光'总觉得差了好多'
貌似'丧失了某种能力'不知道怎样表露真正的自己'可能习惯了'表现的'玩世不恭'桀骜不驯'
仿佛只有这样'才会让人觉得无所畏惧'百毒不侵'或许只有不被人看出我的怯懦'软弱'才会觉得安心'''用了太多假设'好吧'我承认'说过'太多如果'可惜没用心的太多'
貌似获得了一种超能力'能更好的隐藏起自己'当然'很可能所有都是我觉得'或许'在了解我的人面前'我所有的所有'都脆弱不堪'可能我永远学不会怎么照顾自己'学不会怎么照顾别人'可能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很好的承担一些东西'
好像总是太用力'反而给人难以承受的压抑'让我自己也变得反复'难堪'
然后'便是所有的都表现的不屑一顾'无关紧要'哪怕紧张的要死'有时我自己都在怀疑'那些激烈的曾经'那个把所有情绪写满脸颊的人'是不是我'是不是真的存在过'是不是我本来就是没心没肺'毫无顾忌的人'
觉得自己开始胡言乱语'语无伦次了'眼睛通红'安静的除了音乐的旋律'和有些疲惫的心跳'再无其他声音'
我想表达什么那'自己好像也有点恍惚了那'
好吧'假若'朋友是时光给自己最好的礼物'那我很庆幸每一个相遇'珍惜每一份礼物' 晚安''' 未完待续'''
告别青葱岁月
用什么一种方法能把记忆深处的文字链与画面一一删除,不留一点痕迹,就像魔法师的魔术棒一样,能把一切都变走的法宝,这世界一定有的吧。
我们见过无数次的告别,可能是匆匆而过,便不在意,只有自己亲身经历之后才明白,那真的不容易。记忆中最清楚的第一次告别是在自己初中升高中的时候,那时候自己要去镇上读高中,离家很远。记得临走的那天,母亲半夜就起来帮我收拾东西,那时候我正酣睡,毫无察觉,天亮要走的时候,母亲温和的叫醒我,让我起床。上车的时候,她把手递过来,又给我一些零花钱。当我坐在车里看着母亲一点一点远去的身影,和将要面对的一个陌生的城镇,那种离别的伤感,至今都很清楚的记得。看见过鸟儿离巢时的徘徊,看见过小草出土时的羞涩。面对成长,就必须学会告别。
记忆里的第二次告别是和女友分手的时候,是她先提的。她没有当面对我说,只是先发了个消息,然后她打来了电话,当时的我真的没法接受,一生气挂了电话。过后想想自己只是不敢面对吧。后来的事就是分手了,记得那天的自己很沮丧,总觉的有些东西没了,或许是不敢承认。从那以后自己改变了很多。我们总是告诉自己告别是伤感的、忧伤的,所以自己要伤感,要忧伤。可是总有一些东西是你此生无法逃避的,你必须坦然接受,然后试着去改变自己,因为你不能总是忧伤。告别有许多许多次,所以人生有无数多次的成长,无论心智还是性情都会改变很多。不是所有的失去都叫告别,有时候你之所以要告别是为了真正的得到。
第三次的告别或许也是离别,我记得那是一年的春节,我所有的哥哥姐姐,还有舅舅姨妈都来了我外公家。因为外婆去世五六年了,外公一人有些孤单,舅舅们都离的近,就接着外公挨家吃饭,为的是热闹。到了晚上去大舅家吃饭,吃到一半,外公像迷失了一样愣住了,我妈吓坏了,叫着外公,外公好像听到了,应了一声,就说自己不舒服想去躺会,晚上要回家的时候,我和我妈去看外公,看着外公好多了,才安心离开。快天亮的时候,舅舅告诉我妈,外公去世了。而我根本不信,昨天外公还好好的,怎么今天......那最后一面成告别也是离别。离别比告别更难让人接受,至少告别后,即使你爱的人她不爱你,可你依然知道她很幸福,你自己也是幸福的。离别是你自己爱的人永运离开了。
所以这世界没有什么能消除记忆的,也没有你能躲得过的告别,不论轻柔还是沉重,你要面对的,你必须面对的,这是人生的法则,有了这些你才能慢慢的长大。
青葱岁月,曾经是一个流行词语,指人尚处于不够成熟的生长期间,也指人生的年青时代。它是一个颇具形象化的用语,表明人生像青葱一样,虽不成熟但已有辛辣刺激的个性化味道。
它仍需岁月的磨砺、情感的积淀、理性的升华,才能形成真正够味的特性。但我这里要说的青葱岁月,除了抽象的人生阶段意味之外,更多的是具体的与实实在在的青葱相关的生活故事和情感。
从前,年轻人结婚,拜堂成亲的天地桌上,曾经放置一个贴着大红囍字装满小麦的五升斗,斗里插着一杆称两颗葱和两鼓嘟大蒜。起初不知道什么什么意思,后来见得多了,产生了兴趣,一问老年人才如梦初醒。
原来三样东西都是谐音,称是称心如意,葱是生小孩聪明,蒜是过日子会算。当然,除了谐音之外,称的星眼,葱的滋味,蒜的团结,与斗的满满,形成了多么美好的生活寓意。先人的勤劳与智慧真是令人叫绝。
记得小时候,跟随父亲去菜园种葱,平整土地打好菜畦之后,父亲拿出葵花托样大小的一把葱种,摘下斗笠,垫上一枚新鲜的大桐叶,用手轻轻地将葱种揉搓碎,拣去枯梗,小心翼翼地撒在整好的畦子里,再用钉耙一搂,浇上水,就算种上了。我们那里通常叫秧葱苗。
葱苗秧上不几天,尖尖细细的葱秧子密密麻麻的一迷糊地连同小草长了出来,待分出葱和草后,再细心的把青草剔除;过上三两天,浇一回水,直到青葱水灵灵齐刷刷地长高了,就可以起小葱子,卖葱秧子了。
当然,这也就到了栽葱的时候了。如果想吃,青葱水嫩水嫩的,辣味还不足。小葱拌豆腐,确实是一道吃起来津津有味的菜,至于一靑(清)二白,那是色彩上给人的启发。
栽葱,首先需先挖沟,沟土一般临在一旁,这样既方便了封葱,又能防止风吹。开沟不要过深或过浅,栽的过深不但影响葱的生长,而且遇到大雨,沟中贮水过多,葱容易被淹死;过浅不利于葱的后期发展,往往造成葱叶很长,葱白很短,失去应有的效益。栽葱都是根朝下,于是人们把栽跟斗时头先着地,叫倒栽葱。形容栽得很重,常用来比喻失败惨重。
生活中,人们吃葱主要是吃葱白。烙馍裹大葱,葱蘸酱,都是很常见很爱好的吃法。记得小时候,能吃上一顿烙馍卷大葱,那简直是一种奢望。一般放学后,啃上个窝窝头或红薯玉米饼,剥颗大葱一嚼,就很不错了。由于人们对葱白的熟悉与热爱,古诗词中常用葱根来比喻美女的玉指。汉乐府诗《孔雀东南飞》中关于刘兰芝的描写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便是其中突出的一例。
小时候,我有爷爷奶奶宠着惯着,吃饭总爱挑食,当时能吃的黑彩青菜之类,我几乎都不吃,但一直对青葱情有独钟。无论是吃馍还是喝面条,没有菜不要紧,只要有大葱就可以。如果有馍,生调或直接生吃都可以。
如果是面条,不加任何菜,喝口面条,就口葱便完事了。但要说起爱吃葱,我最爱吃的还是葱花油馍。新炕的油焦的一层层的薄薄的葱油饼,那真叫好吃。尤其是妈妈亲手炕的,对我来说,简直超过了多少剂良药。
记得八岁那年,有一次我因大雨淋浇,得了一场大病,跑了好多地方,吃了好多剂药,就不见好。眼看着人越来越瘦,父母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还是奶奶问我一句:孩子,想吃点啥?
我动动干裂的嘴唇轻声说:想吃葱花油馍,妈妈烙的!这句话恰好被站在一旁的妈妈听见,她回转身去厨房斟倒斟倒面缸面盆,竟然满足了我心头的热望。说来奇怪,那场病很快就奇迹般的好了,我感到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
那段岁月那段情,青葱般的生活虽然一穷二白,但青白分明。在那原生态的没有任何污染的状态中,一切都是有滋有味的。生活,我们人类曾经靠食生而活,走过了古老而漫长的路。社会的发展不可能永远停留在初级阶段,也正像每个人一样,一定会走出青葱岁月,走向成熟。
葱作为人们日常生活的调味品,正越来越得到更多的开发。在怀想青葱岁月的同时,让我们张开双臂热烈的拥抱生活,豪情满怀地走向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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