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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伊卡生下来就瘦小柔弱,母亲总是不无怜爱地看着他。莫伊卡所在的村子十分贫穷,家里更是穷得揭不开锅。
18岁那年,莫伊卡仿佛一株梧桐树,一夜之间蹿出老高,强壮起来了。那天,他在院子里整理篱笆围墙,叔叔来了。叔叔端详他一会儿,说:“莫伊卡,你该跟我出去见见世面了。”莫伊卡惊喜地看着叔叔,又看看母亲。母亲走过来,郑重地对叔叔说:“你得答应我,不让莫伊卡去找金子,就在你的饭店里做事。”叔叔点点头。
村里流行一个传说:遥远的布鲁塞山里,遍地是黄金。村里有很多男人都去那里找黄金了。莫伊卡的叔叔,就在布鲁塞山下开了一家饭店。
在叔叔的饭店里,莫伊卡大开眼界。去山里找黄金的男人每天都络绎不绝,可来年下得了山的男人,却寥寥无几,多数人都死在山里了。莫伊卡的收入不多,只够维持母亲的生活。看着母亲一天天老迈,莫伊卡心生歉疚。母亲却很满足,她用苍老的手一遍遍抚摸着莫伊卡,总是那句话:“你的健康与平安,是我最大的福气。”
莫伊卡恋爱了。女孩就住在布鲁塞山下,她对莫伊卡说:“为什么不趁年轻时试一把呢?那样的话,我们就什么都有了。”在女孩热切的凝视下,莫伊卡仿佛看到了母亲披金戴银、看到女孩做了他的新嫁娘……在又一批寻金者路过此地时,他加入他们的行列,女孩帮他收拾好进山的物品。
就在进山的前一夜,莫伊卡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母亲不无担忧地看着他。他惊醒了,醒来后反反复复权衡:如果我死了,母亲怎么办?她还能活下去吗?
第二天早上,莫伊卡没有跟那些男人进山。他被众人大大地耻笑了一番,女孩骂他是胆小鬼,从此与他断交。莫伊卡仍然在饭店里做着小伙计,一做就是十几年。虽然在外人看来他过着平庸的生活,但是他从母亲欣慰的目光中得到了满足。
莫伊卡35岁那年,母亲去世了。在家乡安排好母亲的后事,莫伊卡回到布鲁塞山下。人们发现,莫伊卡变了,眼神深邃,谁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在又一批寻金者进山时,莫伊卡加入其中。
第二年,莫伊卡下了山,回到家乡,买下一大片庄园。他成了这一带有名的农场主,娶了当地最美丽的女孩安娜。人们议论纷纷,有人说,莫伊卡要是早些年进山,母亲就能跟着享福了;也有人说,若不是母亲,莫伊卡早就发财了……这些话传到莫伊卡耳里,他默默无语。他知道,母亲并不怪他。因为在梦里,母亲总是含笑望着他,嘴唇翕动着。莫伊卡知道母亲说什么。他还知道,若不是因为母亲,自己早已葬身大山。因为寻金的过程惊险而残酷,财富从来不属于贪婪与鲁莽者,却更青睐于智者。是母亲用时间,教会他这一切。
一年后,安娜为他生下一个大胖小子,来贺喜的人不惜所有的溢美之词。有人说,这孩子长大能成为更大的富翁;有人说,这孩子能做大官……莫伊卡低下头,亲吻儿子粉红的脸蛋,轻轻说:“亲爱的,你的健康与平安,是我最大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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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三代单传,做梦都想有个儿子,可婚后表嫂生的偏偏是个女娃。而更让他几近绝望的是,由于身体原因,表嫂以后已经不可能再有身孕了。于是乎,表哥连同他的家人便视表嫂为扫把星,整天指桑骂槐,后来居然以传宗接代为借口在外面寻花问柳。终于将一个身怀六甲的打工妹领回了家,并向表嫂摊牌:你既然生不了了,就赶紧腾地儿!
表嫂没有吵闹,心平气和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只向表哥提了一个要求:我宁愿净身出户,但刚刚三岁的女儿必须跟我。表哥正巴不得呢,所以爽快答应。
当时,表嫂在一家国营理发店供职,薪水微薄。母女俩在外边租了一间小房子相依为命。不久,单位改制,她毅然辞职开了一家理发店,自己当起了小老板。十几年打拼,终于苦尽甘来,把一个不足十平方米的小理发店干成了在整个市区都赫赫有名的大型美容美发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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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的成功固然令人折服,但更让人们佩服的是,表嫂还培养出了一个十分优秀的女儿。不但出落得亭亭玉立,而且从小学到大学一路都是师生眼里公认的学霸。从莫斯科留学回国后,顺利进入一家金融机构,现在已是这家银行的中层。
再看表哥,自从把表嫂和女儿赶出家门后,基本上就没得什么好。先是那个打工妹,倒是跟他登记结了婚,也如愿生了个儿子,可不久便惨遭打击,原来这个儿子并不是他的。表哥一气之下,又把这娘俩逐出了家门。
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反把自己弄成了孤家寡人。后来表哥身体也是每况愈下,就连班也上不成了。
这期间,表嫂虽然没接受过表哥的一分钱,但并没有阻止他们父女的联络。不但不阻止,她还会适时积极撮合,也没有在外人,尤其女儿面前说过一句他父亲的坏话。她说:“夫妻因缘而聚,缘在时当好好珍惜,缘已尽又何必口出恶语!再说曾经一个屋檐下的夫妻,你把他说的那么不堪,甚至一无是处,那别人会想,你也定然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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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年女儿去莫斯科留学,表哥曾让我陪着他去给表嫂送了三千块钱,我知道这点钱对女儿的学费而言,的确杯水车薪,但却已经是表哥当时能拿出来的最大额度了。没想到那次表嫂居然没有拒绝。
事后表嫂对我说:“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心意,无关数字大小,我不能拒绝,何况是在孩子成长中如此关键的这个节点。我要让女儿记住,他的父亲并没有遗弃她,不管她,只是条件和妈妈有些差距而已。虽然身边没有父亲陪伴,可不能让孩子心里也没了父亲,那样的话,孩子在人前就活得没底气,更不会快乐。”
当时听完这段话,我对表嫂不但佩服,更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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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表哥已经六十多岁,女儿不仅给他装修了房子,还专门为他请了保姆,安度晚年。
更欣慰的是,虽然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但这个女孩心灵上却没有留下什么阴影。
人之初,性本善,我们丝毫不排除她肯定具有天生懂事的本性,但是除了这种与生俱来的本性,在她成长的过程中,还有一种潜移默化的力量绝对不可小觑,那就是母亲的引领。
向晚时分落了一场秋雨,太阳要落山了,却又从云里挣了出来。几片潮湿的树叶洒在弄堂小路上,颜色还是绿的,但边缘已有些黄了。眼前景象颇有古趣,让人觉得真是秋天了。我母亲在八岁这一年,得到了一件梦寐以求的新衣。是一件大红色的棉袄,扣子全部由外婆手工订制。她最喜欢的,是在右衣角上有一朵用丝线绣制的牡丹花,枝叶交织。正月初一的清晨,她穿着它同外婆去庙里上香。
人声鼎沸,南方人就是有一种欢乐的世俗生活态度。她是顽皮的孩子,香灰不小心落到红衣,母亲很是心疼得将它掸干净,差点哭出来。初春午后的庙里很安静,母亲好玩,和邻居小童去庙里游戏。她们看到巨大佛像,偷偷蹲下合掌许愿,那时听见后方传来悠长的钟鸣。如此钟声,是循着阳光的印记向上攀爬时,那样深沉厚重的声音,淡淡地在耳畔回旋。她清楚得记得她那时的愿望,最好最好,每年都有新衣服穿。我曾问过她,后来呢。母亲站在阳台上,笑着说,那个庙真是灵。妈,那件棉袄呢?我又问我记得我在外婆家总是看到外婆拿着一件红色的旧衣服,缝缝补补。快一年了,她还是没做好。有时缝好的地方还要重新拆掉。她戴着老花眼镜,我踮起脚走在复旧的木质地板上,橙黄色的木板深深浅浅的纹路交织出早已静默的过去。我将地板上无规则散落的凌乱线团小心翼翼的收拾起来,堆迭出厚厚一摞,然后放在窗边的梨木矮桌上。母亲在桌子上新铺上了一块亚麻色的桌布,乳白色的流苏顺着桌沿垂下,长长短短,就像外婆低头缝补时心底荡漾的温柔。
读中学的时候,我有一回和你外婆吵架。那时候,想想真的是不懂事,就把那件棉袄剪破了。她将我的灰色衬衫挂到衣架上。可是,你母亲却没有骂我。要知道,我那个时候,棉袄是多么不容易穿的到的东西。一直觉得温柔的母亲,原来也曾有过这样的岁月。反叛而自我。我记起自己每每同她争吵时,她极少骂我。最多只是闭口不答。这是她对我的呵护,同外婆对她的如出一辙。她们都在用一种极其细致的感情对待自己的孩子。一直很喜欢妈妈这个名字。因为喜欢听到唤这个名字时携带的那些细碎得像尘埃一样的尾音。当唇齿碰触的时候,细痒的摩擦会让温润的字眼吞吐而出。就是小时候,听到母亲暖和温柔的嗓音,我扬起灿烂的笑脸。慢慢成长的我,现在想起,会猝不及防跌入涓涓溪流般的回忆,就像柔软的白色蓬蓬的棉花,温暖之至。外婆重新缝好那件棉袄的那个傍晚,她对着那片红笑起来。我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她正小心翼翼地将棉袄折好。她看到我,招了招手,说道:囡囡,回去的时候,把这件衣服给你妈带去。那日夜里,母亲捧着这件由小时的红衣改大的新棉袄,擦了擦眼角的一片濡湿。外婆生日那天,母亲穿了那件红棉袄。父亲说很好看,她笑得特别开心。母亲买了条围巾送外婆。我们到的时候,舅舅们已在喝茶聊天了。
他们看到母亲的时候愣了愣。这和你小时候那件怎么这么像?妈新做的。母亲温柔地笑着走进里屋。外婆看见她身上的棉袄,仿佛皱纹缓缓地舒展开来。她拍了拍母亲的肩,似乎是要掸干净灰尘,又抚了抚衣角。老了,手艺差了,不中用了。她淡淡地笑,接着好像是轻叹了口气。妈,挺好的。都挺好。早晨美好的明朗透进来。我伸手揽下漫上面颊的阳光。外婆笑眯着眼睛,几片干枯的新叶覆在矮桌上,与半凉的清茶交续成一片温和的光绒。外堂说笑声此起彼伏。挺好的。外婆,母亲,我,一切都挺好的。那么,时光啊,请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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