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准备回家,手里带着许多行李,走路去车站有很多的不便,向那些开出租车的招手,他们都不停,可能是看见我手中有箱子,他们懒得下车来打开后备想厢吧。我在路边站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在旁边停下了一辆贴有残的小车,我侧头看去,旁边还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手里还提着些东西。
这时车门打开了,那个漂亮的女人进了车里面,她把手里提的东西打开,拿出了饭和一些菜,我瞟了一眼,看见还有很多肉在里面。男的在一边吃,那女的在一旁剥鸡蛋,我还有点好奇的在心里想,不会吧?吃那么多饭和菜,还加鸡蛋,这也太能吃了吧!
我又等了十几分钟左右,还是没有等着车,旁边吃饭的已经吃好了,我看见他拿着鸡蛋在脸上滚,他把车开了过来,问我要去什么地方,我告诉了他我要去的目的地。他说上来吧,我上了他的车,和他谈起话来。当然第一句就是你们一天能赚300块吧?他说差不多,我说你也许每天不管赚多少回到家都是很高兴的吧!他说:是啊,每天都是那么开心。我妻子对你真好啊。他说:是啊,在零八年我在外地干活,由于工地上的一些原因,把我的脚打残了,虽然但是得了点钱,我们拿来买了一套房子,为了在将来给小孩一个安定的地方。
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在我身边照顾我。但是有些人说我变残了,我的妻子会离开我。我只对他们说,这很正常,当初我找他作老婆,是因为我能给她幸福,现在我变成了这样,很难给她幸福,她去选择她的幸福这很正常。他说了很多关于他们两夫妻的事,说实话,我虽然还没有结婚,我觉得这样的婚姻值得我去羡慕。我接下来问了他关于手里的鸡蛋的事情,他说:这是妻子为他特别准备的,他妻子给他说过现在是冬天,每天开车一直吹着冷风,还有就是开车的时候一直脸部神经都是绷紧的,煮个鸡蛋给我滚一下脸。我真的只有羡慕,我们很快到了我的目的地,在下车时我给了他车费,并且说你有一个很好,很漂亮的妻子,你们真的很幸福。谢谢你带我过来,慢走。
我个人的感觉就是,作夫妻就是要这样子,不管对方如何,这要你当初选择了他(她),那你就要做到永远的爱对方。有的人就不是这样了,当自己爱的人有点本事的时候,自己不顾家人的反对,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他受伤或者是伤残了,自己就收起包包走人,我承认当一个男人不能给你任何的温暖和幸福的时候,你选择离开他,这是对的选择,可是如果当别人失去了某只手臂或脚的时候,你选择了离开,我觉得这样做是不道德的,完全的错误。他没有了手脚,但他可以给你别人给不了的爱。
人与人的爱多少都要建立在一定的经济上,因为没钱真的不能生活,只要选择了爱谁,那就认真的去爱一身。
当毕磊将写有单房出租四个大字的厚纸板挂到正对大街的后窗户时,心不知为何咯噔了一下。
这大街可以说是市内最繁华、最热闹的大街,也就是说毕磊的那个勉强空出来的单间不愁租不出去,而且租金不会薄。
厚纸板挂出去的那个早晨和往常的早晨没什么区别,毕磊还照样夹着他的公文包上班去,也不担心会有人来电话骚扰他,因为他没把电话号码写在厚纸板上,他只是带着些顾虑工作着,想着。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毕磊直奔回家。当他从大街拐到住宅楼前时,从楼拐角斜对面那家花店里传出一声细柔的喊声:毕先生是吗?
毕磊立即站住,望向花店,只见花店门口站着那个叫梅玉蝶的女人。毕磊的心不觉又咯噔了一下,走向花店。
当毕磊来到梅玉蝶跟前时,梅玉蝶说:毕先生,今天有五个人要来租您的房间,都找不着您,都把联络电话交给我了。
梅玉蝶边说边将手里的一张纸递给毕磊,毕磊立刻接过去,嘴里嘟哝了声:谢谢!
这时候天已暗下来,四周的灯火通明,却似乎没这眼前的店铺亮堂。因为这儿有花,水灵鲜活的花,异彩纷呈的花。站在这大堆的花面前,毕磊显得很不自在,而对着眼前西装笔挺的毕先生,梅玉蝶也似乎很不自在,于是两人便道别了。在走进楼道打开家门时,毕磊心想刚才应该买一束花,但想想又罢了。花送给谁呢?他买花只想送给一个人,就是那花店的女主人,那个叫梅玉蝶的女人。
一直将花店撑到入夜了再入夜的梅玉蝶似乎从不知累字怎么写。并不是她的花店生意就那么好,而是她觉得在如同不夜城的天地间总得有花在点缀着。所以在热闹非凡时总有人来抱走这样那样的花,在夜深人静时也会有人来挑选这样那样的花,不同的是热闹时人们的脚步是奔忙而带计划性的,连带着花儿也似乎来去匆匆,结果到了夜深时轮到花儿不明白人们何以比它们还安静了。
从一个花店的店员到有自己的花店,梅玉蝶一直努力着。原本以为守着花便会如花般美下去,也以为会像店里的花那样总有人爱上抱走了的,结果一年一年地过去了,数不清的花从店里进进出出,而她却只守看着这进进出出,自己像是不进也不出的样子。因为岁月终于将她洗刷得不再敢与店里的鲜花比美,等个什么人来抱走自己的想法也不知不觉地被搁置在―边。有时候她会想,也许干别的行当会比较容易将自己嫁出去,比如替别人租进或租出房子。
当毕磊将后窗户那块厚纸板收回家来时,将房间租出去的意念并未在他脑子里多耽搁。刚上中学的女儿念念来电话了,汇报在学校的住宿情况。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毕磊不再知道累字怎么写。也许是从他的妻生孩子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的那年开始吧,毕磊是抱着呱呱叫的新生儿将妻送到太平间的,那会儿他差点没把婴儿扔了随妻一起直奔太平世界去,幸好婴儿哭得凄惨,最终把他留住了。从那以后,毕磊不要命地没日没夜着,直至折腾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广告公司,折腾出如今这套位于闹市区的套房。
在毕磊看来,十几年和念念一起的生活很凄美,因为生活里没有女人,只有―个美丽的小姑娘;也因为家里没有女人,小姑娘不知道自己美得很。直到有一天,住宅楼拐角处斜对面开了家花店,于是每经过这个街口时总有满目的鲜花撞到眼前,让人不得不看看,甚至驻足在某个位置不想再挪动,毕念念就是那其中的一个。
有一天毕念念拉着她父亲站到那一堆花中间,梅玉蝶不知为何忽而无言,只知道安静地笑,看着赏花的父女俩。直到梅玉蝶将女孩儿喜欢的几种花扎束起来修饰一番,女孩儿抱在怀里一副兴奋样子时,梅玉蝶才不自觉冒出一句:你很美,知道吗。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但女孩儿听见了。
从那以后毕念念知道自己长得美了,她有意无意地修饰着自己,而且跑到那花店去,让梅玉蝶像扎束鲜花那样扎束她的头发,像装饰那一束束礼花那样装饰她的每一次演出,修整她的每一次出门拜访,甚至为她的考试整装。
仿佛就是在这一连串美丽演示的进程中,毕念念进步着,最终考上父女俩都心仪的中学。拿到录取通知那天,毕念念像欢快的小鸟一般飞进梅玉蝶的花店,出来时耳旁的发梢处插着一朵半开的百合。当这朵百合晃悠在她父亲眼前时。毕磊的心咯噔了一下。
毕念念离开家后,整个世界都仿佛空落着。毕磊将屋子收拾了一遍,也不知为何要腾出来个房间,腾出来了又不知道要做什么。之后他仍每天上班下班地忙,实在寂寞了就打个电话给女儿,或者干脆跑一趟女儿的学校,然后发现小姑娘的床铺周围收拾得比他的窝儿还整洁。于是他回家后又对着那空出来的房间发呆,呆着的时候他忽然发觉自己终于知道累了,真的累了。
就像毕磊为自己的广告制造出这样那样的创意一般,他最终为自己的房间也弄出一个创意来,这就是单房出租的创意。
单房出租这块厚纸板挂出去第九天的傍晚,毕磊下班后经过花店时,他直接步入花店里。梅玉蝶已不再奇怪这个男人的进店,因为这一个多星期来总有人留下电话让花店女主人转交给那位要出租房间的房东。梅玉蝶从小抽屉里拿出写有电话号码的纸递给毕磊,毕磊没接。当梅玉蝶一脸疑惑地盯着眼前这个样子不再迟疑的男人时,毕磊说:我想把单房租给你,不收房租你愿意吗?
梅玉蝶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不敢再继续盯看这个男人的眼睛,但也没像平常那样遇着些较难答的问题时习惯地低下头。她望向四周的鲜花,花儿们仿佛会笑。对着这堆正待给什么人抱走而又充满自信的花儿,她落泪了,忽然想她多年周折地或许就为等今天这个男人来提这一个问题,于是她再次望向这个男人,朝他点点头。
火车开了的那一刻,天下起了雨,滴落在我的眼前,斑斓了车窗,填满了坑洼,打转了风车,压低了青烟。
我们祖国的大地上,不乏平凡优雅的田间小路,但也还留着不少丑陋的东西。
交叉的铁轨,错过了多少个命运。
并不是任何时候都必须讲究效率的,因为比起直接从楼上跳下来,人们还是更愿意走楼梯。
我们采取一定的手段获得的美好的事物,并不一定真实。
大地是温暖的,人从母亲那里获得生命,最终都要把热度还给土地。
我喜欢宽广无垠的庄家地。
光线从云层里透下来的时候最美。
在某种程度上,人和牛羊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我最抵挡不住的就是大自然的诱惑。
人类就是一个长着多张脸孔的怪物。
笔直的大路,浅浅的颜色,也很美丽。
太阳直接照在人的心里。
我想保护土地。
秋天的下午,躺在黄土的怀抱中,我舍不得合上眼。(当然,一个有阳光的天气必不可少)
只有人们不必生活在农村时,才会觉得农村美好。
大地的胸怀。
大地如果有生命的话,人们是不是能把她逼疯。
人类依照自己的想法改造着她,却忘了她会自己给自己化妆。
适者生存,这个道理永远存在,人有时斗不过狗,只好认输。
金钱给不了人最大的效用。
你面前的庞然大物,也许在别人的眼里只是一个渺小的黑点。
太阳还在空中,向日葵却已经低下了头(朝向了大地)。
地球和人一样,有她的坚强和软弱()。
这是我能一眼望穿的森林。
锁子办不到的,砖头也许可以。
长时间的呆在一个地方,便会觉得世界不过如此,走在路上的人,从不会有这个错觉。
我知道,我在此窃喜的时候,有很多所谓有头脑的商人,也在虎视眈眈,所以,公共物品只是权钱的一种慷慨。
人只有鞠躬,土地才会给他衣食无忧。
我眼前的这片庄稼地,就是我的童年。
火车终于追上了太阳,我的脸被晒得通红,刚好碰上隧道给我降温,在我数过368个隧灯之后,我浑身已经凉透了。
原来这叫千沟万壑,河流侵蚀出来的沧海桑田。
今天中秋。
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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