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在陪孩子吃晚饭的时候,孩子深情的睁大眼睛告诉我说:妈妈,你知道吗?我最幸福的时候就是有妈妈、爸爸的陪伴,一家人在一块其乐融融。爸妈不在家的时候,家就不是家,房子也只是房子,空空荡荡,冷冷清清。只有一家人在一块了。房子才是家,房子里的东西贵重、多少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有爸爸妈妈......我听了后心里酸酸的。
其实,父母带给孩子的最大伤害,不是房子不够大,没有车,有没有的丰厚的物质生活,而是没有你的呵护,你的和不信任,以及父母的怨声载道,无休止的争吵。让孩子没有自信心,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到底我们想留给孩子什么呢?父母拼命挣钱,给孩子买房,创造好的条件,却不知道孩子要的是心房,注重建立社交关系,可是却忽略了最应该建立的亲子关系,孩子的内心是孤独的,没有倾诉的地方。
对孩子最好的教育和爱,不是送她去什么贵族学校,训练什么技能,有什么丰富的物质基础。对母亲而言,对孩子最好的教育就是言传身教,爱孩子,爱家,各尽所能营造一个舒适温馨的氛围,让孩子的身心能健康的成长,去走好每一步,对自己的人生才能更加热爱。
这几天看报纸,不是看见有关教育的新闻。心里也受到一些触动。我们的时代早已让每个人有念书,但是读书人却是越来越少了,读教材的人越来越多了。试想:今天谁教育孩子的时候会说治国修身平天下呢?一定有人以为是痴人妄语了。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这也没有人提了。很多人给孩子读书的时候,智慧告诉他,要考得好。好了才有好中学,好大学,好工作……
报载:幼儿园里,满是准备小升初的孩子们疲惫的身影;某些培训班报载里很多孩子学着各种各样的特长,有些是为了将来考试加分的。好像可以视捷径的。小升初一样的火爆啊,很多孩子开始了忙碌的第三学期,全世界的最忙人群在中国——学生。几乎每次出门都可以看见孩子们背着书包来来往往的身影。有人说暑假只不过是第三学期而已。的确不假。
有很多数据说明目前很多学校女孩子的考试成绩全面超越男孩子了。近十年趋势越发明显,教育博士孙云晓曾经写过《拯救男孩》一书,指出很多男孩子擅长的内容不是考试的内容,所以男孩子在目前的考试中越来越显示出不如女孩子的优势。这一点我深有体会,男孩子天性相对好动,所以做班干的机会也少。而且很多学校现在把安静作为一个文明的标尺,所以学校很多规章对于来说就是男孩子很大的约束。我经常想,我们的学校似乎比二十年前更加倒退了,孩子们除了学会做更多的题目,似乎培养生活能力几乎成为一句空话。家长们会在孩子成绩公布之初找到合适的地方——陪读,不要孩子们为自己衣食住行分担精力,全中国的家长都会说:“重要的是搞好学习就可以了。其他的你不用管。”
所以学区房的价值一直可以攀升。很多父母为了孩子做到倾家之所能。得到的却未必是真正的回报。记得有个博友曾经写一篇文章,他的一个朋友开了一家工厂,就找不少大学生来工作,结果几乎不到三个月一一辞退了,因为那些孩子除了上网就是网购,或者聊天,叫他们做具体的工作很多孩子都是不乐意。几乎没有一个愿意沉下来做。所以,最后他只得失望地再去找那些学历低的孩子。总以为自己花更多精力就可以无悔,却没有更多的时候告诉孩子,学业是属于自己的,关乎自己的人生大事。
我们的朋友很多都在假期给孩子安排满满的,也有另外的理由,因为孩子单独在家可能沦为电视机和电脑的伙伴。所以为了拉开他,就给他们报班了。社区的功能有多少为了孩子而设计的呢?她们更多时候
父亲躺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还殷殷地叮嘱母亲不要通知远地的我,因为他怕我在台北工作担心他的病情。还是母亲偷偷叫弟弟来通知我,我才知道父亲住院的消息。
这是典型的父亲的个性,他是不论什么事总是先为我们着想,至于他自己,倒是很少注意。我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有一次父亲到凤山去开会,开完会他到市场去吃了一碗肉羹,觉得是很少吃到的美味,他马上想到我们,先到市场去买了一个新锅,买一大锅肉羹回家。当时的交通不发达,车子颠簸得厉害,回到家时肉羹已冷,且溢出了许多,我们吃的时候已经没有父亲所形容的那种美味。可是我吃肉羹时心血沸腾,特别感到那肉羹是人生难得,因为那里面有父亲的爱。
记忆里,父亲总是每天清早就到市场去买菜,在家用方面也从不让母亲操心。这三十年来我们家都是由父亲上菜场,一个受过日式教育的男人,能够这样内外兼顾是很少见的。
父亲的青壮年时代虽然受过不少打击和挫折,但我从来没有看过父亲忧愁的样子。他是一个永远向前的乐观主义者,再坏的环境也不皱一下眉头,这一点深深地影响了我,我的乐观与韧性大部分得自父亲的身教。父亲也是个理想主义者,这种理想主义表现在他对生活与生命的尽力。他常说:事情总有成功和失败两面,但我们总是要往成功的那个方向走。
由于他的乐观和理想主义,使他成为一个温暖如火的人,只要有他在就没有不能解决的事,就使我们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他也是个风趣的人,再坏的情况下,他也喜欢说笑。他从来不把痛苦给人,只为别人带来笑声。
小时候,父亲常带我和哥哥到田里工作,透过这些工作,启发了我们的智慧。例如我们家种竹笋,在我没有上学之前,父亲就曾仔细地教我怎么去挖竹笋,怎么看土地的裂痕,才能挖到没有出青的竹笋。二十年后我到竹山去采访笋农,曾在竹笋田里表演了一手,使得笋农大为佩服。其实我已二十年没有挖过笋,却还记得父亲教给我的方法,可见父亲的教育对我影响多么大。
由于是农夫,父亲从小教我们农夫的本事,并且认为什么事都应从农夫的观点出发。像我后来从事写作,刚开始的时候,父亲就常说:写作也像耕田一样,只要你天天下田,就没有不收成的。他也常叫我不要写政治文章,他说:不是政治性格的人去写政治文章,就像种稻子的人去种槟榔一样,不但种不好,而且常会从槟榔树上摔下来。
他常教我多写些于人有益的文章,少批评骂人,他说:对人有益的文章是灌溉施肥,批评的文章是放火烧山;灌溉施肥是人可以控制的,放火烧山则常常失去控制,伤害生灵而不自知。他叫我做创作者,不要做理论家。他说:创作者是农夫,理论家是农会的人。农夫只管耕耘,农会的人则为了理论常会牺牲农夫的利益。
父亲的话中含有至理,但他生平并没有写过一篇文章。他是用农夫的观点来看文章,每次都是一语中的,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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