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悲天,葬却一世孤魂,岁月如水,洗涤人世烦愁,待灯枯油尽,回觅往昔,是笑的姿狂,还是,哭的悲凉,我想,不待多时,老去、死去。万般执着,千种留恋,却是空梦一场,不留的半点痕迹吧。
人生,便是这般罢了,来过,活过,然后悄然离去。
追逐,追逐那些生命的功名利禄,追逐,追逐那些生命的功成名就,追逐,追逐那些人生所要拥有的绚丽多彩,逃不出凡俗的羁绊,随波逐流的让人疲劳不堪,这是我们强加给自己的负担,这是一种不安宿命的徒劳,只是徒劳。
活着,难道真的要立于万山之巅,一览众山小,活着,真的要只手遮天,呼风唤雨,活着,也真的要超凡脱俗,而不能平平淡淡吗。
长叹年华,华年易失,时光的脚步,在夏日和煦的节季里,愈是飞奔而前,那一季的花开,嗅着花香的飘逸,还没来得及欣赏,却是片片花红,尽归尘土,凋谢,诠释的不只是一季的花开花落,我看到的更是一种生命的凋落,但这种消磨的生命,是一种归于自然的栖息,不留任何之憾,漫步落花丛中,感知的是一种祥和,安宁,或是寂静。
花开一季,人生一世,两者一样值得敬畏。但我更愿意将更多一份的敬佩,给却只开一季的花开。只因它的不争不宣,默默将自己的美,只在那一季,开遍整个世界。
花的淡然宁静,人的不安宿命,迥然不同,却悲喜可鉴。
但,是谁,将生命不平等对待,不视花绽放和凋谢之间的淡然,又是谁,将华年抛洒一地,为着虚无的繁华,将生命的田野,刺得遍地?情洌?扒笞庞醚?竞斓纳?剩?玫搅耍?瓢粤耍?怯帜芎稳纾?磺心艿型前艿耐?艋?曷稹?
世界太大,人心太小,不甘于平淡,便有了争伐,不见了刀枪剑戟,却有了灭魂诛心战,狼烟依旧,旗鼓如常,征伐却在心间,这比古战场的血流成河,更让人惊心动魄,惊悚狰狞,尔虞我诈,何时,竟已腐蚀了每个人的心间,一点一滴,将人间的亲情、友情、爱情毁灭。
世界冰冷了,人生疲惫了!几多春秋,几度经轮,那些美好的青春年华耗尽,没有得到想要的美好,触目处,满目苍凉。
生命在呼啸,沉重、疲劳、厌倦,一切强加的重负,扰乱着世间,迷茫了人心。
华年在哭泣,流逝、凄凉、苍白,一切追逐的脚步,践踏着流年,辜负了时光。
醒世的呼唤,唤不醒痴迷功名成就者的心灵,到底,那些沉重而疲惫的脚步,不曾停歇,依旧想着虚无的殿堂慢慢爬行,到底,世间的潮流,不曾改变,世人随波逐流的心绪依然如故。
难道?华年太轻,追逐太重。
追逐驱驰着追者的心,追者燃烧着年华去追逐,看似天经地义,之中却是暗流涌动,失之大矣。于此之际,愚者安之若素于平淡,智者趋之若鹜,奋力奔袭,孰拥有了真正的一生,如那花开一季的美丽,孰又徒劳了一世,行遭以世而不知趣味。
生命因抉择而精彩,生命又因抉择而疲惫,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现在是晚上八点,吃饱喝足的我又开始为今天的一千字奋斗了。我昨天晚上睡多了早上凌晨才睡现在困个不行,我打算今天晚上把屋子收拾好让明天以后的每一天都能睡个好觉省得老惦记也不用再想东想西。女人是不行,心里藏不住事。
我这里今天下雪了,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呢。据说在初雪的时候,许下的愿望都能成真!所以,我要许什么愿呢?是吃再多我也不会长胖还是睡醒就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管是哪一个我都觉得不太现实,希望一切好运都会随初雪而来吧。
最近我在想是不是我这个名字起错了,不该叫卢瑟尽管洋气可从寓意上来说还是差那么点劲儿。如果我叫杨成功杨美好什么的,是不是现在我的状况会好很多。可能看上去没有那么文绉绉有谈吐,但是从表面上看都是好的词乐观又积极。
当我对自己的日常生活或多或少不满意的时候,我都会习惯性的迷信。今天信这个明天信那个,反正不相信自己觉得我没有扭转乾坤的能力。我那么懦弱怎么可能,但偏偏我就是那个未知只是我不知道。
也不能说是我不知道啦,我知道但是我不敢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用我形容陈小姐的话来说,我是征服过飞天翼龙的女人我怎么可以那么胆小。陈小姐就这样,过山车可以坐天桥走不了透明电梯做不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和铠甲,有的人相辅相成有的人自相矛盾。前者是软肋即是铠甲铠甲也是软肋不说可以替代但也差不了多少,后者软肋不等于铠甲甚至严重点两者之间没办法共存约等于有我没他。
简单说的话,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那么我们之间的这种喜欢可以达成一致我们可以一起成长。如果这份喜欢只存在于两个人之间的一个人,那么很累的尤其时间一长肯定慢慢成为感情的负担让喜欢贬值。
好了,我不吐槽了名字好不好我也没法改了我自己都习惯了。像我这种矫情的人对于特定的东西都有特殊的偏执,一件事情一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没觉得有什么但把这些所有的事情全部回忆一遍时我会发现我的这种固执近乎变态。
不过没关系,我这种不影响别人的只是自己过于认真尤其是喜欢的人事物。我这个吵归吵闹归闹,但是不会拿别人开玩笑。大多数时候我都是一个硬气的人,反正选择权在我手里我想怎样就怎样只要我能负担得起我的选择就好了。
我昨天看到一句很喜欢的话:生活这个沙盘,已经将我们打磨的所剩无几。唯一能支撑自己的,就是那仅存的梦想,和拼尽全力地活着。人生若是一帆风顺,也就索然无味了。你会遇见爱人,也会打败敌人。你会手捧鲜花,也会满身伤痕。
哪一个都是你,哪一个都别错过。晚安,我喜欢的你和你喜欢的世界。
认识一个人,也许就是不经意间上苍安排的缘分。
循着迂回的走廊,我敲开那扇飘着梵音的朱门,这是一间在二楼的装裱画廊,因着时间的久远,已经有点斑驳的印记,跨进们,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挂满墙壁的一幅幅山水画,笔墨的浓淡,字体的遒劲或飘逸,再加上供奉着一尊佛的香烟袅袅,让我的心有了被洗净的宁静。
走进来是因为想看看房子,一个五十来岁的高高瘦瘦的女子正在打电话,她微笑着示意我稍等,我点头说,不要紧,你先忙。乘她打电话的时候,我看了看她的模样,虽然已经很干瘦,也已经没有了风韵,但总有一股从内而外透出来的灵气,也就是一种说不出的气质。有高贵,有才华,有涵养,但又有一种可以让人亲近的平和。
打完电话,她热情的招呼我坐下,我们谈到这房子的问题,说真的,我很喜欢这里的清静,我的梦想也就是这样一块让我用心工作的地方,于喧嚣中蕴育传统的文化,只是会考虑人流量的问题,这样的地方要等到我有一定的人脉才可以搬进来,而我才刚起步。
她很惊讶我想做的事,问我的生肖,我说属鼠,她很开心的说,比我大一圈,随即引以为傲的说,不是我们自夸,我就觉得属鼠的人最聪明,她走到里面拿来两本相册,我以为是她的相片,打开来一看,都是她画的图画拍成的照片,山水、人物、花鸟、鱼虫,还有素描,书法,在后面的画册里,我看到了她年轻时的照片,美的让人心醉,那种美,更多的是一种自身文化酝酿出来的气质,而不是那种花瓶的美,徒有外表。
我是不会拍马奉承的人,从来不说违心的话,但看到的刹那,我由衷的惊叹:老板娘,你真的真的很有气质,很漂亮,我好喜欢你。那种喜欢,是一种欣赏和敬佩,也许,骨子里的我也一直希望自己像个才女,所以更欣赏有才的女子。
她开心的说,谢谢!她说,在南禅寺十几年了,当年的她就是这里一道靓丽的风景。她说她出生在书香门第,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唱歌跳舞也是屡获奖项,这些画画的技巧,她没学过,都是自己临摹的,她的小楷毛笔字体,棱角分明,透出一股硬气,所以我说脾气是有点像男儿,做事坚韧不拔,不会半途而废,她又惊讶我怎会知道,我说从字体就看出来了。
她和我聊了很多,虽然我们骨子里都有一丝清高,但我们却相谈甚欢,我要走了,房子的问题我要回去考虑一下,她一直把我送到楼梯口。
到家后,我静心卜卦,兄爻持世,求财费力不成之象,吃过饭,我又去南禅寺,先到另一个地方,和老阿姨商量一些事,到四点过后,其实,如果我不亲自去回复也可以,但一直愿意做一个真诚的人,觉得去一趟比较合适。
又来到这家店,她刚好忙完回来,我把意思说明,抱歉,我不能拿下它,她笑着说不要紧的,生意不成,可以当朋友,她拉着我坐下,也许她同样喜欢和欣赏我,她聊到我的这行特殊的爱好,开始感叹岁月的迟暮,因为这几年生病,很严重,人已经苍老了许多,所以有隐退的心情,想静静的看书,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看着这样的她,犹如看到若干年之后的我,岁月的流逝,可以更改许多外在的东西,但内心深处的沉淀,是谁也无法夺去的。
欣赏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看到那个人的灵魂深处,而不是迷惑于外在的假象。所以我更喜欢她容颜褪去后依然存在的闪光点,她说,忙碌了这么多年,心累了,看着这一手经营的有着文化气息的店要关闭,多少有点不舍,我能体会那心里的难受,因为喜欢,所以慈悲,我只能说,姐姐,放下吧,身体重要,人一辈子,只有身体是自己的,别的都不重要,况且,你也不愁今后的养老了。她感叹,是该放下了。
天色已晚,她坚持送我出来。并留下联系方式,在楼梯口,我们说再见,她双手合掌,以一个修行者的身份祝我一切如意,在黄昏的暮色里,有更多的感动。只为这空灵的女子,还有那像我一样的真诚,我挥手说:姐姐,回去吧,许多事情可以放下了,注意身体。
她目送我离开,我不愿回头,是因为彼此欣赏后,懂得那心里的忧伤,而我记住了那个曾经明媚如春天的女子。
她叫刘虹,小时候叫李红,法名清脱。其实,姐姐,你永远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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