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天薄凉。冬天没走,春天还很远。
密集的阴云覆盖着天,还是那么压抑。一不小心,不知名的情绪透过风的细语弥漫每一个角落。
我说不好那是什么,只是莫名的有些心疼。
正是草长莺飞的时节,找不到草色遥看近却无的诗意,想起去年的这个时节,在寂寥的天空里放着风筝。风筝飞得那么高,借着寒风的翅膀,执意地想要摆脱手中的线,飞到云霄之上。
视线蒙上了一层灰暗的尘埃,不见了那时的清澈如水。清风微抚,发丝凌乱。谁清唱着冬末春寒里的微凉,谁呓语呢喃心底那一抹燎伤,谁能带我走出冰凉的离殇。站在荒芜的庭院里细数流年的守候,拼了命地想舍弃那些念念不忘的细碎,舍弃散落在岁月里的天真。
你淡淡写下一首飞鸟的离歌,容不得我有丝毫的拒绝。
我们静静地走失在第五季的严寒,再也回不去。我走遍曾经的每一个角落,看着远方的远方,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些遗失的美好。刚丢了那条手链,过去的三个月里,它一直静静地在我的手腕上,可我却把它弄丢了,我从没如此慌张,发疯似的翻遍每一个角落,却始终找不到。也许丢了的过往,都像这条手链一样,再也回不来了。
断了线的风筝,
我执意地想要留住它离开的步履,努力的踏着凌乱的脚步奔跑在风里,想要留住残存的温热。有些怀恋曾经的义无反顾,那么勇敢地追逐天边的彩虹,现在,不可能了。不会再那样的倔强,明知结果,还如飞蛾扑火。不管怎样,都拿不出那时的勇气和执着,此生仅此一次。不会再去寻找童话里的天堂,或许这个世界本就不存在童话。
想去流浪了,或者可以换一个词语远行。背上厚重的行囊,坚定地踏上远行的路途。在一个一个城市间辗转,走未曾走过的路,看没见过的风景,直到不再想念,不再疼痛。想独自在黄昏登上高高的山峰,静静的看着西下的残阳,在夜晚数着散落的星光,守着那片天,等着清晨的日出,对着第一缕阳光,隐忍着疼痛大声呼喊。
然后,尝着唇角的苦涩,给自己一个最美的微笑。
青春薄凉,凉不过离殇。
你结婚了,真好。
刚认识你时,我就知道你穿婚纱很美,果然,我没有看错。婚礼那天,我是带着些许赌气的意味,我倒要看看,那个男人与我相比强在哪里,让你愿意与他相伴一生。
远远的,我看见你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所有的愤懑因你上扬的嘴角溃不成军,我留下了精心包好的红包,慌忙逃离。
那段时间,我关掉电闸,拉上窗帘,扣掉手机电池,窝在家里夜夜买醉。一个几十平米的房间里,啤酒瓶子被我扔的到处都是。潮湿的霉味和着细小的尘土在黑暗里发酵,我就像一颗已经掏空的树木,透露着死亡的气息。
本以为,我会为这段爱情,缅怀很长一段时间。然而,在一周后的一天,一群警察踹开了我的房门,推上了电闸,确定我没事之后才离开。离开前还不忘告诉我,哥们,把房间整理整理吧,这都没地下脚了。
跟随警察一起进来的还有我的邻居阿翔,他说他看到我回家之后就再没出来,以为我出事了,才报的警。从刚才看到阿翔我就一直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现在终于明白了,大夏天的这哥们戴着口罩,又围了一条围巾一直缠绕到鼻子上,我一下被他逗笑了。
阿翔把围巾、口罩通通扔到桌子上,直呼热死了。我骂他活该。他指着我,还不是怕你熏到我,你看你这邋遢样,赶紧去洗洗。他强行把我拖到卫生间,扔了进去。
镜子里的我,棱角分明,有些可笑,我竟比以往又多了几分男人味。事已至此,我只好一点一点修整自己。出来时,阿翔已经把啤酒瓶整理在一起,窗帘已经拉开,空气也变得清新。我的心情好了很多,突然觉得不像刚开始时难过了。
人之初,性凉薄。我想起你同我说过的话。那时的我以为,只有生命消亡,爱情才会死亡,不曾理解你话语里的真正含义。我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时,是和另一个女人的故事了,那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而此刻,我的思想犹如一团乱麻,抽出一根,还有无数根绑在一起。旅行。脑袋里闪出这个词时,我便做了这个决定。离开时,我谁都没有告诉,一个人走到火车站,踏上未知的旅途。
所到之处,风景很美,唯独缺你。不知走了多久,去过多少个城市,我渐渐不再那么频繁的想你。在异国他乡,我会在酒吧端着一杯酒,对有意坐到我身边的美女说,我有酒,也有故事。
走了五年左右,听了太多故事,看了太多爱情,我停了下来,身边也有了她。我们生活的很平淡,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却默默做了一件又一件让对方很暖心的事。偶尔,我会把你从心里的小角落里放出来,也会想你过的快乐吗?不管怎样,我都希望我深爱过的你可以一直幸福。
人之初,性凉薄。原来你那么早就已经看透,当一个人退出另一个人的生命时,那么她一定会随同记忆一起淹没在时间的洪流中。不管她多么重要,她也只会被珍藏,因为,人用是轻易的记住欢喜的事呀。
浅秋薄念,独自凉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题记
天凉好个秋,最是一年秋沧桑,曾经的群芳斗艳,如今花瓣雨飘满天;曾经的郁郁葱葱,今儿草木摇落露为霜;昨夜西风独自凉,一季薄念,波澜起伏,落笔为殇,往事疏疏摇落一地残,看夕阳西下,深思万千,一纸思量,一番萧瑟起伏,浅秋薄念,独自凉。
秋天坐在瑟瑟山水之间,深锁重门,束缚念想的天空,一泓秋水波澜起伏昨天的故事,你在碧云天处,黄叶分外飞舞,遮掩一丝的念,记忆是那古藤老树上的年轮,荒芜于风沙的岁月中;风起时念起,拾字取文,你是否在天涯,暗香生花?你是否伫立渡口,倾听落叶知秋的呼唤?然却是薄念凄清一场空,独自凉。
素色占据眼底,走在哪里,一片萧暗,一片惨淡,层林尽染,金黄片片,凋落下往事的念坠,零落何处,无从问津;也许薄如翼的念想,无法承载经年的重负,不论如何挣扎,如何牵强,都是一场无因果的戏份,都是一张空口无凭的契约,无法复制,无从续写
一切都在枯黄的时光里,凄凄了目光,一片一片的暗淡,萦绕周遭,素淡了飘零许久的执着,踌躇不前之际,一片阴霾追随秋雨而至,凉凉的风,凉凉的雨,眼镜打湿了,擦了又擦,怎也望不清前方,看不清回家的路,怎也触不到,温暖的存在,指间冰冷,时间好似要停止那般,天凉好个秋,却是独自凉。
梦的衣裳,如今飘零到哪里?是枯木之秋的远方,还是零落满地的近旁,萧萧秋风回应着,远赴他乡的雁子,鱼书寄来,期许月满西楼;当旅行的脚步倦了,是否可以倚靠着童话故事,在洒满月光的窗口发芽,在一方手帕上开花,让念想八百里成风,淋一场秋雨,尽情倾诉,潮湿相思的帕。
当草长莺飞的日子已是昨天,泛黄的秋在凉薄的纸张上,肆意书写,涂抹大漠孤烟,花期荼靡的那一株花信,在戈壁他乡,追忆侠骨柔情的篇章,一切依旧,一切如前;记得:你说不久会来看我,一直记得那句信誓旦旦当一季季花期过去,枯萎的叶面,无法绽开一页生机,再等待,再寻找,是否是一场徒劳的过场?
一叶知秋,天的确凉了许些,阳光少了温度,文字丢了方向,束缚了步履,举步维艰;是否在这浅浅淡淡的清秋里,字到枯朽,萎蔫而止,独自苍凉凄惶?瘦尽季节浮华,清寂想念花窗,过马光阴而去,念的墙角逐渐泛黄,凋落了绿意的恩惠;那碎碎念念不忘,独自清瘦在秋风中,寂寞霜起,四野乱风吹过,经年的结痂,痛彻心扉地,再次闭幕深锁!
谁念西风独自凉,一念在心,一念执着,话别过往,回念在清秋中,一人孤自,浅秋薄念,独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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