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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小白猫是只波斯猫,去年冬天时肥肥的非常可爱,圆滚滚的脑袋上镶嵌着蓝绿两颗宝石,看起来特别的高贵,闲暇之时它会在大家脚边钻来蹭去的,特别可爱。可是春节将至,再素食主义者家中也不免大鱼大肉的,这下可爱的小白猫一下解馋了,每天都吃得肚滚腰圆的。春节过后就是清茶淡水,人可以适应,无非是回到自己习惯的生活方式,可小白猫却是将以前俭朴的生活忘得一干二净,再给它沾菜水的馒头,它竟然以绝食来进行抗拒。我是吃饭清淡惯了的人,想让我天天买肉是不可能的。于是小猫日渐消瘦,现在走路都是有气无力的,而且它的口味越来越刁,火腿什么的已经看不上它的法眼。对小猫慢性自杀式的生活,我也只好对其采取纵容死亡的方式对它了。
今天下午我没事那本书看看,由于很长时间没有动手写字了,很多字合上书根本写不上来。以前回忆以前所学的知识时总在想:现在又不用它,先放一放算了,等什么时候需要了拿起书看一看就行了。可是现在连基本的汉字都不会写了,还谈什么知识?仔细想一想,自己在学海之路上不也是采取了小猫式的自杀态度吗。明知道或知道又不想深究,漠视自己辛苦所学的知识一点点从自己面前消逝,而且自己明明知道采取什么样的方式可以阻止此类事情的发生,却在感官欲望的冲击下自己一步步地远离书箱典籍,直到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堕落到庸俗的地步,才四处探寻曾经学习过的地方的方向,可惜的是自己想跳出清水时发现水已经沸腾了。
自己曾经哀叹低级动物的愚昧,却不曾发现智者犯了低级错误比庸俗之人更愚蠢。虽然我不是智者,虽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民众,自诩高出猫狗许多级,可是一样犯猫狗们常犯的错误:不切实际的好高骛远,不顾实际的安逸享乐,最终却发现自己不但逝去了斗志,还逝去了生存的尊严。
猫总是幻想着下一顿肯定有肉吃,于是看到自己面前的粗茶淡饭难以下咽,即使快要饿死了还在幻想着大鱼大肉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也是如此,总是幻想着在安逸之中财源广进,整天躺在床上想着特等彩票,直到有一天发现老鼠都被自己饿跑了,才发现自己已没有了生存的动力。
所以不要幻想如何安逸的生活,还是脚踏实地的面对未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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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没了,老屋的影子还在,就像祖父、父亲和母亲的音容笑貌一样,始终是那样的清晰,尤其是老屋墙上那一块块土基,更是层次分明地砌在我的脑子里。
依稀记得,祖父常常捋着长须,有事没事地望着那些土基出神,过后,嘴唇嚅动着,不知想说些什么?有时,一会把拐棍往地上杵杵,一会又闭起了那双慈祥的眼睛。稍大,家里遇有什么磕磕撞撞的事儿,父亲母亲就开始怨起大爷家屋不该高出我们家屋一块土基。我自然不明白,矮一块土基,在乡下人的心里有着怎样的隐忧?不过,祖父、父亲和母亲的这种怨,多数时候是在背地里,毕竟有血脉连着,手足牵着。祖父尽管在父亲母亲面前不怎么说,但从没踏进大爷家半步。大爷呢,心里清楚,人前人后从不说土基的事儿,只是小心翼翼地侍奉着祖父。这种默默的不快,一直持续到祖父与大爷相继逝去。
好多年过去了,我们家就那样平平淡淡的,不过,两个哥哥读书很用功,成绩好,二哥还跳了级,村里人夸着,父亲母亲觉得有面子,到哪都笑吟吟的。一转眼,大爷家的孙辈们都有二哥高了,但不知怎的,个个都对上学无兴趣,还时不时地在村里惹些事儿,对此,大娘常在我们家唉声叹气的。日子一天天地过着,父亲母亲再没提过大爷家屋高出一块土基的事,还常在我们面前说,我们家的房子好,是个良宅,并在老屋前拉起了一个院子,门前门后栽了许多杏树、桃树,还有枫、楝和柳,一到春天,满院子都香,蜂飞蝶舞的,夏天也不很热。我们也对老屋越发敬重,越感亲近了,姐姐还在院子里种了许多鸡冠花、牵牛花,使老屋生机勃勃的。
谁都没有料到,这年的水大得出奇,圩破了,门前浊浪滔天的。大水一直漫到老屋跟前,也漫到了由张家祠堂改建的学校。聪明绝顶的二哥,在赶往学校搬迁的路上,淌过了几道水,不料,自己的小黑褂子被一阵风卷到了水里,向前飘浮着,他便一步一步地够,一步一步地捞,最后,再也没有起来。这无异于青天霹雳。在我们姐姐兄弟中,父亲母亲最疼的是二哥,因为二哥嘴甜、灵动,才九岁,就把我们家镀得雪亮,那是他在万人大会上,避开稿子,用自己的话代表全县学生发言,说他是农家的孩子,沐浴着太多的母恩师情,老师惊呆了,干部群众屏息了,过后,雷动的掌声,经久不息,一时间,父亲母亲的名字,无人不晓。这会,父亲不吃不喝地睡在床上,被子被泪水湿了好大块,母亲的眼泪也哭干了,时常出现幻觉,家里乱糟糟的,有一顿没一顿。外婆拄着拐棍,从老远赶到我们家,一进门就哽咽着说:这样怎么行,一树的果子哪有一个不落的?接着,又是嗔,又是哄的,好不容易才让消瘦了许多的父亲母亲走出户外,而自己却瞅空跑到二哥的坟头痛哭。
二哥没了,家里像一下子少了许多人,空落落的。这时,大爷家高出那一块土基的事儿,又重新被提起来。这回,姐姐、哥哥还有我,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当年,祖父为大爷和我们家同时盖房子,因为屋挨着屋,应该一样高,就说好了,外围土墙都筑九层,土墙上面的土基,谁家都不许多一块。我们家的房子,是三个舅舅来盖的,进度自然快些,但却失去了比较。不久,大爷家的房子也盖好了。有人说,大爷家的房子高一点。祖父不信,私下里看了很多遍,似乎是高一点,似乎又不高。于是,就一层层地数那土基,这一数,把祖父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爷说,那是筑土墙时,最后一层的土没填满,就用土基替代了。当然,我们还不知道什么势呀,气呀的,也就不知道一个怨的缘由。父亲母亲已把二哥的死,与大爷家高出那一块土基联系在一起了。
又过了一些年,我们在老屋的庇护下,步出了懵懂,长出自己的意志,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也已憨态可掬了。我看着老屋,以及老屋墙上的那些土基,总觉得是那样的慈祥,那样的亲切,仿佛每一桁每一梁,都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这时候的父亲母亲,依旧一刻也没放松对我们一举一动的关注,对我们成长里程的守望。一次,家里烧了一条三斤多重的鳜鱼,我一不小心,被鱼刺给卡住了。在我们那有一个说法,鳜鱼刺是能卡死人。母亲一下子就瘫软了,父亲又要顾我,又要顾母亲,脸色煞白。我一惊吓,大声呼着母亲,这一呼,那鱼刺竟然没了。母亲醒来时,久久地看着墙上的那些土基,一句话也没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竟使父亲母亲如此的忧惧与紧张,就因为大爷家高出那一块土基?啊,土基,少于大爷家一块的土基,年年月月,涓滴着祖父、父亲和母亲多少忐忑的目光和心血!
老屋,少大爷家一块土基的老屋,已不再轻盈,墙体斑驳,甚至檐耷角拉了,然而,老屋依旧那样立着,顽强地为我们遮风挡雨,终于,我们家与大爷家一样,对父亲母亲来说,也是儿孙满堂了,不同的是,我们家有的步入高等学府,有的还踏上了令人瞩目的仕途。父亲临终前,望着老屋,摇摇头,又点点头;母亲在弥留之际,说了一句话:老屋好艰辛而我们则认为,艰辛的是父亲母亲,还有祖父
注:土基,即土坯。
女孩的家就在那一片日式瓦脊的平房中间。那是日本人侵华时在那里掠取钼矿时留下的住宅,是小镇的中心。
那时女孩喜欢猫,可是她父亲不允许她养宠物,看到别人家的院子里跑来跑去的一两只猫或狗,女孩总是投去一份羡慕,又叹息着收回目光。
在她高中的时候,一个同学送她一只花斑猫,她央求了母亲到父亲那求情,父亲破例允许了,禁令是,不允许猫进屋。
女孩欢喜的把猫抱了回来,却因为那猫又瘦又丑不讨人喜欢,只有她耐心的喂它,把自己的零食省下来给它吃。一两个月后,那猫有模有样了,身上的花斑也泛出了油光。院子里时而出没的老鼠竟没有了踪影。女孩的父亲也终于开始喜欢那猫了。于是女孩就有机会把猫抱在怀里,在屋子里面耍玩。花斑猫最喜欢在窗台上晒太阳,一副臃懒的样子,好象女孩在某个休息日,赖在暖乎乎的被窝的样子。女孩常常摸顺它的茸茸的毛发笑。
那时候,女孩面临高考,自习课常常上到很晚,花斑猫就在尖尖的瓦脊上等她回来,花斑猫耳朵尖尖的,很远就能辩出她的脚步声,于是就喵呜喵呜的叫,近了就倏的从房顶窜下来,扑通一下就落在地上,女孩明知道是自己的小猫,每次都还是吓得尖叫起来,然后就嗔怪地骂它,不理它,花斑猫就自怜地叫,直到女孩把它抱起来。
花斑猫渐渐的健硕起来的时候,女孩也离开了家。离家最初的日子,女孩很苦很苦的想着家,想她的花斑猫,那时通讯很落后,唯一的办法就是一封接一封的写信,信里总是不忘嘱咐母亲替她多抚慰花斑猫。
放假回来,花斑猫却不见了,母亲愧疚的告诉她,是因为花斑猫偷吃邻居灶台上的煎鱼,被邻人踢折了腿,那时女孩家与邻居的厨房同在一间,中间没有隔墙,鱼香引得花斑猫犯了忌。女孩的父亲一生不愿招惹别人,就把花斑猫送了人。
女孩好失落,在那个假期。
后来女孩也做了女孩的母亲,女孩的女孩也喜欢小宠物,这个小母亲也不允许她的女孩养宠物,当然她比当年的父亲坚决。因为那个假期让她体会了失落的痛。聚时的快乐往往被分离的痛割得七零八落,多愁善感的女孩子,感受失去的痛苦往往比得到时的欢乐更强烈,她的原则是尽量少制造失去的痛苦,因为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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