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男孩,他就是我,那只是一个从前的我,居然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仪的女孩离开,却没有丝毫悲伤。
那是一个冬季,连只飞鸟都没有的冬季,我却把我心仪的女孩送上了开往他乡的长途客车上。临走之前,我们牵着手默默的走在马路上,谁跟谁都不说话,不一会儿客车就到了。她的泪水流了出来,咬了咬嘴唇说:能不能抱抱我。我轻轻的抱着她,她紧紧的抱着我,将头很很的扎进我的怀里,我不知道安慰,只是轻轻的说:客车就要走了,上车吧!在那边听爸爸妈妈的话,记得跟婆婆打电话。
她慢慢的上了车,眼睛却一直盯着我。客车启动了,突然她从车上下来一下抱着我痛哭,我还是轻轻的抱住她说:上车吧!车上的人都等着呢。她突然不哭,轻轻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走了,看着远去的客车,我只是希望她能够好好的那边生活。然而我却将后悔一辈子,一直都是要好的伙伴,却不知道谁是谁的谁,这让我想起了以前的点点滴滴。
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每天都是她早晨等我一起去上学。那个时候上学我们都是一大群孩子,天真无瑕我们总是手拉手,她总是要牵我的手还说不要和其他女孩子牵手,不然长大了娶不到老婆,我信以为真,没敢和其他女孩牵过手。天天上下学我们总是手牵手回家,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问她:为什么可以和你牵手耶!她想了半天才说:我们是亲戚,我把你妈叫阿姨,亲戚是可以牵手的。我高兴的说:那我可以和林姐牵手咯她迷惑的看着我,然后说:她不行,她没有和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面,你不允许和她牵手。现在想想,一生中就还只牵过她的手。
最美还是在一起过家家,我们上山采野花。每次她上山都是大呼小叫,一朵一朵的野花被她摘掉,然后折一些不知名的树枝硬要我们插在腰间,她带着我们漫山遍野的跑,给我们编花环,要我们收集一些漂亮的草,因为回家我们还要过家家。
在我们院子里她的话大家都不反对,连比我们大一两岁的都听她的。最有趣的就是我们扮演的角色了,她总是让我扮她的老公,我直摇头拒绝说:杰娃大我一岁,让他做你老公好不好,我还是做你们儿子好了她直跺脚说:就要你做我老公,杰娃是个大傻瓜,我不喜欢和他耍。每次都因为这样,她带走院子里的所有女生,当然男生都愿意和她们玩耍。就只剩下我和杰娃,拼竹刀是每个男孩子的爱好,我和杰娃总能找到自己的乐趣,有时打在手上,我们痛的哭了,一会儿察干眼泪继续耍。她们总是嘲笑我们两个,她总是在这个时候问我,要不要和她们耍,我们肯定愿意啊!就这样大我一岁的杰娃都叫我爸爸。我们一起煮饭,一起睡觉,一起玩游戏。老鹰捉小鸡是我们的主要游戏,我当老鹰,她当鸡妈妈,我们就这样渡过我们的小学生涯。
刚上初中,我们所有的伙伴都分在了不同的班级里,大家只有周末才一起回家。记得有一次,我们班有个女生和我们是一个方向的,我们周末就打算一起回家。我们远远的看见她,我向她打招呼,她理也不理我就走了。我以为她没听见就没有理她,回去后两天都没看见她。当我们返校时,她婆婆说她已经走了,真的很奇怪,平时都是她来等我们,现在她尽这么早就走了,我们以为她是提前去学校做作业去了。后来几周的几周都没看见她的影子,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干什么。一天下午,看到她在操场上,我走过去问她这几周都在哪里,怎么连人的影子都看不见。她抬头看了看我不说话又继续看她手中的书。是小说啊!你以前不看小说的哦,什么小说我能看看吗?我笑嘻嘻的要去拿她的小说。她把小说藏在身后不让我看,我也不勉强,我们一起看美丽的夕阳,总感觉她比以前不爱说话,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呢?看着她在沉默,我就没有去问她什么。
后来,我们班的一个男生喜欢她,就叫我帮她送信,想不到她在我们学校这么受欢迎,才来不到半年就有人追她。才懂得爱情这东西的我们还是比较好奇,我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于是拿着信就跑去找她了,看到她正拿着一本书在看。我说有个男生要我给你送信,看来你很受欢迎哦,她看我一眼又埋头看书。我说:你看看嘛!帅哥给你写的。我见她不说话,原来的好奇都早已经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好把信放到她书上。我刚走不远,只听见她大叫一声我的名字,我刚一回头,书就飞了过来砸在我脸上。她补了一句无聊就气冲冲的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守着一本书,读着一段故事;
习以为常的切入进一些情节与情感。
随着文字和感受,再慢慢将它编辑成格式。
一盏灯,一杯茶,一个房间,和一台相机。
你所走过去的路,与之那曾到过的地方会~
随着化整为零地思念与之静如止水的观念,
慢慢~慢慢~心平气和告知你、最终,你!
到底看过一些怎样的风景又,
需要的会是什么。
也就意味着,
谁都有过年少时的懵懂和年轻时的气盛!
只是当一个人独自走过了那段最为黑暗;
与之孤独和荒芜的时候,我相信、
出现在那不远处等待他的不会是、
空空如也和,最终一个终点。
新的篇章也就意味着是新的起点。
只是这叫做历经的会告诉他,
有:即便无,无:即便是有。
谁又还愿回过头去走一遭呢。
就像习惯了编辑文字的自己,
一直都有在、不断发生,不断寻求中去;
提高,完善,总结吸取各个方面的不足!
以至于适应了每一天都,能开启新思维。
再回过头去,你:即便是你。
而我,或许已不再是那个、
年少轻狂无知时的自己。
适应时代,适应人心。
适应自己,适应改变。
浮光掠影,追忆往昔:
山水为媒,天地为界。
黄河边上,欲乘舟渡。
那一年、一场大雪覆盖了你,所有的肌肤。
随梦,早就飘至无陵的地方。
没有过多华丽的语言和词汇,
只剩意犹未尽的北国雪域情。
当丘陵、荒漠、夕阳西下一线天,
茫茫戈壁一眼望不到边的时候。
我想那、或许就是如佛前所说:
苦苦寻求了的,五百年吧。
转眼间一切仿佛,
回到了那个熟悉且陌生的地方。
历历在目倍感深受着。
--清風,
果洛站在窗前,看空中大雪纷飞,寒风掠过电线发出呜呜的响声,惊起了一群出来觅食的麻雀。路边的行人都裹得严严实实,行色匆匆地经过。只留下许多掉光叶子的梧桐树,默默地伫立在路的两旁。
屋子里温暖如春,果洛身着一件蕾丝花边的淡紫棉质睡裙,腰间系着松松的带子,长发懒散地盘在耳后,更透出一副慵懒高贵的美丽,颀长高挑的身材在窗前显得特别妩媚动人。梅艳芳的声音空灵地在房间里流动:女人花开放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有没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听着这样伤感的歌声,果洛似乎有点动容,正要回去,却看到远处有好几个男生踩着积雪活蹦乱跳地跑过来,他们不断地抓起雪块,互相嬉戏、互相打闹着,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个娴静的女孩,她轻轻地走着,生怕踩在雪地里留下印痕,或是害怕惊飞了路边觅食的小鸟,走得那么专注,那么出神,好像怀着许多小小的心事。果洛的心莫名地被刺痛了。那些往事一下子涌上心头,让她猝不及防
在家,果洛是最小的孩子,哥哥姐姐很早都出去上学,她的童年没有真正意义的伙伴。能识字的时候,就一个人读书,看得懂的,看不懂的一股脑全装进小小的脑袋里。童年对于她,只是一副简单孤独的图画,她在这幅图画中不断地添加着色彩,以慰藉那颗脆弱幼小的心灵。
那时候她特别胆小,有点自闭,家里来了生人总是躲得远远地,饭也不敢回去吃。妈妈总是说这孩子性格太内向了。但是对于她,有一个充满诗意、充满幻想的私密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她常常把自己当成美丽善良的小公主,等待那个梦中的白马王子来找她。
上小学的时候,成绩很差,常常因为背不下课文,做不完算术题被老师留到很晚,每次踩着细碎的月光回家,她的心就像放飞的小鸟一样,在空中自由翱翔。她特别喜欢夜晚来临时的那种安心的幸福。
15岁那年,她上了初三,有一天上课的时候前面的座位空了。她的心一下子有些慌乱,有点失神。那个男孩健壮的身影不停地出现在脑海,怎么挥也挥不去,老师的讲解就像蚊子的叫声嗡嗡地响在耳边,一节课下来,什么也没听懂。
第二天那个座位上有人了,她才开始仔细地打量那个悄悄走进她内心的男生。真的是眉清目秀,很帅很酷的那种。小小的心事埋藏在心里很久,压得气都喘不上来。那个时候最大的奢望就是尽可能多一次地看见他,上课专注地看着他听课,背书的时候总是挑一个隐蔽的角落以便从各个角度都能观察得到他,看不见他的每时每刻都觉得特别想他。
那年的五一运动会,是果洛生命中最热情洋溢的季节。因为他一次次地在长跑、短跑的项目中夺冠,看到他在一大帮女生的前呼后拥中,从终点线走过来,额头的汗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熠熠的光芒,果洛的心跳得就像怀里揣了一只小兔子。她拼命地写宣传稿,不顾一切地挤进人群交给主持人去念,当他和他们班级的名字不断地响彻在操场上空的时候,果洛正在角落里笑着看那些女生跑上去给他递水、擦汗,心里幸福苦涩的感觉交替着不断地蔓延开来
很快就到了端午节,那年特别时兴做相思扣,就是用一个小小的硬币,在上面缠上五彩的丝线,并配上制成小辫的带子,挂在脖子上或钥匙扣上作为装饰。果洛看到他也在加班加点地去做,心里有一点点感动,一点点渴望。
一直梦想着过节那天,自己的书页中会突然抖出他做的相思扣,可是节日过去好久了,果洛收到的只是淡淡的失落。报考高中的时候,果洛一直在等,一直在犹豫,当那张表上只空缺他两个人名字的时候,果洛咬着嘴唇写下了自己的志愿,她想就这样结束这场只有等待,没有希望的梦境。
可最终他也报考了同一所学校。那年的假期特别长,一直在下雨,果洛蜗居在家里读完了姐姐买给她的所有书籍。那个时候发了疯地想他,总是在不断地为自己制造机会出去见他,有一次通过同学送给他那本自己最心爱的《平凡的世界》。想让他在书籍里看出自己小小的心事,可下次遇见,他还是特别坦然。果洛的心在揪心地痛。
新的坏境里再见他,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可遗憾的是,他们不在一个班级,更不在一层楼上。果洛在青春里迷失了自己,编织着一场风花雪月的梦。平时几乎不和同学说话,一个人忧郁地度过了3年的时光,在那些日子里她总是不停地追寻他的身影,总是暗自排练着遇到他时自己要说的台词,她就像将要上演一场话剧一样,编导着自己的人生。当真的遇见他的那一刻,果洛竟结结巴巴一句话也说不清楚,那些青葱的岁月,果洛就这样不断地在自卑和懊悔中渡过。
那是一个下雨天,细密的雨丝斜斜地打在身上,果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一下就被掏空了,生生地痛。泪水和着雨水顺着发梢不断地流下来,她觉得自己失去所有的希望。那个她一度能为他生为他死的人就这样不想参加高考而决绝地离开了。她多么想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他,告诉他这些年来自己的想念,这些年来对他默默无闻的爱恋可是她没有。
往事像一部老电影,一幕幕掠过,果洛看着眼前那副熟悉的画面,觉得一切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部没有导演的纪实电影,无论是风风光光,事业有成、高官名就、平平淡淡的普通百姓,只要无愧于家庭和社会,都是幸福上映。
当你步入退休年龄,都会静下心来回忆美好的经程,回忆走过的坎坷道路,有多少青春不再,青丝添霜。人在路途,谁没有磕磕绊绊,谁没有落寞惆怅
谁不说俺家乡美,我的家乡位于洛阳市新安县西北35公里地处黄河与珍河交汇西南岸边狂口渡口,俗称东沃。早些年,她是县经济发展先进村,主要以开采硫铁矿石、炼黄为主,有煤矿、水泥厂等,河南省第四监狱就建在我们村。自古以来就是官商交易的重要渡口,是黄河中游最大的一个水旱码头,早先有这样一个说法,天下有两口,数罢汉口数狂口,狂口有人杰地灵有日进斗金的传说。可想当时的狂口经济繁荣,生意兴隆。政府设有航运站,行船不断,每天卸货的、装船的、人员穿梭非常热闹。
每年三月三赶庙会唱大戏,三天的集贸,吞吐着周边相邻村都来做生意卖山货和农副产品。赶庙会的场面至今还印在脑海中,上街、下街、老黄剧(有舞台的大院)都摆有摊位,农副产品齐全,叉把扫除牛笼嘴,镰刀锄头犁耙楼等等应有尽有。饭店小吃生意特别火。记得爷爷带着我去赶会,买包子吃,买一把花生,买两节甘蔗,花生很香,那种香味只可意会,难以言传。甘蔗特别甜,每次都只能吃一点,剩余的放在竹篮子,高高挂在梁上小孩够不着的地方,过两天再给吃上一些,房梁上的竹篮子,成了童年的最甜的回忆。在我十四五岁时,姐姐能干活儿了,成了家里的主要劳动力,有爷爷、妈妈、姐姐共同劳动我们家终于有了存款,不再是少工缺分的欠款户了,全家人的高兴劲儿就甭提了。
记得我上一年级时,是爷爷和母亲把我领到家门口,坡上一座上庙的学堂里读的书。我们的学校不收学费,现在想来也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何况是那个年代,弥补学费就是靠学生们的课外劳动。一项是拾礐子(烧制硫磺的原料矿石或二氧化硫)、一项是捡羊屎。学生入学时还得交上100斤礐子。当时学校有炼磺炉,搞勤工俭学,每周学生都要有一天时间参加劳动,到联办矿拾烀子。有的同学在比看谁的小锤锤礐子时声音响亮。拾礐子时都爱捡胡三(六棱、八棱)、胡蛋,看上去闪闪发着金光。
记得上四年级时学校开设了理发组,钉鞋组,我也参加了其中,每理一个发收5分钱,钉鞋同样一双5分到一毛。积极参与为同学服务很有意义。我上五年级时土法建造乒乓球案台,先设计一个,其他班级照着垒砖砌墙,还让我去指导。在小学期间学习成绩比较靠前并且担任班长和学习委员,和同学们相处关系很好。课间活动都爱撇柿胡游戏,有的是橡皮圈,有的是铁片,看谁的工具好撇的多。在上学时和下学回家的路上推铁环,上坡下坡看谁推得好,不会倒。当时的条件就是这样,没什么玩。女同学们玩操姣、打沙包、踢毽、丢手绢,输家唱歌表演节目,初中学生打篮球的比较多。女同学跳绳,跳绳技术技巧多样,有双人跳,有挽花交叉跳,有跳大绳的多人齐跳,都非常开心。在我记忆最深的是我班同学建珍写的一篇作文班主任认为特别好,要求全班同学都读背,特别是班长要背。我不会背,罚我,到初中毕业我也不会熟背。勤工俭学我们到鹰嘴坡山地,用鐝头刨地,有的同学把自家的牛牵来耕地,栽红薯,当时红薯卖一毛多一斤,谁买都行还要开后门,没关系还买不到哩,现在回想当时种地的情景依然很有意义。
在学校时,我们都很羡慕四监狱干部子弟(河南省第四监狱)的学生,他们的条件都比我们好,一是生活,二是穿戴和我们农村孩子在一起比较明显。同学之间关系相处的都很好,互学互帮。
家乡当时交通条件相对周边还是好的。因河南第四监狱在我们村。去河北有摆渡船,过畛河有搭石(在河里摆上较大点的石头块),要么光脚淌水过河,运气好的话可坐在马车上过。多数都是步行走路到仓头乡(公社)相距八里,去办事、赶会。当时看到有人坐北京吉普都觉得了不起,大干部。谁家遇到下雨连天有急事,畛河水涨(山洪水汇集)切断道路无法过河,只有等水位下降后才能过河。1972年前后有四监狱在畛河上建起了第一座桥,能过小车,极大的方便了周边群众,深受群众赞颂。1975年左右政府建成了畛河公路大桥。听老人们讲,1958年下大雨,畛河和黄河同时发大水(涨河)畛河水流不出,形成湖面,老街有的住家户都进了水,脸盆都能漂起。黄河水特大。
曾经有这么一段笑话,农村人没去过县城,没见过大世面。到县城看到火车在运行,说火车爬着走都那么快,立起来走跑得才快哩。
上庙学校大门前有两个大青石狮子特威武,镇守着学校。半山有一个洞叫王母古洞,又称王母娘娘庙。冬暖夏凉。夏天都爱到此避暑。每月初三、十五有香客前去烧香许愿,据说很灵验。现此庙神仙已请到义马狂口社区境内,有香客供奉,有专人组织和管理,也属民俗。
谁不说俺家乡美,家乡的山美、水美,但是更美的是淳朴勤劳的狂口人。回忆能留住记忆却留不住青春,现在讲给孩子们听,孩子们认为是天书还是现在的条件好,应有尽有真幸福。
高一开学的第一天,阴雨连绵。我拿着饭盒急匆匆地往楼下走,准备送到食堂去。没留神,在楼梯拐弯处撞到一个人身上,我的饭盒和那人的雨衣一起掉在地上。
你怎么走路的?我嗓门大得连自己也惊奇。那人大概被骂傻了,一声不吭。等我捡起饭盒,抬头一看。一对瞪得大大的眼睛正瞪着我呢!我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从他身边飞快地溜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发现几乎每天在放饭盒的路上我都可以遇上他。我朝楼下走,他朝楼上去,显然他是高三的。他大概早忘了发生过的事,走起路来目不斜视,可我每次总忍不住朝他看,一种怪怪的感觉在心头滋生着......
渐渐地,渐渐地,雨季来临了。
那天放学,我独自走到车站,雨正好大了起来。我没带伞,只能躲在站旁的一个屋檐底下。可屋檐实在太窄,我还是被淋湿了。一阵风吹来,我不禁哆嗦了一下。忽然,我觉得似乎哪不对劲,出于一种女孩子的直觉,我偏过头去----一对瞪得大大的眼睛正瞪着我,满怀诧异。我觉到自己好狼狈,只得再次低下头。慢慢地,我感到那个身影在向我慢慢靠拢,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也不敢抬头看他。
雨点小了,一把伞,一多半罩住了我,帮我挡住了那正向我打来的雨点......看着这个就在我身旁的男孩,这个仿佛不经意的把伞换了方向的男孩,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我感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沉默。平静。我的心真的是沉默冷静的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在我十六岁的生命里,有了一个我永远难忘的故事。
男孩比我先下车,至今我还清晰的记得那个下车后的一瞥----那个依然是仿佛不经意的向车窗内梳辫子女孩的一瞥。男孩是羞涩的,眼神刚一触到,它就迅速掉转过头走了。
没过多久,就期中考试了,我发现要再碰到他,似乎就难了。直到接踵而至的那个初夏,在学校走廊的橱窗中看到那个熟悉的脸庞出现在光荣栏里,我才知道他已经直升一所重点大学了。一种莫名的感觉使我忍不住想哭。拿着外语书,走进小花园,可生平第一次,课本中出现的不是单词,而是......
我永远难忘那个多雨的十六岁,那个雨季中没有结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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