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一瓣玫瑰",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此方石,就是那次石居心意酸涩地和石秀朋友道别后,从青海乐都市拐上京藏高速,到了民和回族自治县又下高速,只因前行十多公里就进入甘肃兰州地界的海石湾,海石湾如今是开发区,可是谁又知道海石湾是数千年前马家窑文化的重要遗址所在地?随便进一家古玩店,彩陶、灰陶,陶罐、陶瓶诸如此类比比皆是,在海石湾我见到过保存完整的尖底瓶,美妙至极,叹为观止。在当地人指引下你走进田地沟台,稍稍用点心,随手拾起的便是陶片!每次到海石湾我便在不经意间捡拾数枚。

这次来到海石湾,随行同伴喊叫太劳累疲倦不堪,不愿再随我奔走,于是车停在湟水河畔休整。我信步石滩,不停地翻动着丑石,快休息吧,还要开车路途还遥远,于是点一支烟坐石头堆上,心里思考着,定西市有一博友叫水兆胜,给石居留过电话,且盛邀来定西,最好见一面,他是位老师,成绩斐然,卓越也不为过,在当地堪称名师,博文也写得精彩奇妙!我多次读他,被打动而感动得不得了,面见博友水兆胜老师心切如焚,只因了我每年都要去兰州,都要路过定西的,是有这个条件有这个机会的。

前进吧!同伴一叫,我猛地醒悟抬腿站起,就在这当儿,脚下一用劲,双脚一蹬,一团绯红暗自偷笑!我与它对视良久,同伴在不停地催着赶紧走,我离开了,又一次回头了了那团绯红,欲步不前,同伴又急呼呼催着走,径直走到车门前,又了望了一下,那团绯红仿佛在招引呼唤,于是疾步过去抱起!此石,高约十八CM,宽厚约十二CM,光洁圆润,就是那团绯红,再无别样,应是湟水河石。

车过定西,心里想着博友水兆胜,去见还是不见?心里格里格登,正思索间,车子已拐往白银市辖区红军三军会师地会宁方向而去。下次吧,下次一定拜见博友。两天后回到家里,这方绯红之石,置放于书房一角,遗忘于角落两年余了,前些日子一朋友向我索石,一下子想起来那团绯红,若在石头正面刻上一行字,古诗佳句,赠送好友,应当别有韵味!

记起这方石,因了朋友索石,怀想博友水兆胜,写下这段文字,因了读名人佳句一瓣经久的玫瑰,从书页里飘落、薄如蝉翼。我轻轻托起它,托起一段尘封的记忆。今晚的月光,和那晚的一样,像一件纱的衣裳,在我的秀发和肩胛滑落。

我闭了眼睛,再一次感觉你!QG13.CoM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七瓣莲


我本是瑶池里的一株莲,漠看人间风与月。

莲开七瓣,清心,净欲。

九天神女日日以血浇灌,享受日月精气浸养。灵智渐生,得以化形。

神女赐名:莲笙。以莲之身,化吾之生。

我仿造神女模样,化作女子,只是额前未有朱砂,唯有一朵莲花覆于右眼眼角。

神女说,那是独属于我的灵根。灵根若散,我便再无生机。

仙童弥梓顽劣,从腰身将我折断,送至轮回台,堕入凡尘。

终年生长于九天之上,未见过尘世的繁杂,带着些许新奇,些许迷茫,我踏入街市,静看着四周的喧闹。

随意找了一处安静的茶楼入座,店家站于远处看我,不敢上前。

我不禁失笑,眼角莲瓣轻颤,宛若活物。

兀自取了茶盏,品尝尘世的清茶。不得不说,尘世清茶,清冽、甘甜。不似九天上,瑶池里的灵水,无色无味。

“姑娘,可否拼座?”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搭在桌边,梵音般让人静心的嗓音在我耳侧响起。

我抬起眸子,看向这个大着胆子跟我搭话的男子。

干净的眸子,墨玉般温润的面庞,一头长发随意用了一只木簪斜插着。

我有些愣神,这个男子太过俊美,除了九天神女,这大约是我见过的最美最有仙气的人了。

当然,也要除却我。毕竟我只是一株莲,就连化形,也只是剽窃了神女模样。

神女说,世间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生灵,即使是双生子,也不是一模一样。

“四处空桌甚多,何故只取我这半桌?”我发问。

他盯着我的眼睛,然后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好茶当应景,面对姑娘如此天人仪容,子逸觉得这茶水也变得香甜了呢!”

原来,他叫子逸。原来,他也如寻常男子一样,俗不可耐。

美貌吗?只可惜,这一切的殊荣都不该属于我。

“公子说笑了。若要落座,请随意。”

我大感失望,难得他给自己一股亲切的感觉。

再喝茶水时,只觉索然无味。

他坐在我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只专注于品茶,不再看我,似乎是遗忘了我的存在。

“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不知是在说人,还是在说茶。

“若是有缘,他日再见。”我站起身,拂拂衣袖便准备离开,却惊觉,自己竟身无分文。

他看了看我,未多言,只是对我笑了笑,说了句:“姑娘的茶水钱,子逸付了,只当是子逸的赔礼吧!”

“赔礼?”我不禁疑惑。

“占了姑娘的桌子,扰了姑娘的兴致,这都是子逸的过错。”他缓缓开口。

我轻笑着点点头,有人付账,也省却了我再动用灵力去变银子了。

离开了茶楼,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长街上行走,看遍凡世烟华。

人们纷纷驻足观望我,品评我的美貌,我的气质。

我想笑,却又不知笑从哪里来。凡世粗鄙的人类,仅仅空以皮囊论人。

走了许久,繁杂的人群渐渐疏散了,我抬头看天,才惊觉,暮色已然沉重了。

我继续往前走,毕竟,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安身之地。

“天色已晚,姑娘何故一人落寞于此?”一声粗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只见一队膀圆腰粗的大汉拦住了我的去路,为首一人,脸上还有狰狞的刀疤。

我转头便走,我虽是天地滋养的灵物,无奈根基浅薄,是三界之内最为弱小的存在。

刀疤大汉拉住我的衣袖,剩下的几个大汉围住了我,我的手心溢出了汗,特有的莲花香气也随之散发出来。

一柄银色的剑从远处飞来,斩断了我的衣袖,大汉应接不及,坐倒在地上。

我抬头看去,子逸站于一棵树叉上对我浅笑。暮色在他的身上笼了一层金光。

子逸带我去了一家名叫落尘的成衣店,虽为落尘,店里却纤尘不染,少有清客,甚至还有股与尘世格格不入的梵香。

店主是位清秀的姑娘,一袭素白衣裙衬出她婀娜的身形。

“这位姑娘看起来有些面生,是萧公子的新欢吗?”

“雪姑娘说笑了,子逸与这位姑娘只是一面之缘罢了,连姓名尚且不知,何来新欢之说?”

子逸轻笑着解释,然后随手挑了一条白裙给我。

“姑娘如莲花一般纯净,不该为粗俗之人所染,故子逸断了姑娘衣袖,还请见谅。”

我未答话,只接了衣裙来,搭在腕间。

他的眼睛很清明,我看着他,良久才开口道:“多谢子逸公子了。”

长裙丝软质柔,裙裾上绣着半开的莲。

“姑娘穿此莲裙果然合适,初见时,子逸便觉雪姑娘的镇店莲裙与姑娘最为相配。”

我看着铜镜中自己眼角的莲花,轻轻笑了笑。

“这都是雪姑娘的手艺了得。不知雪姑娘此裙是如何卖的?”

“此莲裙乃一次兴然所做,既与姑娘有缘,便送与姑娘了。只是姑娘要留一样东西在这里。”

我失笑,果然世间人们都是这样粗鄙吗?

“不知雪姑娘所要何物?”

“姑娘的名字。”

“哦?”我有稍许惊讶,不明白她为何要留我的名字。

看到我的吃惊的样子,雪姑娘唇畔的梨涡溢出了笑意。

“姑娘不必讶异,雪只不过是想替萧公子问罢了。”

我看向子逸,果见他兴趣盎然地盯着我。再看雪姑娘,虽是淡漠,眸光里却还是夹着些许苦涩。

“莲笙。”

我一个人走在街市上,莲裙微微摆动,弥散着浅浅的梵香。不知是雪姑娘的店中香,还是子逸的手中香。

子逸身上也有股极浅的梵香,虽然浅薄,却逃不过我生为灵物的感知。

街市上的灯火红红的,微灼我清灵的眼。神女曾说,尘世的灯火,染了污浊,不再圣洁。

“哟,这位姑娘长得当真是标致,来楼中坐一坐吧!”

施了厚重脂粉的妖艳妇人拦了我的去路,伸出涂了红色丹寇的手,想要拉住我的衣袖。

我往后轻避,不让她沾满凡世烟气的手,触碰到素白的莲裙。

“呵呵,姑娘不必拘谨,唤我红娘便好。”

楼中灯火通明,琴瑟靡靡,貌美的姑娘半解衣衫,葱白的玉指拈着酒樽。

浓重的胭脂香,辛辣的烈酒气,尘世的污秽。这一切,让见惯了皎白灯火,闻惯了纯净灵气的我,逐渐迷失。

红娘领着我往高台上去,我亦步亦趋地跟着,带着一丝新奇,也带着一点渴望。

“此女只因天上

有,人间难能几回寻……”红娘说着最俗气的话,却也让我原本警戒的心一点点放松下来。

楼下原本吵闹的人群忽的静了下来,他们都震惊地看着我,眼中流落出高涨的惊艳与欲望。

最美好的词汇,无数的银钱,全都铺天盖地的向我砸来。

“呵……”我忍不住轻笑,原来,凡人,是如此的快乐。

古色古香的屋子里摆放着奢华的玉件瓷瓶,大红色的纱帐迷晃了人的眼。

我坐于方凳之上,细细打量,心里却怅然若失。忽的开始艳羡起凡世的生活来,何时我也能在这凡世寻得一处良栖?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美人如此天姿,不如小爷我帮你赎了身,你就跟着小爷吧。”

一个着锦衣,满身酒气的青年公子撞进房来,侧在我的耳边轻声承诺。

满满的酒气熏红了我白皙的脸颊,我侧着头,强掩厌恶之色,脑中却掠过那张亲切仙气的脸。

“离我远点!”

我出声呵斥那个青年公子,同时站起身,打开窗子,看向遥远的天际。

墨蓝色晕染的天空,竟叫我有几分陌生起来。九天上的颜色,永远是单调的白色,如神女的情绪,看不出喜怒。

“小娘子人长得美,这性子倒也是泼辣,好了,天色不早了,夜色虽美,但也不如小娘子美。春宵一刻值千金,小爷我可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青年公子说着,伸出手来就要拉扯我,我朝后躲避,心中虽是惶恐,但却也渐生起凉薄。

九天瑶池虽是寂寞,却不会如凡尘如此,粗鄙不堪。

“若是我褪了这身皮相,不知公子心中可有半分心动?”

徐徐开口,青年公子满脸堆笑,“不论你变成何样,都是小爷心中的小美人。”

甜蜜的话会蒙蔽尘世俗女,却是打动不了我一株莲的灵心,同时也将我刚刚蕴起的,对于凡尘的渴望全部打散。

我伸出纤白的手,长长的指甲朝着脸上狠狠地划了下去。鲜血顺着食指流下,在葱白的手面上,开出一朵殷红的莲花。浅浅的莲香随之弥散……

似是没想到我会做的如此偏激,青年公子惊吓着跑出门,原本蹒跚的步子,此刻也是疾步如飞。

笑声轻起,带着一丝心疼,一丝解脱,却直直的撞击我的心房。

看着窗台上坐着的人,我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厌烦。

他踱至我的身旁,食指抚过我脸上的伤口,冰冷的温度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看着他将沾了血的食指放在口中轻舔,然后缓缓开了口:“莲笙姑娘的血与人一样,都有清甜的莲花香。只是没必要,做的这么绝。”

我红唇轻颤,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最终只说了句,“这难道不是萧公子心中所期望的吗?”

子逸轻笑,未答话。

天空很明净,时不时有微风拂过,雪姑娘坐在秋千上,拿着雪锦,素手一翻就开了绝美的花。

她的手很美,做出的衣衫也美。

男人,应该都喜欢这样心灵手巧的女子吧!

我这样想着,心里莫名。连我都忍不住动心的女子,除了神女,就是这雪姑娘了。

“莲笙姑娘。”她突然唤我,我的思绪被打乱,茫然的抬起头看向她。

“莲笙姑娘如此貌美,不知何家的公子有那个福分呢!”

我抚着脸上细长的疤痕,口中轻嘲:“美貌,吗?”

美貌,美貌。

为什么都要谈及美貌呢?我不过是个复制品罢了。而且,现在还被自己毁了容。

衙役来的时候,雪姑娘正给我泡了上好的荷叶茶。

他们看到我,满眼都是惊艳,待触及到那一道疤痕的时候,都不由惋惜起来。

雪姑娘上前和他们低低的交谈了几句,然后那几个衙役便走了。

我端着荷叶茶,轻抿了几口,“此茶清香甘甜,温润而不冲,最适合平复人的心情了。”

雪姑娘似乎是不知我为何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睁着蕴水的灵眸紧紧的盯着我。

我没有说话,心里似乎有了某种异样的情愫。

凡间市井最怕的,莫过于府衙囚牢。

黑黢黢的囚牢里,如今就坐着一个人,但见他衣衫整洁,脸上全是不卑不亢的平静之色。

“你来了。”

他平静地和我说话,像是早就预料到我会来一般。

“萧公子为何要为我顶罪?你大可不必如此,你这么做了,我也不一定会感激你。”

我定定地看着他,俊美的容貌,浅浅的梵香,一切都是那么的让我感到熟悉。

“何来顶罪一说,子逸只是罪有应得而已。”他避过我的视线,语气听不出是悲是喜。

“罪有应得吗?呵……萧公子觉得,骗的了公堂的人,骗的了我吗?”我身上所带的莲花香,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白日的刀疤大汉,晚间的青年公子,还有他,萧子逸。

只是,为何那两人死了,他还呆在这监牢里。

在他将我托付给雪姑娘的时候,我便知道,也许,他出事了。雪姑娘与衙役低语,虽是特地压低了声音,却逃不过我的感知。

“可是,只要公堂的人信了,不就行了吗?”他继续开口。

我不知道说什么,的确,这是凡世,没有那时间倒流的通天本领。

“莲笙姑娘性子淡漠,子逸只是想,在莲笙姑娘的身上看到不一样的情感。只是不知,子逸有没有这个机会。”

他忽然抬起头,眼眸中流转着紧张和自嘲的光彩。

子逸的手也如雪姑娘一样灵巧好看,纤长的指在我的发间穿梭,指腹上仍旧是冰冷的温度。

“莲笙,你的头发真美。”

他给我梳好头发,一边将缀着长纱的斗笠从我的头上盖下,一边赞叹道。

我看着莲花池水面上倒映的自己的容貌,出口问道:“究竟是我的头发美呢,还是人美呢?”

我转过头,隔着面纱看着他。

夏日的阳光很足,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的,一如他眼中的光华。莲花池中的莲花开的正艳,无数的花瓣遮掩住内部的莲子。

子逸面色温和地用手抚过我的脸颊,慢慢描摹着我眼角莲瓣的形状,待到抚至那条细长的疤痕的时候,顿了顿,然后薄凉的唇便覆了过来。

“以后别带面纱了吧。我想真真切切的吻你。”

我心中一动,他继续说道:“脸毁了正好,以后只给我一个人看,我不在乎。”

凉薄的唇如同他身上的温度一样,冷的有些骇人。我不解,却也从来不问。

“莲笙,莲笙,你的心究竟在哪?”

他一边吻我,一边幽幽地问我。

心,是

啊,我的心在哪呢?我一株莲,只有灵根,会有心吗?

为了躲避衙役的追捕,子逸带着我辗转他乡,终是在一处山谷里落了脚。

这里有绵延不绝的山脉,四季常青的雨林,葱葱郁郁的生气充斥了我的感官,让我觉得安心无比,周围,都是些灵物呢。

翠绿的竹子搭的房子在林中很不显眼,有种融进去的感觉。

子逸将门上贴了大红的“囍”字,有些灼眼,但是我很喜欢。

雪姑娘亲手绣的喜服选用了最好的锦缎,绣了最美的鸳鸯,穿在身上很合身,软软的,很舒服。

子逸手执交杯酒,坐在床侧,揭了我的红盖头。

一瞬间的光亮,让我不由得眯了眼。

待到适应了的时候,子逸已经轻笑着递了交杯酒过来。

辛辣刺鼻,直冲鼻腔。原来凡世的酒是这样的味道。我的眼泪不受控制,扑簌簌的流去了。

子逸有些不知所措,他低头吻过我的脸颊,一直吻到我的眼睫。

匕首是冰凉冰凉的,如同子逸身上的温度一样,如今他们融在了一起,子逸的血渗透了喜服,沾在了我的手上。

“为什么?”他满目的不可置信。

我只是流着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怔怔的看着那柄没入他心口的匕首。

突然有了心痛的感觉,心痛,呵,我终于有心了吗?

十一

九天,瑶池。

我再一次竖立在这无色无味的水里,第七瓣莲瓣上有一道真真切切的伤口。清风悠悠地吹过来,我在水里摇摇晃晃,最终,那第七瓣莲瓣随着风飘落了。

神女接过那瓣残损的莲瓣,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其实,你不必这样的。”

“呵,不必吗?这难道不是神女所希望的吗?”

我轻嘲,是的,这一切,都是神女所设的圈套。而我就是神女的棋子,用来报复子逸的一颗棋子。当然,这报复,也针对于我。

我早该想明白的。

九天戒备森严,弥梓只是一个仙童,如何就敢将我这个灵智初生的灵物送下凡尘?这分明就是一个局,局中的我和子逸,却是那样的享受。

神女爱慕下凡历练的慕莲尊者,慕莲尊者如名号一样,慕莲慕莲,他最爱九天瑶池里的那一株莲。只是,身为莲身的我不懂,也没心。

待到懂了的时候,我已成神女的棋子,亲手拭去慕莲尊者的凡胎。

我抗拒不了,因为神女种植了我,我的根还在九天瑶池里,身上流淌的都是她的血。

我早该想明白的,只是,一切都晚了。

六瓣的莲花,终究是动了情。

十二

“慕莲尊者今日怎么有空到我九天来?”

神女看着慕莲尊者,语气清冷地问道。

我摇摇晃晃的立于瑶池,七瓣莲瓣散着幽幽的香气,好奇的看着这个神女日日念叨的慕莲尊者。

他穿着一袭白色的袍子,周身仙气萦绕,给人一种亲切温润之感。

“听闻你这里植了莲,特地来瞧瞧。”

慕莲尊者说着便看向我,他的眸子干净纯善,身上有浅浅的梵香。

神女暗了暗眸子,最终没再开口说话,转身退去了。

慕莲尊者割开手腕,散着梵香的血便滴在了我的莲瓣上。

我亟不可待的大口吮吸着。他的血,很甘甜。

“喝吧,喝吧。多喝点,快点长大。”

他轻喃,眼角不由得蕴出了温柔的笑意。

那样温柔,可是,我为什么在里面看到了别样的情绪呢?

十三

“神女已经走了,不用拘着了,想化形的话,便化吧,正巧我也想看看你化形的模样。”

慕莲尊者又来九天看我了。

他一来,神女便很开心,但是他从来都不关注神女,只来看我,顺带着用他的鲜血浇灌我。

神女在看到我第一次化形的时候,原本冷着的脸更阴沉了几分,更是不允我再次化形。

我不明白神女的怒气从哪里来,我只是仿照她的模样化形了而已。唯一不同的,便是我眼角莲花形状的灵根。

神女给我赐名:莲尘。

我知晓神女惧怕慕莲尊者,所以我听从了慕莲尊者的话,化了形。

他看到我的模样之后,眼里突然流了两行清泪来。

“你叫什么名字?”

“莲尘。”

“莲尘,吗?终是我萧子逸害了你……”

慕莲尊者忽然发了狂,嚎啕的哭了起来。

萧子逸,萧子逸。我究竟是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十四

莲尘,以莲之身,断吾凡尘。

我知晓神女给我取的名字的含义,是在某一次神女醉酒的时候。

那日慕莲尊者轻轻吻了吻我眼角的灵根,正巧被神女撞见。

她踉跄着步子逃离,待到归来时满身的酒气。

“莲尘啊莲尘,以莲之身,断你凡尘。我都给你取了这样的名字了,你为何还是与他纠缠不清?你是七瓣莲,是莲尘,不是莲笙!莲笙早已自废灵根救了萧子逸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莲笙的名字,却是第二次听到萧子逸的名字。

如果萧子逸是慕莲尊者的话,那莲笙是谁?

慕莲尊者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莲笙的名字,我不认识她,却也不想探听更多的事。

因为我知晓,神女爱慕慕莲尊者。

而神女,是种植我的神。

十五

“莲尘,今日我给你带了凡间的酒水,你要不要尝尝?”

慕莲尊者受玉帝派遣,总是下凡办事,而每一次都带些凡间的东西给我。

之所以总是让慕莲尊者下凡,听弥梓说是因为慕莲尊者曾经在尘世历练了好几年。

“凡间的酒水啊,我要尝尝。尊者上次带的荷叶茶很好喝呢!”

接过他手中的酒杯,正待一饮而尽,他却伸手拦了我,冰凉的触感,想躲,也躲不开。

我看向他,他勾了我的手腕,然后才笑嘻嘻的说:“这是凡间的饮酒方式。”

我看着交缠在一起的手臂,心中莫名闪过一阵酸涩感,却也没多想,仰头与他一起喝下了酒。

辛辣之感直冲我的眼眶,眼泪扑簌簌的流着。

他吻干我的泪珠,然后在我的耳边轻声呢喃:“莲尘,不管你是莲笙还是莲尘,你都再一次成为了我的妻,属于了我。”

有风吹过,我醉了酒,摇摇晃晃的随风落了一瓣莲瓣。

谁遣怀深情入诗,瓣瓣花朵寄相思


因为美好,所以怀念;因为温暖,所以记得。那些赖以生存的温暖,是那样深刻而又清晰的刻在心里,下笔却又如此的浅淡。一纸温暖,一世温暖,浸洇于心,自是难忘。

我想我是诗经遗失的一抹蒹葭,千年流落,寄放在谁的眉间,氲染成相思最浓的笔墨。

是前尘魅惑,是朵朵曾经,是来日轻盈醉也醉不去,醒也醒不来的幻梦中,我成青花一朵,依着波澜的文字,梦一场山明水暖的景色。

阖眸,浅笑。

望天涯,思君千万里,解花语,月下长相忆,题诗笺,两心同相惜,墨染香,对饮青梅酒,吟清词,执手诉情深。红尘醉,相伴共缱倦,梦寄天涯,清风明月两相依。

灼灼的年华中,驿外的断桥边,晓风的残月里,梧桐的细雨间,犹记得,我是一个细腻如灵的女子,音容宛宛,笑语声声,思绪纤柔

临水照月,月,弯了又弯;花,开了又谢

温婉的墨锦上,我湿着指尖,用曾经画梅的手,写些暗香的歌谣,写些踉跄的醉意,但,不解风情的新寒,却在一半是疼,一半是愁的凄凄中,将一株柳的情愁一晚荷的禅思,一枚月的清透反复吟唱,空荡的回声溅起千年的冷风。风,一遍遍翻阅,吹散了心头的暖意,吹来了嫣红的情愁,我坐在一朵词的眉心,握着回忆一瓣一瓣流泪。

韶华似秋,季节的深处,我把心语酿成了一杯寂寞的酒。

拂开落英的缤纷,解不开的玲珑情结中,含着苍凉的笑,我一笔一笔,轻描淡写。七分玲珑,三分入骨的闲愁下,你怎知,我小小的花瓣上蕴藏太多,太多怅惆的心语。怎知,那场墨香的梦境中,我盼的是,盼的是你眉目成书的相遇。

因为,梦里,梦里那一眸深笑里,哥哥你给的缱绻,正是,故事里我转身错过的那一节!

一纸经年,半笺心语,隔着一首诗的距离读你,寻不到解愁的佳句,我只能,左手胭脂,右手诗书,挥洒疏狂。

时光,一半青浅,一半灰白。

记忆,如一道明媚的伤,生生灼痛了一朵永不谢落的花。越过不解风情的新寒,一路抵达时光的深处,是谁,在浅唱年华?

穿过千年光阴断层,这尘世,这朝暮,早已填满了微凉。这情,这念,早已落上了世俗的殇,时光的残忍,让我耿耿于怀,总是先于你不堪老去。

繁华三千,一切虚空,幻如捕风。

轻唤,你的名字。

许,一段情。

当羞涩的爱,隔山隔水,隔着诗经的云袖,暗递花香。当乌山的云梦,淹没最后一声呜咽,一场念,无端怜上我的眉尖。

流年,正一步步吻碎美眷,如云水浮过的笑容,那么空,那么空空成春天里一朵一朵的愁,让我频频回眸。

原来,不过是一个清浅的眼神,就轻易将我困于这诗情画意之中。不过是一首最美丽的诗句,就让我用三寸月光遮住眉尖的忧伤。

拂开落英的缤纷,谁晓,青花的词令,早已押韵成贴,且在浓浓淡淡的粉黛下,染上了桃红的芬芳,染上了烟雨的旖旎,成为我掌心里唯一的雨蝶

风,从帘外来,飞花入梦,沾染着我的年华。(网 )

我不过是青花一枚,携带着冷月的孤单,辗转于红尘,用文字,把自己温暖。谁懂,那抹寂寞的红字小令,亦犹如我为你绽放的万种风情!

看人世间繁华落尽,曾经姚黄倾城,曾经魏紫倾国,曾经红牙檀板,曾经诗酒尽欢。落红的呜咽声中,想,就一个字,却让我一生都在书写它

怅惆的故事里,那些笔尖触及的地方,早已辗转成伤。叠了又叠的无奈中,多想,用你眸中的那一湾呵护,许一阕暗香倾城,你若不来,我便不老。

哥哥,你知,我本是淡而凉的女子,习惯在梨花随流云的月影中,于枫笺上写着清风柳色似的心境,写着我的殷殷相牵。

如若,这缠绵的字迹换来与你的一生相依。可否,携着我的柔情,一路踏歌,一路轻吟,一路数着落英缤纷,月下,花前,直到青丝成雪,成雪

月色侵花,已被相思瘦弯。季节的尽头,那枚滚烫的情字依然仍挂在红豆的枝头!

流年很静,像某个远古的传说。月光,在我的怀抱里下沉。风中,是谁将经年的相思,串成了丁香心结?雨里,又是谁将远古的轻愁,嫣然记起?

惆怅的心事依然长长短短,暗自在平平仄仄里次第绽放成关关雎鸠的吟哦,正一遍一遍将岁月临摹。

如若,如若不曾遇见你,我想,我会是那桃花汛时翩然惊鸿落下的一抹红。一恍惚,一刹那,便会隐入凡尘。不为谁点缀,亦不为谁停留风吹帘动,你可否看见我的青丝下,满是粉红,写着,写着女儿的娇媚。

想你的季节,早已飞花漫天,三分嫣红,七分羞涩。我,又站成了那朵青花,绽放着春天絮语,不悔的容颜把相思画在眼角,用痴缠添几缕白发。

只是,哥哥,你不曾,不曾知道,那泪痕楚楚的依依里,哪一滴,是孤单的我为你落下的莹莹泪花;只是,你不曾,不曾知道,在那些落英的缤纷里,哪一片,是憔悴的我为你在无悔的翩然起舞!

哥哥,别问,别问我是否秀发如云,窄袖轻罗;别问我是否银字筝调,心字香烧。对影成三人的月光下,你可知,那写满相思的诗章,似三千丈的瀑布,横空出世,挂在我视野的天空,既无古人,亦无来者

一碗清荷几瓣香


人活着,纵有再多的物质,再多的财富,终究不过是一口饭,一张床而已,一如你这碧清的荷,只需一把土,一口水,一许阳光便可将自己一生的所有和使命完美地交付。

一碗清清的荷,几多碧青的叶,开放起一支恬恬的荷,静静地,默默地,含着那一份冰清和玉洁,在清宁的泥水中。

面对着你,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不知道你会来,在这样的时候,在这个美好的七夕的夜晚,也许,是你知道我可能会忘记,所以,你要在我这一方陋室里从此驻下你永恒的清影?

看着你,想着我,我汗颜极了。我是怎么把你遗忘在一边的?是我太过匆忙,太过凌乱,还是我的心不够平和?

你如是我初来乍到的客人。

也许,你是人间的,所以这烟火注定我要与你殊途同归;也许,你是天堂的,所以你的光芒注定在了我这七夕的夜空。

谁才是时光中真正的荷呢,而我怎么才可以成为你岁月中的记忆?因我无法把你制成一杯茶,煮成一碗粥,即使能够,你因此就可以化为我生命中的血液吗,而我,凭什么去偿还你给予我的一切呢?

也许是我忘了,生命是一种本原,无论是谁,都不能将它作轻易的改变。

记得,那一次在路上,从车载收音机里听得一个关于如你一样的故事,一个关于摆着小摊以卖烤番薯为生的为一个因工而高位截瘫的丈夫,为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坚持着的女子。后来,我从她那里路过,走近她的身边,和别人一样,从她的手上接过一份热乎乎的烤番薯,再后来,随天气的转热,她跟着变化着转卖小物件,卖一片片刀消的水果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故事,平常得不会引人注目的故事,一如你这样的荷,只当你开放出炫丽夺目的芬芳。

在漫长的人生岁月里,我们凭什么力量才可以将一种永恒独立于世?是你永恒于我,还是我永恒于你,或者是彼此永恒?也许,永恒是宇宙的,是生命的,永恒是爱情的,正如你这样的荷,无需多言,无需气派,无需财富,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水,就可以把所有的时光照亮。

因此,我还有什么理由辜负你给予我这样的时光?

细细想来,或许,永恒还有它隐藏着的另一个名字叫做忠诚,如你,以一种无声的,默默洙立的姿态永恒在我恍然醒来的早晨一样。

面对你的姿容,我无法描述你美好的神韵,即使我把头发再剪短半寸,即使我少抽许多的香烟,或者,在我的水杯里注满你给予我的气息,但我看到,如你这般的心灵总是寸步不离着,无时无刻的净化着这个时时被二氧化碳所污染的城市,清凉着我们的心肺。

是的,还有什么能如你这样超然于物外的?因为你是荷,是山高水长岁月不改的荷,你从来不因时光的匆忙而零乱了脚步,也不因季节的更迭而随波逐流,一如活在人间的爱情,传递着力量,温暖着世界。

是的,人活着,纵有再多的物质,再多的财富,终究不过是一口饭,一张床而已,一如你这碧清的荷,只需一把土,一口水,一许阳光便可将自己一生的所有和使命完美地交付。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03381.html

更多

猜你喜欢

更多

最新更新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