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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宏伟老弟
每回做梦都梦见你,
都是和你学太极。
你那股严肃认真劲儿,
常令为兄生敬意。
校园的春天好美丽,
跑道上飞着我和你。
嫩柳挥臂喊加油,
翠鸟放歌唱友谊。
你把月亮比作天灯,
咱俩和神仙差不离。
裤衩背心都湿透,
哪管当下是暑期。
秋雨绵绵气温低,
北风吹哨添寒意。
一对人影在晃动,
篮球场上练太极。
举目漫天雪花飞,
校园散步走得急。
手中铁球咯咯响,
陪咱谈天又说地。
四季苦练强身体,
师徒互学增友谊。
你帮我来我帮你,
亲密无间成兄弟。
太极功夫像根绳,
把咱紧紧栓一起。
虽说今日各东西,
心里仍然常惦记。
蚂蚁弱小知交友,
大象强大有天敌。
心中揣着仁善爱,
谁说天下无知己。
父亲和母亲从未给我说过哥哥的人生轨迹。哥哥的往事,来源于我的表哥。表哥说,哥哥那年已经19岁了,能够套着牲口扶着犁揭地了。有一次,不知哥哥犯下多大的过失,怕挨奶奶打,被大雨浇得浑身湿透的他钻到厨房案板下,时间过长,身患重病,不治而亡。哥哥上面还有一个姐姐,没长多大就夭折了。
弟弟的情况,我知道许多:在上世纪60年代初上高中期间,每逢放暑假,我总是和母亲一起下地干活。弟弟是母亲的跟屁虫,当然和我们寸步不离。中午,烈日当空,带着草帽的头上,汗水像一道道蚯蚓往下爬。当领工的生产队长或者妇女队长喊大家到树下休息乘凉时,弟弟早头枕地畔,仰面香甜地呼呼大睡。弟弟的身下,铺着母亲脱下的满是汗渍的长衫。母亲坐在弟弟身旁,一边用黑乎乎的毛巾擦拭脸上的汗水,一边用烂着边儿的草帽给弟弟轻轻地扇凉。可以说,整个暑假的中午,弟弟都是躺在野外树阴下又潮又热的土地上
1964年,我考上北京的中国人民大学以后,为给自己挣点生活费和书本费,寒暑假基本都在学校打工,弟弟的情况知道得很少,只有父亲的来信偶尔提那么一半句,说弟弟想念我。
再次见到弟弟是1967年,我到西安串联,顺便回到三原县鲁桥公社鲁桥大队五渠岸村家中。临走时,母亲和弟弟送我到县城。见一次亲人真不容易,我咬着牙,拿出口袋仅有的打工挣来的钱,请母亲和弟弟到县城饭店吃一顿。开始,母亲拧着不去,说在街上买两个蒸馍、喝两碗水就行了。我硬是一手拉着母亲,一手拉着弟弟进了明德亭。我点了明德亭的特色小吃笼笼肉、千层油饼,要了几个热腾腾的蒸馍,还要了一碗醪糟鸡蛋汤。弟弟肯定很久没见过荤腥了,大口大口贪婪地吃了起来。母亲动筷子前问我:这些东西得花不少钱吧?我说:不贵,不贵。我记得花了不到一块钱,可是当时的每月生活费才三四块钱呀。不一会儿,弟弟不吃了,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傻笑,笑得我莫名其妙。我问他笑啥,他羞赧地低下头,不言不语。他在母亲耳边低语两句。母亲点点头,不好意思地对我说:你弟弟看上了你胸前的毛主席像章。镇上不少人都有,你那个比他们的都大。弟弟从来未对我开口要过什么,我这个当哥哥的再难舍,也得给啊。我把那枚像章小心翼翼地摘下来,戴在弟弟胸前。弟弟如获至宝,高兴地在母亲身旁一边嬉笑一边蹦跳起来转眼几年过去了。我再次回到家,见过父亲、母亲和妹妹,却没看到弟弟的身影。我问母亲:弟弟去哪儿玩了?话刚落点,母亲脸色大变,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哽哽咽咽地叙说。原来,我走后不久,弟弟得了风湿性心脏病。父母把弟弟送进县医院治疗,连借带贷,花了200多元。那年月,一个干部的月薪大约40元左右,一天劳动日值只有1角多钱,而再无其他收入的农家,负债多沉重可想而知。尽管如此,也没有留住弟弟的性命弟弟走的时候,还不足九岁!
记得我上中学的时候,母亲还生过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可惜都半道夭折了长成人的,只有我和两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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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姐妹
这张照片拍摄于2005年5月,在大华女儿的婚宴结束后,我们几个留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望着那熟悉的身影,思绪万千,我们几个就读于沈阳125中学,相聚在盘锦大地,相知在盘锦东郭围场四新大队,结交在同甘共苦、战天斗地的磨难中,整整四十四年了,历久弥新。
看着照片,我眼睛渐渐模糊了,许多往事浮现在眼前......
我们几个都是沈阳125中学72届毕业生,照片左起王明辉同学是九年十班的,裴凯同学是九年十一班的,王兰舫同学是九年三班的,何映红同学是九年十四班的,刘立力同学是九年十三班的,闫立士同学是九年七班的,一九七二年中学毕业,我们一起下乡去了盘锦,在那蹉跎岁月的磨难中结下了深厚友谊。
那是一九七二年的冬天,我们走出温暖的教室,放下不舍的书包,告别了心爱的学校,一列火车把我们拉到辽宁的南大荒盘锦,在那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人迹稀少的芦苇塘傍,安家落户,开荒创业,那时我们十六、七岁,花季少年,承载着巨大的磨难。
我和王明辉同学在一个炕上睡了一年多,头挨头,脚挨脚,被褥紧紧相连,记得一九七三年的冬天,连队组织拔刚草,我和明辉、尔宇、脑壳,在茫茫无际的大苇塘整整转悠了一天一宿,靠自己拔和不折手段掠夺了一大堆刚草,根本背不回去,眼看着天快亮了,最后决定尔宇和脑壳回连队把马车赶来,我和明辉留在原地看着刚草,尔宇、脑壳走后,我和明辉躺在刚草堆上想睡会又睡不着,一天一宿的奔波,现在觉得又冷又饿又困,我俩躺在刚草堆上,看着天上星星一颗一颗下去,太阳渐渐升起,这仿佛就是我们的人生......
一九七四年的夏天,连队派我和裴凯去安屯粮食加工厂去加工大米,这在当时是十分好的美差,我俩穿得干干净净,坐在22马力的小型拖拉机,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安屯粮食加工厂,把稻谷抬进加工厂后,我俩没事就在院里溜达,这时就看见有一个当地青年在鼓弄我们的拖拉机玩,那时,一个大队有台拖拉机就不错了,我们这种22马力的小型拖拉机十分少见,我们不让他鼓弄,他不听还骂人,我俩就和他吵起来了,他说你们等着,女拖拉机手张月华一看不好,就说你俩别吃饭了,我送你俩回去,后来听说他找来十多个人,我俩要是不走,那是十分危险的,咱俩回到连队被指导员一顿臭骂。
我和王兰防同学,何映红同学是一个生产排的,干活经常在一起,她俩无论是打柴禾,送粪,插秧,割稻子,打稻子,还是出民工,挖大坝,修上水渠,修下水渠...... 样样优秀,特别能干。
一九七四年的初冬,十分寒冷,经常飘来绵绵细雨,雨中还时常夹着雪花,白天落地就化,晚上就结薄薄的冰,路上十分泥泞。
我们去盘山出民工挖大坝,大坝特别深更加泥泞,同学们都站在泥泞的泥土中挖土方,那鞋、棉裤腿都湿透了,仍然一锹一锹的挖着,甩着桶锹,连队为了照顾女同学,不让她们下到大坝深处,让她们在大坝的半腰传土,可是,王兰舫同学、何映红同学楞是下到大坝深处和男同学一样挥汗如雨,一锹一锹的甩着桶锹,把土方扔向大坝,我不时的看着她们,花季少女,男同学能吃的苦,受的累她们依然能做到,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不愧为女中豪杰!
那年,我腿摔伤在宿舍养伤,闫立士同学是伙食长,在做好食堂工作的同时,还天天给我打饭送饭,一天三顿,一送就是二个多月,让我感动,有时间还陪我聊天,减轻我的痛苦,缓解我的思家情绪,四十四年过去了,想起当时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看着那老照片,望着那熟悉的身影,想起那蹉跎岁月,兄弟姐妹,我想对你们说,距离远了心没远,电话少了爱不少,分离久了想念多,兄妹情深,源自内心。
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们兄弟姐妹!
20XX年4月25日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0318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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