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无力的时候,是什么感受?也许,真到那个时候,连哭都是一种奢侈。
爱情给人甜蜜的同时,也让人倍感心酸和无奈,毕竟爱不是单向的,一份得不到回应的爱,远比一个人的时候更让人觉得孤独。
有人曾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其实,世界上遥远的距离有很多,比如:我就在你身边,但我却感受不到你的存在。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一段婚姻里,女人要求的并不多,也许男人一点点的关爱,都能让女人开心一整天。
然而,有的男人就是这么冷漠,他们习惯了女人的付出,习惯了忽略女人的感受。以至于,他们连一点点关爱,都给不了女人。
被伤透的心,该如何寻找出路?哭,仿佛是一种宣泄的方式,可是哭过之后,伤心难受的还是只有女人自己。
争吵哭闹,其实是还有在乎
男人总觉得,女人争吵和哭闹,是在反抗男人,给男人找麻烦,甚至觉得争吵哭闹,就是女人对婚姻最大的不满。
事实上,男人都错了,女人的争吵哭闹,其实是还有在乎。
女人在婚姻里和男人吵、和男人闹、时不时流下或悲伤或气愤的泪水,都是因为心里还爱着男人,还对这段婚姻有不舍、有期望。
不管是争吵还是哭闹,女人都希望男人能够注意到她,能够做出那么一点点改变。因为,在女人心里,男人能有一点变化,都是莫大的欣慰。
可男人总是不懂,他们厌倦了女人的争吵和哭闹,甚至和开始躲着女人,觉得女人只会招人烦。
女人的沉默,是婚姻里最大的哭声
哀大莫过于心死,女人的沉默,是婚姻里最大的哭声。
一个女人不吵、不闹、不哭的时候,其实是最可怕的时候。她不吵也不哭,不是因为她对婚姻没有什么抱怨,而是她心中早已被抱怨填满,找不到出口了。
男人不懂女人的沉默,以为沉默就是无碍,以为沉默就可以相安无事地走下去。
殊不知,女人的沉默是一把利剑,割断了两个人的情意,也将彼此的心分隔在了两个世界。
她再也不和你争吵了,也再也不向你哭闹了,你在她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也在她那里得不到一点回应。
沉默,是不愿意倾诉的痛,更是无法倾诉的苦。女人的沉默,是婚姻里最大的哭声,这无声胜有声的控诉,男人却总是不能理解。
树叶不是一天变黄的,人心不是一天变凉的
击垮一段婚姻的,从来不是什么大事,让一个女人心凉的,往往都是日积月累的小事。
一次两次的伤害,女人还能笑着安慰自己,可伤害多了,甚至变成习惯了的时候,女人又该何去何从呢?
人心都是肉做的,女人在感情里始终是脆弱的,当伤害累积到一定限度时,女人就会慢慢心凉,不再抱怨什么,也不再期许什么。
时间的堆积,可以温暖女人的心,同时也可以伤透女人的心,若不是长期的失望,女人又怎么可能一言不发。
一言不发,那是因为她心里清楚,就算说了也是白说,就算争了也是枉然。
伤害太多,会开出一朵花,这朵花的名字叫做“心凉”。
男人是时候该反省自己了,女人的沉默,不是单纯的沉默,女人的沉默,是婚姻里最大的哭声。
倘若你还是不懂改变,还是不懂如何挽回女人的心,那么婚姻只会就此画上句号。此时此刻,你要做的,就是真诚一点,用实际行动让女人看到你的改变,让时间再一次温暖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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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难免心灰意冷,我恋着床,不肯起来。听风,空洞混沌;听雨,缠绵悱恻。似睡非睡中,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看到一些人和事。
看到小时候的自己,扎着两只羊角辫,蹦蹦跳跳,很活泼的样子;上中学,骑着单车,执拗地走在雪地里;结婚那一年,母亲在身后,泪眼婆娑;和那个人赌气,大月亮下的野地里,一个人對着花不语……这一觉睡得很长,半梦半醒,忽而怨愤难当,掩面而泣;忽而风轻云淡,花朵乱开;一张张失真的面孔,一件件琐碎的往事,像打了死结一般,潦草而纷乱。生命像一条汩汩的河流,从这一端到那一端,而我站在一个陌生的渡口,慌乱、犹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摆渡的舟楫。
朋友来看我,她掀掉我身上的被子说:“别睡了,都懒出毛病了。看看窗外,阳光温暖明媚,花草树木都在生长,你躺在床上干吗?大好韶光就这样被你睡掉了!”我挣扎着爬起来,这一觉睡得可真长,睡了很多年,意犹未尽,就这样被朋友摇醒了。
我不情愿地醒来,听她讲故事。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他是一个工程师,每天进进出出,忙忙碌碌,工作性质决定他经常出差,一走就是几个月或者小半年。每次出差在外,他都放心不下家中的老母亲,不管身在哪里,每隔十天半月,他都会抽时间回家一次,陪老人家晒晒太阳,看看光景,散散心,说说话。他一直坚持做这件事,坚持了10年,中间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都会想办法克服。老母亲过意不去:“儿呀,是妈拖累你了。”儿子笑笑说:“只要有您在,咱们这个家就不离不散,您老给了我一个家,我感激您还来不及呢!所以要好好活啊!”
人世间最美好的情愫是爱,而爱是深情的前奏。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深情更真更美?所以,我还有什么理由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打开胸怀,张开五指,拼尽全力去生活,不辜负手中一点一滴的光阴。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一朵花对另一朵花,一棵树对另一个树,一只鸟对另一只鸟,都曾有过这样的深情。老家的村子里曾有两棵树,狂风暴雨夜,一棵树被劈掉了半边,不久另外半边也死去。这本是平常的事情,可另一棵树,一年后也死去,人们惊讶万分,不懂这是为什么。老屋的廊檐下住过一对燕子,每日飞进飞出,用嘴衔泥含草,打算在檐下重建新家。忙碌了一段时间,新家尚没有建成,其中的一只燕子不知道误食了什么东西,结果一命呜呼。另一只燕子伤心难抑,不肯吃喝,不久也死去,留下半个尚未建成的巢穴。这一对燕子原本是打算在此生儿育女吧?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留下的半个家,不久也被风吹落了。
我是十五岁不和父亲多说话的,不是他打了我,而是他伤了我,伤到我骨子里去了。
在我记忆里父亲没咋笑过,一天到晚总是绷着脸在忙,除了上班,剩下的时间不是捣鼓鸽子,鸡,就是想着办法开片小荒,种些土豆,白菜类的东西。说是帖补家用,一半送了人,一半留着过节时换了钱。我不知谁给他出的主意,没几年尽然攒了十几只羊,他忙也不会让我安生,每次放学不是安排我们弟妹放羊,就是找些其它活让我们干,弄的一个个学习老落底不说,尤其放羊时总要路过学校门口,遇见老师,同学,羞的,脸真不知往哪放。
一天,同学不知从哪借了本《少年文艺》,看完后放学才借给我说:"明天要还,记着明早上学还我"。我应了声,回到家想让大妹妹去放羊。大妹妹死倔着:"哥,我不放,我一个女生咋放,见了老师同学我脸往哪搁呀!"。望了望躲在身后的小妹,小妹低着头说:"哥,我好几天作业都没写完,老师说了,再写不完罚我站着听课,哥,"。小弟弟想躲,我喊了声,他低着头半天才说:"哥,羊不听我的,他乱跑"。我叹了口气,拿了那本《少年文艺》心烦地一脚踢开了羊圈门。
绕过学校大门,过了桥,下了沟坡,看着羊儿一个个低头吃着草。我从口袋里翻出了书。起初看一会再看看羊,羊走远了追了过去,坐在土坡边再看。也许看的太入迷了吧!,等我反应过来,羊不知跑到哪里。我急的一沟又一沟找着,等找见羊时,几只羊己跌到在沟边,口里吐着白沫。我傻了眼,这是3911中毒呀!这咋办?这咋办啊?我一下哭了起来。
等母亲和弟妹把羊连拉带赶回到家时,己死了六只,还有二只躺着喘着粗气。父亲回来时,抱着那二只羊使劲地灌水,有一只缓了过来,另一只还是死了。
父亲蹲在羊圈边蹲到了天黑瞧不见人影时才进的屋,吓的我们一个个连个声气也不敢出。父亲问谁放的羊,我低着头说:"我"。父亲一下扑了过来就是脚,踢的我跑出了一二米。
"你能干啥,十五岁了连个羊也放不好,老子八岁时就给地主喂牲口,你是生在福出不知福,说,咋弄的,你干啥去了,你给我说"。
"我,我,我看书没注意"我声音弱弱地说道。
"看什么书,你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就你这个怂包要饭还没人给你把米"。
不知为啥,我一下疯了似的犟道:"你行,你行不就是个种田的,你看人家的爸爸,哪个像你,不是养鸡,就是开荒,养羊,你行,你行你也弄个队长,书记干干"。
父亲一下愣住了,扑了过来又是脚。我跌跌撞撞地一下撞到墙边。那个瞬间,父亲一下捡起了地上的书疯了一样,一边撕一边骂道:"老子让你看,老子让你看,老子再没本事也养你这么大,老子没本事,老子养鸡,养羊,开荒种菜还不是为了你们,老子没本事,老子起早贪黑为了你们一个个能走到人前,你厉害,你竟然说老子没本事,说呀!,你说呀!"。
那个瞬间,压在我心里的不满一下爆发了出来。"为我们吗?你养鸡,养羊我们吃过鸡,吃过羊吗?死鸡,病鸡,没人要你才给我们吃;为了我们吗?问你要个零花钱你给过吗?老家人来一次,你又是粮又是钱的。你难道为了我们吗?为了我们吗?"。
父亲一下傻了,愣在地中间好久,好久才说:"那是老家穷,那是你奶奶在老家啊!"。说完,父亲拉了件衣服,母亲用眼狠狠剜了我一眼,紧跟着追了出去。那晚,我委屈极了,躺在炕上想起那本《少年文艺》,由不住地把被蒙在了头上。
父亲是能把一分钱掰八瓣花的人,可是,他抽烟从不心疼,一盒接着一盒抽。母亲说过多少回了,他总是摔这摔那死不讲理,时间久了,母亲也不和他计较了。
第二天上课时,同学就在校门口等着。我吱唔了半天,还是说了实情。同学绝望极了,带着我去了他高年级姐姐那,他姐姐笑了:"没事,闲了你还我本新的"。我低着头,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七八天过去了,母亲劝我几次给父亲认个错,我没认,也不想认。没几月,父亲赶在年前还是把羊卖了,除了五六只下蛋的鸡,剩下的他全杀了,三爹来家带走了四五只后,剩下的二只,我们美美地过了个年。
父亲是在我和他争过后不抽烟的,母亲说:你爸是想把省下的钱寄给你奶奶。我没说什么,想起他心里莫名其妙的难受。父亲每次见到我,想欠我似的,想说些啥,话到嘴边就不说了。过年鸡炖熟时,他盛了满满一大盆,见我还在灶口看书,刚出柴房,又转过了身说道:"先别看了,吃完鸡再看"。我嗯了一声,用干枝子拍了拍燃着正烈的柴火。
年过完后,父亲就忙了,工作也积极了许多。一天,我正在写作业,他走了过来站了半天。我忍不住问道:"咋了?"。
"没事,我想让你给我写个申请"。
"啥申请?"
"入党申请"
"呃,我明天找我们张老师,他那有,我帮你抄一下,你按个手印就行"。
父亲出门时,我回过头看了看他,他也正回头看着我,我们谁也没说话。
初春时,我偷偷写了篇小说寄到了《少年文艺》杂志社,临近六月,我还是收到了样书。望着墨香里的名字,我先是一阵兴奋,等大家都知道后,不知为啥?一想到父亲心里委屈极了。父亲知道后,走到我跟前问道:"书呢?"。
"还了同学姐姐"。
"再没了吗?"。
"我用稿费又订了三本"
"稿费多少钱?"
"七块"
"那么多呀!"
"嗯"。
一晃又到了年底,父亲终于当了农场的先进。他提着奖励的新脸盆看了半天。母亲说:"留着家里用吧!"。父亲又摸了摸说:"带给老妈吧!她一直用黑瓷盆洗,端水,泼出也不方便"。母亲嗯了一声,有些舍不得。
父亲是我高二时正式入党的,他拿着红色的《党章》小本,让大妹教他。大妹读一句,他读一句,一直读到大妹妹读累了睡了,他还在读。
父亲是能当上队长的,可每次都因为不识字错过的。高二下学期,父亲本来还能争取的,可他病了,是癌症晚期。父亲从医院回来后,精神一下倒了。每次晚自习回来,我都要到他房子转一圈,他总是在那个点醒着。一天,他突然讲起了他的过去,从少年一直讲到他当队长的事。我静静听着,忍不住还是被父亲一生的遭遇感动,偷偷地抹过好几次眼泪。那晚,临出门时,父亲问道:"你恨爸爸吗?"。我扶着门框,一眼睛的泪水说:"不,不恨"。
"你是不是还责怪爸爸没本事?"
我愣了好久,"爸,别说了,儿子从来就没责怨过你,没记恨过你,爸,爸爸"。
"儿呀!爸对不起你们,一辈子也没让你们吃个好肚子,临了,也没办法养你们长大,爸亏欠啊,亏欠啊!儿呀"。
"爸,别说了,爸,爸"。那天,出门时,我还是回过头又看了看父亲,浸着眼泪说:"爸,那次的事是我错了,我不该堵您,爸"。
"没事,儿呀!爸也有错,爸也有错啊"。
"爸"。
那晚,我倚在墙边,一眼睛的泪水,久久地望着空寂的星空,心里一遍遍地祈祷着:"老天爷啊!别让我爸爸走行吗?老天爷呀!求你了,行吗?老天爷呀!"。
父亲是在我高考那年走的。那天中午,他睡的可香了,站在他的床边,我站了好久,好久。临走时,我还是俯下身轻轻地喊道:"爸,我走了,爸,我走了"。那天他睡的出奇的安静,我浸着泪水,浸着泪水舍不得地还是走了。关上门的瞬间,从门缝间,望着卷缩在床上,枯瘦的像个小孩一样的父亲,忍不住,忍不住,我一下捂住了嘴角,那个瞬间,满眼,满脸全是泪水。"爸呀!爸呀!爸爸呀!爸爸啊!我可怜的爸爸呀!"
父亲走了后,母亲打开了父亲锁了好多年的木箱,我愣住了,望着那个脸盆,还有那本,那本被他撕成一地的《少年文艺》时,我泪如雨下。"爸,爸啊!对不起,对不起啊!爸,爸爸呀!"。
一晃三十年过去了,一晃父亲成了一种回忆,一种岁月后才知道,许多人一别一生,一转身一辈子,再想珍惜时,不知还有没有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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