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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家乡的小河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我爱家乡的小河,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爱家乡的小河,因为它的叮咚;我爱家乡的小河,因为它清澈见底;我爱家乡的小河,因为它曲线优美;我爱家乡的小河,因为它是一直陪伴着我成长的伙伴。

在去小河的路上,我的心情绝对是舒畅!为什么这么肯定呢?因为小河的南面是一片树林,随着树叶的沙沙和小河流水的叮咚,我为何不觉得舒畅呢?小河的北面,是一片碧绿的草地,在那碧绿的草地中上长着芬芳的花朵,在这种情景下,难道你那悲怆的心情还在忧伤吗?

一条窄而长的小河把通往他的路分为南北两面。小河以南是青翠的树林;小河以北是碧绿的草地;那小河边呢?

从树林窜到小河边,阵阵清爽的感觉!蹲在小河边,欣赏着鱼儿们无忧无虑的在水中游动,这种怡然自乐的感觉真想永存在心间!它们在河水中摇摇晃晃,与清澈的水是那么的亲密无间。

每当正午,阳光直射。清楚地看到一粒粒沙珠,即使你数不清,但能看得清;即使你记不清,但能点得清;即使你认不清,但你能分得清。被河水清洗过的沙粒,随着小河河水的流动在流淌着。

河水由西向东流去随小河流向望去,波光粼粼,像条银蛇向西爬去。向小河东面望去,好似一条蜿蜒的龙迎面扑来。在这条婀娜多姿的小河的水面上,泛着点点星光,忽隐忽现。

我在成长,我家乡的那条小河也在成长。我长高了,它变长了;我长胖了,它变宽了;我变懂事了,它还是那么的亭亭玉立。它是伴我成长的那条小河,我的伙伴。

我爱我家乡的小河,它会奏出优美的音乐;我爱我家乡的小河,它清澈透明;我爱我家乡的小河,因为它像柔和的银蛇,矫健妖娆;因为它像蜿蜒的龙,血气方刚;我爱我家乡的小河,因为它会泛出丝丝缕缕的星光,妙不可言;我爱我家乡的小河,它一直陪伴着我成长!

家乡的那条小河,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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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家乡的小河


家乡的小河沉淀在我灵魂的深处,以梦的形式频繁迭现,让我深深地依恋着、愉悦着、思索着。

这是一条明澈的小河,水面波光粼粼;岸边杨柳依依;水中鱼虾成群,像一条蜿蜒的玉带环绕在村子的四周。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村东一里横亘的汦河是他的母亲,每年夏季汦河涨水的季节,乡亲们便提起村东的闸门向小河放水,小河因补水骤然充满了生机:每岁汦河放水时,听取蛙声一片。蛙鼓是他的前奏,你听那蛙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舒缓、时而急促,演奏着一首美妙的交响乐。鱼儿在水中欢快地游弋;蜻蜓在水面飞来飞去。孩子们欢呼雀跃着:放水喽捕蜻蜓喽大家拿着扫帚跑到河边,蚂螂蚂螂过桥来,筛来筛去筛箩来。啪的一扫帚拍去便高兴得跳起来:噢我捕到了一只大青头其他孩子就放下扫帚跑来观看。鸭、鹅也赶来凑热闹扇动着翅膀向河边飞跑鸭鸭鸭嘎嘎嘎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河面又多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有水便有鱼乡亲们因小河的给养饭桌上就有了丰盛的菜肴。秫面窝头就小鱼被称为令人垂涎的百吃不厌的上等美味。

农闲季节村子西南的望乡台是人们钓鱼的理想去处,这里四面环水像海中的小岛。台上树木葱茏;四周芦苇茂盛水草丰美,是各类鱼虾群居的地方。戴一方斗笠;携几根鱼竿;驾一叶小舟来到台上,小半天便可以满载而归。如果运气好还可以捡几枚鸭蛋或鸡蛋。

最有趣的是到河边钓爬爬根这是一种在河边水底爬行的小鱼,肉质鲜美很容易钓到。农忙季节人们不再有空闲时间去钓大鱼随手撅上一根秫秸莛上面栓一条细线(不用鱼钩和浮子)在线的前端系一条蚯蚓放入水中,那蚯蚓就在水中蜿蜒游动,爬爬根就快速游来将蚯蚓吞住,你迅疾将竿提起一条爬爬根就钓了上来。不一会工夫就能钓到多半碗,回到家炖在锅里再放上些辣椒、盐、蒜瓣、葱等佐料,开锅后再放上点猪油又可以饱餐一顿香气四溢的鲜鱼了。

而今的汦河经常干涸,两岸的榆树都被村里砍光,裸露的躯体无言诉说着自己的忧伤。即便有水也是从工厂里排出的带腥臭的污水,她哗哗地流着仿佛唱着一只呜呜咽咽的歌。小河也因此变得面目全非,靠河的人家往往把小河填平盖上房屋,没有填的都已变成了垃圾场。小河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生机。她以自己残缺的肢体默默承受着人类的戕害。往昔的小河依然缓缓流淌在我的心里。她洗涤着我的痛苦和困惑,也享受着童年的纯真和愉悦

家乡的小河哟,清清的河


一条小河,打西边来,又匆匆向东流进了大深山,不知经过多少周折,终于冲出了黄虎港,与壶瓶山的渫水胜利会师,最后汇入了湖南的四大水系之一澧水。家乡的小河哟,竟然是澧水的源头!

也许是她很平凡,也许是人们与她太亲近的缘故吧,家乡人至今连名儿也没给他取一个。这清凌凌的水一进入我们的村子,就被称之为河。你只要说河或河里,谁都知道是指这条河,直到她跑出五公里外,过了像一道石门的峡谷风洞口,人们便称她为下河了。

年过半百,稚童时的经历在我头脑已少有痕迹,但外婆带我去下河走亲戚的事是怎样也抹不去的。记忆中那是我第一次与小河亲密接触,好兴奋,好新奇。外婆告诉我,我的祖先不知哪朝哪代,带妻儿老小寻到了这里,便再也不愿走了。他们建房子,垦荒地、造水田,从此生生不息。不知是我公公的公公,还是我公公的公公的公公,用石头垒河坝,栽柳树护河堤,造出了好多水田。一次发大水,他在河边加固堤坝,被一浪更大的洪水卷走了怪不得河边有那么多的古老的柳树,还有那么长长的堤坝,我的祖先真了不起。

出了风洞口,再往下过两道小溪就是我们要去的亲戚家了。我们的光临,让那家女主人哑巴奶奶喜出望外,竟连夜下河捞鱼。第二天,我一早起来便见一个木盆里装满了五法八门的鱼,至今我不知道这些鱼在书上叫什么名字。他们教我的是:长长的柳根、圆圆的团鱼、又肥又笨的娃娃鱼、多鳍的红翅冠、多彩的花鱼、肉滚滚的思茅鱼、多骨的岩爬鱼儿、一根独刺的土洋鱼、锯齿状背鳍的锯花鱼我忙不迭伸手去抓,手突然像被针刺一般,疼的我哇哇直叫,哑巴奶奶指着那肉红色的鱼连连摆手,其他人告诉我那种鱼叫王山蜂它的几根长须能蜇人。

开饭了,在这简陋的草房子里,我第一次吃到了如此鲜美的鱼,在大人的谈论中,我还第一次听到了关于我的一个惊天秘密。

1960年是我国最困难时期,乡亲们把那个年代称为吃草的年代。当时父亲随其他年轻劳力外出搞建设,母亲跟一批老弱在家里搞集体食堂。那时,一个成年劳动力每天只能吃上几两红薯、包谷粥、菜叶汤等,我就在这下河的食堂宿舍出生了,母亲含着眼泪说:娃呀,你来的不是时候,活着是受罪啊!有几个好心的老人连忙劝她说:你不用担心,这粮食是少得可怜,但这河里的鱼总是捞不完的啊。

从此,他们每晚轮换捞鱼,给母亲补充营养,还真把我给养活了哩。后来食堂散了,我家才搬到距小河约五六公里的六塔界下的半山腰。尽管那时很幼稚懵懂,我还是听的鼻子酸酸的,下河、鱼、乡亲、母亲,这是怎样的一种恩情啊?

后来上学了,恰巧学校就设在这小河边,这可把我乐坏了,特别是夏天,午休前的一节课最难熬,只要听得一声铃响,我们一个一个像饿极了的小羊被放出栏一般,冲出教室,直奔河边,三两下脱了个精光,扑通扑通跳进水里,整个水潭便一片欢腾放学后我们还不死心,偷偷跑到老师不易发现的水潭泡上一阵,好几次差点被老师搂去了衣裤,第二天免不了挨一顿训斥。谁禁得住那明晃晃、凉悠悠的河水的诱惑?难怪一个屡教不改的罪名硬是让我背了十年之久!

真正深入下河还是在我十四岁的时候,现在时隔四十年了。那天我母亲病了,我去接当地的一位草药医生,听说他到下河采药去了。为了让母亲在日康复,也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我前进的目标指向了下河的更深处。我顺流而下,时而跳石凳,时而踩木桥,有几处还非脱了鞋蹚水不可。

越往下山谷越狭窄,树木越茂密,到得一个叫白岩壁的地方再往下走,那鬼斧神工的山峰更是错落有致,那几人才能合抱的树木随处可见,那河水格外清澈,水里的鱼儿成群结队。曾听人说在这里见到猴子,千万不要惹它,不然它准让你气破肚皮。这回真的遇见猴群了,我大气也不敢出,哪敢惹它?逃离很远了还心有余悸。偶尔还能听到砍柴伐木声这一切都显出一种浓重的古朴、原始的味道,我甚至怀疑那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的诗句就是在这里吟诵出来的。

后来我参加工作了,正好这下河三个生产队有十几个学生,需要办一所学校,我就成了这所学校聚所有职务于一身的唯一的老师了。我把一个队里曾经储备粮食的仓库,改成了一间教室、一间卧室兼办公室,、一间小厨房。我就这样勉强开学了,当时的困境可想而知,能解决的问题我自己解决,能克服的困难尽量克服,可是,学生的座位我实在无法解决了。

那时的下河,已开始变得热闹起来,每天上上下下的人无法统计。有砍树放排、赶筒子的;有砍了树自己建新房子的;有砍树做成板枋、床梃卖钱的;有砍树烧炭的;有用农药毒鱼的;有用雷管炸药炸鱼的;有用专用滚钩捕捉娃娃鱼的;有捕野兽野禽的一时间,山里大树日渐少了,林里动物日渐少了,水里鱼虾日渐少了,水面水鸟水禽日渐少了

我终于按捺不住,一个可怕的设想冒了出来:何不也砍一棵树来解决一下学生的座位问题?

一个星期天,我邀了一个伙伴,在一个很好的位置找到一棵没被人发现的大楠树,两人足足砍了一天才将它砍到。就是这根楠树解决了十张座位的木材和木工工钱的难题,还为学校添置了一个讲台、一块小黑板和一把办公椅。我当时很得意,满以为自己是下河的有功之臣。

我和小河是一种怎样的不解之缘啊?现在,我竟又住到了这条小河的岸边了,每天都能聆听到河水流淌声。下河的学校早已拆并了,我在镇上又工作了三十多年了,每次回家,我多想沿着小河走走看看,但每次都没能走下去,就像一个伤透了父母心的孩子不敢回家一样。又一次我下足了决心,也只走到风洞口边,明明知道再迈一步就能见到我魂牵梦绕的下河,可是我就是迈不出这一步,我害怕啊!

我害怕见不到清澈见底的河水和水里悠闲自得的游鱼,而见到的是浑浊的泥沙和白色的垃圾;我害怕见不到坚固的河堤和古老的柳树,而见到的是荒芜的残田和垮塌的山体;我害怕见不到遮天的古树和嬉闹的猴群,见到的是残存的树桩和动物的血迹

我在头脑里一次又一次确认儿时对小河的记忆,但那美丽的画面总是随着一颗楠树的倒下而击得粉碎。于是,我开始多梦了,在梦里我千万次的呼唤:家乡的河哟,清清的河

我的家乡


小时候写过一篇作文就是这个题目,还获了奖,不知道那时候学过的技巧是不是影响到现在,反正是开头结尾漂亮,表达浓浓的热爱之情,再描绘下一年四季,具体写了什么早就忘记了,只记得冬天里的雪。

听闻北京下了第一场雪,看到朋友圈里的雪景,跟最近几年见到雪时的感受一样,薄薄的一层,没有泛光的白,落到地上,很快就在车轮下变成了泥泞,这雪太少,在我眼里是不屑的。

以前有个QQ昵称叫漫天雪飘,如此优雅的名字,实在不适合那时土不拉叽的姑娘,给寻找QQ网友的帅哥们造成一种唯美的错觉,但不舍得改,因为怀念家乡的雪。

下雪就是漫天的样子,没有电影里那么美,飘雪的天大都阴沉沉的,十几个六角小雪花团成一簇又一簇,于是就成了鹅毛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要是真鹅毛,那数量,绝对会让人窒息。摘下手套,让雪落在手上,在体温下融化的那瞬才是晶莹剔透的。

雪是真的白,白到渴了就找没人踏过的地方,捧起一团放进嘴里,是吃软绵冰沙的感觉,加点甜甜的红豆沙应该更妙。等雪下够了,厚厚的堆积在整个世界,才叫银装素裹,一切不美的事物都被它掩盖起来,都像盖了厚厚的白棉被,还把原来鲜艳的颜色衬得更艳。

路上被踩过的雪密实的堆积到一处,变得又滑又硬,既能让孩童踩着火烤过的竹片滑回家,也能让汽车乖乖戴上防滑链。有次买了串糖葫芦,还没咬上一个,就滑了一跤,后脑勺结结实实的磕在雪白但坚硬的路面上,那是眼冒金星最真实的一次。如果你觉得我有时冒傻气,估计就是这么摔的。

天真的很冷,房檐上吊挂着冰瘤子,像守卫的利剑,要悬着整个冬天,等春天才排排跌落。出门去打个酱油,图方便没带手套,不等到家,五指就快没了知觉。冬天上山的大人,回来要先用冷水泡脚。以前不解,直到某天用玻璃的汽水瓶装了烧开的热水,拿到屋外往雪堆里cha,本意是迅速降温,结果却掉了瓶底。可见极冷极热接触的后果有多严重。

雪地里很好玩,坐着爬犁车被大人拉出门是很享受的事情,自己拉着去坡上放,会重心不稳,冲进雪堆,弄的满眼满脸,尤其是那些悄悄钻进衣领的顽皮雪花,冰冰凉凉。放学路上,直接仰倒在路边白色的大棉絮上,留下人形印记。回家就是大人唠叨着脱下弄湿的棉袄棉裤,放在火热的炕头上烘干。

堆雪人是顶没意思的,滚滚滚成一个大圆球而已,早晨家里随便扫扫雪就可以堆出一个。还是打雪仗来的快乐。小时候有点木讷寡言,参与这种群体活动不多,唯一有印象的是,跟另一个班级不睦,全班总动员的那次,打的欢畅,最后直接抓人往衣服里塞雪,所谓灌雪肠。

再来就是雪天的体育课,老师扔个足球过来,男一队,女一队,踢一节课的对抗赛,没有那么复杂的规矩,用脚踢,不打架就行,一群孩子在雪地上疯跑,热的红扑扑的小脸蛋,带着儿时才有的笑容,高兴的下课回家。

我觉得长大后能做这么需要讲话的工作,得归功于小时候那些寂静的美丽时刻,让我内心保有最真实的自己,才不至于在言语中迷失。最喜欢的是去河边的制材厂,扒着仓库的门,偷拿些锯好的整齐木片,跑到结冰铺雪的河面,把冰面的雪清掉,做成一个圆形舞台,然后就是干些傻事呗,属于我的舞台,属于我的秘密,没有观众,没人注视,自由自在的演绎。

陪我这样傻的是一个失联多年的朋友,那时我赖床,每天她都要走到我家,等着我从被窝爬出来,一起上学,再害她一起迟到。放学她会给我讲评书,我听过的第一个评书演员的名字叫田连元,唯一一个评书故事,就是她讲的小八义。也是她教会我《外婆家的澎湖湾》,最后一次见,我还在上学,她已经结婚了,虽渐行渐远,但我还记得她白皙耳朵上的金耳环和依旧爽朗的笑声。嗯,只要看着幸福就好!

家乡还有太多太多的美丽,就到这里,未完待续吧,也许下一次落叶,我还会想起。

故乡的小河……


乡情、乡土、乡音,随着时光的流逝,都在慢慢地变谈。也许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到落叶归根的年龄;也许是因为故乡真的变得面目全非了。那里既没有我渴望的亲情、友情和爱情;也没有我所寻觅的梦想、目标和追求。无法在故土里掘出一点点希望出来,所以,我游荡的灵魂还不愿归去,漂泊的心还不愿死。故乡,似乎不再是我的故乡,一切的往事都在蹉跎岁月中任它遗忘。

然而,故乡的那条小河确实是多情的。她常常让我想起,她常常在我的梦里流淌,好像在我的血液里,在我的肌肤上,还能闻到她的味道。

我与故乡的那条河确实很亲近,她是我的母亲河,我的的确确是喝她的河水长大的。她就从我家旁边流过,可以说是与她日夜相对,出门见河,入门见河。在我依稀的童年记忆里,故乡的版图不是那样狭小的。记得原来的那条小河是弯弯的,离我的家也比较远,隔了一大片草地、沙地才是小河。那时候也许我还小,还不会游水,河水又比较深,再加上大人们又常说水里有一种叫水鬼的东西,常常会出来把人拖到水里溺死。所以,那时我真的很怕水,自然对原来小河的印象并不是那么清晰。至于现在的小河为什么会和我家靠得这样近,是不是真的有段故事,那真的只有上一代人才知道了。

故乡是个美丽的地方,像一个清秀的少女那样让人爱慕。她处在整个大队的中心地带,交通方便,有溪有河,确实是人们安居乐业的好地方。这里原来是一片水田,后来因为洪水冲积,形成了一片沙坝(所以家乡的地名叫沙坝角或者上坝角),从此再不能耕种,只好任其生草丢荒。再后来,生产队为了方便农俱的保管,就在那里建了一间泥砖屋,用来存放生产队的一些农俱和朵物。再后来,可能那些东西需要有人看管,所以就迁来了第一户人家。有了第一家自然就会有第二家,我家是第三家,从老屋那边迁来时,我也有四五岁了,所以还是有一点点记忆的。

随着越来越多人家的迁入,再加上有规有划,很快,一个美丽的小村庄就形成了。令到当时的大队书记也垂涎三尺,也想来霸块地起房子。他虽然也是同宗同姓的族人,但他不属于我们这个生产队,这块土地他确实没份,自然有人站出来反对。恼羞成怒的书记大人为了报复,突发奇想,以兴修水利为名,要在我们村子中间疏一条河,再以农田复耕为由,责令整个村子的住户无条件迁走。无奈之下,好几家人都迁走了,他们都是些老党员、老教师什么的,不听话不成。唯独我父亲和伯父什么都不是,就是不搬走,成了当时的钉子户。如果不是,就没有今天的坝角路了,这个村庄也可能像楼兰古国那样,在历史的烟波里消失了。

新规划的河道直穿我们的村庄,把半个村庄削去,十几亩土地变成了河道和河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队书记发现疏河还没影响到我家的原故,所以特意分咐要把挖起的沙泥倒过一点,还是因为刚好这一河段分给了隔离黄姓人家挖的原因,他们早就恨不得把我们赶跑,把我们的房子埋了,所以明眼人一看,都会发现靠近我家的这段河坝是歪的,从河里挖起来的沙泥几乎填到我家的窗户。下雨天的雨水,常常会穿过墙壁浸透进来,害得我们想找块干爽的地方坐坐都没有。可见,人性扭曲之后,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人可以那样,不知上帝会不会那样。

小河虽然把我的家乡撕去了一半,但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们没有埋怨小河,反而渐渐地喜欢上她。大人们洗衣挑水方更多了,我游水玩水也方便多了。小河不宽,也不深,最深的地方也不过膝。而且河床都是沙子,清澈见底,再也不用担心水里会有什么水鬼了。于是我学会了游水,常常在河里游水洗澡,每年的510月,有大半年时间是不用在家里洗澡的。六月天,躺在暖融融的河水里,仰望南天白云,又或者是落日晚霞,那真的是一件很洒意的事情。

虽然这里只剩下我们两家,但由于两边河坝都长满了嫩绿的青草,所以招引很多附近的孩童来这里放牛。大大小小的一大班顽童常常在那儿打水仗、玩游戏。故乡的那条小河成了我们成长的一个大空间。

记得小时候,我们最常玩的一种游戏就是扮电影。也就是组织一班人,把最近看到的某部电影某个情节模仿出来。三堂哥通常都是担当导演的,大大小小的一班小鬼头都听他的。那次,刚好看过一场叫《沙家滨》的电影,于是他就按排好谁演李玉和,谁演刁德一,准和准演阿庆嫂和磨刀师傅,像模像样的就把阵势拉开了。大家都记得李玉和的形象是带着手镣脚铐、兼胸前挂着个大大的锁头的。找不到大锁头怎么办?不怕,有大石头。三堂哥就用芭蕉树皮绑着一个好几斤重的大右头,挂在李玉和颈上。谁知道刚好李玉和的母亲收工由那里经过看到了。于是,她一边追着堂三哥,一边冤冤枉枉地骂:你个斩头鬼,那么大的石头驼在我儿子颈上,到时腰驼弯了,你要养我儿子一世。后来她儿子的腰真的有点驼,所以见到三堂哥一次见,她就骂一次。直到现在,三堂哥见到她,还是想找地方躲的。其实三堂哥是冤枉的,她儿子驼背与扮李玉和豪无关。应该是遗传,因为他老爸本身也是一个驼背佬。不过,从那以后,三堂哥再也不敢让人扮电影了,如果不是,他很可能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大导演。

故乡的那条小河给了我很多快乐,也给了我们很多实惠。河里有很多鱼和虾,我很喜欢捕鱼摸虾,抓它一两斤回来,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在那个贫穷的年代,我们一家也是靠这样改善生活的,肉食得不多,但河鱼还真的食得不少。

疏直的河道有二三十米宽,大约三公里长,上下都有一个水闸。当下面的那个水闸开闸时,这段河的水位就会很底,鱼都会成群结队地向上游游来。远处看上去像是一条大鱼,其实多数都是一群小鲫鱼。不过,你想捕这些小鲫鱼也并不是那么客易。你飞快地追上去,用捞箕(尼龙丝线编织成的网兜)就这样用力拍下去,你肯定一条也捞不着。这些鱼调头转弯的速度比什么都快,但这种鲫鱼有个特点,就是见混水就躲(难怪会有混水摸鱼这成语),只要你追过这鱼群,用捞箕跟着你脚步浅起的混水一拖,保证你最少能捞到三二条。

其实打鱼也是斗智斗勇的事情。你不懂,就算你追上追下大半天,你还是一条鱼都打不着。那时,夏天除了上学之外,我很多时候,都是穿着条短裤(不小了,不敢光屁股了),腰间挂着个小竹篓,手里拿着个捞箕,有鱼打鱼,有虾捞虾的。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就游水,经常泡在河里大半天还不愿回家。这样的日子,直到我去外面上高中才结束。以后在家的时间都不长,后来我家和伯父家全都搬走了,回乡的次数就更少了。

我怀念河边那一排老祖母种下的梧桐树和苦楝树。在春天,它们都同时开着白色的花朵,一阵春风,吹落满地白色的花瓣,房顶、院子到处都是,像下了一场春雪那样美丽。

我怀念河堤上那软软厚原的草地。我常在夜里独自一个人去散步,独自一个人吹奏我心爱的口琴。有时呆呆地望着月光下的流水,有时躺在草地上望着夜空中的星星、月亮,去想那此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的事情。

故乡的小河啊!当我们再次相见时,我不再是原来的我,你也不再是原来的你了。人们把猪屎猪尿、污水废水,全都往你身上泼,你养育了一方黎民,但他们都不懂得感恩。我站在河边,似呼听到了你喃喃的哭诉。

我的母亲河啊!你,是否知道我在为你难过?

夏天,我沿小河走去


穿过夏日蒸腾的庄稼地,吸引我的是西坡那条荒凉的小河。

蝈蝈在岸边豆秧里顶着午后的阳光,唱着热烈的歌。回头望去,身后的村庄正在六月的闷热里昏睡。空旷的原野没有人影,远方地表上浮动着一层隐约而又流动的热浪,想起小时候爷爷曾告诉我说,那是土地爷在放羊呢。

小河小得没有正规的名字,村上人们叫他西河。从河堤上望去,对岸有村庄在绿色中隐现,我想,那里的人们该会叫它东河吧。

小河好像并不在乎人们称呼自己什么,穿村过寨,日夜不息,径自向着远方欢快流淌。

我也不在乎小河的名字,我喜欢小河赶路时那种从容自在,尤其是在这三伏天的燥热里,她象披着绿衣的少女,带着一路清凉,出尘脱俗,从远方姗姗走来。

小河是荒凉的,荒凉是小河质扑的美丽。荒凉的小河没有路,青草萋萋,没过脚背,正行间,前方的野花丛中会突然窜出一条游走的小蛇,吓得你心头猛的一乍。再看时,那小蛇已潜入岸边水草,没了踪影。

水岸绿草如茵,柔和得像是一块绒毯,但说不定,前边却隐藏着一处泥泽,一脚下去便是难以自拔。

小河又是清凉的,清凉是小河的真情。你走进它,小河便会用它扑面而来的凉爽迎接你。

小河象流动的玻璃,两岸的花草、树木、村庄依偎着小河,各自把亮丽的倩影倒映入小河的镜面,争相摇曳,渲染在一起,从远处望去令人分不清哪是岸哪是水。

小河的情怀,是自然纯朴的凉爽世界,致使在这骄阳似火的午后,从枝叶间偷窥小河的烈日,也变得温柔起来。

在美丽的荒凉中沿小河走去,时而苇丛如屏,时而青竹夹岸,小河就在苇丛和青竹的拥簇中变化着纤细的身段。窄窄瘦瘦,曲曲弯弯,优柔妙曼,不急不缓。

有青竹玉立岸畔,摇摆着向小河问好。而芦苇,却一丛丛热情地向河道挤来,似乎想挽留着小河的脚步。小河哗哗嘻笑着,扭动绸缎似地身姿,缠着、绕着,或者干脆就从苇杆间钻出来。以它的柔和、随意和宽容,弯曲出了一道优雅的情致。

见垂柳三两株,婀娜多姿,依水而立。多情的丝条浸入水中,使本来平静行进的小河水面就泛起了一串细微的涟漪。那涟漪拉得很长,拉出了一道水与树的眷恋。虽然是偶然相逢,也有一种不舍的情愫。

转过一道河湾,古朴石桥横过河面。桥下荷田,碧叶如玉,白莲亭亭,更添小河几分神韵。就想起那句似画真妃出浴时的诗句。举起相机,意欲扑捉美景,突然有身影闯入镜头。荷塘外,苇岸边,两个女子正浴水中。一河之隔,她们显然看到了我,便将身子没入河水,格格笑着泼水嬉闹。

碧水岸,荷花人面相映,笑声中浪花飞溅。我想把这画面定格,却没有,怕人家骂我不怀好意。我想这是我不该出现的地方,赶紧转身离去。走出好远,还能听到欢快的笑声顺着清凌凌的河水飘来,在落霞染红的河水中散开。

夏天,我沿小河走去,好像落入了一个幽深的梦境。头顶绿荫蔽空,身边河水轻歌,整个燥热的世界消失了,一切烦忧和丑陋的色彩,被一片明净、平和、清澈的绿色所替代,周身清凉透彻。

我曾走过长江,为长江那一泻千里,奔流到海的气势而豪迈。也曾渡过黄河,为黄河的宽广、雄浑的胸怀而感慨。然而,小河,这家乡的小河,几乎连名字也没有的小河,自有自己的美妙。它不急不燥,不紧不慢,走一路曲折,留两岸清凉,从远方悠悠而来,又向远方悠悠而去,以不变的情怀,悄无声息地滋润着两岸的风光。

我想扑入小河怀中,让小河的清碧洗去我岁月的风尘。我想变作小河里一株飘摇的水草,让浮躁的心灵浸润在那一河柔波之中。或者干脆化作一缕河水,随小河而去,也许能还我一个原本的洁净,让我的灵魂在小河的静美、清纯中永恒。

我怀念的家乡


年过半百的我,每年都得外出走一走看一看,但最终的感受是月是故乡明,景是家乡好。我爱我的家乡中国美好乡村九龙之辖地观音堂。

提起观音堂,在我记忆的长河里这些碎片始终挥之不去。观音堂原来有个尼姑庙,庙堂挺大的,小时候我经常和伙伴们光顾庙堂,印象中庙堂有几根两个大人都抱不过来的柱子,还有一些相貌可怖的画像,正堂挺深,深的叫人感觉阴森森的,我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进去的。庙里最后一个尼姑我见过,我们都叫她当家师,记得在她病危时,队长曾广发(我二伯)吩咐我们全村人按户头轮流给送饭。因为大人要干农活,所以大人就把送饭这档子事交给我们小孩来做,不过我们都完成的很好。提起我二伯,他也算是队里了不起的人物,虽然字不识几个,但他说话做事的气派很有份量,村民们大事小事他都爱过问,谁家有什么难题只要他出面再难也能化解。他当了一辈子队长,从五八年吃大食堂那时候开始一直干到年过古稀,口碑一向很好。与我二伯对住的是个下放户,这一家人有知识,待人接物非常周到,主人尹二先在家里开个药店,平日里给附近村民把把脉、看看病、配配药,谁家若是需要写写字什么的,找他就对了,准保让你称心如意,尤其是到快过年的时候,请尹二先写对联的真是排成队,而且都是免费帮忙,是当时观音堂唯一的笔杆子。观音堂尼姑庙是我的启蒙学堂,我在那儿读完了一年级。后来,这庙不知因为什么被拆掉了,而那些拆下来的木料听说也派上了用场。观音堂还有棵大枫树,记事时就很高很粗,现在依然粗壮叶茂,三四个大人不见得能合抱过来。

有一年村上有人看到它被雷劈后流血,传出去后便陆续有人来挂红放炮,祈佑显灵。现在这大枫树受到国家保护,每到夏天,村上人会自带板凳到树荫下纳凉谈心,它成了最好的天然遮阳伞,也成为天然的驱热大空调。观音堂还有个万斤亩,听大人们说,不知刮了什么风,村上人连夜将一大片田的稻子拔到一块田去,结果万斤亩就问世了,后来大人们谈起此事除了摇头还是摇头,他们深知坚持实事求是才是治国富民的根本法宝。在观音堂背后有一块较大的茶籽山,我们叫它茶籽山包,每当茶花盛开的时候,我们上下学总喜欢到茶山采茶花,因为我们想从花蕊里吮吸到像蜂蜜那样的甜。当茶树挂满了茶桃,那又是我们非去不可的诱惑,等你把茶桃摘下来,刮去里面的毛绒就可以吃了,甜丝丝的,既解渴又管饱,一举两得。需要提醒的是,吃茶桃切不可莽撞要细心,因为有的茶桃里会钻进一个百脚虫,我不止一次遇见过,如果见了就扔,茶桃有的是。我来告诉你,用茶籽榨出的油特别香,茶籽油还能医病,是家乡的特产。观音堂在大集体年代,还有个土搭的舞台,我们经常能看到大队搞演出,我也在台上演出过,学李玉和系着围巾,提着马灯唱《红灯记》,逗得大人们直夸我演的好。观音堂是个好地方,就连那观音土都能当饭吃,听爸爸说,五八年吃大食堂时,因为闹饥荒村民饿肚子,就有人掘观音土吃,救了观音堂人的性命。观音堂至今还流传一些奇闻趣事。村上有一个叫军长的人,那是我们村的用牛好手,经他用的牛换作别人是一百二十四个不听使唤,可一旦回到他手上,那是百依百顺,叫它左转不敢右转。有一次,从外面来了一个讨饭的,要到他的门前,军长老婆量了半升米给他可他还嫌少硬是不走,正巧被放工回来的军长看到了,他不知怎么比划了一下,结果讨饭的不但不要他的米还把自己的米给了他一些,说是孝敬。要说军长还真有些传奇,他做的事有的你连想都不敢去想。那一年夏夜,他经一水井旁被一条土狗子蛇咬了一口,他不顾疼痛立刻将土狗子抓住也咬了他一口,嘿!土狗子被咬后他自个儿反倒好了。

我们观音堂是个人才辈出的地方,大小二三十户人家,培育出县级医院的院长两名,乡镇级干部两名,马钢管理干部一名(此人八一年参加中专考试获得县第一名),县级局长一名,教师两名,知名企业家一名(现在是合肥刘园董事长,资产过亿),还有

观音堂人在家的都很勤劳,闯出名堂的都懂得回报。就拿刘园董事长刘克权来说吧,自打他富起来后就从来没忘记回报家乡父老。他每年都给我们队里年龄达到六十及以上的老人四五百过年费,特别困难的还不止。除此之外,他还为九龙村建设和九龙老年协会捐资不断。现在谁要是在九龙问起刘克权,没有一个不竖起大拇指的。

现在的观音堂,水泥路通到家门口,家家都住上了楼房,人们的生活水平是日日如年,年年换新颜。我坚信,随着农村土地流转承包新政的进一步落实,勤劳的观音堂人会把家乡建设的越来越美。

我热爱的家乡


我居住的县城离家乡有几百里。小的时候回老家,记忆中是一条遥远而艰难的路途,那时交通不方便,转车都要好几趟,老家的水电都还特困难,老家里的孩子一大群。我们这些城里的娃娃,对老家并没有太多的热情。

我的老家在麻江县下司镇铜鼓村。自古以来,春节期间都有跳芦笙的民间艺术活动。对家乡跳芦笙,我只有儿时的记忆,姊妹们在小的时候最初接触到的音乐,就是父亲口头模仿的跳芦笙的节奏,最初接触到的舞蹈就是父亲母亲传授的芦笙舞。

可是,我们从开始读书到参加工作以后,就再没有机会在春节期间回老家去,虽然常回老家,但都错过了春节期间跳芦笙活动。今年春节,因为大伯父过世,姊妹们回了趟老家。当亲人们结束了古老而隆重的葬礼仪式后,我们有幸观看到了家乡跳芦笙的盛况。

这是一场规模盛大的民间艺术活动。

远远地就能听到芦笙那古老的音乐悠扬响起,在山谷间,在田野里,在村村寨寨,漫山遍野,震荡天地。似追魂索魄,似倾诉着千百年古老的故事。我所看到的,是花的世界,音乐的海洋,雪亮亮的白银片在人群中闪动。一切都是我们从小就很熟悉和喜爱的音乐和舞步。

芦笙塘上姑娘们最是风光灿烂,满身的银饰、最美的苗族盛装、涂脂抹红、插花戴朵,她们轻移着舞步,如皇后出宫,高傲而艳丽,尽显雍容华贵;如一场豪华的苗族服装表演,轻摆霓裳,千姿百态;银饰闪动的亮光,如聚光灯灿烂夺目。她们跟着芦笙手吹出的节奏,愉快地起舞,任凭人们惊叹和羡慕,吸引全场所有的目光,身上那些银饰唏嗦有声,似在为这样的盛会添姿添彩。

我们陶醉其中,很快就迷失在这鲜花的世界里,歌舞的海洋中。

我感叹老家千百年沿袭着如此盛大壮观的民间习俗,我庆幸与他们源自同一民族,拥有同样的血脉。

我的家乡山坡


众所周知,构成山地的三大要素之一就是山坡,而该段倾斜地上方是山顶,下方是山麓。因而山坡是个浪漫的地名,不仅如此,在这浪漫的地名中,我甚至可以发现它的万千旖旎。

山坡,地处江夏,没有蜿蜒盘旋的山脉,也没有缠缠绵绵的山脚,但它的连片岗地却微微隆起,酷似人的脊背。我们的先祖因此为它取名为山陂,但如今我们都叫它为山坡,1936年粤汉铁路建成通车后,我们在山陂建有火车站,遂改为山坡并一直沿用至今。

山坡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字,但我敢拍着胸脯保证,全天下以山坡命名的还就是我的家乡一个。

我的家乡山坡,是在湖北省东南部的一个好地方,东抚舒安,南抵咸宁,西边隔湖遥看嘉鱼,北面与安山、乌龙泉接壤,它的历史悠久,很久以前新石器期间,古人就在此留下了足迹。西汉时期,这里是美丽的古郡沙羡;北汉时期,这里是经济繁荣的商贾之地。在这片古老的土地里,留下了数不清的文化遗址,新华古墓、南桥、梁湖古

抗日期间那些红色的记忆想必是任何人都无法忘记的,而我的家乡是一片红色的土地,革命志士在抗日期间逐个涌现出来,书写了一个有一个可歌可泣的动人故事,建国后,生产大运动在这儿轰轰烈烈的开展,而改革开放后,这里的变化更是日新月异!

我的家乡有片神奇的土地,可以变出许许多多的粮食,商品,甚至是美味,鱼米之乡那不是吹的,香甜的稻谷,肥嫩的鱼肉养活了一代代朴实、善良的山坡人。山不空,地不慌,莲花、茶叶、木柴应有尽有!

我的家乡,是一片充满希望的土地,因为它交通便利,信息通畅,乡村马路四通八达,山坡人民勤劳智慧,朴实善良,真诚好客,又有极强的改革意识,相信不久后的将来,我们一定会把家乡建设成人间的天堂!

小河弯弯


寿王坟林场门前有一条小河,不分昼夜地悄悄流着.这条小河,清清澈澈、孤孤单单,寂寞得没有名字,也没有人想起来或者打算给它起个名字。但它还是淙淙潺潺地流淌着依然如故。

或许,它来自某处涧崖的水滴,积少成多、汇而成泉、汇而成溪;也或许,它来自大山深处某株松树根部的水气,聚薄积厚、透过石缝、渗出地表;也或许,它来自塞北边陲的某一滴朝露,凝天地之精华,自草叶尖儿润润地淌下来,流淌成一条夏季不溢、冬季不涸的溪泉。自东向西、汇入柳河,也辗转流入了大海,实现了一条河流的梦想!

小溪无尽无休地流淌,流来了春、夏、秋、冬,流去了日、月、年、华。也不情愿地带走了快乐童年。原来场部东院居住着林场职工,大人、孩子总是人声喧闹,远没有现在这么清净。这条小河便浸住了孩子们整个夏天的欢乐。四十多岁的老职工牛子,说起童年来总是兴致勃勃。那时和他一般大小的孩子,每到夏天,就寻块铁板将桥孔堵起来,看着水渐渐高涨、水面渐渐宽阔起来,也渐渐深起来,然后争先恐后地从桥上跳到水里,溅起一朵朵畅快的饿水花儿,于是夏季的清凉都能波到院子里。梆子沟的几个孩子经常用木棍儿作了渔杆、垂下钓线,在小溪边静静地等待着鱼儿上钩儿,钓得来了兴致,谁向他们讨几条小鱼,他都给,看着养在玻璃瓶中的小鱼,真得感谢这条小溪、感谢这群小孩儿,然而他们都大了,李响再不到溪边垂钓了、吴立健不知到哪上学去了。可童年仍在继续,小溪没有老,依旧流淌如故,清清淙淙、永不停息;溪边的青草没有老,今年黄了,明年再绿;就连水中的小鱼也还是那样小的身影,在水中游来游去

大人们也不让溪水白白自身旁流过,纷纷拿出衣服,摆好一块儿平坦的大石头,在上面揉洗,不时地拣起石块打走在水中放纵的鸭子。早晨起来,拎着墩布在水里涮个痛快,看着泥浆一瞬消失在草丛里,打心眼里高兴。现在的人心思都活了,在林场东院挖了一方鱼塘,从上游挑个沟将溪水引进来,在从下游挖个渠,将污水排出去,鱼鲜活得吸引游人,人高兴得下钩垂钓,于是,来得人多了,生意也就火起来了。有人夸赞鱼塘水清鱼好,有人炫耀溪水明澈透亮。

小河蜿蜒着向下流去,岁月老了,小河却没有老。它正注视着人间的悲欢离合,也正见证着一代又一代建设者的足迹。林场在小溪的身旁,迎小溪从远方流来,又送小溪向远方流去;小溪在林场的身边,看林场生活得平平静静,看林场建设得红红火火。

我难忘的家乡


我的家乡是一个美丽的乡村,虽然它安安静静,平平凡凡,但却是我最难忘的地方。

先说家里的特产吧,家乡的特产有很多:各种各样的竹笋、还有金桔、斜坡上的佛手瓜、香甜的豆浆和好吃的豆腐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金桔,那黄灿灿的金桔皮,橘黄色的果肉,看着就流口水啊!再闻闻那香味,真是沁人心脾,清香扑鼻!

还有家乡的风味农家菜也是十分可口,比如竹笋汤,就连山珍海味都被这清淡的笋香给比了下去。香甜的豆浆和好吃的豆腐出自家乡人手里豆腐阿婆,她每天都在辛勤地磨豆浆、做豆腐。阿婆做的豆浆豆腐被称是方圆最好的豆浆豆腐了。

家乡的山路很是陡峭,我和小伙伴们经常会在晴天里去山上玩耍。我们有时会带个小箩筐上山采金桔,有时会每人拄着一根竹竿,一步一步地、互相帮助着爬上山顶。哇!山顶上的风景真美呀!在这里,能看见四周的山峰连绵起伏,像大海的巨浪涌向远方。不过,家中的山路要是遇到下雨,就全是坑坑洼洼,满是泥泞了,如果掉到泥坑里,那还真是个活生生的泥人呢!话说回来,大人们也不让我们在下雨天去爬山,他们常说:雨天路滑,小心摔倒。

我真爱我的家乡啊!家乡山水如画,山偎水,水绕山,树在山上绿树成荫,河水清澈见底,山水相映,林木相亲,景色秀美,环境清新,真不愧是人间仙境啊!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0165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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