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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再去想想有些什么可以记忆的事情,我,赵子娟,刘洋萌,张嘉华,杜贱贱,刚好,还有我唱歌的事。

我原本不是这么沉默的人。可能我努力沉稳没什么用,也一直给自己不断照镜子的模样,跟人计较,越来越强烈的维权观念,和越来越没用的自尊心。但事物本身本身没什么问题。当然我无作为,无作为是很明显的缺陷。

我知道你们很久没有听我唱歌了,我知道赵子娟上次跟我说过,蔡晓芳很久之前也提醒我了。我算不算那种仕途多舛的渣滓,但是我不是还有我自己。

有时候看日历数着刘洋萌要回来的日子,想着我能不能去接你。哪里,火车站,高铁站,飞机场。我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

我站在讲台上用手打着拍子的前奏,我瞟见你就在特排,右侧。眼睛一直看着我,最后一首是《晴》。这首《雨天》,我学了汪苏泷那个版本的,我学歌超级快对不对,我学着时候我想到了你们。我能给你们唱多好。

蔡晓芳学霸越来越幽默了,赵子娟气质美女兼任大班长,张嘉华高贵冷艳女播音,杜贱贱,在宿舍养了几条鱼,每天还钓鱼炖鱼汤喝。大萌子,幽默风趣,潇洒帅气,机敏智慧地勤兵。

不会有两年不见的搁置和慌乱。不会有你不适应大学的习惯养成。不会像高考那年一样对成绩的厌恶,不会有你隐秘太久的心事。什么都不会,你还是很好。以后也很好。

等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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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


记得昨天的雨兜头而来,毫无防备的心在雨中激灵了一下子,于是一份难得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今天。直到这入夜时分,雨又笼罩了我所生活的这座城市。

雨岑

记得昨天的雨兜头而来,毫无防备的心在雨中激灵了一下子,于是一份难得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今天。直到这入夜时分,雨又笼罩了我所生活的这座城市。

雨,时断时续,时疏时密,因落地高低的不同,这雨便是有性情、有气味的一般,在我咫尺之远,竟有一些息息相顾。和这黑暗中热闹的雨声相比,自己的姿势、形态多少有些做作,毕竟这小院子只有长2.5米宽1米这么大。我听这雨自得地在我的小院子踏着舞步。

半年前,我们一家三口还住在夫君厂里,里外二间,其实是以前的传达室。

每逢下雨我们家的碗盆必定派上用场,帐子上,家具上,地上全是,我们的被子总是一头干一头湿,满屋子高低不同清脆悦耳的叮叮当当。我和夫忙个不停,女儿已在雨声中酣然入睡,和夫相视一笑,温润的雨味就弥漫在我那9平方米的卧室。丈夫爬上房顶修了四五次,再下雨只是朝东的一面墙壁渗进些水汽,心里却觉得有些空落。我的梳妆台被雨水浸泡已是斑斑驳驳了,除了留下回忆还有这些痕迹可以印证。

记不得从什么时候起,不再把自己放在大雨中。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我总觉得那是大自然对我的洗礼,常淋着这样的雨从徒沟往新浦赶。柏油路上,有时一个人一辆车都没有,只有哗哗的雨声和地上一层白茫茫的雨沫沫。你看不见别的谁也看不见你,也许是年轻吧,透着些茫然、固执,一个人穿过一场无边无际的大雨,什么都不想,时不时伸手在脸上撸一把,那动作现在现在看来多少有些醉。

三十岁的人了,抱着双腿,有些不知所措,雨在门外像自由歌唱家,夜好比巨大的而我的小院子是其中的一个小小舞池。我听着,有些做作,沉醉中不觉带着忧伤。女儿的梦呓,丈夫的呼唤仿佛比雨声更亲切地传来

你听,海哭的声音


你走了,带走了山,带走了水,也带走了我的心,从此,我的世界里再没有了你。山很绿,水很清,我的心,很疼。你听,海哭的声音,其实,那是我伤心的悲鸣。

寂静的夜晚,心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借着咖啡的苦来麻木心中的痛,却又在熟悉的苦味里忆起昨日的甜。溢满眼眶的泪,忍不住再一次滑落。

看着满天繁星,曾记起,你说:想你的时候,就看看天空,那满天的星星,就是你写给我的情书。那么这一刻,繁星闪烁,你会给我写些什么呢。随即就苦笑一下,还会有什么呢,什么都不会有了,你已经走了,把繁星深处的灿烂一并带走了多么怀念相伴的那段时光。

我说我喜欢秋天,漫山枫红,层林尽染,处处诗意,有一份澄澈的寂静和沉醉。可你却笑我,说这是典型的小女子情怀。要爱就爱阳光,要喜欢就喜欢大海。人生路上坎坷无数,走在阳光下,一切都会明亮起来,站在海边,一切烦恼都会被海风吹散的。

我没有见过大海,没有亲耳听过海浪的欢笑,也体会不到海风拂过脸颊时,是不是有一种惬意的沉醉,亦或真的能带走所有心头的烦扰。但我知道,你希望我的生活处处阳光明媚,希望我快乐。

你说要带我去看海。去听海。你说,海不仅会笑,还会哭泣。那种声音,会让你的心也跟着震颤起来。傍晚的沙滩,有阳光落下的余热,脚踩上去温温的,细细的沙子亲吻你的脚底,很像情人耳语般的轻柔。在你的缓缓描述中,我在心中写意着徜徉在海边的场景。有清凉的海风,有一波一波的细浪,有悠远的汽笛,当然还有牵着我的手,在海边漫步的你。可我还没有真的走到海边,你已经走了。像风一样,离开的悄无声息。这一切,终究成了画在心中的梦。

一遍遍的听着张惠妹的这首《听海》,写信告诉我,今天,海是什么颜色,夜夜陪着你的海,心情又如何?灰色是不想说,蓝色是忧郁,而飘泊的你,狂浪的心,停在哪里?

轻轻的一个转身,指尖摇曳的一袭袭暗香消散殆尽。无声处,泪花若雨。情深处,泣血成伤。当你站在海边,感受海风拂面的惬意时,是否会想起远方的我,当你聆听到浪花的欢声笑语时,是否会想起,曾给我细细讲述海边风景的那些夜晚。是否还会想起,曾告诉我,海,还会哭泣。

你如一朵白云,寂静无声的游走在我的心空,短暂的停息之后,又悄无声息的走了。那盘旋在心空的所有记忆,拍打着我折断的心翼。所有的快乐,犹如起伏的潮汐,汹涌之后,一切都归于平静,平静得好像一切都不曾来过。可心灵的海滩,依然有熟悉的凌乱。那些或深或浅的痕迹,怎能踏平我记忆的青苔。可你,又在哪里呢?

你走了,带走了山,带走了水,也带走了我的心,从此,我的世界里再没有了你。山很绿,水很清,可我的心,很疼。午夜时分,我品吟着这杯咖啡里的心痛,任思绪凌乱如麻,任心头落红满地,任珠泪染袖斑斑。当我把一份深情埋葬到喧嚣的尘埃里,我如梦的心空,你留下的踪影,依然美丽如初。

你听,海哭的声音,其实,那是我伤心的悲鸣。

听瓦


忽而想念起一片瓦,尤其在风雨交加的夜里,这代表我怀旧了吗?

在漆黑的夜里,关上所有的灯,我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许久,辗转难眠。无由想到杜子美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又无由想起一出戏里的台词,上无一片瓦,下无一块砖。那是怎样愁苦的境地啊?且不去想。下雨的夜晚思绪总是绵长、交织、混乱的,也许是朦胧睡意将要袭来了吧。

一排排,褐色的瓦片铺满屋顶,一排排,铺满我的眼睛。

沙沙细雨拍打窗外的枝叶,叶子上闪着微光的雨珠子,包藏幽幽的思念。小小的瓦片啊,像乌黑的小船一样,顺流淌进我反复的念想之中。这样听着,两个耳朵竖起来,仿佛可以捕捉到历史纵深处的声音,遥远,却依旧清晰。

听,瓦在诉说。

密集的雨点击打着它,猛烈的风试图将它掀起。有一阵,瓦被撞击得咣咣作响,特别是台风越境的晚上。记得,屋后曾有一棵老杨树倒下,砸碎了好大一片瓦。晚上,胆小的我,躲在屋里不敢出去看个究竟。幸好,碎的只是一个屋角的瓦片。于是,我们便平安度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清晨,大人们爬上屋顶,把被风挂倒的大树用力推向大地,开始修补残余的瓦片,小孩子们便成群来到屋后捡拾碎了的瓦片。孩子们拿着碎瓦片,放在屋前的大场上将棱角磨去,当作玩耍的小轮子,在地面上滚来滚去。被磨圆的瓦片与地面发出嘶嘶的摩擦声,就像隐藏在夏天的蝉鸣。有淘气的男孩子捡来打水漂,他们站在村口的大河边比赛飞标水上漂,力道需刚中带柔。薄薄的一片小瓦片碎片,踩着水面,激起几圈涟漪,从此岸飞向彼岸,速度似风驰电掣。有心灵手巧的女孩子,拿它在空地上涂鸭,画里有大树,小河,伙伴,还有一座座的瓦房子,房子上布满鱼鳞似的瓦。大人们的白手套,被褐色的瓦片蹭黑了,黑了的白手套护住手上的老茧。我瞥见,他们脱下手套的当儿,那一双双手泡在干净的河水中,灵秀、粗糙,仿佛光可以在手心里折射出许多块阴影,顿时洁白了。

旧瓦碎了,必须补上新瓦。乡邻们从村子最边上的砖瓦厂运来一小车瓦片,堆积成整齐的一摞。一片瓦,在出窑之前,诞生于土和火的结合,它是火里飞出的土凤凰,继承两种秉性,一种是土的温和朴实,另一种是火的坚毅执着,就像住在瓦房子里的人们。任由雨水的洗刷,从褐色染成青色;任由阳光的曝晒,从黑色褪成浅灰。它们依旧安静平淡,紧靠着彼此,为屋子遮挡风雨,度过了悠悠岁月。

母亲说,瓦是天空的眼皮,雨是天空的眼泪。盖上瓦片,屋子四季通风,冬暖夏凉,眼泪便不再有。她说这话,眼里闪烁着幸福的希望。

城市里的雨不绝下着,我只看到树木摇摆的绿影,这样的雨下得缺少诗意。若是,在江南的瓦房子里,此时,便可卧床听雨滴在瓦上弹拨,听夜风在瓦上吹奏。瓦下灯光昏黄,有人在屋里窃窃私语。

听,瓦在歌唱。

是谁,在往昔的夜晚谱下那样一首曲?是自然女神吧。她优雅地扬起迷人的指尖,天地一片气势恢宏,千个万个的瓦变作褐色的琴键,在她手下演奏着,时而徐缓时而急促,时而欢快时而激烈,加上风的呼吸在瓦片的缝隙中穿梭,如大提琴的低音,给夜晚听雨的人们免费馈赠一曲感人肺腑的交响乐。

六月的尾巴,七月的开头,我早已等不及要去见一见思念的屋瓦。

我站在瓦屋的前面,远远地就看见一个个紫色的小精灵瓦松,在瓦片上向我打招呼,这些瓦松参差不齐,最高的也不过二十来公分,腰却挺得笔直,是什么让我注意到它的呢?也许是因为它站在高处吧!我知道,这是一座历经百年的老屋了。就算没有瓦松,我还是可以知道它是我住过的那一间,它屋顶的瓦片上还特地塑了一个泥瓦将军,是祖先们造房时候留下的。现如今,人去楼空,泥瓦将军守得一片皎洁的月光,一座古老的屋子,在日与夜的交替中,孤独着、寂寞着。

听,瓦在沉默。

在这个细雨微鸣的夜晚,外面没有灯火,一片漆黑,头顶亦无一片瓦。我想到那些和瓦有关的人们,在村子里,有盖房子铺瓦的工匠,叫做瓦匠。瓦匠们带着他们简单的工具从乡村出发,来到城市,再也无需爬上屋顶去布置褐色的瓦片。高楼建造起来了,但是,他们却依旧行走在月光下,拖着疲惫的身影。我看过他们拿着泥刀砌墙,站在几百米的高空,技术精准,无一丝一毫偏差。旧房要拆迁,新建的房子,让他们到哪里去找一片瓦呢?找不到瓦的,除了他们,同样还有我。

瓦沉默着,我因想念彻夜不眠,想念细雨江南的白墙黑瓦。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0104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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