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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过战马的善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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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谱人物拾忆》篇:(10)

骑过战马的善德公

善德公,是家谱里的第十一世族人,善字辈中排序第四,是枝爷的二弟,是我爷爷的叔伯兄弟,一个爷爷的弟兄。我称善德公为二爷爷。

善德公,农民,生有两男三女。二十年前,因突发意外去世,享年不到七十岁。

二爷爷在家族中,算是阅历较丰富的一个长辈了,虽是农民,在我印象中,似乎没有干过多少农活,生产队时,好像在村里担任着什么角色。那时,还小,只是到了上学的年纪,才逐渐对老人有所印象。

在我刚刚到村南二郎庙上小学时,总是见到一个热天穿单衣,喜欢倒背手,冬天穿棉大衣揣着手的老头,不教学,不干其他学校杂物,整天围着学校转悠,而且,学校还专门给他安排了一间办公室,上学时来学校,放学时,铃声一响,也随着学生回家。那时,因为年龄小的缘故,还不知道她就是我的本家二爷爷。

后来才知道,二爷爷是村里派驻到学校,做学校的督导员,帮学校维持教学秩序。学校开大会时,也做到主席台上,但从没见过他老人家发过言。学校里哪里卫生不好了,哪里需要绿化了,学校需要什么,似乎都是有二爷爷去协调,在学校,每天都会见到他的身影。看出来,老人是个不善说话,但很会办事的一个人。

在我的记忆里,二爷爷从学校回村里,也没见过到生产队里干过活,虽然不是一个生产队。好像一直在村委会里任什么职。父亲在村里和二爷爷一块任职共过事,不过后来二爷爷提前离开了村委会。也许,老人家有了闲空,开始成了我家串门的常客。

那个年代,物质生活不富裕,精神生活贫乏,当时的农村,家里既没有点灯,也没有收音机之类的硬件,农闲季节,普遍都是吃了完晚饭后,爷们出去串门,娘们在家忙活家务。二爷爷当时最爱去的就是我家了。在我的记忆里,除了有事,几乎天天晚上去,两家离的百十米远。去了就是两件事,喝茶,唠嗑。爷爷坐椅子上座,二爷爷下坐,大桌上点着微光的煤油灯,话不多,时不时的溜出句话来,有时,竟是无话搭拉话,前言不搭后语的无休止的唠着。一坐来就不下俩小时,茶喝的没了色,话唠的没的唠,然后就是干坐着,只要看到家里人都准备睡觉了,这才起身拖着总是提不起鞋的脚离开。

听爷爷讲,二爷爷当过兵,因为有点文化,曾经给杨得志司令员当过几年文书。在行军途中,经常骑着大白马,爷爷说那是战马,二爷爷曾在部队请假,骑着马回家一次,那时村里还没解放,晚上悄悄回来,第二天夜里,再仓促骑马回到部队。解放后,二爷爷形影党的号召,光荣复原回家,被安排在村里工作。

有时候,人的命运就是捉摸不透,也许,人生就是如此。二爷爷从农民到战士,从战士又到农民,命运的圈子就这么大。我们的村子,是偏僻不发达地区,虽然生活水平逐步提高,还是没有达到比较富裕的地步。二爷爷一家,也是如此,孩子都一直在家务农。只有二姑还好,找了个部队丈夫,随军去了北京。

改革开放以后,土地承包,才看到二爷爷在庄稼地里的身影,老人家不常进庄稼地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气管不好,一旦干活多了,就咳喘的厉害。所以,老人最后还是气喘的病过早地要了他的命。

记得是那年酷暑季节,老人身穿一身短袖衣裤,背着喷雾器到地里给庄稼喷药,好像是棉花地,在喷药过程中,忽然来了一阵急雨,引起药物中毒,皮肤过敏,咳喘不止,等到了村医务室,已经太迟了。就这样,二爷爷带着人生美好未尽的奢望,匆匆离开了人世。

没有大起大落,沉默寡言,性情温和,不抽烟,不喝酒的二爷爷,就这样平平凡凡的度过了自己的一生。

二0一八年六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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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河边的三爷善伦公


善伦公是我爷爷的堂兄弟,一个爷爷的弟兄。他的大哥善枝公,二哥善德公。兄弟三人,他排行第三。

三爷已去世六七年了吧,他与我父亲同龄。活着的话,今年也有八十五岁了。

三奶比三爷大三岁,而且比三爷去世早了几年。一生育有三女两男。目前,一男三女生活静好,大叔英年早逝,未婚。

三爷一生务农,没有什么大起大落,自我记事起到三爷去世,一家人一直住在村西头的河沿边上。黑瓦堂屋五间,以前大门朝南,后来朝西。

三爷家出了大门向西便是南北河,河宽处百十来米。以前是一条简易的石头桥,村人干活要通过桥,到西山破上劳作。现在是一条横跨两岸的石拱桥了。河水一年四季不断,岸两边是延绵不断的杨树林,一到夏季绿荫遮天,一个乘凉的好去处。

三爷一般个头,清瘦,抽烟,喝酒。气管不好,好像从年轻一直到过世,常年咳嗽。

生产队时,三爷曾做过生产队长。那时的人干活都很实在,知道三爷都是没白没黑的上坡出工。因与三爷不是一个生产队,所以,三爷生产队干活的故事没有留下难忘的印象。

三爷虽没多少文化,家族里红白喜事,常常少不了他。我家平时有亲朋做客,一般少不了三爷作陪。一是两家离的很近,前后几十米远,二是三爷能说会道,酒量也不小,有时喝的眼屎透白,也不会说醉。

有一件很令人痛心的事情,就发生在三爷家。那时我已记事,三爷任队长时,逢年过节是要请村干部到家里喝酒的,一是时兴,二是礼节。那时父亲在村里工作,自然也是被邀请之列。生产队副队长,也是我一家人的姑父,负责招待和陪酒,一桌有七八个人左右。

菜是家常菜,酒是地瓜干在供销社换的散白酒。酒喝到高兴时,是要划拳行令的。喝酒有人实在有人滑头。父亲和姑父便是喝酒实在的人。喝到不识数的时候,有人偷偷兑水当酒,而父亲和姑父却始终如一白酒下肚。喝到天昏地暗,都东倒西歪回到家时,父亲已烂醉如泥,幸亏母亲有个习惯,让父亲却不了茶水,才不致发生意外,而姑父由于大姑的没有尽心,而醉死家中,死时不到五十岁。事后三爷和其他在场的人都很后悔自责。

改革开放,联产承包,三爷经营了一块栗子园,还有分到的口粮田,由于勤劳能干,再加上分家过日子的二叔的照顾,老两口还算衣食无忧,

岁月催人老,一晃到了古稀之年,三奶因病先三爷而去。饭食依赖三奶的三爷,只好有二叔二婶伺候。本是气喘的三爷,由于年龄关系,渐渐失去了劳动能力,接之而来的便是老年痴呆。平时二叔二婶外出干活,孙辈都在外地工作,孤独的老人,有时在河边,有时在家门口,呆呆的坐着,早已失去了正常人的眼神和话语。

失去老伴的孤独,亲人间的聚少离多,生命的透支越来越明显,虽然晚年得到儿女尽心孝敬,到生命的大限的来临,是任何力量都阻挡不了的自然铁律。

那年的冬季,三爷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寻那一生不能分离的三奶去了。

还好,在三爷的灵棚前,我还能送三爷最后一程。

善的原意


演讲与口才杂志社

殷海光是著名的逻辑学大师。早年,殷海光家境非常困窘。求学期间,曾拜师国学大师金岳霖。

金岳霖除了传授知识以外,还对殷海光照顾颇多,时常会邀请他到家中作客,也会介绍其他老师给殷海光认识。

毕业后,殷海光远赴他乡,金岳霖也颠沛流离,两个人音信难通。很多年后,殷海光一举成名,成为众人仰慕的逻辑学专家,成为著名的大师。

但是每次和朋友聊天,或者公开接受访问,他都会豪不隐瞒对金岳霖的感激之情,经常提到金岳霖早年的帮助,每次都感慨良多地说:金岳霖老师是一个好人。

殷海光去世后,有记者采访80多岁的金岳霖,说:您还记得您的学生殷海光吗?

金岳霖笑着说:我太老了,不记得了,我教过很多学生,大多都不记得了。记者追问:可是他却对您的教导之恩始终未忘啊,临终前,他还期待能与您见上一面。金岳霖说:这都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没有必要再提了。

采访结束,众人离去。好友汤一介私下问:殷海光我记得很清楚啊,当时您可是非常照顾他啊?您怎么会说不记得呢?

金岳霖笑着说:我当然记得。不过殷海光在海内外都积累了一些名气,但是这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我当初照顾他,也不是为了将来能拿他来炫耀,更没有想得到任何回报。

原来,金岳霖不记得殷海光,并不是健忘,而是不想借殷海光的名气为自己增光。

真正的善良,并不求任何回报,这才是善的原意啊。

对比现在喧嚣的社会,太多人以利益为标准来衡量人际关系的轻重,更显示出金岳霖品质的的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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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公仔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便给ss发了信息。

ss告诉我说,他在去雅安的路上。

我便打开了韦华的朋友圈。看到:

细思极恐的一个包裹。

本人并没有用过去哪儿网,前两天无缘无故来条短信说购买什么东西成功,然后今天就收到一个快递包裹,起初是拒签的,邮政小哥说放心,没有其他费用。并且当面拆了。是个去哪儿公仔。

那么问题来了,如何有我姓名,电话,乃至家庭住址?!从未用过去哪儿等等一系列旅游网。

公民信息的泄露,还是贩卖?!值得深思。

ss评论可能是某人送你的礼物啊,滚。

细细品味这个评论,有两个意思,一个是某人指我,另一个意思是某人是某人!当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韦华,我没有想到一个公仔都可以给你带来这多许的困扰。我不知你是故意这样说的,还是明知是我,是故意发给朋友圈看的,或者是发给我看的呢?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的让你困惑了!在这里给你道歉!

这个公仔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非常喜欢,忍不住想买,可在付款的一瞬间,我还是更改了地址,把我喜欢的第一个公仔送给你!不论你是什么心态,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作为一个陪伴者,可以让你有所寄托!

对了,记起你前些天的状态,里面谈及到狂犬疫苗,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我很想给你发信息或者打电话,我忍住了,没有!不想给你增加负担。想起上个月,还想着送你一条阿拉斯加,幸亏没有送,不然我便更不能原谅自己了!

去哪儿公仔,也许会成为一个秘密!不过会因为他的出现,我的心更净了!

韦华,祝你好运!一生健康快乐!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9932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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