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一挥间,你我已成年;小树成大树,枫叶黄又绿;你我在成长,回忆在累积,遇见你,我的幸运
幸运之地:成长在一个陌生的海洋里,在那里我们不愁吃穿,不愁被伤害,我们被温暖的海水包围,不害怕,因为有你;不害怕,只为看这个世界!只为告知世界,你我存在。
一九九五年七月初十,我们不再只是听心跳,不在一起游泳,我么被微笑着地白衣天使捧来了名叫地球这个星球,远离了我们相伴十月的水星,也许是舍不得,也许是害怕,我们呱呱的哭了,但熟悉的心跳和律动,我知道你在。当我看到微笑地笑脸,感受到温柔的抚摸,我们笑了
几岁时光的记忆,模模糊糊,记得大人们总是说,我爱和你争东西,抢板凳,抢怀抱
光阴荏苒,童年时光,你我已大,必须去遇见人生第二位老师,必须一个人去读书,一个人走,一个人去和陌生同学打交道,妈妈说,这是成长路上的风景,你们得自己去看。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成长,开始寓意人生,开始理解虚拟词,开始去学习除了妈妈、爸爸、自己名字的字。开始走向了学习生涯。
在学校,我们第一次忘记笔,第一次被打,第一次坐第一排,第一次叫老师,同时也认识了第一位好朋友,第一位童伴。至今,我们拥有共同的朋友,共同的同学和各自人生中的风景,小学有你,荣幸之至。
初中,青春期,叛逆期,有你,有我,有朋友,我们一起成长。我们一起进老师的办公室,一起去捉弄老师,让老师认不得我们哪个谁是谁,我们坏坏的,青春期有你我不怕初潮,不怕被男同学欺负因为有你。我们下课一起手牵着手,一起去买零食吃,一起上课,一起传纸条,一起大声朗读
不过没有一起耍男朋友,你的第一位所谓的男朋友!你真是痴迷到极点,想起你的和我一起做事情让我替你兜住,你曾经还呵斥我,不希望我告诉妈妈,那个时候,我顿时觉得我没有了依靠,每天自己走自己做事情,我就有点讨厌男生,呵呵,现在想想,好幼稚,这是人生路上的风景,你成长火车上到站的那几分钟的嫩绿枫叶,青春活力之时。我的青春有你,不再孤单,有你在前面的路,不在坎坷。初中有你,幸运之至。哦,猛然记得我们的第一桶金,初中,快乐和痛苦并存
我们一起卖菜,一共卖了七块多,我们走路回家,一共走了两个小时,从那时起,我们知道了钱的不容易,我们不乱花钱,不买东西吃,不坐车,就在那时,我们开始成长,开始明白爸爸妈妈们起早贪黑的辛苦,记得一句话,孩子开始成长,开始懂事,是他们会去创造惊喜给你。对,没错,我记得,我们在一个寒冬清晨起床,只为点燃柴木,宰碎猪草,替父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那时我们害怕声音太大吵醒爸爸妈妈,我们一起悄悄地,轻轻地,可是这样效率并不高,我们一起煮猪草,一起烤冷冰冰的手,我们开心的笑了,去读书时,爸爸妈妈给了我们一人一毛钱,我们好开心,那天我们一起把那一毛钱弄来买了一朵漂亮的花,你一朵,我一朵。也就在那时,菜园里,多了两个矮小的身影,掏粪灌菜,挖土,种菜,买菜种,起早背着菜走两个小时的山路,到镇上,天还没有亮,你我一起相拥取暖,你抱着我,给我温暖,说是让我睡一会儿,可是我说有菜,怕别人来拿走,你说:不怕,我看着。懂事的我,心里暖暖地,有时候我还庆幸,好在我不是你,因为这样的话,好累。有时候你也说,或许她才是小的那个,可是现在谁大谁小也无所谓了,我来保护你,就让我做大吧!我笑了
初中有你,荣幸之至。
初三,人生中的第一个转折点,也是我们人生中的第一道选择题,那时盛行打工,盛行去读职业学院,你毫无留念的去选择了职业学校,而我走向了三年的地域式的生活,也走向了大人们口中所谓的知识分子的行业高中
高中,你渐渐地淡离了我的生活我也被迫成为了住宿生,第一次一个人去没有你的被窝中,第一晚,我哭了,可是我没办法告诉你,周末回家,也淡了那天晚上的伤心劲儿,无从谈起。我自己默默耕耘着我的未来,你也默默地走向了苏州,你第一次出去外省,第一次一个人走向社会,第一次不在爸爸妈妈的陪同下外出。我在学校,无可奈何,因为舍不得,所以不曾出去送你。
在学校里不会做题,急哭了,你说:不怕,我这里永远是你的港湾,你停泊的地方,外面去累了,我还在,永远在。那时,十八岁的我,面对这样在小说里才可以出现的话语,我抽泣了,我更加努力了,只想以后我可以给你更好的生活,给你一个骄傲。
不知不觉面临高考,你回来了,你说:不管怎么样,那只是一张纸,调整心态,你可以,实在不行,我来给你钱花。懂事的我,知道,那是安慰,那是解压,那是对我的爱,我知道了,她一直在,不曾走出过,我的高中,有你,荣幸之至。
七月,骄傲的日子,一纸通知书来到了,你盛情款待了我给我祝贺,给我礼物,恭喜我,我无法表达我感动,只说,有你足已。
九月你送我来到学校,给我忙这个忙那个的,害怕我孤单、害怕我会害怕,你每天给我电话,那时,我知道,我是多么的幸福。现在你工作了,你同事和你一起来看我,来给我找工作,我只是在你说会来接我那时几天前都睡不着觉,高兴坏了,现在你也有男朋友了,拥有了爱情,拥有了很多你的知己,可是,你不曾抛弃我,时时刻刻都给我关注,给我问候,你一直在我身边,在我心上,我的人生,有你,从来不孤单。你我最爱的姐姐,茫茫亿万精子中你我一起付诸那颗卵子,我们一起成长、一起出世,有你的世界,我不孤单,遇见你,荣幸之至!
今天我早早地起床,然后吃了早餐。到了九点钟,主任开车带着我们调研的几个人去了另外一条村。我主要负责拍照,帮调研组的小伙伴拍照片。到了村子,主任就带我们去了一家会编制竹制品的。
这一家里面有一个阿叔会编制鸡笼还有袋子。他现场给我们编制鸡笼。他去找了一根竹子和一把刀,然后他就开始开工了。首先,他先把竹子劈成好多条很细的长条,然后把竹子削得很平滑。阿叔细心地把一条一条的竹子削好,然后就开始编制鸡笼了。他把一条条的竹子放在地下,把它们弄平行,有规律地把它们编制好。很快,阿叔就把鸡笼织了一个底,逐渐地他就把鸡笼织好了。最后,阿叔编制了一个小圈,然后把小圈弄到笼子的一个地方,便于把鸡放进去和放出来。阿叔在编制的时候,我们也去尝试了一下。
三个多小时后,一个完整的鸡笼就编制好了。看似很简单的鸡笼,没想到要编制那么久。而且,鸡笼拿去卖只能卖2,30块钱那样。我从小到大都没有看过别人编制鸡笼,自以为这些很简单,没想到要用的时间很久。
看了阿叔编制鸡笼的整个过程,深感编制这些竹制品很不容易。我衷心佩服他,他能用自己很巧的手编制一个鸡笼。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人们的心很浮躁,我觉得这种工艺品已经很少人会去学了。我希望这种工艺可以传承下去,不要让它流失。希望政府和人民都能够高度重视这个问题!
看节气,早已是春风又绿江南岸了。可惜大西北的春天,草木萧瑟,狂风肆虐,沙尘漫天,丝毫感觉不到春的暖意。
夜里,我被风哭醒了。睁开眼,夜色寒凉,风声呜咽。不知是干枯的树枝挂住了风的衣衫,还是空中的电线缠住了风的乱发,亦或是日益高大拥挤的楼房挤瘦了风的身躯,反正他发了疯一样。扬起一团团沙尘愤怒地砸向玻璃窗,恶狠狠地撕扯着电线,树木被推搡得东倒西歪。一股又一股的风在各条街巷窜进窜出,不期而遇的两股风,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衫和头发,气急败坏地不断指责叫嚣着。呼啸而至的风声忽大忽小,如鬼哭狼嚎般凄厉碜人。我不由裹紧被子睡去,梦中风声肆虐。
清晨,透过玻璃窗抬眼看天空灰蒙蒙一片,鼻息中的土腥味越来越浓。低头,窗台上落了一层尘土,原来风沿着自己熟悉的每一条缝隙,携尘土而入,已然反客为主了。院子里的簸箕、筛子、脸盆被风耍得团团转,丁零当啷散落各处。脚刚迈出家门,风便从不同的方向窜过来,东拉西扯一番,真可谓无孔不入。为避风,我总把自己武装得严严实实,仅露出一双眼睛看路,或者干脆背风倒行。风中走惯了,却发现这些措施都于事无补,无论你愿不愿意,从你迈步的那一刻起,其实你已经身处风中。不管是背风而行,还是迎风而上,总免不了在风中行走。在风中行走的日子,不是被风沙迷了眼,就是被风沙弄得个灰头土脸,这早已是定数,无处躲避。
马路上的塑料袋和废纸随风翻卷滚动,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忽聚忽散,全没了方向和章法。银行和商铺悬挂的横幅,让风很是好奇,他掀起放下,放下再掀起,怎么看都只是一块红布,绝不是和他从小玩到大的门帘。不过在红布上荡一荡秋千,听自己哗啦啦的歌声,也还不错。风,得意洋洋地不断旋转着身躯,奋力敲击着沿路的广告牌,撕扯着电线杆上没有贴牢的小广告,裹挟着更多帮凶,一路张牙舞爪气势汹汹地狂奔而来。天空,大地,一片混沌,散发着土腥味的浑浊空气,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呼吸道像被卡住了,感觉到了窒息般地压抑,不得不咳嗽几声清清嗓子。
狂风怒吼中,草随风倒伏,摇摆不定。人在风中只能歪着身子行走,树被不同方向的风刮歪扶正,扶正又刮歪。除了承受风的肆虐,他们能做的就是在大风过后,抖抖身上的尘土,让自己重新站直。
树欲静而风不止。树常年生活在风中,比人更能承受风的欺凌。风从树林穿过,我听到撕身裂骨的声音飘荡在树林上空。高耸修长的白杨在风中不屈地挺立着,有些小树被狂风拦腰截断,更多的白杨挺着圆润的身子在风中晃动,虽不时有树枝被大风猛然折断,但风中的白杨依然不停地向上,向上。树冠如盖的槐树分列路两旁,树梢被风揉来拧去飘忽不定,凭着手牵手的力量,他们共同抵御着风沙。沙枣树在不同方向的风中变得扭曲而古怪,弯弯曲曲的树身刻满了风霜,无论老幼,都坚韧而奇崛。最终这些经历过风雨洗礼的树,都能长得粗粗壮壮,韧性十足地挺立在大地上,任尔东南西北风,也无力再撼动他们了。
风不召即来,像熟门熟路的亲朋好友一般,隔三差五就跑来一趟。其实更像无赖一样一时半会赖着不走,躲在东家窗根下听一点闲言碎语,溜进西家后院里转悠一圈,支棱起耳朵听点私房话,然后把偷听到的只言片语和尘土细沙一起搅拌一下,立马背着手腆着肚,神色诡秘地绕着村前的白杨林转个弯,一路溜达一路诡笑,笑得白杨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到每家每户都要进去转悠一圈,丢下一两句不咸不淡不痛不痒高深莫测的话,顺便把西家茅厕的臭味卷进东家厢房,把赵家的饭菜香刮进张家的猪圈,把邻家妹妹的情书悄悄塞在刘寡妇家的菜园子里。最后想溜进村后的沙枣林,结果把自己挤成了丝丝缕缕。
说起风,我竟然从没有感受过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温软。这样的风应该蕴含清雅的花香,泥土的芬芳,像妈妈温热的手,轻轻抚摸我的头顶,梳理着我的柔发。更像一支画笔,点染出大片大片的绿意,遍地金黄的油菜花,争俏斗艳的各色花朵。也像一位良师益友,循循善诱,不断理清我纠结烦乱的心绪,引领我聆听天籁的悠远与静美。
生长在腾格里沙漠边缘,风无处不在,却感受不到风的温柔多情。对沙尘暴三天两头的袭击,大西北的人每日里置身风中,也早已不足为奇了,甚至连这里的花草树木尘土石头也已习以为常了。该伸枝展叶的,不会因为风而推迟一天,该争奇斗艳的,哪怕有沙尘遮面,也会含笑迎风绽放。有风的日子,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该开业的开业,该种地的种地。人本就活在风中,只要在狂风来临之时,摆正位置,认准方向,在风中也胜似闲庭信步了。
很多年前的一个春天,我和表姐在山野里放羊的时候,就遭遇了罕见的黑风暴。那天,天边忽然出现了一朵黑云,就像墨汁被猛然泼到宣纸上,一团团墨迹晕染开来,迅速扩大不断膨胀,像一个张牙舞爪的黑色巨魔。就在我们盯着那朵可怖的黑云怔忡之时,黑云忽然从天边四散开来,顷刻间天地一片昏暗。我们被浓重的黑雾笼罩起来,恍惚间似乎被恶魔囚禁在黑黑的山洞,眼前只能模模糊糊看到最近那只羊肥美的白尾巴。黑气弥漫四野,寒风凌冽飞沙走石,黑风暴整整刮了一天一夜,刚刚出土的麦苗被风沙掩埋了;即使没有被掩埋,露出地面的麦苗也被冻死了;昨天还在水渠里流淌的清水变成了泥潭,许多羊陷入泥潭无法动弹,慢慢死去;还有很多牧羊的孩子在风中不知去向。
风越刮越大,弥漫的黑色渐渐淡了些。我和表姐随着羊群,蜷伏在一个沙沟的背风处。单薄的春衣,挡不住刺骨的寒风,飞沙走石裹着雪花生硬地打在脸上,抱着双肩发抖的我们迷失了回家的方向。风中行走习惯的我们,无所畏惧。想想顺风而行其实并不是捷径,认准方向才是关键。最后我们断定,黑风暴一路向东南而去,我们的村庄在正东方向,不能随着风的方向走,那样会越走离家越远,只能半顶着风走,说不定就能找到回家的路了。就这样,我们顶风冒雪一路向东。虽然路途中也有迷惑,甚至路过邻村时有恶狗挡道,但是,当其他孩子还在风中摸不清方向的时候,全村的大人还满山野找我们的时候,我们自己却走回了家,那天风寒雪冷。
风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风声伴着日子前行。大西北的风虽然凌厉,有时也能让人迷失了方向,但是却不能阻止四季的轮回。几场沙尘暴过后,大地回暖,春意萌动。当风声落定,依然是尘归尘,土归土。有人群的地方,风便无处不在,当风起时,请认准方向继续前行,莫让精彩的日子随风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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