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终究没有挺过来,我的外公。
20XX年9月20日,北京时间21点25分,外公与世长辞,他再也不会理我了......
我非常内疚,没有见到他老人家最后一面。短短六个月,从检查出来癌症晚期到您的生命结束,就是这么着急,让人不知所措。
记得大学同学曾说过,生老病死,除了老死,其他都无法接受。确实是这样,当关于您的噩耗传来,我们哽咽了......生命有自己的周期,从少年到青年,再到中年,再到老年直至死亡,应该是有一个过程的,如若一个年轻的生命早早结束,大家都会感到惋惜。外公因病去世,家人都很伤心。
提起外公的一生,虽然没有什么大的贡献,却为妈妈和两个舅舅创造了一个幸福美好的生活。外公早年参军,后来被分配到一个制造厂里当工人,近五十岁退休,外公是个闲不住的人,退休之后便在家附近干些零活,说是为子女们攒钱。厂里每年都会进行一次职工体检,外公身体硬朗,以前从来没得过什么病,不料去年被查出动脉血栓,需住院进行手术治疗,外公才因此放下手头的活,前前后后一共在病房里呆了一个多月,病情慢慢有所好转,然而好景不长,接踵而来的是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今年三月份,外公又被查出来肺癌晚期,已经错过最佳治疗时期,为了尽可能的让外公多活些日子,每隔一段时间则需要进行化疗,然后再回家休养,反反复复,最后只能用一些依赖性的药物来维持为数不多的日子。由于母亲一直在照顾外公,因此每次学校放假我都是先回外公家里,偶尔也帮忙照顾外公,为他买些药,一来二去,我对外公的感情愈发深了。如今看到自己曾孝敬过的人不幸离去,感觉之前的努力都是白费了,心有说不出的难过。
按照陕西的习俗,一般白事五到七天,而外公的尸体在家里放了九天才入土,家里人忙前忙后也累了九天,年老的外婆更是没休息好过,其实外公如果火葬,也不至于如此长时间,还会收到几万块钱的安葬费以及老伴的生活补贴,但是外婆记得老伴生前说害怕火葬,因此也于心不忍,成全了他最后一个愿望。
20XX年9月28日,北京时间上午9点半左右,外公的葬礼结束了,我们再也见不到他了。外公虽然走了,依然活在我们的心中。
外公走了,终于不再忍受病痛的煎熬了。亲爱的外公,愿您在天堂安息,我们都会想念你的。
人这一生估计最怕的就是遇见痴念,或变得痴念吧。遇见痴念,未痴之人怎懂得她的疯癫,变得痴念,未痴之人怎懂得我的执着。
那是一个秋天,一个自古悲伤的季节,我与你相遇,漫天飞舞的枫叶红得似火,却也难以掩饰秋的落寞,在这样的季节相遇,注定了你我都要离去,埋葬在冬的寒冷里,用冬的严寒来冰封一段情,凝住一段回忆。
都说人有记忆周期,要反反复复才能变成永久记忆,而我却用一秒将你变成我最深的记忆,在人群中一眼看见你,一眼万年,一眼你便倾倒了我的城,在我的心中种下念,思念、怀念,到后来的痴念,我甘之如饴,甚至渴望。
我是一个半声音控,而你的声线一下便拉住了我,我驻足,一个阳光的你与朋友言笑晏晏,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偷听,我得意,留心着你们的对话。那是一个我并不熟悉的领域,于是我在课后的时间努力恶补相关的知识,只为离你更进一步,一本书上曾说,喜欢一个人,并不是每天的物质相赠,而是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变得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她,有足够的能力去与他比拟。
这一切,我做得悄声无息,沉浸在我自己的小甜蜜里,我知道你很优秀,我很普通,你常常拒人于千里,而我对此并不反感,我想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但也许就像我的室友所说我这就是所谓的受虐潜质,但是我想我愿意。
我拼了命的努力,希望我们比肩站立时,你能发现矮小的我,皇天不负有心人,老祖宗的谚语果然是有它的道理,我们果然成为了朋友,在第二个秋天里。我们真正意义上认识了对方,但老祖宗也说过一句话叫做好景不长。
在第二个冬天里我犯了一个错误,都说暗恋埋藏时才最美好,而我却亲手击碎了它,我的告白是我做过的最让我后悔的事,你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你答应我还可以做朋友,我心想这样也好,而你却在我恢复之时给了我致命一击。
那天,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你发来信息,说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联系,而距此我们也确实有三月有余未联系,当我正感慨三月的时间让我仿佛过了三年,你却抛出了决绝,这样也好,我把那两季秋的漫天火红留住,再用冬来祭奠我的回忆。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我却为自己埋下一粒种子,在冬季生长,竟也未曾凋谢,我用我的痴念灌溉了它,却并不希望它开花结果。一念成痴,一痴则怨,我不希望我活在怨念之中,我痴念的是那个美好的你我,只是不知何时我才能忘记,春的来临融化了冰雪,我想也将融化我心中的痴念吧。
在冬的严寒埋葬下,我的痴念早已停止生长,只是我自己走不出那个秋的迷宫吧,在悲伤的季节,或许我们就不该相见。但下一次遇见的那个他,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在秋的落寞中相遇,我们熬过秋的悲戚,度过冬的寒冷,迎着春的和煦,走向夏的热烈,如此循环,相持到老。
我想在下一个痴念来临之时,我会将痴念变成痴恋吧,让我一人痴念,我们痴恋。
念小姑
犹记得去年初冬,我和姐姐及两个表哥,穿过整个城市去看你,最后一次见你,你面色蜡黄,腹大如鼓,精神却是一如既往的好。大家担心你,劝你躺着,你说侄女外甥都来了,你高兴,不肯去床上。在午后的阳光里,我坐在你卧室的窗台上,恍然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没有疾病,离别也永远不会来。
昨日,你还是永远的走了。我以为,没有悲伤。毕竟,年少的记忆里,有太多的痛,关于贫困、关于三叔的种种纠葛,我很少感受到来自于亲戚的温柔与爱;父亲和母亲的手足,我知道都是我该去爱的人,但是家境曾经阻隔了一切,我逃离,宁愿用冷漠来装饰一颗敏感无比的心。但是今夜,心还是痛的,因为,我的亲人们,越来越少了。
记忆里,最清晰的场景是,你和大姑坐在奶奶的炕上,拉着我的手说,这孩子的手好啊,一看就是长大有福气的人。我高兴的说,等我长大了,工作了,就开辆小车,拉着你们去兜风。童稚的誓言犹在,多少的时光已经飞逝而去,永远的回不来了。
人生是一场多么艰难的跋涉。你的前半生,曾经在普通的人里也算是顺风顺水了,但是儿子的牢狱之灾,让一切都不复存在,虽然人前的笑脸依然,但是人后,我不知道你承受了多少。也许那时,邪恶的魔鬼已经等着生命的某个路口,窥伺你所存不多的生命余额了。
不知不觉中,大姑和你,都走了。我们这些当年的稚子们,也已一个个进入不惑之年,社会的锋利的锻压,慢慢的磨平了多少的棱角,在失去中,慢慢的学会了与生活妥协,与挫折温柔相处。也慢慢的学会了忘记,忘记那些年幼的伤痕,忘记贫困带给我们的倔强的自尊,慢慢教会我们去爱我们的还存在的每一个亲人。
走好,我的小姑,我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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