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魂系桃花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魂系桃花",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清明后的第一天,我来到了桃花山,在山底惊喜的发现了几朵迟开的桃花。这几朵桃花可与白居易笔下的山寺桃花媲美。

为了追寻桃花的踪迹,我登上了通往仙人洞的山路,山路陡峭而盘旋。由于我身体肥胖,登起山来自然很吃力,爬到半山腰爬不动了,几次险些滑落下去。不料,头顶山飘来了脆而甜的笑声,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想不到我的几分倦意倏然而逝,努力向上攀登,不一会,便到达了仙人洞。环顾四周并未见到嬉笑的女子,走进洞内,只见三五人依次烧香,对着供奉的菩萨磕头。天生一个仙人洞,此处无人时,想必桃花仙子在此歇脚。

我不肯下山,便和同伴们分了手,独自一人继续东游,大约走了一个小时终于在鹿角头险峰的山坡上找到了一片桃树林。二十年前这里曾给我留下过粉红的记忆,今天却怎么不见粉红的桃花呢?我十分纳闷,眼睛在努力的搜索,只在桃树枝条的绿叶间找到了桃花留下的丝丝痕迹。我恍然大悟:桃花姐妹完成了她们的使命后,飘然离去。她们飘到了山野田间,她们飞进了宇宙天空,但将芬芳留在了桃花山上,她们的魂永远留在了这里。

桃花化作了山上软润的春泥,化作了山涧淙淙的溪水,化作了鸟儿绚丽的羽毛,化作了山下楼阁中少女脸上的红润

看着茂密的桃树林,嗅着浓浓的桃花气息,我禁不住想起这儿的植树人来。关于桃花,这儿相传着一个动人的故事。

数千年以前的春秋时代,范蠡辅佐勾践灭吴后,为免遭杀身之祸,只好骑着战马带着西施,悄悄地离开了越国。西施随范蠡进入楚国地面的时候,正是桃子成熟了的季节。为缓解路上饥渴,范蠡买了一袋桃子,拴在马屁股上,两人想吃就取。他们来到一个名叫东山的地方。

这里北临长江,东接洞庭,山清水秀,气候宜人。战马贪恋这里美味的嫩草,死活不肯走了,范蠡和西施就在这里定居下来。范蠡在这儿夹沟下游开凿了一个饮马池,解决了马饮水的问题;西施将剩下的十来个桃子种在了山坡山,希望它们开花结果。冬去春来,小树苗从山坡上破土而出,数年之后,这些树长高了、长大了。每年春天来临时,桃树上开满了粉红色的桃花。

我登上鹿角头,向西北眺望,几棵红军树依稀可见。如果把红军树比作树中的伟丈夫,那么这儿的桃树就是树中的美女子。一个有义,一个有情。瞻仰红军树使人明白世间什么是正义,什么是正气;寻访桃树林让人懂得人间什么是真情,什么是真爱。此时,我模仿起陶渊明来,登东山而长啸,临清泉而吟唱:仙子不知何处去,桃树依旧恋春风。

同伴用电话催促我好几遍,约我去鸭子水库游玩。看了一下时间,已是下午三点半了,我不得不和这片桃树林分手,一步一回头,又一次将粉红的记忆带走。我便去鸭子水库寻找桃花的影子。李白有桃花春水生的诗句,在溪水中我一定能找到她。

鸭子水库水域并不十分宽阔但它曲折悠长。竹排、鸭子船浮在水面上,留下了倒立的影子。大多数师生很快上了竹排和小船。我似乎有点冲动,产生了一种壮举畅游鸭子水库。我与肖爱国老师及两个学生一同跳进了水库, 我们对个人水性都十分自信,都没拿救生圈。当时,气温较低,但身体泡在水里并没有一种冷的感觉。水面无风,却有一层细小的柔波;喝一口水,觉得它清纯爽口,似乎甜到了心里。m.qg13.COM

于是,我很兴奋的拼命的向湖中游去,要洗净身上所有的污秽,要用身体所有的细胞去感受这桃花溪水。不妙的是我游到水库中央时,顿感全身乏力,呛了几口水,死神在威胁着我。但我并没有慌神,改变了一下游泳姿式,仰卧于水面。我感觉到了桃花溪水的巨大浮力,更感觉到了它的无限柔情。

我觉得有一双温暖的纤纤细手将我整个身体托着,让我的体力渐渐恢复过来。我终于安然无恙的游到了岸边。抬头西望,这时,夕阳斜照在鸭子水库的水面上,水面卷起一层又一层红色的涟漪。啊,我终于在这里又找到了桃花的影子,这红色的涟漪,岂不正是由千万朵粉红的桃花幻化而成的吗?

停在水库坝上的旅游车拉响了长长的鸣笛,催着我们与桃花山说了一声再见。返校途中,我们师生少了来时的欢歌笑语,也许是因为我们还陶醉在桃花的美景之中,都在默默的回味那游山玩水的情趣吧。返校后,桃花山的桃花、泉水、山女等美好的形象,却一直在我脑海里浮现,因为我的心、我的魂已经留在了桃花山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爱魂


弟呀,姐要走了,舍不得你呀。让姐也再看你一眼,哎呦,好可怜,在姐眼里,你是一辈子也长不大的孩子姐走了,谁来照顾你呀?找她、替我、大姐话语断断续续,气息柔弱如丝她终于挂了。

他含悲离家,带着遗嘱上路,去寻找老天为他备份的女人大姐!

那一日,身为非教徒,他却步入南国一座基督教堂。他左顾右盼,寻找座位,一位头裹白纱巾老妇,让他在身边就座,并辅导他:读圣经、划十字、跪下

她站起时,他搀扶她,对视的瞬间,他啊地一声惊叫,险些惊倒

她一怔,附耳低语:先生,你怎么啦?

她的相貌和气息,酷似他的亡妻。他觉得,冥冥中似有神佑,为他拷贝个妻。

弥撒完毕,他送她回家。途中,他问:大姐,您高寿?七十三,我叫沙胡,长春人。他说,亡妻也姓沙,也是七十三

是夜,他客居书房,难以入睡,哀婉歌声,从隔壁悠悠荡起。

敲门,她穿着睡衣迎出来。来了,她羞涩地说,我在等你

事后,他哭了;她哄他,不怪你,姐也愿意。

我与你的亡妻,是围困长春时失散的孪生姐妹。你独身,我寡居,又神奇的相逢了,该发生的,就顺从天意吧!人常说,孪生姐妹的心是相通的,依我看哪,灵魂也是相通的。

羞死人了,刚才我那么癫狂,一定是妹妹的爱魂附体了!

她像是辩护,又像是告白,好可爱呀

无头魂


今年是我考上社区民警的第二年,我挂片的村子离镇上很远,夏天的一个傍晚,天正下雨,所长突然来电话,要我赶快回镇上,说有紧急任务。我顾不上吃晚饭,披上雨衣,骑起摩托车就往回赶。正所谓天公不作美,雨越下越大,天渐渐黑尽,这是一个无月之夜,摩托车的灯光勉强透过厚厚的雨幕,照亮前方几米远的路,路面已经水流成河。好不容易走了一半多路,刚过一个小山村,就看到山坡上的泥土被雨水冲下来,阻断了公路,继续前进已没有可能,我只好退回路边上的小山村,等待天亮后步行回去。

村子实在很小,几栋稀稀拉拉的房屋杂乱地陈列在公路两旁,我经常从这里过,知道这小小的山村也有一家旅馆,就在路边的老供销社。我直接把摩托骑进去,一个步履蹒跚的老者闻声出来,指我把车停在过道里。我脱掉雨衣,身上早已湿透了,房屋的灯光映出密密麻麻的雨点,继续编织着无边的罗网。不可能有吃饭的地方,我向老者买了桶方便面充饥,胡乱吃完后,老者领我上二楼的房间。

房子实在是很旧了,一上楼梯,木地板就嘎吱嘎吱响,嘶哑而沉闷的声音似乎整栋楼都听得见。我的房间正对着楼梯口,里面铺了两张床,但只有我一个人,四周静悄悄的,除了雨声、楼下老者偶尔的咳嗽声,再没有其它声音,我确信这偌大的旅馆今夜只我一个旅客。虽然时间还早,但我百无聊赖,向所长打电话说了情况后,我就上床躺下,迷迷糊糊地,我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突然笼罩了一种诡异而碜人的氛围,一股血腥气悄悄地在屋里弥漫,我莫名其妙的睁开眼睛,房间里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往窗子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一个在轻轻跳动的人的剪影但,那是人吗?那分明是人,有四肢,直立,不对,他怎么没有头呢?我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一下坐起来靠住墙,双手把被子紧紧裹在胸前:谁?你是谁?。没有回答,那人一样的物体仍在屋里游来游去,象在悠闲的踱步,却没有任何声音,衰朽的木地板上,没有留下那怕最细微的脚步声。蓦地,一道青色的闪电撕裂黑沉沉的夜,一瞬间,我惊骇万分:一具无头的躯体在离我一、两米远的地方,他穿着一件四开袋,那是很早以前人们穿的衣服,他的裤脚挽到膝盖,露出青森森的小腿,光着脚板。最令人恐怖的是,他的脖子横横切开,头不知去向,鲜血正从切开的脖子上咕嘟咕嘟冒出来,象一个金色的涌泉。时间仿佛凝固了,闪电后的屋里又是漆黑一团,只能映着窗外的微光,看见它身形的轮廓。他的手抬起来了,指着东面,定定地指着,鲜血喷涌的喉咙,竟发出坑、坑、大漩坑,坑、坑、大漩坑的含混不清的声音。我大叫一声,感觉身后的墙猛地裂开,我往一个无底的深渊掉下去,掉下去。

同志,醒醒!同志,醒醒!耳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睁开眼原来是南柯一梦。旅馆的老者在我旁边,天已经大亮,雨早停了,清晨鲜嫩的阳光悄悄地爬上了窗棂。做恶梦了?喊得这么大声,把我都吓了一跳老者说,我揉揉眼,心有余悸地四下看,无头的幽灵不见了踪影,陈旧的墙壁上斑驳陆离,到处是灰浆掉落后露出的石头,就象苍老的筋骨,倔强而衰落。吓死我了!我喃喃自语,老者望着我,似乎在等我的下文,但我不想暴露自己的胆小和脆弱,没有继续讲下去,开始穿衣起床。

老者有点失望,唉!他叹了口气,缓缓往楼下走去,伴随着楼板的嘎吱声,消失在楼梯口。我穿好衣服,收拾好东西,走下楼去。老者在值班室坐着,见我下来,招呼我去吃早点。我肚子实在有点饿,周围又没有饭店,说了声谢谢,就过去坐下。这时我注意看了看老者,他是很老了,胡子花白,有七十多岁了吧,佝偻着腰,身上穿的衣服也很破旧。他给我盛了碗鸡蛋面,自己并不吃,坐在对面,一边看我吃,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起往事。

他是供销社的老职工,很早就来到这个地方,在这栋房子里住了几十年。那时,方圆十里地,只有这么一个商店,生意好得不行。后来改革开放,私人商店多了,供销社就渐渐垮了,现在,供销社早就不存在了。改制时,老者要了这栋谁都不要的旧房子,继续维持小商店,并把多余的房子开成旅馆。生意非常冷清,老者也不在乎。我问他为什么不搬到外面,比如镇上,去住,这样生活会方便得多,老者长长地叹中气,说这辈子不可能离开这个地方了,我很诧异。老者继续讲。

25年前,老者正是个年富力强的中年人,一家五口人,一儿两女,那时供销社的待遇也好,虽然是在偏僻的山区,但一家人其乐融融,日子过得平静而满足。儿子是老大,那一年二十二、三岁,这孩子很孝顺,但喜欢在外拈花惹草、惹事生非,名声很差,老者心里很是忧虑。那一天晚上,老者永生难忘,大雨倾盆,电闪雷鸣,就象昨晚的情况一般,终于出了事。说到这里,老者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神也空洞起来,脸上的恐怖和悲痛透过密密的皱纹流淌出来,我忘记了吃面,只呆呆地听着。

那一夜,十点过了,老者还坐在桌前看报纸,手边放着一杯白开水,这是他多年的习惯,那时电视还是奢侈品,老者家还买不起。偶尔,老者端起杯子呷一口,妻子和两个女儿都睡了,儿子就住在楼上间,似乎还有响动,老者也不管他。乡村的夜,详和而安谧。突然,嗒的一声,一滴水珠掉进杯子里,老者循声一望,只见杯子里一小团鲜红的液体在弥漫、蛛网似的红线条柔软地舒展,这是什么,老者愣了半响,莫名其妙地往天花板望去,一滴鲜红的液体正挂在上面,随即又嗒的一声掉下来,仍旧掉在玻璃杯里,一股腥气若有若无地漂浮在空气中。老者骇然站起身来,突然,他大叫一声直往楼上冲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但老者还清晰地记得那晚的惨状:儿子斜躺在椅子上,浑身是血,血已经流到地板上,淌了好大一滩,最恐怖的是,儿子的头已经不翼而飞,身体上只剩下半截颈子,颈子的横切面上,鲜血仍在奔涌而出。儿子的面前摆着一个盆,盆里水还是热的,儿子裤脚挽到膝盖,脱下的鞋就在脚边,想是正准备洗脚,有人就从后面袭击了他,用极快的刀割下了他的头。

这个案子一直没破,儿子早已埋葬,但他的头却始终没找到。经此一劫,老者的妻子很快去世了,后来,两个女儿也先后出嫁,老者就孤零零的一个人了。这么多年来,老者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儿子的头,为此,他寻遍了方圆几里的沟沟坎坎、山洞岩脚、丛林荒野,却始终不见踪影,公安机关大规模的搜索过几次,也无果而终。凶手抓不到,这就够让老者伤心的了,连儿子的头都找不到,老者心里更是不甘。他开了这个旅馆,其实没什么生意,偶尔有外地人来住,老者就安排客人到我住的这间房儿子被杀的那间,希望儿子的灵魂能有所提示。

我怔怔的听着,忘记了碗里的面条,昨夜那无头鬼魂坑、坑、大漩坑的声音又在我脑海里响起,虽然一大早,阳光灿烂,但我却感到脊背发凉。我犹豫半响,还是把昨晚做的恶梦告诉了老者,老者听后,两眼霎时明亮起来,大漩坑,大漩坑,会是那里吗?他喃喃自语,在清晨清澈的亮光中,他的脸奇异地泛起一层红色。片刻,他回过神来,告诉我在二十多里外,有一个著名的大漩坑,有几十米深,坑壁陡直,坑里终年雾气迷茫,据说阴气很重,周围的人都认为是个很神秘的大坑,由于相距太远,老者从没把它与儿子的死亡联在一起,但现在,也许该去看看。我的强烈的好奇心被激发出来,同意老者过几天与他一起去大漩坑探个究竟。

下午我终于回到所里,执行完任务后,我仔细翻看了所里的卷宗,果然找到老者据说的案子,与老者所说一致,这个案件在当时曾经轰动一时,但一直迷雾重重,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所里的民警也换了一茬又一茬,已经很少有人记得起当年的这宗命案。

几天后,天气晴朗,我和老者、他的两个女婿来到了大漩坑边,在一片辽阔的山坡上,大漩坑突兀呈现在眼前,坑口方圆数丈,四壁巨岩森立,往下望去,坑底隐隐约约。他们弄了转盘固定在树上,待到中午,阳光直射坑底,这是光线最好的时候,老者的一个女婿粗绳系腰,攀援而下,我们焦急地等待。

大约半小时后,坑底的呼喊声传来,说找到一个骷髅头,老者激动起来,高声喊赶快拿上来。我们推动转盘,一会儿,老者的女婿上来了,老者一把将装骷髅头的塑料口袋抢过去,细细端详起来,只几分钟,老者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儿啊!我的儿啊,我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就能确定是老者儿子的头骨呢?老者一直在哭,等他哭得缓了,我就提醒他不一定是他儿子的头骨,老者却哭道:怎么不是呢?他的左边的门牙是镶金的,前额有一道疤痕,是打架被别人砍伤的呜呜。我仔细一看,果然如此。

我一向不相信鬼魂,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也仍然如此,但我得承认,这世上有些事情我们并不完全了解。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96874.html

更多

猜你喜欢

更多

最新更新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