掬一缕月光,将其凝成笔中墨汁,于淡纸素绢上,捋袖写下心中最深处的柔情。
犹忆当年于茶花树下,我翩然舞之,漫天彩蝶与地上花草作伴,在你眸中开出一朵最绚丽的花朵。你说只那一眼就迷乱了世间所有芳华,于是你琴瑟和之,久久不停。
折一只纸船,将其放于水中,推向远方。于是墨汁的芳香伴随着清秋的气息氤氲开来,化作透明的碟在空中不断盘桓。直至愈渐远去而逐渐消散。
河水可知,我只是想把过往的美好重新寄予那已至远方的故人?
拾一片秋叶,将其置于手中。枯黄的叶片上,纹路已不甚清晰,甚至能感受到其衰老的痕迹。而叶片之下,手心的掌纹顺着各自的轨道稳稳地蔓延着,爬遍整只手掌。
这便是物与人的区别罢。在秋的萧瑟中,原本物是人非的感伤竟只变得物非人非。回首,逝去的一切已悄然不见。
而今每每听到琴声奏起,便就忆起你当年专注的神情。是否当年的我在你眼里,也是自己所想象的翩若惊鸿影?
而你是否也会同我一样感叹知音难觅?
年少初遇常在我心,多年不减你深情,江山如画又怎能比拟,你送我的风景,柳下闻瑶琴起舞和一曲,仿佛映当年翩若惊鸿影,谁三言两语撩拨了情意,谁一颦一笑摇曳了星云
你听,是谁将我们的故事谱成一首曲子在歌唱?
还是时光独自在风中呢喃絮语?
总爱着一身素衣白裙立于风中,感受着裙角飞扬的翩跹,凌乱的青丝在空中飞扬掩住那一对满含忧伤的眼睛。脚下的草叶冷得让人心慌而那孤寂的身影却总是固执地不愿离去。
孤单的人总会简单地以为走入人群之中便能摆脱孤独。于是我走进繁华的街道,感受着周围飞扬跋扈的喧嚣。有一瞬间我感受到自己已与整座喧哗的城镇融为一体。然清醒之后,才惊觉自己竟与之格格不入。
目光穿越千年,最终停驻在千里之外。喧哗的街道只因着那一抹期盼的眼神而变得寂静无声。你可知,有一位女子正翘首遥望着,寻找那一刻的地老天荒?
最终还是决定走回茶庄,回到那棵茶花树下,体会最初的悸动。朦胧的雾霭中,是谁的影子飘忽在落叶轻掩的静寂里,挥之不去,却又落在另一颗失落怅惘的心头?
深秋时节的茶花已开始悄然盛放。缭绕的雾气朦胧不了她的纯洁无暇。露珠缓缓凝聚,流连在粉嫩的花苞上,迟迟不愿离去。
时至今日,我犹然记得,那年的山茶花开满枝桠,清新迷离装饰了清华。那番壮美,到了如今,却也只能被叹作繁花一场终须落,何必曾经惘当然。
那年的繁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我独自一人倚倒在茶花树旁,期盼着花开,惆怅着花落,感叹着天边的云朵慢慢凝聚又散开,竟也在不知不觉中孤身走过了这一程。
总爱赤着双脚,提着素白的裙角穿梭于花林间,时不时地含笑回眸,期盼着一场不期而遇,予你最美的二次邂逅。
然每次驻足,都只能以垂眸来掩住眸中那抹你体会不了的最深沉的哀伤。
楼台的月亮依旧璀璨,被风洗涤过的月光清凉地洒在人的心上,冻结了一颗茫然失措的心。
是否就要如此独自一人在璀璨中凋零?
雾里看花,究竟是谁苍老了等待?楼台望月,到底望不到地老天荒。
看着看着,就累了,星光也暗了,于是心便就累了,不再像从前那般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刻就跳出胸膛,飞向遥远的彼方。
习惯了一人花开一人花落便就恋上了那种宁谧的美好,于是携手一份幽谧,心逐渐趋向安稳、平静。我想,那般的恬静与幽美,于我生命的任何一段回忆都应当是值得留恋的美好,并生生不息。
或许多年以后的茶花树下,仍会有一朵白色的身影在风中孤寂地摇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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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烤番薯,那种可以飘洒的很远的香味。而记忆也突然地打开了闸门,曾经有一个地方,是烤番薯的最佳地点。那座被我们叫做是乌龟山的小山包,它的山脚下是钱塘江那一片可以一望无际的沙滩,靠近山脚的地方,有着许多的石堆,而那里,就是烤番薯的最佳地点。
或许那时候真的很贪玩,会从山上那些不知是谁家的地里挖来番薯,再在山上找些柴禾,用几块石头搭起的灶具,烤着香喷喷的番薯。那袅袅升起的烟会与天上的白云连接,那阵阵香味可以把在遥远的江边玩的孩子也引诱过来。只是,烤的技术不够,吃到嘴的都是已经被烤焦了只剩下一点点肉。但很香,可以吃的津津有味。
乌龟山的边上是一条马路,在通往江边的下坡路上,种植着几株白茶花树。以前很难得见到茶花,那一朵朵绽放正艳的白色花朵在阳光下显得特别显眼,尤其是在一片绿色背景下。所以每次路过,我总是控制不住双手,摘一两朵握在手中,也几乎每次在回去前摘上几朵,拿回家。装进自知的花瓶里,然后放在醒目的地方,直到它们的花瓣凋零得所剩无几,才舍得把它们扔掉。
还记得在那几株山茶花的里面一点,有一座坟墓,一眼能看出不是一般人家的坟墓。只是每次去,都不见它有任何的变化,墓上的漏洞一直没见被修补上。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就会猜测坟墓的主人,她已经被家人们遗忘。因为种植着白茶花树,所以直觉告诉我们,主人应该是个女子。而且就坟墓的地点来说,她生前必定是个爱美爱风景的女子。因为坟墓的正对面可以对钱塘江望的一清二楚。背对山,面朝钱塘江,但有一种孤凄。
那几株山茶花树曾经留给我很多念想,几乎每年,甚至每次路过,都巴不得能见到山茶花的踪影,如果能遥遥望见那些白色的身影,必定会上去摘上几朵。但,幸好,或许只有我才会如此的贪婪地想去摘,不然陪伴墓主人的永远只有绿色的树叶而不见花朵了。
一眨眼,很多年过去,也忘了何时起路过那边不会再朝那个方向瞭望,也忘了最后一次摘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只记得那几株山茶花树曾经留给我一些回忆,那些每次被我带回家的白色山茶花陪伴过我很多个日子,受过我很多的注目礼。
记得后来有一年,和老公一起走过那条下坡路,路边的那几株山茶花依然在,只是没见那些白色的花朵,而那石堆也不见了踪影,我们已见不到一望无际的沙滩,剩下的只是乱石杂树,乱七八糟,一片狼藉。再后来,就完全地遗忘了那里。遗忘了烤番薯的香味,遗忘了曾经在那里留下过我的足迹,遗忘了某一年的秋天我们一起去过那里
时间的流逝,环境的变迁,许多在曾经的目光中以为很了不起的发现,如今已只会觉得那时太幼稚,只是那些留在记忆中那些快乐画面,即便忆起无数遍,每一次都可以重温当时的快乐,当然还有羡慕,还有遗憾。譬如那些烤焦了的番薯,譬如那些白色山茶花,譬如那青涩的青春少年时光。
如今,白色的山茶花总可以在不经意间在不同的地方出现在眼前,甚至更多的颜色,只是它们的美丽再也取代不了当初那些白茶花,白的纯洁无暇,白的无与伦比。连同那时的回忆,美的无法取代。
剩女净是好女
剩女净是好女,剩男则未必。这是剩女比剩男更受关注的原因。实行计划生育这么些年,好些人顽强地在一胎化的政策高压之下追求男孩,结果导致中国大陆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无论怎么讲,剩男的人数都要比剩女多,而且还多不少。在农村和贫困地区,一女难求的现象,相当普遍。男子结婚,所需支付的彩礼,也芝麻开花节节高。在农村一个剩男要想结婚,没有几十万,连想都别想,而这几十万,还仅仅是门槛费。
但是,这个世界上,人是按话语权大小,来划分被人关注的程度的。剩男多为话语权缺乏的人,无论怎样孤苦,也不大会有人瞥上一眼。在比较受人关注的大城市,剩女还真的不比剩男少。好些剩下了,甚至号称“齐天大剩”的女子,不仅面目姣好,身材顶呱,而且有房有车,收入不低。她们之所以被剩下,其实不是真的嫁不出去,而是找不到自己称意的另一半儿。如果为脱光而脱光,找个人把自己打发了,机会大把的有。
古代的中国女人,一般来说,是必须嫁人的。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嫁人,其实是为了活人,让自己有饭辙,活下去。正因为如此,缠足这样的酷刑,因为社会有女人必须小脚的风气,所以,为了让女儿能嫁出去,父母狠着心,也得给她们裹脚。否则,女儿终身就没有依靠了。在那个时代,只有极特殊的地区,由于存在女子自立生存的可能,才存在所谓的“自梳女”,终身不嫁。
男女在一起,是需要感情的,古代也不例外。所以,即使在生活的重压之下,在礼教的束缚之中,我们还是看到了那么多感人的爱情故事。从诗经到红楼梦,歌颂爱情的文学作品,林林总总,可歌可泣。但不可否认,在那个时代,人的婚姻,的确绝大多数跟爱情无关,甚至跟感情都无关。所有的家庭,如社会学家所说,都是父子轴线的。男人要想谈情说爱,只能去青楼,所以,那个时代才会有那么多真真假假的青楼爱情故事。
大城市里的剩女们,之所以被剩下,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们比较的挑剔。无论如何,总是想找一个合适的。什么叫合适的?里面的因素很复杂,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财富和物质的因素并不是很重要的,至少,她们要求对方的品味。但就这一点,非优秀男子不能具备。
有人说,现在的社会,越来越趋于中性化,男子不强,女子不弱。好女子心目中的好男子,是越来越少了。即使女子条件很好,如果择偶的标尺始终不下降,那么她依旧有可能剩下。客观地说,这些剩女,随着岁月的流逝,自己年龄的一天天变大,找到合意之人的可能,是越来越渺茫。但是,她们有剩的资本。在一个日趋现代的社会里,她们谋生的本事,从来不亚于男士,而且其中佼佼者,还比多数男士都强。女人靠男人吃饭的时代,已经过去。从生存的角度,她们不嫁人,也无所谓了。越往后走,她们本身就越是麻木,着急上火的,基本上都是她们的父母。很多人如果没有父母的严命督催,连相亲的心情都没有。大城市不是熟人社会,性和婚姻可以分家,真要是有生理需求,不见得非要有婚姻不可。
中国是个发展严重不平衡的国家,有的地方尚处于前现代,但有的地方已经进入后现代了。后现代城市的一个特征,就是草食男的增加。不仅性跟婚姻可以分家,性和实体的男女之身也可以分家。网络的发达,已经给虚拟的性,提供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的体验。所以,如果是为解决生理问题,似乎不结婚也无所谓了。
中国大城市的剩女,不是难题,但却是一个后现代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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