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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墓中人,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百年华发,倏忽之间,生命已至尽头!这是自然力的作用,非人力可扭转。然古今逾过百者可谓寥若晨星,难怪古人常唏嘘道:人生七十古来稀。由此可见矣。

不管何人,无论帝王将相还是普通百姓,在生命的末端终究化为一抔黄土,不管一个人的足迹何其莽远,终了还是于墓中与大地交融为一。与大地永远为伴了,这或许是一个人生命失却时最崇高的想望了吧。入土即为安,或许就是这个道理吧!

我时常放飞思绪,任其驰骋翱翔于历史的尘封之中,今人亦如古人,末了都沦为了墓中人,而今人终化作了古人,在这不断的循环往复中,我们都失却了。墓隔断的实则是与外在的一切联系。在异度空间中独身其外。同在一片幕夜下,却已易了时空。

在暗漆的深夜,我时常冥想:当我成为墓中人时,时世又会有怎样的更替,这又另当后论了。横亘历史的长河,我看见了,一代代退下的人走向了墓中,消翳于人世,成了历史的匆匆过客。然终将有着一批新人走上前台,继续着前人未竟的事业。这或许就是历史不可篡更的规律所在吧。

或许年轻的我们都是那样的畏惧死亡,惧怕着成为墓中人。害怕一生徒劳尽空,寥无建树于当下时代。这恐怕会惹出无穷奥绪,或许我们在脑海中还未细细斟酌过此事。仍如往昔,依旧感受着星月的辉芒,体悟着秋日的絮语。满心欢喜,感慨时光正浓,不禁有吾等之天下云云。实则危矣。

然而时间不经意与指甲溜走的刹那,我感到满目的危机,心情不禁阴郁起来。或许前人也同今人一样自恃岁月静好,然而须臾间,已满头华发,追悔已逝的曾经过往的,徒留的只是叹息与兀突的扪心叩首,终至成为缄默的墓中人。

如今的我们依旧循着古人的旧路,未做过多的思量,反而在浑浑噩噩间让时光随了流水远去了,渐渐地远了,远了,直至脱离视线。难道真要等到成为墓中人才能撩拂起那颗渐已麻木的心吗?

及至人生晚暮,在历史演绎的风云嬗变中,我更愿在墨彩斑斓的写意山水间流连,摆脱繁俗的叨扰,怡然于心隅的净土之上。看人世风云变幻,看山河几度沧桑。上绾云天的苍松,下至绝海的巉岩,就这样于静默中相对,直至人生百年!

到那时,即使我成为墓中人,我依旧会笑颜充溢吧!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走过墟墓


回忆如墓,淡薄如素。题记

回忆,悠长而宁静,晕染着暮色阑珊,穿越无尽沧桑,弥漫了一季的缱绻。渐渐地,淡忘了掺杂苦甜的过往,遗漏了风中含笑的岁月,究竟是一抹花火点燃了前方,还是一抔清泉冲淡了回忆

回忆如一场烟火,终究消逝,而烟花迷离的邂逅,是风雨中无法抹去的眷恋与哀愁。回忆如梦,似水流年,无论你怎么想使劲抓住它,它最终还是像水一样从你指尖流出,缓缓流逝。

有人曾经告诉我,人生每个时刻都是新的开始,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会同时为你打开另一扇门。可我始终忘不了那回忆的丝丝甜蜜与苦涩,交织成细线,牵萦着我的梦。

一生中无论快乐与悲伤,无论微笑与哭泣,最后都将成为回忆。逝去的,来临的,都令我迷茫,我好像被夹在回忆与未来中,彷徨失措,多渴望有那么一种声音,告诉我该何去何从,我这样可不可以叫做放不下?拿得起,放得下,是一种境界。拿不起,放不下是一种无奈的悲伤。境界令人生而平淡,悲伤令人活而忧愁。而我,就是那个无奈的悲伤者。

我还是一个人躺在梧桐树下,看着我心爱的书,陪伴大树迎接冬天的洗礼。昨夜的小雨淅淅沥沥,打下了些许落叶,满地的落叶配着初冬的寒意,显得冷冷清清。忽然,一片枯叶飘了下来,正好着陆在书的封面上。我拾起它,它是那么的残缺,还带着点黄斑,像我的记忆,已经变成回忆,我陷入了沉思

岁月的洪流,卷走了青春,卷走了年华,剩下的只是一个被岁月刻下深深印痕的伤痕累累的躯壳,和一颗沧桑的心。在这风雨的岁月中,你可知,我赤裸着双脚,走过布满荆棘的路,已经第十六个年头了。每当我想要哭泣,泪珠在眼眶里打圈圈的时候,我想着以往美好的记忆,它们用甜蜜支撑我的信念,用苦涩激励我的毅力,我便学会了仰望天空,仰望流逝的青春。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世界上唯一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变越美好的东西,只有回忆。当看破一切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失去比拥有更踏实。人往往是这样的,苦了才懂得满足;痛了才享受生活;伤了才明白坚强,最后才看透了人生,定格了永恒。

流水光阴,总一段回忆,总有些章节,定格了唯美。习惯于悄然把一些念想,渲染成温馨,指过处,淡描晓月;回眸里,绕指成香;不去想对与错,是与非,让往事随风,让思念沉香

小溪边的墓


那已是以前的事了。

记得清我第一次看到她,那是我正在上初二时的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和几个同学正在温习功课,忽听有人说:兰姐来了。对于兰姐我是稍有耳闻的,听说她是一个上了年龄的学生,她大约有二十五六岁。她为了中专梦已参考了很多次,也许是不走运的原因吧,可她始终未有中。她有很多同学,这不,还有几个是我的老师。听说她也是常来的,一是和一些同学温习功课,一是和老师们谈天,但,我却是第一次见到她。看得出她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几乎和谁都和得来。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和一个适中生巧的小嘴,她很爱笑,如果说她那笑是那春天里的风响,倒不如说她那笑是那风声下的灵叫。

第二次,记得那是一个天刚黑的傍晚,我欲去刚好和她同村的同学家去玩。不知怎的,老远就有一阵阵吵闹的声音传来,随着我脚步的亲近,我便知道那是个不寻常的争吵,争吵中我便发现有一个女人在悲痛欲绝的哭着,看得出那正是兰姐。其初,我并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最后我才知那是兰姐定了亲的亲家和那中介媒婆说兰姐另有新欢,私自恋爱,前来闹事。记得,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过她。

不知又过了多少个日子,忽然有一天有人说兰姐死了,并且说是吊死的。这下轰动可大了,村里村外,学校上下,一片哗然,传闻绯绯:有的说兰姐年龄已大,加上中考不走运,婚姻不顺心,压力大的了;有的说兰姐定的亲不称心,偷偷谈恋爱,被人发现,自觉羞的了;有人说恋爱是小事,怀孕是大事,无脸见人了;那些巫婆说法就更不一样了,她们说兰姐是个扫帚星,伤风败俗,罪该万死;可,据她家人讲,她的身是清白的,她是被那流言蜚语,排山倒海的唾沫淹死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当时那个年代里,不要说约会、恋爱,就是连不是一对男女的一同行走,如若让别人看到了,不招来一些睥睨的眼光才怪呢。说也怪,当时我就是那个年代的世俗的忠实信徒,所以兰姐的死我并不觉得很可怜,并认为这是一个理所当然的事情。也许当时的人们似乎大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兰姐的殡葬是在一部分人的咒骂中,一部分人的理所当然中进行的。再加上没有结婚的姑娘死了是不能进祖坟的,更何况兰姐是吊死的,所以家人就简简单单地把她寄埋在一个阴冷潮湿,人迹罕至的小溪边。也许是因我爱穿插小路的原因,我似乎是常在那里走过的,不由中便看到她的坟,其初是光秃秃的,无任何草迹,也无任何祭奠。后来便有了些杂草,并且愈来愈大,间或我便看到一些牛羊在那里践踏,也许是因这里地湿草盛的原因,有时也少不了会招来几个无名的小猪来,它们似乎在淘金寻银似的,于是便不停地翻起来,翻起来

好多年了,是的,少说也有十多载,不知怎的,十多年后的今天我愈来愈想起她来。是的,每当我看着那所谓的小姐们(妓女)在那布满笛声和霓虹的大街上趾高气扬的笑着,走着;每当我看到那一座座靠投机和出卖肉体砌起的小楼,被人们赞誉和夸奖着;更不用说那鬼混生子,第三者插足,有老婆还要包二奶的欢呼。我愈来愈觉得这兰姐只不过想冲破封建枷锁,想自由奋飞,想找到属于自己的天空,这何罪之有?呜呼!无法可想。在这短短的十多年的前后,一个靠出卖肉体却能如此趾高气扬,一个只不过恋点爱而已却竟无一席之地!

也许是因这一切的一切,也许是因我实在不能忘初,我决定去看她一次。

那是一个雨后天,火红的太阳依然从东方升起,明媚的阳光照着我寻找的路,我怀着沉重的心情缓缓地向兰姐的墓地走去。到了,我不由惊呆了,那是兰姐吗,那是兰姐常常居住着的圆式小屋,显然,潺潺的小溪已在那狂风暴雨中无止境的扩宽过,强拍和冲洗过那兰姐的墓,墓棺裸露着,有几只骨头已从那本就沤朽的棺木里流出来,有几只已撒落在那不远的水已退去的陆地上--紊乱的躺着,我想,那也许就是兰姐吧!。

画中人


画中人在大脑里,挥不去、抹不掉,深刻的印象如此缠绵。我欲乘风寻去,又恐惊了红颜。不知是为了源长这个故事、还是没有机会让月儿满圆,居然过去这些年。

画室里,站在以啊香为主角的油画前久久的品味着。脑中浮现出那些个记忆,一幅、二幅、三幅画中人如同画展,印象如作。她的身影似天上一次次飘过的彩云---

假期,与几个同学到郊外绘画写生,无意间,在蔡冲乡寻到一把古老、并雕刻精美的黄花梨座椅,看到座椅,就想起了它的年代。并想起当年大家闺秀在椅上坐着的样子。设想,为什么非得旧时代的女人坐在上面?完全可以大胆改变传统审美观念,用现代与过去对比的创作理念。把现代人坐在古老的椅子上,不是更有创意?再想,女人正儿八经坐在椅子上、不能完全体现形式美;不如侧坐扭腰、扶在雕刻精美的座椅上、形成优美的曲线。并在背景上设计一幅工笔国画。油画、国画一体,中西合璧,现代与旧时牵手。冲出古老的构图筐架,使用均衡构图法。人物居中,上下方形串联主体构成连锁形式。构思已形成,选择人物是关键。于是,托同学、朋友们帮忙寻找适合的画中人。

认识画中人平淡而偶然,在一个休息日,经朋友引见,同时会见了三个女大学生。画中人是其中的一个,她文静端庄的样子,一出现,就锁住了我的视觉。她的性格在三人中较突出,正比时,她优雅的感觉使其她两女子显的活泼可爱;反比时,更显她文静、温柔了。自思,这个女子莫非是上帝安排?这么巧?她就是唯一符合我创作主体的画中人。经过观察认定她已是油画创作中的主角最佳人选。于是,大着胆子向她说明了原由。出乎意料的简单,她微笑着点点头。就这样她自愿当上了无报酬的模特,我心情格外高兴。心想,她是因为帮助我完成一项艺术才进入我的环境的,是啊,她来了,这么及时,犹如仙子。

她的姓名末是个香字,阿香是她的同学、朋友们叫出来的。阿香蛮好听的,于是我也这样称呼了。

阿香入坐时,腰微扭、双手合着放在膝侧,青黑的直发如分散的微型瀑布,洒落在肩与胸上。肤白、杏眼、鼻直、口樱;浅蓝灰色长裙搭配洁白的上衣,修长的身段比例非凡,整个人已是犹如一幅画了。一会,她随意的束起青丝,更显那么的清纯。语言轻轻、笑容微微,雅是她的性格。我一直观察着她。她半底头、显得有些害羞,脸泛红。从艺术的角度看她太美了。她那浓浓的女儿味,简直就是三十年代的闺秀典范。

阿香人文静,服装搭配淡雅,长发配合苗条的身段,快步时有飘起的感觉。她的姿态、神情、形体犹如一本书,想读她。她让作者参进了自己的想象去理解主角的内在及外在,给以作者丰富的想象力和再创造的空间;激启了画家对她的刻画希望,阿香成了我的画中人,于是她青春的容颜被转化为永久留在世间的油画。

油画《南园忆》选入贵州油画大展,参加了在上海、北京、香港的展出,并在香港选入拍卖,被港商收藏。接到老师的电话,说我的油画《南园忆》拍卖了、并价格不菲。我是激动在先、念物其后。《南园忆》是我的初作,感情如同初恋的心情一样。《南园忆》不辞而别永远离我而而去,我立即有一种离别的难舍感觉。再加上绘画过程匆忙,没有留下这幅油画的照片,那一夜没睡好觉。第二天中午,我的同学电话告诉我,他参加了组委会。他知道我没有来得及留照片,所以给我拍摄了片子,回来后给我。太感谢他了,我有些平静了。那几天,我总是梦见油画《南园忆》及画中人。画被卖出去了,就像把一个人也卖出去了一样的难受。这幅画注入了多少感情与心血,只有我最清楚。油画《南园忆》被港商收藏的事我没有告知啊香,隐藏到现在。因为有种把她给出卖了感觉,自责了好长段时间。

油画大展以后,艺术的园地里有了自己的绘画风格、位置,并被列入画家的名单。成果与画中人的参与和支持是不可分的。她为我的油画创作作出了无私的奉献,说真的,她是那样的认真尽责。我给她说戏,按照要求几个小时摆动作、多少次让她重复姿态变化神情,她没有厌烦的表情,换了别人是做不到的。我从心里感激她,为了表示谢意,我在大脑里准备了要说的话。可是每次在会面时心诚感激的话,坐下来后却忘了。想起来感觉人身这一段缺少了需要填补的细节。

春花秋月,夏光冬雪。与画中人见面平常,与她交谈特轻松。渐渐的我们成了平淡而相互信任的朋友。有人说平平淡淡才是真,想来还真有些道理。又听人说,男女无友谊。可是,几年来长久保持男、女纯真地作为好朋友交往,在这里得到证实。艺术的桥梁使彼此之间常见面。时不时的我们会约见,聊天、吃吃饭、喝喝咖啡、看看电影,感觉很好。但我们永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没有超出好朋友的关系。我给她讲些西方绘画史相关的故事,及绘画中的乐趣。阿香有什么心里话或者生活方面的事都给我说,希望能得到理解、支持。当然是认真的听了,用语言安慰,给以精神上的支持。每次约见阿香总有说不出的愉快感。在那段时间里以阿香作画中人、创作了几幅油画,在绘画过程中因仔细研究、观察人物外形、性格、神态变化,对画中人有了深刻的印象,在大脑深处为她保存下了一块空间,静静地维护着那份平平淡淡而真诚的友谊。

雨季隐退,夏风蹬场。周日的那天早晨,艳阳斜照。街那头忽然出现阿香的身影,阳光给她的身形勾勒了一道金色的轮廓线。橙色的光洒在她修长的投影周围,形成冷暖对比的色调。阿香双手捧着百合鲜花,长发扬起在身后,轻薄浅灰色的上衣、被风吹得波浪起伏。白色长裙附着她的体形,飘了过来,在我面前停下、动感瞬间定格。那一刻,犹如一幅油画。唯有百合花香扑面而来。香!我脱口而出。说不清是叫她、还是赞花香。她嗓音轻得如风,祥哥!我们对望着相互招呼,你好。她的微笑依旧,她的声音还那么熟悉,眼睛仍然羞涩、上下浮动着,脸又一次泛红。真的,看她像看一幅画。把她当成又一幅画了。花的香味与定格画面、打乱了我的思维,一时忘记了对话。沉默使阿香先提出告辞。她缓抬起右手如扇似的摇了摇,笑出雪白整齐的牙。嘴唇轻碰,拜--拜。留下轻柔的声音、淡淡的花香,旋转裙摆、浮起长发,飘然远去。送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忘记了已准备好的话,站在原地几秒钟发呆。

一晃,又见秋叶黄,半空飘金片。在月儿圆圆的那个晚上,阿香来电话,告诉我她有对象了,是父母指定的,男的是八旗子弟。我们沉默了几十秒、才又对话。并被邀请参加婚礼。

酒店大门前,老远的就看到了一个美丽的身影,那么耀眼。显得她身旁的新郎不太般配。十步外她发现了我,飘移着身躯迎我走来。祥哥,谢谢参加我的婚礼。抓过我的手、把几棵塘放在我的手心。我第一次接触到她的手,肤白、指纤、甲红。一阵电麻似的感觉。今天她一改平时的朴素、显得格外妖艳。我承认妖艳是美丽迷人的,但我更喜欢她的朴素。看着她,我不知怎么了,眼睛红了。她问我:祥哥怎么啦?我答:没什么、眼睛有灰了。她的脸再次泛红了。阿香是个聪明人,她能察言观色。正尴尬,她男人过来发了根烟,她给我点火,手有点抖、点了三次才点燃。其实我已经停止吸烟很久了,没有拒绝,是因为我想她给我点最后一次火。我说,你们忙吧、我进去坐,她们笑送我进入大厅的门,转身去迎接其他客人。我走了三步回头看她窈窕的背影、一时激动,那几滴早已关不住的泪终于如断了线的珠儿。无法入席了,底着头、离开了婚宴。

回味多年来、有她相伴只有友谊没有爱情的往事,觉得纳闷。一个男人,有泪不轻弹,看阿香结婚为何眼红,是嫉妒吗?我恍然大悟、这叫爱,从今后把爱悄悄的藏在心里。

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走在街上、看见那种文静的女孩,总是不经意的就想起画中人, 大概是在绘画过程中的认真刻画、或是在仔细观察画中人时、印象太深的缘故吧。对她的刻画、及观察过程就像已经把那份说不清的感情和印象,同时深深地存入了大脑,随时可以点击出来欣赏。

冬天不怎么冷,几次寒风掠过,棉衣也没有上身。几道闪电、配合鸣雷,大雨倾盆。早晨,小鸟的叫声提醒我拉开了窗,伸头外看、下面已是一片嫩绿,小区的植物丛中已夹杂着点点粉红, 几只小蝴蝶闪亮着翅膀。

春风还有些凉气,披上灰色的风衣,在画架前,脚踏在画箱的半层,画盘已调好颜色、长笔在手中摇晃着,无法落笔。看着未完成的画沉思----。

有那么一天,街上依旧充满阳光,故意走在那条大街上,肯定再次遇见阿香。见她青黑的直发如初春的柳条那么潇洒,刻下她的微笑,录下她轻柔的语言,吸下她的清香。送走她飘然远去的背影之前,已经把准备多年的话告诉了她。谢-谢-你!香。阿香手中捧着我赠给她的百合花,转身微笑吐出两字,谢谢。

月儿弯弯挂天间,照无眠,合衣斜靠沙发。星星有几颗已贴在窗外深蓝的天空。楼下的蝉虫吵得无法入睡。天花板对看双眼,口香糖已送到嘴边,不断的嚼着、慢慢咽下每一丝淡淡的甜。

画中人在大脑里,挥不去、抹不掉,深刻的印象如此缠绵。我欲乘风寻去,又恐惊了红颜。不知是为了源长这个故事、还是没有机会让月儿满圆,居然过去这些年。

近日突然悟出了根源,原来上帝安排可以深藏不用讲话当面。由大脑发出的信息可千里共婵娟?可是,她真知道吗?压在心头难表言。借文字发泄:轻轻的喊:香,谢-谢-你啊!了了我的心愿。

夜深不胜寒,入卧室,未梳洗,牵被盖肚脐,张嘴一哈欠,闭上双眼。突发现,满墙的油画、有一幅比较明显,啊!原来啊香就在我对面,已伴我度过了这么多年。画中人慢慢移动,把身边朱色的小提琴及弓拿在手中,站起身,微侧头、夹琴,左手扣弦、右手搭弓。微笑说,祥哥,我为你演奏一首《陪你度过漫漫的长夜》。转动腰身,手腕轻送。飘飘然然的音乐已回旋在房中。优美的旋律带来了春天的绿草、并点上了各色的小花;引来彩蝶翩翩起舞-----。白色的上衣在月光下格外皎洁,长裙上的印花如同识不懂的乐谱。画中人表情温柔,嘴角一丝淡淡的愉快及眼里流露出情意绵绵------

乡村现冥婚墓


这件事情要从哪里说起呢?咱们就说说事情发生的那天晚上吧。

九十二十号,阴,整个村子都被黑夜笼罩着,幽暗的乡路上面一个人缓缓的朝着村外走去,不一会的便消失在了村子里。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村子里最爱嗜酒的刘光棍,由于年轻的时候在工地摔伤了腿便拿着赔偿金回到了老家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

“哈哈哈,看下你这老家伙还管不管我。”刘光棍跑到了一棵树下喃喃道,随后打开酒盖就一仰脖子喝了起来。

“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让你天天黑,天天黑。”突然一个人怒骂着从树后面跑了出来,手中的鸡毛掸子不断地朝着刘光棍的身上打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光棍刚才还在说的老家伙。原来当时刘毅并没有睡着,看到自己的儿子偷偷的跑了出门便拿着鸡毛掸子跟着他跑了出来,看到自己儿子在偷偷喝酒便打了起来。

“哎呦,爸你干什么呢,别打了别打了。”刘光棍触不及防的被打了一下,随后看到是自己的老爹便哭叫着朝着远处跑去。

刘毅年岁大了,跑了没几步便气喘吁吁起来,看到跑到了树林子里的刘光棍刘毅想喊他回来,可是刘光棍已经跑了进去。

原来这片树林在村子里可不是好地方,传说这里面闹鬼呢。当时刘毅犹豫了一下还是跑了进去。

话说刘光棍跑到了树林里随便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便喝起了酒,一瓶子喝完后已经醉醺醺的走路都成问题了。

“走喽,回家了。”刘光棍将酒瓶子一丢便自言自语道,随后扶着身后的大树站了起来。

刘毅此时已经跑到了树林的深处,可是四周一片漆黑根本找不到自己儿子的踪影,在树林里找寻了一番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刘毅便萌发了退却之心。黑布隆冬的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儿子,要不然明天再来吧。

“轰隆!”当时刘毅转身找了没几步突然觉得脚下一软,随后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头磕在了石头上面的刘毅忍不住的痛呼着,捂着自己的脑袋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竟然落到了一个洞中,除了洞口照进来的月光身边看不清楚情况。

“这倒霉催的,看我回家不打死你,害死你老子了。”刘毅摔在洞中并没有变得惊慌失措而是骂着自己的儿子,这种洞在他们这里很常见的,平常都是猎人用来捕捉大型猎物设置的陷阱,如果不是这里很长时间没人进来年久失修的话刘毅说不定就被洞中的陷阱给害死了。

看到无法出去的刘毅只能蜷缩在洞中取暖,等到明天的时候希望自己的儿子会想到自己返回这里来找自己。

第二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刘毅便醒了过来,醒过来的他看到了身旁的东西突然惊呼了一声,原来自己的身边竟然摆放着一具石棺,而自己竟然在石棺旁睡了一夜。

看到这里的刘毅心慌不已,随后发现从洞口上垂下来的藤蔓便抓着它朝着上面爬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的刘毅好不容易的才爬了上来,随后不敢在多呆的跑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的刘毅看到昏睡在床上的儿子忍不住的踹了他几脚,随后坐在椅子上面惊魂未定,显然刚刚睡醒看到的那一幕让刘毅非常的后怕。

白不丧,晚不喜。说的是白天不宜报丧,而晚上不适合报喜。后来刘毅在村子里聊天的时候讲起了这件事情,后来被有心人听见打电话给了县城。

当时县里面便来了好几个大官让刘毅带他们去之前发现棺材的地方,虽然刘毅不情愿但还是带着他们找到了那个洞穴。

当时人群中就有几个年轻人放了把梯子走了进去。直到一个多小时过去后他们才爬了上来,趴在老人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后便看到老人笑了起来。

随着老人的一声令下同行的人纷纷开始挖土,直到中午的时候一副长四米,宽二米的棺材才被挖了出来。

直到此时刘毅才细看,棺材因为埋在洞穴中表面张附有一层青苔,但是却丝毫隐藏不住那表面的红漆。

后来老教授跳到了坑中戴了副面具便把棺材给打开了,顿时一股腐烂的味道充斥在所有人的鼻子,当时刘毅便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鼻子跑到了一遍。

后来老教授在石棺旁研究了好半天才喊人将棺材给推开了。当石棺盖被推开后露出了里面的木棺。其中一副黑色的棺材和一幅红色的棺材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天呢,竟然是冥棺!”老教授看到石棺内的东西忍不住的惊叹道。

虽然有些地处偏远的地方非常的流行冥婚,但是那些乡下的人可没钱来置办这么贵重的葬礼。

后来棺材被老教授给打开了,但是棺材内却充满了积水,看到积水后好几个人都直接被熏晕了过去,虽然老教授带着面具但是也能感觉到那刺鼻的气味,摇了摇头后便在自己学生的帮助下从坑里爬了出来。

之后没多久那些昏倒的村民便被带回到了村子里,而发现石棺的地方也被城里来的大官给封锁了,一群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在里面清理着石棺上面的青苔,更多的人则是拿着水瓢将棺材中的尸水盛出来倒掉。

后来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有人发现那个地方的人消失了,只剩下那一副石头做的棺材,而之前的大官和教授也消失不见了。

有人说,他们是被山里的鬼神给抓走了。更有的说他们是在棺材中发现了宝贝连夜逃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最令我好奇的是棺材中冥婚的到底是谁?

苗疆墓里行


《苗疆侯墓》

(尸俑)

汪桥一边紧握着墓门机关一边对着甬道外大喊着:“赶快进来!”

紧接着王大力带着一队土夫子顾头不顾尾的钻进了墓室。墓室内众人一边擦着豆大的汗珠,一边齐刷刷的盯着甬道外掉队的鲁子。

突然鲁子一声惨叫,后面的一个尸俑竟扯去了他的一只胳膊。但是鲁子却依旧不愿放弃求生的希望,他继续艰难的向前爬行着。此时距离墓室已经不到三米了。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后面的尸俑撕去了他的腿肉,森森腿骨竟裸露在了空气中。鲁子的哥哥齐子正要冲出去救他,却被汪桥一把拉回。接着汪桥猛地转动墓门机关,只听轰隆一声,一扇巨大的石门从墓顶垂直落地。

一只尸俑此时已经探进墓室半条身子,却被石门重重的截成了两截。但是切进墓室的那半截前身却仍然张牙舞爪地向前爬行着。

汪桥一咬牙抬起斧头对准尸俑就狠狠地劈了下去。一下,两下······直到把尸俑劈成了五六块才善罢甘休。而尸俑那干枯的手指却依然在胡乱活动着。

这些东西表面看起来虽和兵马俑没有多大差别。但是此物却是用真正的活人制作而成的。在古代,墓主人在活人身上涂上陶泥。之后放进窑中烧制。千百年后,在一些巫物的驱使下这种尸俑见生人后会复活。复活尸俑既有陶的刚硬,又有人的灵活。

“啊······啊呜······”石门外的惨叫渐渐变弱,此时的鲁子也大概已经被撕成肉块了。

王大力坐在墓室石凳上气喘吁吁地看了一眼脚底下死亡的怪物,紧接着又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伙伴。才发现原先的25人已经锐减到了12人。

这时他用颤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背包,接着拿出几瓶水分给众人:“墓内环境万分怪异,并不是一下子就能直达后墓室取走马蹄金,大家先在此想想对策。”

汪桥接过王大力手中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道:“没什么好办法,只有取到马蹄金,才能控制住这些尸俑,否则就凭我们这几人的战斗力,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错,汪桥和王大力他们两班人马来倒苗疆侯墓的目的就是寻找传说中的马蹄金。西汉时期盛行黄老之学,传说汉皇室曾用一种特殊的金石用道术炼就了几块马蹄形的金子。而在金子底面则分别印制“上中下”三字。这三种金子独立存在的时候并不奇特,但是如若把两块对在一起就会出现诡异的力量。比如把“中”和“下”对在一起则会使主人驱使一些行尸走肉为之效命。至于这些行尸走肉是怎么形成的,那就是先把活人或活物的鲜血灌进“中”和“下”的字沟。之后把两块马蹄金对在一起。那么此物就会永远效忠于操纵者了。而据说汉王室所炼制马蹄金只有两套,一套被武帝赏给了海昏侯,另一套则被宣帝赏给了苗疆侯。一开始土夫子们也只当这是传说,但是最近海昏侯大墓真的发掘出了一套印有“上中下”字的马蹄金。虽然社科院考古专家不解此物。但却惊动了土夫子们。所以为了马蹄金,汪桥才联合王大力进入了苗疆侯的墓穴。

王大力觉得汪桥说得很有道理。于是他们先不管被挡在甬道内的尸俑,齐心协力向前探索。此时大家心里都清楚,如果今日找不到马蹄金,那么他们就永远回不去了,因为那条甬道是回去的必经之路。

(鬼火)

当他们进入古墓中室的时候,却见墓壁四周上挂着大大小小的十五个铁盏,铁盏除了一根灯芯外别无他物,但灯芯却燃烧着瓦蓝的火焰。

众人看得头皮发麻,觉得此物甚是离奇。说是长明灯吧,但却没有灯油。说是磷火吧,却也没有尸骨。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朵蓝火从墙壁上飘了下来。紧接着两朵,三朵······更多的蓝火飘了下来。众人一边好奇一边后退。这是汪桥竟隐约的看到蓝火内出现了一个个的人脸,这些人脸表情痛苦,但狰狞万分。

突然一个人倒在地上一边惨叫一边翻滚了起来,原来一朵蓝火竟跑到了他的身上。众人正要跑过去帮他扑灭。却不料这人身上立刻燃起了熊熊火焰,剧痛使他鬼哭狼嚎。但也仅仅几秒,剧烈的火焰经把他烧的只剩了一截焦尸。

“冥火灵,快跑!”汪桥见状大喊。

这时候众人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传说中的东西竟一下子全出现在了这座侯墓中。古书中曾记载:冥灵火又称阴魂火。此火不需要用灯油做燃料,却能千年不灭。其实燃的是人的三魂七魄。西汉妖道经常杀死奴隶取其灵魂,利用三魂七魄做长明灯。一魂可燃五百年,一魄可烧七百载。一旦燃完,这些奴隶就会彻底魂飞魄散。但是这些孤魂一旦闻到生人的气息,就会发了疯似的去引燃生人的身体来夺取别人的魂魄来补充自己。

不多时又有三个人被冥火灵追上,一时间墓内惨叫不绝。正在这时跑在最前方的王大力却突然掉头,接着挥起随身携带的斧头向他身后的齐子砍去。齐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竟被王大力一斧头砍掉了一条胳膊。

齐子痛的哇哇直叫。但王大力就像着了魔一样连连挥斧砍去。其中一斧头劈开了齐子的脑袋。齐子终于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众人忘记了身后的冥灵火,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有想活的没,搭把手啊!”王大力喊道。

这时才有两人反映过来,他们跑过去手忙脚乱的用刀子快速的齐子的尸体分成了10块。

不错,当遇到冥火灵要想保命也只有这么做。因为冥火灵只要补充够三魂七魄之后就不会再伤人了。但是往往一只冥火灵所消耗的魂魄很少。比如这个苗疆侯墓内的冥火灵也无非是1700多年,顶多消耗了两魄一魂。所以王大力才想到把人尸体劈开,这样每一块尸体都有一点魂魄,如此可以均匀喂食冥火灵,以达到牺牲少数人来换取更多人的安全的效果。

众人七手八脚将齐子的尸块投向即将扑上来的冥火灵。这些尸块迅速燃起,接着一些冥火灵才重新飘回墙壁上。但是此时王大力也发现一个人也只能喂饱四朵冥火灵。要想成功避险,还要喂饱剩下的11朵冥火灵。也就是说他们至少还要杀3人!

众人愣了大约有三秒。王力突然将斧头挥向汪桥。并喊道:“干掉汪桥的人,马蹄金就都是我们的!”

虽然汪桥的北派和王大力的东派经常共事。但两派却终究不是同宗。所以在墓中互相残杀也是常有的事。

汪桥猛地一躲,赶忙抽出腰刀护身。这时他的手下高东鹏已经中了一斧被砍翻在地。正在这时一躲冥灵火飘进了发狂的人群。随着一人起火自燃,众人才四散而开。

这时汪桥才发现身边只剩下了弟弟汪路和一名手下高东鹏,而王大力那边竟还有四个人。这时候汪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大脑飞速的运算着:躲避尸俑后清点人数是12人,冥火灵刚一出现就杀死1人,接着又杀死3人,后来在汪路被砍的时候又杀死1人,王大力砍死1人,一共损失6人,现在双方人数加在一起应该是6人。可为什么是7人呢?

王大力他们的斧头打断了汪桥的思路。汪桥见状只好冲上去拼命。他本来不想参与这种屠杀,但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了退路。汪桥疯狂的将王大力的一名师弟砍翻在地。紧接着他的弟弟汪路扑上去狠狠的补了几斧,这个猎物不多时就被砍成了几半。这是他们回头却猛然发现高东鹏已经被他们三人合力砍成了若干断。汪桥汪路大吼一声再次扑了上去,只一斧头就劈开了一个人的脑袋。

两兄弟正欲接着再战,却不料几团冥火灵已经飘了过来。

正在酣斗得土夫子们却又一下子齐心协力砍起地上的尸首来。一边砍一边抱起尸块扔向冥火灵。随着尸块越丢越多,吸足的魂魄的冥火灵人脸终于露出了阴森的笑意。

等到冥火灵全部回到了墙壁上,土夫子们却还剩下四人。

(墓魍画皮)

“我们刚才相斗是不得已,不过现在我们没必要在斗了。”王大力故作轻松地说。

汪路正要抡斧,却被汪桥一把拉回。于是四人继续前行。

此时王大力身边还剩下一人,这人名叫青面,本是个无名之辈,却不料竟能撑到最后。

“青面,你跟大力多长时间了。”汪桥一边前行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

青面不说话。而汪桥却从余光里看到青面的脸真的已经变成铁青的了。

“虽然青面跟我才两年,但是他的身手却不简单,别说我,就是咱们三人联手也未必撂的倒他。”王大力似乎在给自己耀武扬威。

“青面,你真有这么厉害?”汪桥问。

青面仍然不说话。

四人继续前行,却不知为何,这里的甬道似乎无穷无尽。都半个时辰了,竟还没有看到后墓室的石门。此时汪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墓室,四人赶忙跑了过去。但是墓室之中貌似只有几条石凳而已。王大力直奔墓室另一扇石门机关正欲拧动。汪桥却一把拦住了他:“不要打开!”

王大力这才发现他们竟然又回到了原来的那间墓室,因为地上还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矿泉水瓶。

王大力这才惊出一身冷汗,因为如果刚才打开石门放进尸俑,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时汪桥却抽出斧头猛地向青面的脑袋砍去。青面见斧头劈来却也不躲。只见唰的一下斧头在青面的头上劈开了一个红鲜鲜的血口。

王大力正要抽出武器报仇。却不料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的汗毛到竖:只见青面头上的血口越裂越大,竟从里面伸出一双干枯的手。这双手伸出之后撕开了青面的脸皮,脖子,肚皮,之后竟从青面体内爬出一个半腐烂状态的人!

“墓魍!”汪路惊声道。

汪桥见状暴喝一声:“不怕你捣乱,就怕你不现身!”说着一把一把朱砂撒了过去。此物身中朱砂竟吱吱啦啦的冒出腥臭的烟雾来。它好像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张牙舞爪的向汪桥扑来。汪桥一躲,墓魍扑了个空。但随即扑向汪路,汪路躲闪不得竟被它抱住。墓魍干枯的手指几乎全部插进汪路的臂肉。

“铜钱锁!”汪桥大喊。

这时王大力才回过神来。赶忙从背包扯出一条穿着红绳的铜钱扔向墓魍。墓魍触锁后怪叫一声推开了汪路。汪桥见状赶忙扑上去用铜钱锁紧紧勒住墓魍的脖子。此时王大力见时机成熟也扑上去帮忙。受伤的汪路随即也参加了打斗。三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墓魍困住。接着他们纷纷举起了斧头对准怪物一阵猛劈,直到墓魍化为一摊碎块他们才肯罢休。

“又是传说中的东西!”汪桥看着地上的碎块愤愤的说。

不错,传说有一种人尸炼成的镇墓物会扒出人的内脏,之后披上人皮伪装生人。不光如此它有还种使人转向的能力。所以以至于汪桥和王大力他们走了那么久竟最终回到了原处。

“可是哥,你是怎么发现青面就是墓魍的。”汪路不解的问。

汪桥却侃侃而道:我们躲避尸俑之后是12人,后来又牺牲了6人,理应还剩下6人才对,可是却偏偏多了一个人,你说奇怪不奇怪。于是我就开始观察所有的人,才发现唯独这个青面最不正常,一路上地头一言不发。后来我又问了他两个问题,他连吭声都不吭声。到后来我们迷了方向,竟又回到原处,差一点拧动石门害了自己,于是我断定,我们必然被什么东西所控制了。而这个东西就是假扮青面的墓魍!

“妙,妙!”王大力听后鼓掌道。

(梦杀)

消灭墓魍之后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后墓室。这时一口金丝楠木大棺呈现在他们的面前。

汪路动了动斧头,并给汪桥使了个眼神。汪桥按住汪路的武器,也使了个眼神,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

汪桥抬头看了一眼王大力,不知为何却发现他周身有无数个黑影在动,紧接着他感到一阵头昏脑涨,脚跟即将站立不住。

“汪路!”汪桥想让弟弟扶住自己。却不料听到扑通一声,汪路竟率先倒在了地上。

这时隐约之中汪桥看到王大力露出了恶狠狠的笑容。这时他突然想到了在前墓室王大力分发的矿泉水!

“你阴我!”说完之后汪桥也倒了下去。

王大力本想接着抡起斧头把汪桥汪路砍成烂泥。但是回过头一想已经没有必要了。况且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得到马蹄金了。于是他猛地一斧头劈开了棺木。只见一具身着王袍的朽骨旁放着三锭金灿灿的马蹄金。其中两块还对在一起。王大力分开了那两个粘在一起的金子,只见金底分别写着“中下”二字。王大力恍然大悟,原来那些尸俑真的是你在作怪啊。

王大力正欲拿走马蹄金,却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马蹄金的“上下”二字竟然正在溢出红色的液体。王大力不解,他用手蘸了一下红液,却感觉此物黏糊糊的像血。再一看,他的手腕上竟也在冒血。但奇怪的是手腕上却没有伤口,并且血液冒出立即消失。他萌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测,马蹄金字体上溢出的血正是他自己的!

还没等王大力回过神来,突然“啪”的一声,两块溢血的“上下”马蹄金竟然自动合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墓室内竟刮起一阵冰冷的狂风,影影绰绰之中似乎有千百只鬼影涌进了狭小的墓室。王大力惊出一身冷汗,意识到此事非同寻常。于是捡起那两块马蹄金用力掰了起来,可是却不知为何两块马蹄金就像是有人操纵似的,无论用多大的力气就是掰不开。

这时候王大力慌了,同时它的脸上,背上,腿上都开始掉皮和渗血。他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的诡异现象并不是在梦中。于是他暴喝一声举起斧头狠狠的朝那两块对在一起的马蹄金砍去,却不料斧头开了口金子却毫发无损。此时王大力已经体无完肤,他大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鲜血流了一地,停止了呼吸。

此时冷风骤然而停,那无数鬼影竟一瞬间不见了踪影。

而趴在地上的汪桥却又渐渐醒了过来。也许是迷魂药的功效还没有完全消散,汪桥走路还有些踉跄。当他看到被合在一起的马蹄金和惨死的王大力后竟惊得大叫了一声:“原来这是真的!”

接着他摇醒了汪路。汪路看到眼前的场景深吸了一口气道:“难道王大力真是被我们所杀?”

“汪路你刚才做梦没?”汪桥惊问。

“哥,你刚才梦到什么!”汪路反问。

两人一交流才发现王大力竟然真是是被梦杀的。

汪家兄弟昏倒之后就梦到自己身披龙袍,头戴玉冠,手中拿着三锭马蹄金。而他们的身前却列着两队汉代的兵马。二人正不知所以然的时候突然背后闯出一人,此人正是王大力。王大力挥舞着斧头就向二人砍来。梦中的汪桥自知马蹄金的威力,于是汪桥取了自己的血液抹到马蹄金的“上中”上。之后将两块马蹄金对在一块。一时间就能号令兵马保护自己。这些古代兵马突然一时间开始攻击王大力。王大力见状赶忙过来夺金,还拼命地挥着斧头砍金,但是汪家兄弟却死死的用力保护着金子。不一会这些兵马就把王大力砍的体无全肤,一命呜呼了。

等二人醒来之后才发现这种离奇的梦竟然几乎是真的,唯一不符的地方就是金子上抹的是王大力的血,对在一起的金子是“上下”而不是“上中”。

原来传说中三块马蹄金两两相交各有不同。就是如果把一人的鲜血抹进“上下”金锭并对在一起,就会杀死血主。而“上中”则会保护血主不受侵害。“中下”就是炼制尸俑,制造守墓的行尸走肉的巫术。刚才汪家兄弟在梦中是用的“护”,而自然在现实中就变成了杀对方。所以现实中就变成了“上下”马蹄金对在一起。

“可是我们为什么能在梦中杀死王大力呢?”汪路更加疑惑了。

汪桥却道:汉代妖道驱使马蹄金的时候必先打坐,做到形神分离,即身体出于休眠状态的时候方能催动马蹄金合在一起。我想刚才我们被迷药迷昏,才歪打正着进入了那种形神分离的状态吧。所以能在梦中控制马蹄金杀死王大力就不足为奇了。

二人相视一笑,分开了那一对紧紧粘在一起的马蹄金。

(尾声)

后来汪家兄弟成功的将马蹄金带出了古墓。但是很快就把“下”字的金子融了。过了没多久汪桥又把另两块也融了。有人问他为什么这么做。汪桥却道,此妖物竟能驱使阴兵,太邪乎,不知道以后会招来多大的祸患。

又过了没几天,汪家兄弟竟突然宣布金盆洗手了。这又在圈内掀起了轩然大波。因为都知道二人身手不错,靠吃这口饭可以富贵终生。汪桥却说为了一点身外之物没必要和死了千百年的人争个你死我活。汪路却说,为了哪一点身外之物更没必要和同行反目成仇。

众人听后纷纷扼腕叹息。

但金盆背后的惨烈也许只有真正下过几座大墓的人才能体会得到吧。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9660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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