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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未央,槐花依旧飘香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夏未央,槐花依旧飘香,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七月的风,吹来江南多情的云朵,或许不堪路途遥远的折磨,香汗淋漓的滑落;还是不忍作别江南翩翩才子,而潸然的泪雨成河。轻烟,微雨,朦胧的诗意,真是美到了极致。

我蜷缩在沙发一角,听着风摇树叶,雨吻窗棂。如旧的往事,在雨雾中,无边的扩散。那寂寥的岁月,曾经遗落在风里的薄念,总会在不经意间,如轻柔的风,吹过心田。一个人,一段经历,一个故事,似清灵的溪水,甜甜的流过记忆。

那一片槐树林,那一树槐花香

多少年前,沈阳,曾经是我追梦的地方。一个旅行袋,一张行军床,就安家于沈阳一个叫上岗子的地方。开始了我一个懵懂少年,满是憧憬的都市生活。上岗子,因地势而名。坐落于一条土岗上,属于洪区陵东乡。

陵是指北陵,清皇太极陵墓。步行到北陵只需五分钟的距离。都说是人杰地灵的风水宝地。岗上是一人抱不过的槐树。不知是清朝满人所载,还是今天的后人所种。只是每年默默地伫立在岗上,细数岁月,记录着流年。

那一年,我每天都会在槐树间走过,看槐树灰色的满是皱纹的树干,就感觉到一种沧桑,感觉它们心中有多少话要诉说,有多少故事被隐藏。

日子在不紧不慢的从眼前划过,几场春雨过后,槐树悄无声息的吐出绿叶,不多时,树冠上点缀出几朵白白的花朵。自此,林中就有了淡淡的槐花香气。

每天穿梭在林间,微风一过,点点槐花飘香,心旷神怡,不免念了古老槐树的好。

一天和往常一样,悠然的走在林中。忽然发现林中多了一顶帐篷。账前一个清丽的女孩,还有一排整齐的蜂箱。原来多了一家养蜂人。她们是为了酿出上好的槐花蜜,追逐槐花而来。路过时不免回头多看了一眼,女孩的莞尔一笑,让人多了丝丝温暖。

自此以后,每次走过林中,都有意放慢脚步。都会向这张望一眼,想象着女孩手中的槐花蜜会有多么甜。

七月将尽,夏日未央。每天多了一个期盼,期盼上下班的路上,感受槐树赏赐的清凉;闻一闻槐花醉人的香。

闲暇时,总会来到这里,漫步于槐树林中。夏日里春花落尽,唯槐树林中,槐花静谧的开。细碎的花朵,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看白居易薄暮宅门前,槐花深一寸就可知槐花的香气多厚重了。婆娑的树影下,槐花香气袭人,年少游子的心,已微醉于花海之中了。

清浅的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流过。不期而至的一场秋雨,带来一丝丝寒凉。真有了李涛的那句落日长安道,秋槐满地花的感叹。一地的花瓣平添了悠悠的伤感。小女孩也在落花之后,随着家人离开槐花林,带走了满树的槐花香,留下的是懵懂少年莫名的惆怅。

此后几年,辗转于各大城市之间,就再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也不知那片槐树林还在不在。多想有机会再一次来到年少追梦的地方,在微雨的清晨,漫步于槐林之中,看槐花如雪;在袅袅的槐花香中,等那位采蜜女孩,浅笑安然,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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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槐花飘香时


常年奔波在外,常常思念故乡,思念故乡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有时候一句带有浓浓乡音的问候,一个突然来自家乡的电话,一首煽情的老歌,一幅朋友间上传的熟悉画面,都能勾起我浓烈的思乡情怀。清晨,看到弟媳发来的一张手拿槐花的照片,游离的思绪也随着槐花的牵引被越拉越长。想起故乡此刻正是槐花盛开时节,那一树树雪白的槐花也正如北宋诗人苏轼诗中所写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只想想便陶醉了几分。

小时候,在我的家乡,我们把槐树叫做洋槐树,我不知道洋槐和槐树有什么区别,只知道它是一种很平凡的树木,在农村几乎家家的房前屋后都能看到它的身影。每年到了春天,槐树换上新装,吐出嫩绿的新芽,几场春雨过后,不经意间,洋槐花便悄悄的开放了,仿佛是一夜之间,碧蓝的天空下,槐树便涌出了和云彩一样雪白的小花,一簇簇倒挂在枝头,槐花掩映在一片嫩绿之中,密密匝匝的树枝努力向外延伸着,阳光透过浓稠的树叶照着开满枝丫的槐花,那精巧如小酒杯般的花朵是那么鲜嫩,那么娇弱,一朵朵,一排排,整齐而精致,小小的花朵中,有的像是风情万种的少妇,尽情的舒展着腰身,向人们呈现着它特有的成熟和浓情蜜意,有的则是紧闭双唇,隐藏在绿叶丛中,像是犹抱琵芭半遮面的少女,欲语还羞。嘴馋的孩子总是忍不住揪一把花朵细嚼,还能品味出它淡淡的甜味,于是,蜜蜂和蝴蝶也赶来凑着热闹,上下翻飞,你追我逐。

小时候,家乡的豫东平原还是一片贫瘠的土地,春天槐花盛开也正是地里庄稼青黄不接的时候,家家粮食都不够吃,地里的野菜,河里的水草,都能被心灵手巧的主妇们做成各种能充饥的食物,这洁净如初雪的槐花,更能让母亲妙手生花。于是,擅长爬树的哥哥便带上我,拿上荆条编的篮子,扛着长长的竹竿,绑上弯弯的铁钩,到处跑着摘槐花,近处的就用铁钩把开满槐花的细枝拧断,高处的就直接爬到树上用手去折下来,粗糙的树干和锋利的枝丫有时会刺伤哥哥的双手和大腿,那时的我们可没那么娇贵,只顾欢喜着把装满槐花的篮子抬回家,交给母亲,挑挑拣拣,树叶拿来喂羊,槐花或用开水烫了凉拌,或拌上面粉蒸熟,只一会功夫,那白嫩嫩的花朵就变成了我们姊妹几个碗中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母亲无论做多少,我们都会争抢着,一点不剩的把它一扫而光。洋槐花的花期不长,一般在十多天左右,到了最后,因为每天大家都争相采摘,槐花不多的时候,母亲就会连嫩一点的槐树叶子也摻在面里蒸了给一家人吃,在那个艰难困苦的岁月里,连树叶和树皮都能拿来充饥的年代,香甜可口的洋槐花可是为我们这个孩子多,劳力少,年年缺粮的家庭做出了不小的贡献,也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二零零四年,随着外出打工的浪潮,我挥别故乡的村庄,来到沿海的小城,在高楼林立的都市里,每日里匆匆忙忙,南方的城市寻不到家乡老槐树的身影,也只有在每年的槐花飘香时节,电话里和母亲聊一些关于槐花的话题。去年春天,和远在西藏的女儿说起话来,她说淘宝上什么东西都有卖,我就提议让她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洋槐花,两天后的中午,快递小哥就送来了一箱包装精致的洋槐花,打开包装,一股清香扑面而来,一串串鲜嫩如银铃子般的槐花呈现在眼前,迫不及待的洗了,上锅蒸了,不知是如今的口味变挑剔了,还是没能得到母亲的真传,终是没能吃出记忆里那种蒸槐花的味道。

望着相册里弟媳手里捧着的那串槐花,我仿佛嗅到了故乡的气息,让我觉得,尽管岁月匆匆,时光在日子里悄然流逝,一晃,便是此去经年,但那绽放在枝头的一树雪白,终将会是我一生永恒的怀想。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也许我们怀念的不只是吃槐花的味道,而是镶嵌在记忆深处的一点一滴对故土的眷恋和热爱。

初秋,夏未央


初秋,夏怡未央,徒添许些直白,诉说未央的情深,眷恋那一朵,这一片,桂花香已是昨天,荷花徐徐而去,携着最后一点点飘香,平静的水湄,莲叶绿透了水月,碧波微微,却是秋水的蔓延。

一场秋雨,一场寒,几场雨过后,秋意渐近,夏末的味道,在凉凉的秋风里,结束了一年的旅程,还余犹未尽,毅然翩翩而去,留下那一丝丝余温,夏天还是过去了,交替完最后的一页,温好了最后一杯,踏上了末班车。总是回味夏天,有些难舍,坐在窗前,沙沙的叶声,眼前黯淡了许些颜色,墨绿的边沿,一抹黄正在悄悄靠近,时间沙漏般正于指间溜走,是真的秋天来了,夏天去了!

偶尔间,朵朵缤纷飘零,谢幕了今夏,退去了装束,瓣瓣飘落泥土,化作尘。原来夏花的美丽已是昨天的歌声,忽而之间,有些伤感,不知是为荼蘼花期,还是为夏花未央,总有些不舍,彩蝶恋花还未结,怎就少了许多花期,一程程离去,萧暗蔓延

许些花蕊里,还留有恋恋不舍的味道;许些花瓣上,还写着曾经的辉煌,不知中,你去了,她去了,都一朵朵飘零,把结局留藏尘土,陈芳了最美。其实结局早已写好,我们都是尘埃的朵朵,所有的颜色,也许都是一时兴起的涂抹,在如烟似画的夏天里,张灯结彩,各自显露了一场戏份,结局却是雷同,相似的很,花落去,徒飘零,一地残!

总是无法相信,一切那么的匆匆,还未看清你的容颜,还未细说悄悄话,总有那么多想法,未能一一实现,悄然间,变幻了景色,留守一抹绿,在秋风里摇曳。人去楼空花落去,旧年昔景徒枉然。曾经的一间的小筑,盛放着夏天的娇艳,如今只是空空荡荡的亭台楼阁,秋风飒飒,偶尔一丝的凉!

初秋,夏怡未央,徒添许些直白,诉说未央的情深,眷恋那一朵,这一片,桂花香已是昨天,荷花徐徐而去,携着最后一点点飘香,平静的水湄,莲叶绿透了水月,碧波微微,却是秋水的蔓延。捻着杜牧的诗 银烛秋光冷画屏, 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 坐看牵牛织女星。 在《秋夕》里,穿越了千年,或许那是某朝某代,挥着流光袖,絮语夏花的梦境。

初秋走进了彼此,堪那净白天色里,留白了夏怡的期许。清秋的月色格外的明亮,怀旧,忆故人,思远,念夏,怎样都可闲情一程,走过一片素雅的初秋山野,看过众生繁华,迈入秋风秋水里,这一帘秋景,素静在心,无论怀旧,还是恋夏,都可在这洁净天宇中,画下最真,写下最美!

安静地,于一隅,听风起,看雨落,数流星划过,这一段段,那一程程,留恋已去的夏也好,期盼冬雪红梅也罢,在四季更替时,留一瓣心香,于岁月的纸上,牵着随心随缘随意的双手,可以自语书写,给人生轨迹的画下圆满。读时光,写岁月,谈人生,话生活,让一切随笔落座在眉梢、心间。

初秋,静安,走的走了,去的去了,我们还可以说一句不忘,便是寄语光阴,最真的表白;回温岁月,最美的花束,或许不是鲜花铺衬,不是歌声回旋,须知每个季节,每个段落,都有独特的优雅,都是一程的美丽。真实些,随心些,夏天去了,还会再来;光阴去了,我们可以珍惜现在,把握明天的精彩。

数一数未央的,落一帘悠悠的轩窗,在墨香下,抚平曲折,安慰波澜,心事儿放在,开阔的绿意上,向阳花般开放。我们都是平凡的人,痛苦时可以哭,开心时可以笑,转身洗净昨天后,又可以重来。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涉不过的河,念了,笑了,哭了,山水一重重,才是真生活!

初秋,夏未央,安坐夕阳,看那光阴缝雨,岁月织花,留念夏末,留情过往,真心,真性情里,写意生活!

待到槐花飘香时,再来看你们


五月,是最美的季节,我在最美的季节离开,又承诺在最美的季节到来,也许此时的你们早已不再是那群爱哭爱笑,爱打爱闹的孩子,我却依然忘不了离别时,你们爱哭的眼睛,它们最美,最真,最纯,在物欲横生的社会里,那是我深深的的牵挂

那年,我遇到了你们,你们遇到了我,从此我成了你们的梦魇,也许连做梦都怕碰到我,两个月,六十天,很漫长,因为我不喜欢黄土高原的天,又很短,因为有你们的陪伴。

也许,我是幸运的,从给你们上第一节课开始我就觉得特别坦然,是你们让我成熟,在今后的工作中,我将这种坦然继续,谈不上热爱教育,但我享受课堂。

我们之间有过不愉快,我的坏脾气,你们的泪水;我们之间有过开心,你们的进步,我的笑容。

我们总在感叹,美好的事物太少,美好的时光太短,当离开悄无声息到来之时,我却发现,还没有享受,那美好的日子,就已经随风而去,忍不住感叹:时间都去哪了?

那年那天,我收拾好行囊,在简陋的宿舍里踱步,又去简单的教室里看看,说不出再见,却又真的要再见。

那天那刻,我跟你们道别,当你们轻轻的问: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撒下最美的谎言:明天槐花开的时候。扭头离开,情绪最容易传染,我听到一声哭声,进而成了一片,我不敢回头,因为泪水早已在我眼里打转。

一年又一年,每当槐花飘香之时,我总忍不住想到那个场面,和那句叫做谎言的诺言,也许,明年那个时候,我会去那里再看看

槐花香


离开家乡好多年了,小山村里淳朴的习俗和众乡亲时常让我怀念,特别是这山花烂漫的时节,各式各样的花儿诧紫嫣红地点缀着山村的每个角落。让我在那贫脊的年代拥有了别样的快乐和幸福。

清明后,槐树换上翠绿的新衣,花骨朵儿就藏在浓密的树叶里,不几日的太阳照射,那花骨朵就冒白了,再经一夜春风,那千树万树的白色花儿就绽放得白茫茫的,沁人心脾的花香扑鼻而来。

上小学时,学校就座落在群山包围中,不大的操场两边栽着两排整齐的槐树,树杆如碗口般大,英姿挺拔地屹立着,就象两排升国旗穿着绿军装英武的士兵。槐花开时,也正好是插秧的季节,每家每户都很忙,学生娃娃们因没有大人照顾而只好送入学校午睡,当年我们这些半大的娃儿谁会那么乖乖地在教室睡觉呢,一个个猫着腰窜出教室,男娃们爬上槐树摘些花呀枝儿编成一个头盔戴在头上打仗去了。女娃们则是溜到槐树底下拣石子(一种游戏,由人数相等的两队参与比赛,用一厘米多的碎瓦片或者鹅卵石均分成两堆,用一个称手石子的为主子,单手抛向空中再腾出手去抓地上的石子,但不能碰到其他的石子,碰上了或者主石子掉地上就算犯规,这队员就淘汰了)。偶尔也会摘下一串花儿猫回到教室,把槐花凑到睡熟的伙伴鼻子前,一下子就把她给香醒了,然后就是看着她流着口水的嘴角哈哈大笑。摘一片槐树叶放在唇边,可以吹出悠美动听的曲子,小伙儿吹出的清脆悦耳的曲子在当年迷到了多少的姑娘们。

槐树在三月初就枝繁叶茂了,如一把大伞撑着,为过往的行人遮住火辣辣的太阳。不管是耕地累了的大伯,或者割草的娃儿们,也或许是过往的行人,每每经过槐树,都会停下脚步在槐树底下坐一会儿,大家谈天说地,娃儿们捧着脸儿好奇地竖着耳朵聆听,不时地窜起来摘下一串槐花放在嘴里吮吸。那甜爽清凉的味儿真是什么饮料也无法相比,眼看着快晌午了,背篓里还没有割满草,娃儿们就爬上树,几下功夫就撸下一大堆的槐树叶,急急地装入背篓,牛儿们的午餐就是那甜香美味的槐树叶儿,听姥姥说牛儿吃了这槐树叶还可以防病呢。

花儿不光是用来看的,很多花儿还可以吃的,比如槐花。每当槐花绽放的时节,遇上逢场天,雷妈就会去槐树底下支摊儿,摆上瓜子儿,饼干,麻花,茴香豆,泡筒(大米加工成的膨化食品),晶莹的水果糖每一样都用大玻璃缸子盛着,看得到吃不着,那眼馋呀,呀,呀,呀,呀,但是雷妈有一样我们是偶尔可以买得起的,那就是槐花凉水,两分钱一瓶,透明的宽口玻璃杯里盛满加了糖精的山泉水,再放入几朵洁白的槐花,添几片槐树嫩叶儿,当口干舌燥的我们一碰上杯沿,咕咚咕咚几口都喝了个杯底儿朝天,那劲爽现在还回味呢。

青黄不接的时侯,有了槐花,干妈就会为我们做多种多样的解馋的美食(老妈不会做槐花美食,只有干妈才会,因为干妈是河南人,当年干妈还是小姑娘时就给一军官太太当侍侯丫鬟,刚好干爹又是军官的副官,军官太太对干妈很好,看着干爹人也机灵,就把干妈许给了干爹。干妈侍侯军官太太多年,跟着后厨的胖师傅学会了很多地道的家常菜,所以也就学会了用槐花做菜了)。满山遍野槐花开得正旺,干妈挎着篮子,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干姐姐,领着我们去到山尖儿上采槐花,干妈说只有山巅的槐花最好,阳光充足,没有污染。我们一路上跟着干妈,采摘槐花很刺手,干妈不会让我们摘。一串串槐花从树上摘下来整齐地放在篮子里,采满了就提到泉眼边上,干妈麻利地把每一串花儿提在手里,掬一捧清泉一一冲洗干净提回家。提回家的槐花干妈就把花朵儿撸下来放在盆里,然后就一边撒上干面粉一边搅拌,等到每一朵花儿都裹上面粉后就上屉去蒸。灶里柴火旺旺地燃烧着,蒸笼盖上很快就冒着热气儿,一股诱人的甜香瞬间传来。眼巴巴地望着干妈,干妈则在灶台边上忙着做调料,有刚拔回家的小葱,有坛子里的辣椒酱,还有捣碎的蒜蓉再配上盐巴。我们踮着脚尖望向锅里,干妈慈爱地过来笑眯眯地跟我们说可以吃了。然后就端出蒸笼,掀开盖子,用锅铲铲一团盛在我们的碗里,浇上少许的芝麻油再放入调料,剩下的就是我们的狼吞虎咽了。干爹刚好从集市上回来(干爹是我们当地出了名的牛贩子,一辈子很少干农活,一天到晚都在集市上做买卖,当年牛的价格就相当于如今的汽车,所以干爹家生活还算殷实)。闻着香味也忍不住让干妈盛上一碗,干爹一边吃着一边夸着干妈的贤惠淑良,说道:我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娶了你干妈,她会做很多好吃的,这一辈子都没吃过丸子(药片),有点头疼脑热,你干妈就去地里找点草草回来给我吃,吃了睡上一觉,醒来就好了。干妈幸福的微笑着,这个跟随着干爹背井离乡地从北国嫁入南国,因她一手好菜而收获了甜蜜的爱情。

洁白如雪的槐花岁岁年年如期的盛开,记忆停留在最遥远的小山村,朴实无华却香飘万里,闭上眼睛又闻到了槐花香。

槐花


五月就是槐花飘香的世界,一串串洁白的槐花缀

满枝头,淡淡素雅那股清香让我深呼一口气,

一下子把我的思绪拉回到,我的童年把槐花挂在耳朵上

当作耳坠,槐花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抓起一枝放在鼻下

嗅了嗅禁不住拔去花片咀嚼起细长的花心来,甜甜的有股甘蔗的味道来,黄色的迎春花还没有开尽,映山红点缀着青山,满眼的翠绿逼煞人眼,梨花早已飘落,枝头长满似豆大的小梨子在春风的吹拂下晃着脑袋,在春雨中滋长槐树的嫩叶在丛林中悄悄生长晚来的绿更加闪亮山花星星点点相继的开放,他们绽放着春天的英姿花瓣娇艳的连蝴蝶都要轻轻的采撷,蜜蜂舞动着双翅。

怕触动了花蕊的芬芳,只有槐花怒放的时节,他们才可以尽情的舞动,上下翻飞,翩翩起舞酝酿着花蜜在这个季节很多放蜂的会齐聚山林,一箱箱蜂箱整齐的摆放在山路两侧,成千上万的蜜蜂飞舞起来像一股旋风冲进山林满山的槐花看上去白茫茫的一片,阵阵清香沁人心脾,一到落花的时候,颇有些桃花源的落英缤纷,芳草鲜美的意境,

比起这样的景象我更喜欢的是槐花盛开时给我们村庄带来的清香,摘那宝塔似的成串的花来吃,我们是不吃那花瓣的,只吃那花的心儿当你将一粒放在口中咀嚼,你会感到丝丝的甜意,咀嚼后你的口中除了有甜甜的感觉,还有一种清新,我认为那效果一定比吃绿箭来的更真实自然,更有韵致我想那些无比逍遥的神仙如果知道人间有这么好的东西,也纷纷下凡应该一尝槐花如雪阵阵幽香,甜得让人心醉,槐花含苞待放之际。

一朵朵,一串串,一簇簇,掩映在一片嫩绿之中,白的是万分纯洁,紫红的百般妩媚,让人忍不住摘一串,捧在手心,含在嘴里,漫步林间小道,小憩于石凳之上,一阵阵清香随风飘送,令人心旷神怡。盛花期的时候不仅花香四溢,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那是槐花的味道,放眼望去,虞河两边的槐花含苞欲放,是啊,已经是属于他们竞相怒放的季节了,桃梨争妍已经落幕,木槿石榴纵花展容的好戏还未上演,槐树偷空绽放了,那是雪白的袖珍的锦簇

着层层叠叠靠近时味道是浓郁的腻腻的甜味,远离时,那腻腻的味道变成了淡淡的有点妖冶的甜味,.在味觉和感觉上都回到了我魂牵梦绕的家乡,槐花开了,短暂的辉煌后,繁茂的枝,浓密的叶又持续在盛夏中,播撒着一片清凉。

夜未央


累了,倦了,是否可以选择遗忘了?

忘记吧,忘记那个不属于你的人!不想再去追逐什么,安静下来,舔舐自己受伤的羽翼,整理纷乱的心绪。

回忆总是让人眩晕,阳光倾下,瞬间便炸裂开来。低头,黄色的叶还在独自的飘零。

心越来越惨淡。竟也不知是何时起的转变。仿佛自己是真的那么飘然不食人间烟火。

想等的人不想再等了,想做的事也不想再做了,想去的地方也不再想去了。只是倔强的站成一种姿势,停在原地,淡看世间的沧海桑田。

我已记不清是谁曾说过:时间没有等我,是你,忘记带我走。我左手是过目不忘的萤火,右手是十年一个漫长的打坐。

这座城市的华灯映照我孤独的暗影。我想或许这一秒我该放手了,而你却回忆了。

迷茫的,不仅仅是来时的路,还有未来的位置。

今年的六月到底还是过了,可明年依旧有六月。或迟或早,都会降临到我们的头上,这是我们注定的宿命。高考不是痛的代名词,它代表一种新生,代表一种新的开始,就像凤凰浴火重生那样。

都说明天会更好,可我为什么就看不到呢?蓦然回首,那些青葱岁月,被大把大把的遗忘。多少年,多少过往,都随风飘散。沉淀下来的,只是那一季的繁华落尽,与哪一年的千帆过去。

桂花飘香


五岁那年,我们搬新家,那是我父母省吃俭用攒下的钱修的第一栋房子,夯土木质结构,到现在我回去仍住这屋里,房子刚修好的那年冬天,父亲带着我们姐弟两个回到老屋,将种在屋旁的一颗半人高的桂花树挖了出来,扛回来种在新屋门前,母亲说,等它长大后,可以在树荫下架个石板,夏天乘凉,如母亲所愿,那株桂花树一年高比一年,父亲每年修剪,后来修成了伞状,夏天真的可以躲在底下乘凉。

每年中秋节,金灿灿的桂花就会爬满树冠,隔很远就能闻到桂花香,过往的行人会折几支回家摆在八仙桌后的案几上。小孩够不着的便爬上去折,有次因为这,我还差点跟别的小孩打一架,那时比较小气,觉得桂花是我的,你要折得经过我的允许,可来偷桂花的偏偏一声招呼不打脱了鞋就上,于是我很恼火,幸亏母亲看见,制止了对方,叫他不要爬,掉下来很危险,还亲自摘了几株给他们带走。急的我跟母亲赌气,她便告诉我,让他们采吧,反正桂花过了,你爸也要修剪的。

那段时间,我也会采一些桂花,自己窨花茶,做这件事好像从来也没人教我,潜意识的认为,把茶跟花拌在一起,喝起来就是一股桂花的味道。刚好那个季节,茶树会长出一茬嫩芽,我便去茶园里采新鲜的茶叶,把它和桂花拌在一起,放在烘橱里烘干,当然后来成没成功不记得了。有机会还蛮想再试一次。

桂花树一年一年长大,母亲曾站在桂花树下无数次地送我们姐弟去外地念书,寒暑假我们回家,还没到家门口,便使劲儿探头寻找那株桂花树,彷佛看见它我们才真的到家了。

桂花树的栽培很简单,可以压条成活,父亲从那株桂花树上压了几根,隔年便挖出来种在了院子的另一侧,因为它太小,我都不曾注意到,直到有一年寒假,我回去一看,长的很大。

母亲从医院回家休养的那段时间,刚好是炎热的夏季,可能长期受病痛折磨,shenti十分虚弱,白天在家她也会觉得凉,于是我把椅子搬出去放在桂花树下,让她躺在那,既不会晒到,还能享受自然风。那年我去北京念书,母亲因为shenti不佳,没能在桂花树下送我。我那天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桂花树,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中秋的时候,我给母亲打电话,她告诉我说今年桂花开的特别多。那年的桂花谢了没多久,母亲也跟着就走了。

第三年,有个老板看中了那株桂花树,问我父亲买,父亲给我打了电话询问我的意见,我说你想卖就卖吧,反正边上还有一颗,以前妈在的时候,一到冬天就抱怨只能晒半天太阳,阳光全给树挡住了。父亲便真的卖掉了它,过年回去的时候,看见院子里突然一下子宽敞明亮了许多,而离它不远的那株小桂花树,早已枝繁叶茂快逆天了。我责问我爸,你为什么不剪剪,他说反正也不挡阳光,随它去。

山楂飘香


金秋,收获的季节。

老家的西山上,栽满了山楂树。

山楂树长在起伏不平的山岗上,就象是起伏的海洋。

山楂熟了。紫红色的果实拥掩在层层绿叶之间,秋风吹来,便把阵阵清香送进山下的农家小院,农民们笑了,这是个丰收的秋天。

老家是个依山旁海的村子。农民们祖祖辈辈靠种庄稼、出海扑鱼为生,还从来没有栽过果树,种植过果园。眼见得自己亲手种下的幼苗长成了树、结出了果实,喜悦的心里便又多了几分好奇和新鲜。他们脸上洋溢着笑容,拿着箩筐、提着篓子、推着车子,逛公园似的涌进这飘香的山楂林。

爸爸,那是三年前、也许是四年了吧,这两棵树还是我栽的呢。你看啊,结了这么多啊、还这么大女儿轻轻的抚摩着一串山楂,象是要去亲吻它。山风吹来,山楂们点头,象是羞红了那小小的、圆圆的脸庞。

今天是周日,女儿是特意和爸爸回老家看山楂林的,爷爷奶奶去世以后,家里的房子空了、这山楂林也转包给了别的人家,但爸爸每次回家,总要在老房子跟前站一会,在这林子边上默默的出神,他是那么留恋和怀念那些过去的往事,也许他正在追忆儿时留在这荒山上的脚步?

爸爸,女儿撒娇了,用手摇晃着爸爸的胳膊,你看啊,这山楂多大啊,我栽的

爸爸的目光从遥远的地方收了回来,看了看跟前的女儿,恩、是大啊,是你栽的我知道。他叹了一口气,只是林涛依旧,却不见了当年的正在这时,一阵哭声从林子深处传了出来。

呜呜呜你这人怎么就这么狠心呀那个该死的车怎么就不长眼啊我们怎么办啊呜

这哭声是那么悲切,又象是使劲的压抑着自己,不让这哭声发出来,可这压抑、断续的声音更能让人心碎!

爸爸和女儿的心同时一紧,相互望了一眼,循着哭声走了进去。

林子深处,山楂树下,一个年轻的媳妇抱着树干,一边哭、一边用力的拍打着树枝,她的脚下,是散落了一地的山楂。一个三岁左右的女孩,用怯生生的眼光看着哭泣的妈妈,两只小手抓起了落在地上的山楂,正往自己的嘴里塞去。

爸爸停下了脚步,也拉住了女儿。他立刻明白了:这是街坊坤的媳妇,四年以前的这个季节,正是他们结婚的日子,是他们共同栽植了这片楂林。如今山楂终于长大、结果,但坤却在两个月前的车祸中永远的走了,只留下了这个女儿这年轻的媳妇怎能不触景生情、悲痛欲绝?

爸爸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女儿飞快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走上前去,嫂子。

那媳妇听到声音,急忙用手背擦去了眼泪,抬起头来,大叔,是您呀,是您回来啦她象是要从自己的脸上挤出几分笑容,可是那眼泪却流的更急。

爸爸无声的走了过去,弯腰抱起了坐在地上的孩子,回过头来你们这是来收山楂的吧?又对女儿说,我们干活吧,摘山楂。

爸爸背上了一个布袋,用一只胳膊抱着这个孩子,另一只手摘那树上的果子。他一边摘,一边做出许多动作逗那女孩,不一会,这祖孙俩已经十分熟悉,那女孩爷爷、爷爷的叫着,清脆的、银铃般的童笑声便从这里传出,和摘山楂人们的笑声溶为一起,传遍了整个山林。

女儿没有多少言语,她不时的抬起头,看看身边的嫂子,只是那摘山楂的双手游动在青枝绿叶之间,穿梭似的,象是在编织一条同情和友爱的彩带。

山楂飘香。清香清香的可是仔细闻闻,还有点酸、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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