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一篇散文,却又找不到灵感,似乎前一段时间的《怒释初晨》已经完全的榨干了文思,颇有江郎才尽的失落和伤感。
初冬的早晨有点冷,特别是在下着雨的时候。一个人走在上班的路上,小心翼翼的跨过一个个雨水汇集的小水洼,生怕搅起一片惊涛骇浪。一点细雨打在脸上,还有一点风,风吹落了一片绿叶,就落在脚下。冬天的树叶大多已经凋落,只有很少一部分能够保留原来的色彩,但也像是饱经沧桑,毕竟经历了一个四季轮回。捡起来,发现是一片爬山虎的叶子,不大,深绿,还有一些灰尘。他一定在藤上叮了很久,我想。
我不知道爬山虎在冬天是不是还能长青如旧,不过我知道在夏天的时候可以极度繁茂。记得刚刚来的时候就是爬山虎繁盛的季节,巴掌大的叶子遮住了老藤,也遮住了老藤抓附的墙壁。除了层层叠叠的叶子外并不能看到任何东西,老叶未调,新叶又起,繁茂之极。当初还在想要是在屋后种上一株,那夏天一定会凉爽很多。在炎热的夏天能欣赏到那一抹浓绿,这不亚于葡萄架下的小憩与品茗。
其实对于爬山虎的了解并不多,只是依稀记得曾经学过一篇《爬山虎的脚》的课文,不过也仅限于此。那些交错的枝蔓在墙壁上蔓延,有的甚至已经超过了墙壁的最上端,爬上了墙外的小土坡;一些则是挂在了墙壁上,像是奇怪的垂柳。光秃秃的藤条看起来有些丑陋,谁又会想到他会有丰满翠绿的那一刻呢。偶尔出现了一两片老叶似乎在诉说那时的繁盛,只是仅存这一点旧绿。
今年夏天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注意,也并没有感叹他是生长的如此的繁茂。只是到了现在才发现,这一株爬山虎似乎还不错,那冬风中瑟瑟的老叶也别有一番风味。不过也在想,如此艰难地坚持又是为什么,随着大多枯叶一样凋落不也很好,至少不会像现在如此的辛苦。看看现在,掉落在了寒风冷雨中,孤零零的,又是为什么呢?
初来的时候是繁盛的季节,然后又是一年繁盛的时候,而现在确实凋零。
匆匆,又是匆匆。
行走在千万人之中,也许是机缘巧合,也许是命中注定,让我们在此相遇,只因为一擦肩的回眸,从此心中便有了一份牵挂,多了一份的微笑。
走过时光,回首经年,那些我们在岁月里越走越远逐渐遗忘的曾经,在记忆的倒带里慢慢绘成了思念。
任思绪蔓延,你依旧是我那无悔的牵挂。一缕思念随风而动带着牵挂飘散在空中落在你期待的梦里。
轻卷往昔,无意回眸一瞥间才发现无形中已然错过了很多。花开时,谁在风景如画的季节里含情脉脉,花谢时,谁在岁月如歌的流年里望眼欲穿?
醉月拉开了帷幕的续曲谱写着流年如梦。用文字将心的牵挂在岁月里挥绘,让思念在时光中静静蔓延。
时间铸就了追忆的牵挂轻叹无殇葬风华。听:是谁在拨弄着红尘的琴弦弹奏着沧海桑田的千古绝唱延续到今?又是谁在漫长的岁月等待中化期待为笔:在想你的季节里勾绘出一幅莲醉风月静守无殇。
清风伴月,莲醉无殇,遇见倾心,从你开始:你的出现犹如给世界带来光明的阳光,照亮世界的同时温暖我的心。
如果说你是那天上的明月,我愿化身繁星,守护的同时还有陪伴。只因为相遇太美,与你邂逅便是我今生注定无法更改的主题,我相信,一定是我们前世在黄泉路上,忘川河畔,奈何桥前,三生石下,许下的今生与君(卿)携手同相依,长相憩。
一段记忆,婉转了谁的时光?当微笑绽放时,就像一朵盛开的花儿,总是美到让人怜惜,忧伤的落泪。
此生,我深情的目光只在你的身上驻留,我爱的情丝只在你的指尖与心头缠绕。默守清莲,此生只想与你云水相依。从此梦里梦外让我们在似水流年里,踏歌红尘,且行且珍惜。
蓦然回首,遇见你是我的幸运,更是我的幸福。今生不求在春暖花开的季节遇见你,但求沧海桑田,繁华落尽时,依然有你与我携手相依,相伴,陪我一起共赏彼岸花开,白首不离,静看细水长流。
时光易逝,岁月无情。红尘有你,心就不再孤独,影就不再孤单。虽未谋面,却已然将你深烙心海。
今生,你是我无法割舍的深情,你是我惊鸿的一瞥间的恋恋不舍。无论今生你是北国佳人,还是南国伊人,只要你许我相濡以沫,我便还你地老天荒。当我轻轻拥你入怀,与你相吻时,你便是我此生的倾城。从此:你的微笑,便是我最好的晴天,此生有你,我心足矣。
图/音/醉月无殇
文/醉月无殇
扣扣:282619717
如此钴蓝美色,陶醉在了冬日午后的懒人阳光里,树隙间被筛出来的几缕像窈窕淑女分叉的长发飘飘荡荡,投下稀疏斑驳的树影。每个日光沐浴下的红彤彤都是舒适而倦怠、温暖而惬意。连丝如飘带的白云都不忍将自己曼妙身姿依偎在天空结实胸膛,唯恐亵渎了这么纯净的碧蓝,那一定是我见过人世最美的景,稍纵即逝的片刻冶炼在了我的记忆之铁里,哪怕往后还有无数次这样的冬日午后暖阳,但容属于一个人的清寂绝不会像今日这般澄挚的涌上心头,况且还有如此海蓝滴进眼眸,那种于心上的超然尘世的轻松和开阔绝无仅有,无论是健硕少年的飒爽英姿,还是青涩爱恋的浓情蜜意或者莘莘学子的高谈论阔,不管我多么不愿意借助于这座建筑拉进我与深蓝的距离,都预示着一个不挣的事实,那就是我即将离开这座象牙塔,不管束缚过多少自由,就像一张透明的玻璃,我好奇的望着陌生的外面,即刻破茧而出却又留恋起了那个小小世界。人,多么奇怪。
明日午时三刻就行刑,我完全没有恐惧更没有期待,日复一日的招认罪过就是为了接受审判官能将真相公诸于众,满足了看客的挑剔的胃口。但我明白在等待那张虎口大刀落下来的那一刻我必须还要煎熬在众人的破口谩骂甚至那种激烈的民愤会像一阵又一阵的浪潮拍打沙滩一样,逼得我喘不过气,但我知道退潮过后的平静又会在岁月的涤荡中一丝不留。狱卒粗暴的打开牢房那像是抹了厚厚一层灶膛里的灰渍而陈旧的门,一边冷嘲热讽一边使劲朝如井口一般黑的地掷下一碗馊饭,我蓬头垢面在飘摇的烛火里等待着,等待着!
别无所求,只想再探探某年某天某时某地某个年岁的那抹蓝,那抹纯粹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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