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吗?为什么没有一息声响。抑或,这是一个玩笑,或是一场游戏,在盛夏燥热之际,滴入一丝凄凉。
如果这是真的,那这半年的日日夜夜,又代表着什么呢?以孤独为始,终以孤独作结。繁华尽散,落寞收场,最后仍逃不出这梦幻。
爱情光艳的外表下,明明遇见了荒芜,固执得不肯收回自己的情愫。不是每一滴水都会汇入大海,却在行走中流失了。
烟波浩渺,曲终人散。你浩渺般的诗意,是我追求的脚步。一曲刚起,未出咽喉,我已在你的心音中荡漾开。曲未终,人为何而散?你能回来,为我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吗?
曾经的低语,曾经的誓言,曾经的美好,随沱江水,真的会一去不复返吗?你曾经为他作茧自缚,难道我也会为你重蹈覆辙吗?曾经的曾经,竟化为今天的疑问、徘徊、压抑、痛苦、茫然、绝望那么,又会有谁来融化我的忧伤?
昨天,还在你的深情眉波中体味,今天,天涯不知君去向,像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撞断了昨天与今天的连接轨道。一烟呐喊,直冲云霄,江南的你,能否听到呢?
本是铁骨硬汉,却为你化成一滩温柔。何时,变得多愁善感,泪,禁不住,染红了眼。任他人笑我痴、笑我傻,笑我无骨。那么,你会看不起我,为我抹泪吗?
是母亲给了我坚韧和柔软的心,是你给了我勇敢与热爱的心。这一生,必定,我是离不开你们的。我知道,此刻需要冷静,需要淡定,但我坚信,你不会忘记我,你会回来。你是我的信仰,相信你就是相信我自己。所以,师妹,我等你。
嘘寒共勉日夜勤,转眼不见玉楼人。
天涯姻缘早已定,红尘海角心同行。
阿栩离开这座城市好久了,算算时间,有五年了。
五年足够改变很多事很多人。
她拂了拂额发,手腕处的一道疤格外醒目,抬头看着窗外触手可及的白云发呆。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意外,尽管再努力去挽回也是无济于事的。
今天,2015.5.17,她回来了。
阿栩。
啊阿栩看了眼面前的人,眉眼弯弯,笑了笑:我在。
那人画着精致浓艳的妆,完全和说话女子的气势相反,本是气红了眼,可真听到女子说话的时候软下了声音,她的眼角泛红:为何这么迟才回来。
没有家了,你说,怎么回来?
阿栩依然笑着,孙楠的眼泪掉了下来。
看着阿栩一脸淡然的脸眼里满是悲伤,她说:走吧,我们回家。
阿栩回到了住过十八年的地方,看着熟悉的街巷,不熟悉的店铺,突然觉得心中压了五年的石头落下了,那种感觉就像漂泊在外的游子突然找到了能够依靠的落脚湾。
这个地方曾在梦中无数次梦到。
还有他。
打理好房间,两人躺着干净的大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阿栩声音很轻,但孙楠听到了,她说:他还好么。
挺好的,大学毕业出来在我爸公司上班。
嗯。阿栩应了一声,心不在焉的,过了好一会儿,她说:那就好。
阿栩的全名叫林艺栩,父亲林殷是著名企业家,孙楠的父亲和林殷是铁哥们,是一个商业巨头。
两家关系好到过年都是一起过的。
阿栩和孙楠自然也是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孙楠和阿栩的性格不同,脾气火爆,一言不合就翻脸。而阿栩的脾气好的让人咋舌,曾有一个老婆婆这么评价她的:这小娃娃笑起来真好看,简直是笑面菩萨转世咯。
孙楠也一度把笑面菩萨将四个字作为阿栩的又一个名字,直到十八岁的林艺栩遇到了十九岁的高铭。
高铭人长得帅,重情重义,有一党子兄弟,但唯一一个缺点就是家境不好。
阿栩和高铭认识还是因为孙楠,孙楠的父亲不仅商业上有一席地位在黑道上也有涉及,高铭的家里因为某些原因欠了孙楠父亲一些钱,一时间还不上。
而自己又在念大学,于是高铭找到了孙楠,孙氏最宝贝的公主。
那天正好阿栩玩晚了在孙楠家里歇了一夜,看到高铭虽然是请求但腰板笔直。
孙楠冷傲的瞥了一眼高铭,淡淡的说了句:我会和爸说的。
那少年淡淡的笑了,说了句谢谢便离开了。
再后来,她考上了一个大学,在学校里她再次看到了他,从此他俩变得格外有缘,经常能偶遇。
阿栩不知道他是否认识她,可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想看到他。
那时候她想可能是喜欢吧。
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了孙楠,孙楠当时很是震惊,决定帮助阿栩。
她不得不改眼看高铭,处处也帮着这个自己好姐妹喜欢的男人。
三人开始玩得很近,阿栩越来越喜欢高铭,而高铭似乎不喜欢阿栩,这层纸一直没有捅破。
突然林家破产,林殷入狱,阿栩的母亲要了休书回了娘家,曾经繁荣的林氏倾塌。
林氏家大业大,难免有人来嚼口舌,这说倒就倒便惹得不少八卦记者来烦。
孙楠的父亲花重金也没能把林殷保出来,只能按照好友的意思帮忙把阿栩养大。
而前不久阿栩表白了高铭,两人在一起了。
孙楠看得出高铭也喜欢上了阿栩,那种喜欢不比阿栩喜欢他差多少,到后来,甚至入骨。
一次三个人去参加音乐会,高铭去了洗手间,突然整个房屋都开始摆动,接着就是尖叫声和逃离的声音。
阿栩下意识的找高铭,那一幕刺痛了她的眼睛,高铭紧紧的护着孙楠,看着她倒了下去。
阿栩的手废了,被一块大石头砸中。
阿栩想了好久,不怪孙楠,高铭当时完全有机会冲过来,但他没有,终究是笑了笑,笑的心疼。
再后来阿栩出了国,孙楠的父亲花钱治好了她的手,她和孙楠一直有联系,不常见面关系似乎更好了,两人一直都很默契,谁都没有再提高铭。
阿栩的手虽然和没出事之前一般无二,但那手上的疤和心上的痕,一直没有消减半分。
五年后她回来了。
回忆到此,阿栩嘴角仍挂着淡淡的笑。
孙楠低声喃喃道:阿栩,你要知道,这种情况下都是下意识的保护最近的人啊,哪怕是陌生人
阿栩的睫毛一颤,什么也没说。
她不想去想,难得的固执。
时间过得挺快,孙楠这几天天天朝阿栩这里跑,理由是陪陪阿栩,好久没见了。
实则是来蹭饭的。
这天孙楠有点事没能来,阿栩草草的吃了一顿,四处散散心,走着走着到了五年前举行音乐会的地方。
坍塌后的殿堂修筑的更加华丽,可在亮堂的灯光在阿栩的眼里都是一抹浓重的黑色。
一个回首,呆愣住。
是高铭。
好巧啊
不巧,我在等你。
冬季来了,说好的,我在冬季等你。
听着孟庭苇唱的《冬季到台北来看你》,我笑了,天还是天我的伞下不再有你,歌真的很好听,很凄美。而我,更喜欢北方的冬天,因为下雪的冬天很美,那一片白茫茫大地好干净
有人说,冷了不好,我说,冷,正好让人沉思,我们的本能会告诉我们需要温暖。
我等你,化作雪花天上来。我一直都认为,雪花是化茧的蝶,是女神的眼泪!等你,云已千年,风已千年,雪花已千年。
我等的,不是相见恨晚,不是风花雪月,我等的,是一颗心,一颗和我一样的心。岁月流转千年,它不会变,花开花谢千年,它不会变。这顽石一样的心,倔强地用泪水淬火,只为了等你,等你用你的柔情点石成金!
文字是城,它不住人,只住心。
去年的冬天,我说不让你出我的城。
后来,我才知道,你悄悄地出了我的城,就再也没有归来。
心不相同,何必挽留?
我的城市,没有灯火阑珊,没有车水马龙,只有一杯清茶,一缕清风,一阙清词,一纸清梦!
你来,或是不来,我都随缘。
文字是水,它不载舟,只载心。
一直以来,你都是莲,盛开在迷人的江南。此刻,你还是那一朵莲么?江南是水做的,我如水的文字却给不了你要的江南。
所以我离开,北方的风,是刀剑,那矗立万仞的雪山,是我骄傲的坚持,雪山上飞翔的雄鹰,是我英俊的灵魂。
也许,你柔弱的身体到不了雪山,我真想带你飞翔,去看看那美丽的雪莲花,那洁白的哈达,献给雪山雄鹰吧,你看,鹰挥翅为你划出一道彩虹,你懂,还是不懂?
我说,远古时候,地壳在疯狂地跳舞,把山脉和海洋分开了,你是海,我是山脉!
那么,等你,就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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