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落花意,谁解流水情?流水落花春去也,相思重重,缘去梦成空!
望眼欲穿,望断南雁。吻断,眦裂,怨成流。彻夜,你可否会来?
晨月含霜,墨花谢了春红,旧忆的青苔绕着弥满斑梦的石阶。守一方桑田,舞半世翰墨。花落菩提,漠视、无助地叹息着运气的反复与无常。风,涂鸦了我的心空。霜摧残月,总会勾起我无处安排的忧伤。实际很无法,连呼吸都透着虚伪,昏黄的街灯,照沉渺茫的不知道,俗琐的凡世,渐灭了初遇的心境。
凝痴成诗,滴泪成词,西风瘦影对长廊。塞一腔愁思于幽空,只不知,那绵密冷凉的冬雨,但是你悲情无语的清泪?怨积怅江,却不知将流向何方?归于那里?
何人持灯照心路,何人倚门盼归人?醉里,是你;醒里,是你;念里,仍是你。触手,却不是你。水月镜像终虚空,风吹疼的不只仅脸,尚有思;雨淋湿的不只仅眼,尚有心;夜凉了的不只仅人,尚有情。不知是我的梦碎了相思,仍是相思碎了我的梦,你就像一张一望无垠的网,容易就把我困在了网中心。你,一个让我今生不悔的女子,一个让我傻话连篇的女子,一个让我难舍难弃的女子。
流水不解味,千帆过尽无。冰寒的痛,穿刺的疼。吞噬我的,依旧是无法穿透的黑夜;寒凉我的,依旧是哑口莫言的落寞。
顾影自怜的傲,注定会被不屑荆棘。你,踏露而来,饮恨而归;我,有心牵念,无胆独对。你调查全部的眼光,让我口吃,让我无以遁形,让我无从招架。茶凉心淡笑沧桑,你,终,柔情的来,苍凉的走。爱而不得,爱而不能。原来,爱早已不由己。
肠断情山山外山,梦落小楼楼外楼。一个人,一杯酒,饮尽秋凉单独愁。卿心尚可寄明月,我心今宵借那里?孤雁独翔字不成,只怨卿去冷无语,借酒问心何时归?何时归?可有归?
孤夜,凉透。好像全部都已注定,无以解忧,无物解忧。唯有,相思和酒入愁肠。哪知?孤寂牢,又把相思囚。
是谁站在天台听秋鸣?墨已干,泪已尽。卿已去,心未还,醉后独眠几重楼?风过也,谁还会记莫失莫忘?雨过也,谁还会诺不离不弃?洒泪断愁愁更愁,胶葛总在梦中圆。梦记伊人月下浅含笑,我目,随你回视;我心,随你畅通。你,明眸星辉,翩翩而舞;我,心旌泛动,飘飘欲仙。
花落,梦醒。有心葬心,无力掩土,半世已成烟云,余生只余可惜。好像有泪,漫透眼睑。絮絮的低语,伴着秋叶的最终一抹亮色,无风自落,寻觅最终的归宿。看水推舟,终等不来隔岸的花开蝶舞。
人生无常,焰火易冷。你的国际,再难找寻我曾流落的印记。总感觉霜菊抱枝香犹在,又哪知飞蛾空绕千丝恨;总感觉你对我唱声情茂,又哪知舞台清凉我独颂。疾苦如昨,疼惜如昨,唯留半盏叹气半盏忆。烙在心上的念,在我的面前逐渐暗昧,再无心捡拾过往,再无绪打理迷恋,再无颜乞讨不幸,就让无望的年代皱了容颜,就让相思的霜雪弥满双鬓,就让泪眸的文字冰冷指尖、漫湿键盘。
沉在本人的言外之意,醉在本人的忆里梦里。不再念循环道上,不再冀韶光反转,不再惜菩提空许,不再哀相思如雪,不再求故事了局。
酒淡情薄,凄冷的冬雨,湮没了我的心声,稀释了我的感情,冷却了我的热情。仅仅不想轰动了你的平平淡淡,仅仅不想搞乱了你的云淡风轻。
叹,叹,叹!水月镜像终敌不外运气的挖空心思,冬风萧萧,一个人,怀揣渺茫,寂守清夜,等尽衰退,却再没勇气叩响近在咫尺、远在天边的心窗。
冬夜里,那无法取代的思忆,怨怨的,胶葛在孤寂的风中
散文
我轻轻地撩起盖在缝纫机上满是灰尘的油布,擦试着缝纫机,寻找那远去的在天边的您.
静静地远眺窗外的远山,思缅天堂的您.天边的云彩缥缈,悠悠之中,我仿佛听见了您脚下缝纫机的踏踏声,看见了您白白的鬓发和瘦弱的脊背,弯曲着的头.近挨缝纫机旁;这是您演凑音乐的日子,让我感动的音乐,似穿越时空,从缈远而涌来,拨动着我的心弦,久久地、久久地不绝.
感恩您,那岁月里的纯美、感念您,日子里辛勤的跋涉
啊!母亲,您的慈爱,让我充满幸福、温暖,有您的日子我的天空是蓝色的,像小鸟无忧无虑飞翔在蓝天白云里.
母亲,您脚下踩踏缝纫机的踏踏声,似顿扬、清亮、宽广的音乐,回荡在我耳旁,流畅而炽热、豁亮而脆扬,给予我坦荡的人生.
梦里的母亲,祥和、慈善一一呵,这是母性的天性.
从我记事时起,母亲的缝纫机就踏踏地响个不停.母亲做得一手好衣裳,在我们所住的农村,有很乡里乡近的人慕名而来,央求给自己的老人、娃娃做过年穿的新衣裤.母亲从不拒绝,照着来人和娃娃的尺寸精剪细缝.那时的农村物质匮乏没啥感谢母亲,只是善意的一笑.
满天的星星闪烁,洒下来那束温柔的眼神.满夜的暖风吹来,母亲细腻的双手握着缝纫机的滚轮,聚精会神,可童年的我从没享受过那双灵巧的.手.母亲忙完了农活,挽起袖子开始座到缝纫前做衣裳.父亲在外工作,为家的生活操持多了一份责任感.母亲所承受的辛苦,从记忆里可以释述她的毅力.
缝纫机是她的伴,寂静的夜晚,一盏昏黄的灯光,那是她心里的一伤释怀.
缝纫机静静置在角落里,每不经意间瞥上一眼,心里仍会涌起一种温情、亲切的感觉.旧物思人,弥漫着怀旧的情绪.小时候,一觉醒来,昏黄的灯下,母亲仍在缝纫机前踩动着踏板,踏踏的声音悠扬
农转非,我们从农村搬进城市里.劳累了半辈子的母亲该享清福了.来城时,没留给表嫂,将缝纫机一起搬进楼房.母亲对缝纫机的感情可谓深厚.在城里没事干,缝纫机派上了用场.母亲心灵手巧,会绣花、纳绣鞋,看人家做过一次,记在心上,自己模仿着做上瘾了.上了年纪后,给人改衣服,做个休闲装、缝制个老衣,就是百年衣啥的.为自己捞点零花钱,倒也是母亲怡然自得的乐或!
打开母亲的衣柜是空的,缝纫用的轱辘线,剪刀和尺子还在.母亲走了,缝纫机也失去了昔日的光洁、光彩.睹物思人,触景生情、情思如缕;仿佛母亲在灯下,在缝纫机前踩动着踏板,踏踏的声音在耳边萦绕,似歌悠扬、亢昂、浑厚,唱出母亲的一片挚爱.
哦,远远的踏踏声,那份温暖、那份温馨永远、永远.
牟根庆
[一]
六月已暮,一场空冷的烟花寂。七月七日晴,心是否可以明朗一点?
一如往常,随着黎明前第一道曙光轻洒,睡意朦胧,睁开惺忪的眼,望着窗外发白的天空,慵懒地,颓废地,不愿开始这一天。
夏日的早晨,鸟儿扑腾展翅,清脆悦耳的蛩音萦绕耳绊,天边泛起的鱼肚白在眼前徐徐漫延。近在眼前,以为自己触手可及,心就能快乐和温暖一些。太想拥抱的暖怂恿自己前进,却见那喷薄欲出的万丈霞光,折射出生命魅惑的残影。盛夏的风,注定少了温柔,多了些燥热与沉闷。湖面,一层层相涌而来的动荡,那是风吹皱的相思,堆砌的忧伤杵在那无处可去,亦无法平息,只能在小小的世界来来回回,而后安静地藏匿。
透亮的阳光一路相随,车窗外的世界,泛起层层叠叠的光影,隐隐约约地涌动那些若有若无的画面,心依稀被温暖过,曾经也似乎快乐过。目光悠然,追问着天边的誓言,没有答案。眼前,天空湛蓝湛蓝,如美到落泪的忧伤,点点嵌入心底氤氲成花,苍白成晶莹的冰凌,无法靠近的温暖。
浮云朵朵,轻盈如棉,飘渺若烟,朦胧似雾,晶莹似雪,流动着,美丽着,以不同的形状写意着此去经年的梦魇,如诗如梦,飘逸若尘。只是,人的心,永远经不起白云苍狗的成全与毁灭。原来,大地与天空的距离,是怎样的不可抵达?旷世的两两相望,换今生不朽的传奇。永远在路上,将身心置身于忙碌中,就不会孤单。抛洒一路的沧桑,为即将远航的心来一场盛世祭奠。不舍,亦不再回头。难过,亦笑着安慰。心痛,依然捂紧前行。不愿寂静地老去,只想采撷一路的荆棘与芬芳,铺陈这并非完美的人生。
[二]
用低温的心,迎一场烟雨红尘,无论结局是喜是悲,需要点点明媚的念想。草长莺飞时许一片春暖花开,夏花烂漫时倾一场温暖展颜,枫红满天时任相思翻飞,雪舞轻扬时还心事澄澈
被车载着,摇摇晃晃,睡意昏沉,幻想着前方没有尽头,这奔跑永远不会停下,不忆从前,不盼未来,无需逞强,无需刻意那些用血泪拼凑的笑容,思绪漫无边际,梦继续颓废而美丽。放眼,披绿的山坡上长满了狗尾巴草,成片的暗黄透着生命独有的沧桑,在风中飘摇招展,无比坚毅和厚重,看红尘冷暖、聚散离别,看时光流走、心染秋霜,与这个季节显得格格不入。红的,黄的,紫的,白的,山花烂漫,蒲公英如白雪飘飞,与阳光相映成辉,七里香萦绕心间,思念便张开温柔的网,肆意弥漫。
孑立桥头,看桥下飞溅起水花无数,如一场倾世的洗礼,试图还原世界最初的模样。我试图在这晶莹四溢的飘飘洒洒里,找寻童话般的纯真。每一朵浪花就是一个故事,那里是否有我有你有他有她,有未尽的来生缘?
青灯古佛前,虔诚地许下心愿几许。不敢奢望美梦成真,只求心尽情至,只求一份心安。其实,很多时候两个自己在疯狂地撕扯,一个满心期许,一个用尽全力学会随性和认命,于是,追逐所有,也放下所有,成全所有。傍晚,太阳西沉,心事初歇。清脆的蝉鸣不绝于耳,身旁松涛阵阵,纠纠缠缠的藤蔓无限向上伸展,仿佛延绵天边,鸟儿在天空自由地来来回回,划过欢快的痕迹。
湖边,杨柳依依,人影绰约。湖面,蜻蜓点水,鱼儿畅游。悠然的垂钓者安静而专注,身旁的风景与路人皆成了摆设。船儿驶过,湖水拍打着两岸,荡出清新的旋律敲在心尖,心事婉约成歌。华灯初上,万家灯火次第闪亮,每个窗口下透出缕缕温暖的光,无比恬静与安祥,让薄凉的心微笑向暖,空气中馨柔弥漫。只是,这个世界一切消散得太匆忙,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感到安全?
[三]
安静的地点,寂静的时分,时常一脸木然。一路走来,为那可怜的骄傲与坚持,将一切变成静止,仿若一个缺氧的世界。需要一点流动的气息,就算空气稀薄也要挣扎着醒来,还你笑靥如花,从此,放下,淡忘,成全,用今生无悔的表情目送你离开。从此,思念纷飞,开始一个人的孤单流浪。不敢拉开窗帘,只留一道小小的缝隙让我看得见,这样的观望与欣赏,可以不用将世界的美好与丑恶看得太清楚,心中还能留点点念想,眼前不至于绝望,未来也许还有完整的可能。在痴恋的双眸中倒映出醉心的身影,用徐徐缓缓的心情重温曾经的柔情百转,用颤抖的指尖盈落键盘,断断续续镌刻成瘦弱的诗行日子过得苍白而艰难,心难免脆弱,可当习惯成为依赖,一切无法摆脱。
一个人的时候,会莫名地心慌、不安,感到突如其来的无助与崩溃,泪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流淌。于是,想要离开,离开这片熟悉,来一场没有预期的远行,寻找一片陌生,让渐渐枯寂的生命多一些活色生香,在无数次摊开又握紧的命轮里望丝丝明媚。快乐悲伤的轮回,笑泪的纠缠,沉默喧闹的释放,相聚离开的无奈,照单全收,或沉醉,或沉沦,不想言语。将一切交给时间,却不料时间让深的东西更深,让浅的东西更浅,记住的终究是忘不掉的,悲伤远比快乐来得深刻,沉寂的世界呆得太久,总害怕有一天醒来,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于是,渴望一场安静的诉说。与多年的挚友共饮共述,平静得就象说着别人的故事,可到最后,还是哽咽难言。原来,仍只能惯饮孤独,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为你摆渡。
情深不寿,红尘怨苦,江湖路远,从没想要走多远。只是,太多的身不由己,太多的情非得已,最后的最后,刻骨铭心,植入骨髓,再无法轻松地全身而退,在未尽将尽的时光里泪中带笑,耗尽所有的欢欣,慧极必伤,宁愿糊涂,不闻不问,装傻的人比较幸福。可是,敏感如斯,心细如斯,当要不到那份纯粹与绝对,心清目明的人儿愿意伤得心甘情愿,就算从此陌路,立红尘的两端,永不相见。谁能告诉我,前世要怎样的决绝才敢遗忘?今生该以怎样的姿态走完?来生又该用怎样的勇气去开始?
[四]
写一种心情,说一种思念,指尖凌乱,满心错落。风拂池面,波光潋潋,荷叶招展碧无穷,莲花正开得亭亭玉立,粉粉嫩嫩的颜色,可心冰洁的容颜,素净淡雅的情怀,一枚枚婉约的心事在这个季节缓缓铺展,吟唱着唐诗的风韵宋词的雅致,泼墨成风月无边。流年,一半明媚,一半忧伤。生活,左手繁华,右手落寞。记忆,左眼微笑,右眼哭泣。细碎的光阴磨平了棱角,磨折了灵魂,华年散尽,将一切过滤成无际的空洞,空的人空的心空的情空的誓言,没有谁输谁赢,各有各的精彩。越想靠近,越是遥远。越想拥抱,越是冰凉。越是害怕,越是逃不掉。人生,不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由不得选择,命定的轨迹,再艰难的行走,只能咬紧牙笑着走完。一本书在手里翻了又翻,不知所云,也并非想要读懂什么,只想收住游离的目光,止住颤抖的手,安抚不安的心。
一个缠绵悱恻的画面,一段唯美若诗的文字,一曲舒缓悠扬的音乐,醉了心,入了神。顷刻间,泪盈两腮,才惊觉,在这有些娇情的投入与沉醉里,仿佛望到自己曾经深深浅浅的足迹,跌撞,挣扎,也似乎预料到命定的结局,忧伤,空寂。回不去的血色浪漫,到不了的倾城之恋。多年以后才发现,长久的执念不为伊人,只为一段旧时光,将寂寞丝丝侵入血液,拥堵在胸口,冷落心结,堆砌成一场烟花焚城的落寞,束之于寂寞心空,遥远,美丽,凄凉。
岁月沉淀的安然,情缘逼迫的转身。今天,冰雪寂寞的容颜,素心如兰,两手空空,立红尘浮世,再探不到欣喜悲伤,再说不出经年的渴望,再无法继续天荒地老的追逐。请给我一个角落,许我一段时光,还我半生飘零。就算一生颠沛流离、孤灯清伴,是否我也该充满感激和尊重?
九月已即将初启,繁城飞花绚烂至极。心,幽幽戚戚寂寂寞寞。人,孤孤单单冷冷清清。只能,再见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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