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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前任3》的那些事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关于《前任3》的那些事,欢迎阅读与收藏。

北方的冬天清冷而灰暗,树叶、花草往往像一具具干尸一样竖立在街角或花园里,只有梧桐树的叶子顽固干涩的挂在枝头,在有风的时候飒飒而落,踩上去便碎成了渣。电影自然成了除了明星八卦之外最值得碎碎念的话题,相比《芳华》的泛旧回忆,《前任3》耗不费力的占据了评分榜。只是,艺术化的爱情多少有点娇柔造作吧,悲剧和戏剧的情节往往会被过于强调的感情色彩熏染的有点夸张。

看完电影的同事说《前任》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爱情故事,讲的也多少有点脱离现实,但那种被渲染的台词在这个不大深刻的故事里倒显得有几分动情。相爱时,浮世三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分开后三生有幸遇见你,纵使悲凉也是情。从今往后勿相思。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能相爱时就别选择相望,能相守时就别选择相忘。语言的实质往往不是用来预防未然,而是用来记录教训,就像你背了很多道理,却还是不断的栽倒,爱情,往往最美的是悲剧,而悲剧的美却却在于一开始太像喜剧。

刷屏的朋友圈影评里,朋友的动态最霸气《前任3》让我想起那个傻逼的自己,和那段现在想来无关痛痒的感情。可能吧,写这句话的时候,她以经是别人的老婆,孩子的母亲,而当年那段让自己一个人远赴他乡挽回的爱情,那些失恋后深夜的痛哭以及暴瘦到纸片人的日子,经岁月掩埋,不在悲惨反而带着青春死去的悲壮,真正的放下,可能是自己成了另一个人,在另一个角色里静静的看原来的自己,然后淡淡的说:真心疼傻到没救的自己,而那个人,那件事,却假的像个故事。

曾今为了一场旅行,也为了一个人,走了很长一段路去看一颗据说活了很久的桂花树。后来,那颗据说活了很久的桂花树一直深深的停在青春里,那个一起看花的人却不见了踪影,终归成长的路上植物和人一样会教会你怎么样看待离别,当有一天你真的懂了离别,离别也将不在伤感,触动回忆的是那株存在在另一段时光的陌生的树, 这种植物就像一个滤镜,透过时光、有童年,也有青春。

朋友说,谁还没有个前任,既然前了就不要再去回念,免得提醒自己现在有多老。其实真的很像是真理,比如说那些讲了前朝公主复国的故事,往往都是已爱上现朝的王子而不疾而终,前任的过去就是为了证明现任的价值,一个无论什么原因成为前任的人,都没有资格占用太多的感情去怀念,你的生活,更应该好好珍惜眼前的人,用力拥抱和你一起前行的人,感谢那些分离,如果没有当初的分离,怎能遇见更对的人和更好的自己。m.Qg13.com

分离在爱情里会显得愈加浓烈,在一起的时光会在分开后更加清晰,或许,惦念的,不舍的并非那个曾今一起喜怒哀乐的人,而是那个年轻的自己,和那种奋不顾身去爱的勇气,年纪这东西可能是你更加稳重和现实,却同时会封锁你的执着与勇敢。但终究,万物都将有自己的生命轨迹,也有各自的缺憾,我们每个人都带着使命来到这个世界,爱情是一段艰辛的人世修为,认真是生命本身的态度,遇到的人就像一本无字书,你读到的故事自然有悲有喜,重要的不是故事本身的结局,而是你阅尽沧桑,最终成为了那个能放过别人,放过过往,放过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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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过年那些事


不知道是我自己还是多数人都是这样的,过年这个词儿已没有儿时那么具有冲击性了,甚至有时会有那么一点害怕和担心。回顾这潦潦草草度过的一年,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在春节这一天真心的去庆祝去欢笑。时间真是个守时的家伙,严格按照自己的规定,准时完成一年的路程,它仿佛对每一时刻都充满了向往,但却从来不会停留。当然我也有一些关于过年的美好回忆,在我头脑的那个小册子里面,在那里有一些东西是没有的,正因为没有这些东西,童年才会那么平实,简单。我模糊的记得小时候过春节,我家里有很多人,爷爷,奶奶,奶奶的妈妈,我不知道奶奶的妈妈用书面语该怎么叫,是曾祖母还是祖母呢?

我们那儿叫祖祖,就权且叫做祖祖吧,有祖祖,还有两个姐姐,一个是大妈的女儿,一个是二姨的女儿,还有大爸,大妈,姑姑,姑父,堂弟,我爸妈,还有我,这只是过年那一天的情景,还没算过年后到我家来拜年的其他亲戚,在过年这天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厨房里到处是大大小小的碗啊,盘啊,盆什么的,盛满了东西,有煮好的猪腿子,油豆腐,也有准备下锅的鱼呀,莲藕啊,海带呀,排骨啊,红糖糯米饭呀,一大堆吃的东西。当然我们几个,我俩姐,我堂弟,还有我就忙着趁大人不注意时偷偷的尝那么一块猪耳朵或者是甜糯米饭,以至于每一次正到吃饭时我们就吃不下去了。

按风俗,在吃饭前是要祭祖的,要到那些先祖的墓前去祭拜,通常情况下需要准备一块豆腐,一只鸡头,和几叠纸钱放在一个竹篓里,还有鞭炮。我记得,有一回爷爷正在忙着准备这些东西,我拿着一张纸钱说:哇,一百万,给我就好了。话还没说完,我爷爷转身就给了我一个嘴巴,:家伙潵,新年大节的,胡说八道。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妈也听到了,当然她也没忘赏了我一个巴掌,于是我就生了一天的闷气,直到晚上看到堂弟拿在手里的排骨被我家那条大花狗抢劫后,我才露出了笑容。

当然,后来我是彻底明白为什么大人在我说了那样的话后会如此生气了。在除夕的晚上是要吃汤圆的,大人们会在有些汤圆里面包上硬币,看谁运气好能吃得到,这让我们几个小家伙对吃汤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为了吃到有硬币的汤圆,我们都洗完手积极参与了包汤圆这个环节,故意把包有硬币的汤圆揉成个椭圆形或者用一大块糯米粉来包显得大个些,反正就是一眼能看得出这是有硬币的汤圆。可是我一直不大明白那些大汤圆和那些条状的汤圆为什么煮熟后都一样大了,奶奶就说:水煮了过后汤圆自己就会变得一样大了,我们还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道:噢,原来是这样的啊!

其实我们包的汤圆根本不能下锅,一下锅就会散了,所以在我们做好这些艺术品后,奶奶她们又重新包了一遍。我记得,我从来没吃到过有硬币的汤圆,如果谁吃到了,我就会羡慕的说:哇,给我看看乃,一大家子都坐在一起,看着我那羡慕别人的样子,都会哈哈的笑起来。不知道你们吃到过有硬币的汤圆没?春节过后,串门走人户蹭压岁钱是我很乐意做的事儿,起个大早,穿好过年新买的衣服和鞋子,跟着爸妈去拜年。第一次去我外婆家时,由于路太远又不好走,我妈就背着我,那时我已经会走路了,只是要翻过一座大山,到山的另一边才有公路,在半山腰能看到我家。到公路上我们就在路边等车,不知道为什么这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但我还能清楚的记得那一辆会经过我外婆家的大巴车,从路口转弯过来的样子,我妈多远就在路边招手,那时我妈还很年轻,我爸好像也招了招手,车停了,我第一次坐车,吐了。

到外婆家后以至于半天没打起精神来,外公吩咐舅舅到街上去买一盒葡萄糖回来,外婆家离镇上还有一些路,我舅舅其实大不了我几岁,但一个人去镇上还是没问题的,我舅舅也很乐意去,因为剩的钱他可以买猫耳朵烟花。其实那时我连外婆和外公是我什么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不知道,但我嘴还挺甜的,据说叫了他们后会有压岁钱,于是我左一个外公右一个外婆的叫得正欢,逗得她们也很开心,笑的合不拢嘴了,外婆总说:毛毛嘴巴子真甜。我小名叫毛毛,其实我觉得挺奇怪的,为什么叫他们一声,他们会那么高兴,有什么开心的。

直到有一天一个很可爱的小孩子大概两三岁的样子,叫了我一声叔叔后,我听着那蒙昧天真的语气才大致了解了那种感受。在外婆家也有很多人来拜年,我二姨他们一家子,还有我管叫干干什么的,反正很多人,二姨是城里人很开朗,我妈的妹妹,她看见我时一个劲儿的亲我额头,还不停的叫毛毛,小东西,毛毛,我很不情愿的挣扎着。我很乐意在外婆家多玩儿几天,主要是我和舅舅很玩得来,因为差不了几岁,有一回我们上镇上去买了很多擦炮(小孩玩的鞭炮),边走边放,在回去的路上我把人家的草垛子点燃了,舅舅赶紧朝着草垛子撒尿,火势太大没能控制住,整个草垛子烧个精光,那棵柏树也给烧焦了,到现在依然没能抓到我们这两个肇事者,对于事主我感到十分抱歉。在外婆家我第一次吃了苹果酱,那种合着菜油炸的,又烫又甜,很想吃但是很烫,那味道我还记得。这些回忆好像是上辈子的事儿了,好远好远,我现在多想对当年那个我说:调皮鬼,你知道你有多幸福吗?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愿意抛弃一切回到那个时候。

那些年的那些事


花园那树樱花上周末还羞怯怯的打着骨朵,今晨褐色的花萼托着苍白的浅粉在阳光中绽开了一树的缤纷。

我那缠绵一冬丝丝缕缕的怀旧情愫也在这轻寒透背的清晨如花般绽放,朵朵都亮得那么晃眼。

樱花树下

很早就知道樱花了,遥远的稚形山脉,顶上一脉儿白雪,近处必是几枝樱花招摇,这样的画报曾引起年幼的我对异国的无限遐想,那时对这邻国的国花很有几分敬畏,小伙伴说似那三月遍山的野桃花,我心中很是鄙夷,嘴角挂着不屑,踮着脚指着画报愤愤:人家这是国花,国花!你知道吗?看清楚,樱花,还桃花呢!努力让从脱掉的门牙缝中发出的音是那种自认的字正腔圆。说完还正经的在田字本上写上一个婴字,小伙伴们都肃穆的看着,没一个人给我纠正这个错别字,那时望着多知的我,他们怀揣的定是如段誉对神仙姐姐般的敬畏爱慕吧!

直到在鲁迅的文本中读到清国的留学生在日本的樱花树下搔首弄姿,老人家笔峰中透出的对清国留学生的不齿,让和他们处于同一个画面的樱花忽地在我心目中退却了神秘的色彩,灰败、惨淡下去,虽然明知道卿本无罪,奈何我也有恨屋及乌的凡夫通病。见到真身是在花团锦簇的大学校园,和梅花、桃花、杏花、梨花、栀子花次第竞艳的就是那如云般堆积的樱花了。

在一棵棵缀满沉甸甸花朵的树下,我为这恣意的怒放惊呆了,大团大团的粉白把褐色的小叶片挤得恨不得缩回娘胎里去,这样挥霍的大气岂是那单瓣飘零的野桃的小妖娆所能比的,于是免不了花下常有成群的做清国留学生搔首弄姿状的标致女生,来一组人面花面,教郎比并看的写真。去年翻抄书柜时翻出一本影集,细细看来,在樱花中留下的影子是最多的,粉粉白白的脸,低眉垂目的羞,丝般的长发,飞扬的裙角,只叹一声,那如花般的岁月,已葬于流年的樱花树下

旧货

三月的天气,就如十四五岁的少男少女,别扭得让人难受,这边看着一个臃肿如熊般的大婶在羽绒包中缓慢移动,那边就跳出一个穿肉色丝袜、低腰短裤的靓妹身影如小鹿般轻快,早穿皮袄早穿纱的冲撞让人有些无所适从了,早晨起床首先得从窗帘中探出头去望望天,望望路人,再把手臂伸出去试试气温有几度,风有几级,再回头在衣柜中寻出一套感觉最能给我适宜温度的衣服穿上,走在街上,遭遇那样的轻薄与厚重,在晨风中哆嗦的我困惑了,这绝然的不同穿戴中却有着惊人的一致,那就是满街的老的、少的、美、丑的、腿粗的、细的、长的、短的、脚大的、小的,都怪异的套上了各式的长短靴子,不问适不适合,只问流不流行,这是怎样一个追求个性,又如此盲从的时代!前面那穿着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的修长腿晃得有些让人窒息了,如果穿一双长靴至少也可以不给人视觉这样满满的凉意吧,但美腿主人偏就套了一双小巧的低邦红靴子,那么不善解人意的在水泥地板上敲击出凉飕飕的得得声。我也赶过流行的,在那个流行还没有泛滥的时代。

那时除了忙于在各种花下留下假假媚笑,做得最多的就是按校内--校外--城里路线,以风卷残云之势尝遍了各种小吃,什么三和泥,赖汤圆,席凉粉,窝窝店包子,东坡肘子,兰州拉面、夫妻肺片每当寝室熄灯过后,男生的嘴里咀嚼着女生时,我们女生嘴里咀嚼的就是宜宾叶儿粑,广元的蒸凉面,在一回回的口舌生津中入睡,做着一个个油汪汪的梦。大一末的一次集体合影之后,室友A一声尖锐刺耳的近乎惨嚎的广元腔天啦!,让我们猛地惊觉各自的涨幅,为了我们的纤腿、细腰,我们忍痛悲壮地告别了各种美味,把目光投向了化妆品,护肤霜,花里胡哨的廉价服饰,质地低劣的仿名牌包包。

周末,大观园里随时都有我们忙碌的小蜜蜂身影,那时我们也追流行的,那时流行旧货,知道吗?就是不知道从英、法、美、俄哪个帝国主义偷运过来的别人穿过的衣服,有些恶心了吧,但没办法,流行!室友B的姐姐是做旧货生意的,因此发了横财,室友B曾多次得意地给我们宣扬她姐的名言:我这辈子就是现在立马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让我们无比艳羡,不知姐姐享受了人生几多!室友C有一套经典的旧货扮像,一袭黑裙,那么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丰胸肥臀蛇腰,浅黄卷曲的头发,再加上满月的脸庞,善睐的双眸,凝脂的肌肤,有雨没雨的天气,撑一把红色勾勾洋伞,风摆洋柳的扭过校园,这一亮相,让她一举夺得校花桂冠。

我们在羡慕嫉妒加恨之余,就是拼命的盲从,大量的旧货不知让我们从哪儿淘了回来,在寝室里做联合国式的展览,看着桌上堆积的琳琅满目,兴奋之余,又有些怕怕,这些宝贝不知从什么劳么子身上拔拉下来,那身体会不会有脓疮,会不会有虱子,会不会有大肠杆菌,会不会有爱滋病毒,于是就衍生了精典的消毒案例:室友D把刚买来旧货短袖在胸前比划着,终于没敢套上身,就把它塞进了用来早晚加餐的电热杯里高温清毒(呜呼,电热杯产家定还没想到开发此用途),半小时以后,从杯里捞出来一看,差点集体晕倒,麻纱面料的短袖已皱成一团乱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哟!室友D欲哭无泪,求爹爹告奶奶四处寻来一慰斗,想把乱麻拉整开来,那知天杀的慰斗竟活生生的将乱麻烫出两个洞来,面对乱麻中的两个窟窿,终于集体笑倒!爆笑声声中,旧货遁迹了!

哇,红牡丹

二十多年前,蒋大为的一曲红牡丹响彻了九霄,(当然有点夸张),五年级的时候,同桌的男同学悄悄在我耳边说:我觉得你就是红牡丹!我的那个小心啊,暴跳如雷!我美呀,美呀,美呀,臭美的感觉也不错哟!我们的老祖宗孔子闻韶乐三月不知肉味,韩娥之歌可以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我就在这句红牡丹的谥美之词中陶陶然了三年再三年,直到再次听到这句话,是在大学第三食堂的橱窗前,当我们集体用以筷击碗的方式胁迫英语老师停止了他的天书,大失仪态的男女饥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扑向了离教室最近的三食堂,占着人高臂长的先天优势,我轻巧的跨越了几个人头,把饭盒伸向了橱窗后面那个肥胖的大师傅,师傅木然抬起眼皮,机械的伸过肥手,忽地只见他眼睛里波光一闪,鼻翼两边的肥肉向耳根迅速伸展开去,跟着胸腔的脂肪堆里挤出了一股气流:哇,红牡丹!我一下子红了脸,羞涩的低下头去,却依然不忘了高高举起手中的饭盒,手酸了,麻了,饭盒还在空中痴痴守侯。

抬起头一看,我差点气绝,想以独门玉女十八式把这大师傅灭了去!只见他嘴角淌着涎水,眼中荡着淫光,手中拿着一个饭盒,捎了尖的舀了两勺红烧肉谄媚的向我身后递了过去,身后室友E亭亭玉立,红裙曵地,笑魇如花,从此,对牡丹花过敏!尤其见不得红牡丹!

走偏的秋裤

喜欢小沈阳的,一定知道他那条具有苏格兰情调的走偏的裙裤吧。那扭着小蛮腰,拉起裤脚一扇一扇的娘们妖态,曾让多少人欲呕之时又笑岔了气去。那个年代是没有裙裤的,但却有人走偏,曾让一群早起的女子笑岔了气去。

那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何日,也不知因何事何情何故,313室友ABCDEF聚齐了,在薄雾迷漫的清晨,一起在老王甜食店大块朵颐,大家正唏哩呼噜认真对待面前美食,耳边一阵刺耳、尖锐的笑声赫然响起,抬起头望着狂笑走形的室友A的脸,我们惊诧莫名,急问其故,只遥指远方狂笑不语,远处街道行人匆匆,不得其所以,把室友A一顿狂捶之后,她掩口止笑,待五个脑袋迅速聚拢,她才羞答答轻启朱唇:快看,那个,那个男的裤子五个脑袋迅速分离,搜寻裤男,终于在我们犀利的目光中,走偏的秋裤男被我们揪了出来,只见他走得精神拌擞,只见他走得气度非凡,只见他伟岸挺拔,只见他英俊潇洒,只是见不得的是他左侧裤脚下摆,露出了一段没有穿进腿去的红色秋裤裤管,随着主人有节奏的英武步伐,一扇一扇,那么醒目,那么耀眼的红呀,让我们集体无语,笑岔了气去!

那些年,那些事


并非特立独行。世俗的幸福,寻常的快乐,总是遥不可及。

懵懂的童年,住在外婆家。大概六七岁之前,对于节日的期待是真切的。外婆在我生日的时候,她煮一个鸡蛋,或者从村中小店买来两个糖霜饼。吃着又甜又脆的饼,我很知足,感觉幸福满满。

七岁那年,回到父母身边,开始了我的上学生涯。简单的早饭一般都是我与姐姐自己烧。或由我来点火,或由她往锅里放下冷饭。无非是一锅泡饭。至于吃什么菜,一点印象都没有。可能是豆腐乳。记得父亲曾算过一笔账,假如以豆腐乳来计算,抚养我们至长大成人大约要上千元。那时听起来如同天文数字。我像做错事一般,心里忐忑不安。

平时,听闻最多的是父母的争吵,为此而常常担惊受怕。

无论寒暑,每天沿着依山临水,弯弯曲曲的路去上学,约走三五里。放学途中,小小年纪的我仍担忧着父母,不知他们是否和好了。一般情况,总是母亲赖在床上达一星期之久。

家里养着兔子或鸡。还有三个小孩。姐,弟,和我。如今想想,母亲如何能够一直躺在床上而不管不顾?她能做得到。我却想不明白,包括现在。

有一天中午放学回家,我从鸡窝里捡出一只母鸡刚生下的蛋,拿到母亲跟前,去哄她开心,或端饭过去。姐姐比我硬气,且更有主见。她不屑于做这些琐碎去讨好母亲。本来就是父母的事,熟视无睹了,她该干嘛就干嘛。而我却常常不争气地忧心忡忡。期待母亲快快起床。

父亲好歹也是在单位上班的工作人。为了买一块橡皮擦,大约只要两分钱,我们姐妹俩也很难向从父亲那儿得到。不知是家庭真的拮据,还是他重男轻女舍不得为女儿们花销。

直至一学期结束,班主任亲自来我家要学费。二元五毛钱。我没听见老师与父亲之间的谈话。但我看见了班主任是掩面哭泣着走出来的。末了,还听见她很委屈地说了一句话,大意是我对你的女儿不赖,这学期还给她评上了三好学生。

这些陈年往事,我从来不曾把它写下来过。然而记忆之深,仿佛镌刻进心版,很难磨灭。走过半生,偶尔留下了一些文字,至于心结,或者关于不幸往往是绕道而过,遑顾其它。而今,因此地岑寂,来往皆不相识。夜深闻私语,月落如金盘。我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本来是想写如何不喜欢过节。节假日,较平时更加忙乱。一边要照料女儿,一边还要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往事不堪回首。至于春节,希望它只是岁月的一页,被风哗地一下吹过去,吹得远远的。

寻常的日子,才是最好的日子。闭门即深山。远离伤害,免被打扰。一饮一啄之间,当思生存维艰。活着,已是幸福。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2316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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