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情多还不是,若为恨少却难猜。
一个人思念一个人的时候,应该是内心汹涌的,恍惚中看到的人,其实,远在天边。所以内心是躁乱的。
思念,如同汨汨流水从心底源起从眼角溢出能透过点点泪珠看到,你的脸。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那思念折煞过多少人。分别时,她给了他一物,说:见豆如见人。她便早已预知自己必苦于相思。可是又能如何?现实如此。转眼萧郎是路人,红颜亦零落成泥。
古往今来有才情,有倾姿的女子似乎都逃不过思念这一劫。只因美女爱上了英雄,姑且不说每个都是英雄,但姑且不论是否每个都是英雄,但在她们眼里,他们是。至少在爱着的时候是。
只是这爱太过短暂,英雄们有理想,有抱负,女人怀里的温柔只是他们偶尔想起了便去享受一下,可是偶然的停留带来是无限的思念与痛苦。
既然无心,当初何必招惹?到底是女子太蠢。识不得人,落得残花败柳,也落得无怨无悔。当然怨,怨的是自己,怨自己不曾管好自己的心,任蹂躏。当然悔,悔不当初绑住他。
思君如百草,缭乱逐春生。其实不懂这句话。却极力想着百草春生的意思。无论地面多么荒凉,春来,百草生。无论心被伤多少次,你依然有爱的能力。
当然,百草春生是我看到这句话时提取出来的,也只是我的理解。而整句则是写妻子思念外出的夫君的。古代的女子甚是专情,为外出的夫君牵肠挂肚。那圆月,那杨柳,那砧声,那鸳鸯,那双飞燕,无不引起她们无限的思念。
也对,触景伤情,我没有很想你,只是在走走到某个路口时想起你。我没有很想你,只是在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时想起你。我没有很想你,我只是在一遍遍回忆你说过的话。
触景伤情,花似伊,柳似伊。思念似草般疯长了,你,可知道?
四季如同四个不同类型的美女。
其中春是活泼可爱的,夏是激烈火热的,秋是成熟稳重的,冬是冷静矜持的。
当春天的美女蹦蹦跳跳地来到时,整个大地还在冰冷的捆绑之中,于是,她仔细地把温暖的阳光从自己的口袋里掏了出来,撒在了万物的上面,让它们从僵硬的梦中觉醒,尽情的沐浴在春风里。但是春天的美女过于顽皮,她不肯永久的留下来,她找来了她的朋友,就消失了。当夏天的美女唱着激荡的歌曲跑到你身边时,似乎世界就要被她点燃,她妩媚热情,仿佛不知疲倦,可是,她因过度展示自己的风采而导致劳累,不得不离开时,她,悄悄的露了出来,她是谁呢?她是秋天的美女,每一年,她都会从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赶来这里,作为临时的主人,她默默的修理着这片土地,毒辣的太阳在她地抚摸下变得温顺了许多,闷热的空气也被她关进了牢笼,但是,她始终是无言无语,她在想着什么呢,时光荏苒,当光阴之神站在她的面前,催促她马上离开的时候,她迈着轻盈的步伐不慌不忙地走了,她把她曾经生活过的土地交予了冬,一个冷静矜持的美女,冬随意地挥了挥手,整个世界便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陷入了沉寂。
四位美女中,最为欣赏的是秋,她不像春那样幼稚,夏那般疯狂,更不似冬的过于冷漠。他成熟稳重,犹如一位大家闺秀,她纯洁高雅,又似是一个小家碧玉。在她呵护的这片土地上,这段日子里,喧嚣不见了,烦躁也逐渐逃走了,似血的红叶零零散散地躺在地上,和蓝天对视着。偶尔有风吹过,它们便像生了翅膀的鸟儿一样,飞来飞去,远方的山峰,不见了往日的苍绿,泛着淡淡的黄色。近处的树,也似乎是瘦过身的少女,无叶的枝干如一双双纤细的手指着白云,仿佛是想和它们拥抱。
夜,趁白天不注意,偷偷地跑出来,抢占了它的位置,使世界陷入黑暗。这时,月儿出现了,坐在死寂的苍穹,随意地弹了弹手,轻柔的月光便流了下来,包围了茫茫大地和正在轻声低唱的秋虫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天亮了,又是新的一天,过去的一日已是记忆。红叶依旧在飞来飞去,一切都如往常那样平静祥和。但是,每过一天,秋就会离人间远一点,直到完全彻底不见。谁都知道,她-秋天的美女,只是每年偶来人间玩玩罢了。谁都清楚,任何人都无法将她挽留,因为她虽然现在陪在你的身边,可是她始终不过是你梦中的一个情侣,只能短暂的和你呆在一起,在不久之后,慢慢的向你告别,消失在你的目光中。
春里的姹紫嫣红千百般艳丽,三叶草娇小柔弱,却挡不住那千万年的青绿始终如一。
我以为,春天就是青草间的那一抹嫩绿;我以为,春天就是树木间的那一丛鹅黄;我以为,春天就是花蕊间的那一点嫣心形的绿叶红。却不曾想,当那星星点点,密密麻麻的粉红撞上满山遍野的碧绿竟有如此震撼人心的力量。
这一定是一种柔弱的草吧?细看,你会发现它只有三片心形的绿叶,风一拂,叶片就如蝶翼般发出轻微的颤抖,又如女子的睫毛般扑簌,娇弱的不行,但仅凭它肯肆意的占领满山遍野的勇气与魄力,我就推翻了刚才的臆想。放眼望去,绿,满山遍野的绿,绿的放肆,绿的张扬,仿佛要侵占整个天地,延伸到天的一边。
这一定是一种娇嫩的花吧?细看,你会发现它只有五片粉色的花瓣,雨一打,花瓣就如落叶般飘零在地,又如少女水嫩的肌肤,一掐准能掐出水来,但仅凭它敢放任自己绽开花蕊,面对阳光的果敢与坚定,我就否定了刚才的思考。放眼望去,粉,密密麻麻的粉,粉的艳丽,粉的美好,仿佛要点缀整个世界,拓展到海的对岸。
我识得它,三叶草,没四叶草幸运,也没二叶草耐看,
这种草到处都有,公园,操场,墙角里,砖缝中,只要你想看见它,它就在那,不想见它,它也在那。有土的地方就有它,有光的地方就有它,有人的地方就有它,有春天的地方仍然有它。说它卑贱吧,风吹雨打都不低头,日晒雨淋也不求饶;说它高贵吧,跟别的草本植物一比就低到尘埃里去。
可是,时光流转,四季轮回,它依然会好好活着,哪怕人类的踩踏,环境的恶劣,同类的嘲笑,自身的卑微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能阻挡它生存的信念,于是,它用满山遍野的碧绿证明自己还活着,用密密麻麻的花朵证明自己还活着。也许它的生命只有一季,即使它要走过无数轮回,即使它要经历无数雨雪,即使它要承受无数雨雪,但它还或者,这就足够了。
它以满山碧绿发誓,用无数粉红作证,它,将会活下去,永远永远。
活着,就是三叶草的春天。
春天,见证三叶草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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