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我来自地狱,带着腥风血雨,一手摘星辰,一手覆沧海。
你来自天堂,带着圣洁光辉,一首动春风,一首曲悠扬。
山河故里,破碎的虚空,混乱的命运,悲哀的尘世。何时才能纷乱终止?何处才能安心予归?
我见过的高峰不是高峰,我看过的大湖不是大湖,我走过的大河不是大河,循环往复的身心疲惫感,总是充满身间。走过很多路,却还不够长;认识太多人,却都不太深。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但我知道总会有结束的那一刻,就在未来的某一天。
我知道太阳何时升起,夕阳为谁谢幕。
我知道森林的鸟为何总是怕生,翠竹为谁飘曳。
我知道大山前流淌的河为何总是不断歇,深处浅唱为谁而甜。
当我独自一个人穿越人山人海,独自一人沉醉在城市街边,独自一人听着一遍又一遍过去的音乐,独自一个人舔舐岁月的伤痕。
你会出现在我眼前,不管我有多不堪,不管我在哪里。
我总觉得自己生错了时代,殊不知,过了这么久,到底是时代成就了我也毁灭了我。我心不甘。
愤愤然如同克利夫兰的火山,向着这个世界宣泄自己的不公,不幸。
却又施施然如同死海,深埋在大陆心脏,缺失了本来的能力。
我总在深夜时仰望星空,在深夜里辗转反侧,在深夜里默默想你。
看不见的夜,让人惶恐不安,却又静谧安详。
充满着光的昼,温暖却又寒冷。
一个世纪,几个世纪;一个纪元,几个纪元;一个又一个宇宙大时代,我们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沉睡了一世的乱世纪,昏暗了又明亮的恒世纪。在时空间隙里互相摇曳穿插。
我分不清东南西北,分不清这飘渺的世道,分不清这纷乱的世间,分不清这时代的人心。
红尘总是扰乱地一塌糊涂,多少都化作了尘埃,多少又在尘埃中诞生?
吾本微牟尘。
很多时候,于一怀静谧中,轻数岁月留下的点点滴滴,拂过心头的,不仅仅是那瓣瓣花落,更有珍藏的一抹温暖。经年之后,当所有的迷失都在心灵深处暗香盈袖,一种气息仍会在记忆中不离不弃,仿佛似曾相识的繁华,触手可及......题记——寂寞流年醉舞红尘又是春天,繁花漫舞,静静漫步于一径春色,那盈了怀的心事,也便若梦,随瓣瓣花落,千回百转,零落一地忧伤。流年飞转,回首,青春于倏然间走过,一些曾经,如昙花一现;一些过往,不见声响。那些欢笑,还未来得及说一声再见,便已悄然走远。人憔悴,只为谁,落花流水不相随。相思赋,流年渡,无端又被西风误。而今,风过处,瓣瓣花落,片片离歌!是谁说过:这一生,总会有一个人,陪你忧伤,听你欢畅?是谁说过:这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人,和你做着相同的梦?剪一段柔软的时光,种植心香,那浅笑迷离里,便会开出思念的花来。或许,这一生,所有的等待,都只为了地老天荒的一句承诺;或许,这一世,所有的情愫,都只为了海枯石烂的一个回眸。一直相信,这世界上,有一种感情是可以沁骨的,无论走过多少沧桑,依然会鲜活如初。经年之后,当所有的迷失都在心灵深处暗香盈袖,一种气息仍会在记忆中不离不弃,仿佛似曾相识的繁华,触手可及。岁月变迁,时光流转,生命的轮回里,谁能解释海枯石烂?谁又能参悟沧海桑田?逝去的,新生的,都于无声处缱绻,淡了人生的沧桑,醉了过往的流年......时光,流年,一梦千寻。空城旧事,年华未央,天涯渺渺,思念无期。回眸处,许下的三生承诺,却兑现不了一世的结果。相遇总是美丽,结局总是叹息。站在季节的边缘,守望一座空城,覆手寂寞,忧伤是一缕风,穿过指尖,遗落在淡淡的流年。想念一个人,怀念一段情,忧伤在左,繁华若梦;幸福在右,荒无人烟......于浅笑安恬里静静执笔,万千心绪轻锁眉间,一纸经年,半笺心语,弱水三千魂梦断,落墨处,惊艳了岁月,温暖了时光。红尘一笑,终是人淡如菊!每个人都在心灵深处有一处花冢,埋葬那些滂沱凄美却不为外人道的情感。而那些花冢,被寂寞加了一道锁,就不再轻易打开。是心如纸灰了罢,是大彻大悟了罢,亦或是在时间的洪水中,我就像随时等待靠岸的小舟,找不到停息的港湾,在水面上载波载沉,迷失了方向?弹指芳华,摇落多少青春往事;跌跌撞撞,在练习中成长。青春的左岸记录着冰冷现实,青春的右岸记录着美好梦想。然,中间便是无休无止的矛盾与徘徊。我知道,经年里,改变了很多,经历了很多,感受了很多!情感沉淀的最后,成为无声的沉默,化为敲击键盘的字字用力。这一年,缤纷的花瓣,错过的雨季,缠绵的情愫,都放飞在这春天里!谈一场轰轰烈烈生死恋,无关情爱;守一段悠悠扬扬地老天荒,无关风月!自知情苦,自知缘薄,自知爱伤,相思泪咸,终抵不过心底的一往情深,一念之差,一厢情愿!悠扬的笔迹诉写着心酸,望烛光下孓影漫舞,疲惫的双肩谁又知道承受了多少世间的无奈,人生四季世事无常,情感辗转,相遇,随缘,离别,随心,世事繁华不过转瞬,花开花又落,春去春还在,流年一逝终不复,唏嘘一世写满伤。沉浮过往,弹指间,桃花依旧随春开,微雨依旧随云来,黄叶依旧随花落,飞雪依旧随风飘,一切的一切,如同一场未醒来的梦魇,原本空白的情感一页,已是支离破碎的残缺断章,上苍虽赋予我文字的灵感,却也写不出这是一种怎样的疼痛。作者:寂寞流年醉舞红尘
牵来绕去的梦,总是将你裹进它的枕衾里,醒来后,我隔着夜的距离将你望,渐渐攒出最清晰的心绪,我愿再埋进一次江南烟雨,可以寻到那个寺宇,将与你的相关都抛在那里,待你再来时,将它们都拈作梵语。
站在寺前,我的素手交握,以掌间的念珠借温,不因虔诚,不因怯意,只因,这一刻,将你如此纵容地念起。你曾说,你每年常来这里,我便好似已然能够感受到那些青石阶上,你微笑俯首稳步而行的影迹。
春天时,你便是这般的走来吧,那寺前的树定是已然悄悄绽了欲捉你目光的微妙娇娆。微黄带白的朵朵簇蕊,有意无意地掠了你的清面,而你的浅笑却一如檀红的门,无惊无扰,安静地伫在佛的余光处,雾里花颜或是晴里蕊俏,皆为佛声佛色,染着无着。
佛殿前,我是那殿外廊柱旁的围观,仰望着尊贵的佛,殿内是虔诚的参拜,伴着经语与木鱼声,我心下悄悄对你说着,我亦染了一身与你一般的檀香。站在殿外的佛前,我请佛原谅,我依然只做了你的信徒,即使朝拜依然想着与你一样的佛前着檀。我依然许了来世与你相遇的愿,即使我知道,你的佛前愿风静月朗。
那时的春天里,你也会如他们一样在佛前打座吧。你的微笑便是你的袈衣,你的目光便是你的经语,你的合什便是你的木鱼,你于那些黄红的袈裟间,像走过洪荒的行者,执守而安然。我愿做那时殿外的青石绿蔓,只要,生在你宽容的近前。
你来的夏时,也是像我这样承接着江南的烟雨吗?我喜欢这样的雨,不会将心淋得透湿,亦不会将身涤得太过凉意,就如你一直的温然,不近亦不远,触手可及,却又无息可系。
这寺间,有山石相围,泉声不断,雾霭时生。清晨的时候,除了晨钟,还有清婉的笛音,惊奇地知道,原来佛前的僧人亦可这般拥有乐弦。你是喜乐的,且我曾用心倾听,倾听至总似想不起,却又固然的不会忘。我想象着那吹笛的人是你,不着僧衣,绿树微掩,轻雾底色,而你就坐在凸起的山石之上,那时的乐律,想来应是最好的世间佛音,普渡尘心。
路过经堂,在敞开的门前向里望,地面如盛莲之水,幽亮而微微涟漪,这便是佛的温存之心吧,载世间微殇之舟,皆有触莲的机遇。那一掠而过的身影似你,我却不去捕捉来确信,因与你的相遇间,结局便是你这般轻忽的错肩而去。就如我经堂前的这一瞬伫望,未近佛前,未曾深深注入佛缘,但,有过那一眼的温和相慰,便已足够。你的走近,大抵便是池里的莲瓣,于佛光的水波里,我曾倾身相挨,舟行过,它依然会在佛前,离我纵是再遥远,也当是无碍。
这山顶的寺间,总让人以为居在云里。推开居室的门,那寺间亭阁就在眼前,与身相对,近得好似一伸手即可攥到寺间的檀香轻烟。烟雨又起,江南便是这样,柔绵得可以滤了塞北的冷绝。依阑而看,脚下的寺间阶前,僧人依然行来行去,让许愿或安居于寺内的人们,仿似有了时时依在佛前的安稳态。我心间,也是这般烟雨着,而你,也这般行在其间,因你曾在寺间,因你仍在我心间,于是,我亦感觉,此夏,此时,此处,亦是清凉法地。
微起暮色时,于石窟内看庄严的佛像,恢宏的居于高处,仰颈而望。还有阳光斜照进来,带着微黄的晕色,似是看到了秋的味道。佛像依旧,当是无季节分野,只是,我心间念着你仰佛的面容、你着的衫衣,在秋时会是怎样。
你来的秋时,佛依然会是微阖的目,持印的手势,莲花座赫然入真。大概你永远看不够这般的佛容,即使暮色沉了,你依然像最真诚的信徒,持烛一一的将佛容相看,参遍佛的无声拈尘。你便是佛前那烛灯下的悄然受戒,无须旁观,无须见证,恰是,鉴心佛前,银碗里盛雪。
你还会欢喜世间。就如红叶映寺门时,你依然会为此放注你的目光,就如银杏沿阶沿径而落金黄时,你依然会为肩头的微触而做出展臂拥抱。我想象着,那时风拂而过的沙沙声,是不是就如你昔日的咯咯而笑,那时的秋,你是不是也是这般的幽笑,与世间的红起黄落一同欢跳。
你也会寂静尘里。就如在此时我身处的黄晕暮色里,那袭行过的袈裟,身形渐渐隐在明暗里,黄红的袈衣都变得颜色不那么明晰,可是,清修的心却在最稳的步履里,明示着与身旁的红尘心事无掺。我知道,那就是你的步履,即使你走过我的身边,也会如他一般。
昔日,我曾怎样地跳跃于你的身后身前,绕来绕去的红线欲根植成篱,将你浅浅拦绊,你却是佛前最完美的魔术手,将棵棵埋植都化作浸檀的菩提。于是,我知道,尘间的欢喜早融入了你的寂静里,水不洗水,金不搏金,你心只轻拨通往佛前的那一根直弦。
我终是参不透离别,即使离开这披了你脚步的寺间,我亦放不下心绪潸然。立于可俯看寺间可平视山峦,可与寺顶齐平的经阁前,高及半身的檀色雕栏不知能否掩藏住我欲飞欲起的最后遥念。我终是要别了这里了,这个冬季你再来时,一场雪大概早湮了我流走的痕迹。
冬时的江南,也落雪。只是,那雪会浅浅地披在青檐之上,点点融化,又有一层坚持不化的心墙相挡,于是会微微露白。那时寺间的青石阶径上,应是一片冷湿吧,你也会与那些袈衣之人一样,行在回转的寺里,由着枯树参天的比照着你尘身的微小,由着寺殿幽深的颜色更映你衣衫的薄淡。
你坚持悟禅的心,就如那些披着御寒衣的苦读身形,只是,你以温然的微笑抵寒,你以无杂的目光参悟。那些袈衣之下,也有喜世的心,寺间的梅开时,那经卷旁也会有攀折而来的一缕梅香。而我知道,你只会于梅树下静静地走过,梅香里浅嗅,梅蕊里淡笑,因我曾像冬里梅开般地在你行走的路旁,而我最后得的,仅是芥子的念,须弥的忘。
烟雨笼罩下的亭阁檐,悬起了灯盏,迷蒙的天色里,早早挂起来予人指路照明。曾以为你可做我的灯盏,你的一笑,熄了我与你相通的路。曾以为我亦或许可以为你的灯盏,却如今只愧色满满,佛啊,请原谅我那时的枉自尊大。你宁做佛前青衣,却绝不会成为我手间的锦裳,即使,你真的是我祈愿的绮衫。
寺门开,有僧侧旁而过,持手微俯身,相送,如同那时初走入寺间的迎我。原来,于佛前,相送与相迎无别,就如于你,相遇与相离亦可以走过无息。迈出那一道石槛,我知道,你依然会如约常来,我却与今世的愿永远失约了。
这番来,我知道,江南离我其实不远;此一别,我明了,这寺间,却是我此生的再不相见。若离于爱,何忧何怖,情愿而后,空如此生。拂尘见佛,佛亦是尘,于你,一切皆静若繁花。那一场相遇,便由了,寂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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