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的文字里再也没有了你的身影,不要遗憾我不再爱你,其实我只是不再相信爱情。
我曾幻想,你是那个和我一起携手走到海枯石烂的人,所以我努力地去爱你,爱到我的世界里全是你,却渐渐地失去了自己。
其实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坚强的外表下是一颗多么柔弱的心,因为爱你,给了你伤害我的权利;因为爱你,在最后伤到了自己。如果你觉得这是理所当然,那么请原谅我的离开。
你走进我的世界,是寂寞的开始,我离开你的世界,是幸福的结局。当我们转身的那一刻,你可有回头看我一眼。
我独自承受永久的寂寞无声。都回归吧!我盛开,我衰败,那都是我的事。我流泪,我欢喜,都与你无关。只是一朵无名的花。在一个人的世界芬芳着。你可以继续你的远行了。我默守在自己的星球里。别试图靠近了。我会觉得疲惫。我是花。无人问津的花。你是路人。不能为谁停留的路人。
有没有在某些时候,你会忽然很想远行,去看看外面别样的风景;有没有就因为这样一任性,便此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不顾一切踏上另一座城。
不会,应该说我太瞻前顾后了,所以不会有那么洒脱;其实我也想有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但我知道我不可以那么任性。
噢,也许这才是答案吧!才懂得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像我一样,去挥霍那么浩大而又渺小的青春。
也许你是对的,也许对的是我,但知道真相又如何,在青涩的年华里,我们都怀揣着自己的秘密,原谅了彼此的心机。
在现实生活中,那些没有地方可以安放的爱情,在童话里,他们却可以相守到很老的岁月。
是啊,可现实终究是现实,现实容不下我们的童话。
那我们的爱情呢?
你说过时光不老,我们不散,可时光都还没老,你便离我而去;你说过我赢,便陪我君临天下,我输,便陪我东山再起,但我只想将这七尺之躯,不许江山只许你;你说过花开若相惜,花落莫相离,我们在花开的时候相遇成知己,转眼又到了花落的季节,却要相离而去。
你说过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来世,只为今生途中与我相遇;你说过走过去,我们的应该一直向前;你说过反正相思已熬过,未来幸福,何不一起度过;你说过时光拐过竹马,绕到地老天荒;你说过曾错过的风景,只为未来某一刻的美丽。
你说过人生,总要有个盼头,可如今你也走了,还留下我,能够做些什么?你说过彩虹总在风雨后,苦些累些又如何,可若心不在了,该怎么将就?你说够若能相知又相逢,那么,我们共舞一帘幽梦,可如今我们相知了,相识了,却散了良人!
如果,岁月不曾老去,你将成为我生命力的温暖。
当年你说,其实时光光顾过我们,感谢老天,曾都让我们痛过;而我要说,感谢时光,让我们相遇,让我在最落魄的时候遇见你,从此便有了属于自己的那一曲高山流水。
人的一生都会有一个对的人,不迟不早,在某个路口相遇;人的一生都会有一件错的事,不早不迟,在某个地点发生。若对的人相遇了错的事,又该怎么琉璃、该怎么故事、该怎么完美。
人啊,到底都是些怎样的人!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你是我知己,如今却也走了,我真那么差劲,所有人都要离我而去,也许,不再。离别后,新叶黄,卷珠帘,望影归,我视你为良人,子期亦有归期,我不懂如何去爱,我只是喜欢你,可以不惜一切,其实,还在。
可是良人,我们终究是要散了,且散的如此迫切,让我很多话都没来得及说,也散得让我不知所措。你说过知己难逢几人,应不问过客,不负归人;你说过会陪我同安到永远,要天上人间,沧海桑田。可为何最后,思卿天涯不见,风雨阑珊,素榻把酒,涕逸杯满愁。
若非子期走了,伯牙不会绝望到断琴绝弦,若非良人散了,若风亦不会绝望到罢笔黜墨。未待来生,佳期良人终散尽,此生无缘,只愿、唯愿、愿卿、莫将此恨长歌百年。
所有的思念,所谓的流年,在承诺之前,在爱恨之间,如何书写圆满,红线成圈?那么,请容许我最后一次这样想念,那个站在沧海之外、天涯彼岸的你,或许,此去经年,你我终将行踪不明,终身不遇。
也许你会觉得这些话语太矫情太煽风点火,也许你会觉得我太幼稚太可笑,也许你会觉得这些话语多么禁不起世事的风尘,但我还是诚恳地请你相信,我写下它们时,有最认真的表情。
它们是雕刻在我胸前的刀口,一滴一滴放尽心脏的血夜,但我还是带着它们向着昏暗的天涯走去。
它们是相忘于江湖、却怀念到哭泣一样的这世间最最长情的缅怀。
谁,曾拂我双眸,慰我心伤?
谁,曾带我看秋叶婆娑,听秋空寂静?
经年一过,你架棋局于两岸之间,河界是你我永远无法回去的往昔,你执红子先落,我问;这场博弈要多久?你说:不长,一生而已。
水上生雾,遮不去你紧锁的眉头,那是我曾经深爱过的忧伤,我以唇彩为墨,裙袂为纸,想写一纸和平书,你却在风中冷笑,抽刀乱斩,我躲闪不急,刀刃正中我一腔热忱的要害。
棋局一时变成杀场。
你坐于风中,用快乐的模样掩盖悲痛,我知你心,却不敢言懂,悲怆着,各自收藏情怀,不过是,你骗你,我骗我自己。
于是那个夜晚,我以黑纱遮面,扬鞭策马,却见你院中牡丹丰华,这一场战局终归是两败俱伤,惨不忍睹,自此,相忘于江湖。
我以十年疗伤,时光为医,忘记为引,不料你深入肌骨,已是我存活永恒的空间。
再见,许我以微笑问候,已是恩重如山。我说:识破吧,那是命运早在前世就已设好的埋伏,你豁然开朗,收回假意的原谅,十年花开,我途经你的绽放,你终于长成了我想要的模样。
你将我乘坐的小船顺水推走:快快回去,不要再中了这奸计。我在薄雾中不舍,要你留下一件信物。你咬破食指,用鲜红写下:来生再续,我捧你入怀,吮吸你的血滴,浸入骨髓,恨不能,一夜白发,蹉跎到来世。
当命运交付一场缘份于你们,一定预先交付了爱恨生死,再交付一场修练,然后是慈悲和舍得,夹杂着时光的惩罚,悲哀欢喜。
从此,我一心修炼,勤耕不息,无论欠了谁的,都务必在今生还完,来世,便完完整整的只偿还于你,纵是久别重逢,纵是千回百转,你照单全收,毫无拒意。
你若是我的秋,落叶便是我的泪,我在每一片上书写:君若不忘初心,我定一往如故。世上的感情,不过两种:一种白首偕老,却厌倦到哭泣;一种相望于江湖,却怀念到终老。我俩今生最好的结局,便是你我同祈,做虔诚的修行者,无需解释,更不要彼此伤害,在温暖而坚持中相望于江湖,然后在倔强而矜持的爱的礼遇中,殊途同归。
曾和你一起躲雨的屋檐,随风吹下落梅,哪一瓣恰巧落在我的眉间,化为一点黑痣,那是你给我今日的梳妆,更是来世的印记。我推开窗纱,隔岸轻歌曼舞,我全然不识那婀娜的身姿,只听闻那歌词唱的分明是:相望不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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