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含翠,春树流苏。在四月的季节里,在安静的城市的边缘,享受这四月的温暖。风轻轻的吹,好像在诉说那过去的点点滴滴。人们常说人间四月芳菲尽,春天的踪迹好像在匆匆离去,但我还是很喜欢四月的天气,毕竟阳光把最温暖的花瓣留了下来,我喜欢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
人间四月天。花开的季节里,感受着这一季里发生的那些事、那些人总有一些雨纷纷,纷纷思念却比迷离的烟雨长,当追忆起一个人。总有一场爱情青青,青青如堤上的柳色在春天的深心里,萌芽年轻。总有一片阳光暖暖,暖暖,准备迎向热情似火的初夏,并给小雨一瓣亲吻。故事在这里上演了一幕幕感人的,伤感的,甜蜜的,青涩的,花开花落,故事里主角换来换去,我们一起主演四月里的故事。
人间四月天,到郊外踏青去,远望四月的田野,翠绿的麦畦,仿佛镶嵌在土地的田字格里。孕育了一冬的春之芬芳,从大地深处悠然而出,和着麦子的绿色,伴着远处的袅袅炊烟,浑然成雾成烟。是仙是幻?我多想跟大自然来个亲密拥抱,拥一怀绿色,汲一口芳香。在四月的天空里,它们拥有自己的艳丽,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在四月,在远离喧闹的城市外,我们可以抛开那些凡尘琐事,享受这一片淡泊宁静的心绪。
又是人间四月天,又是芳菲遍人间。柳絮在漫天飞舞,春天的花开花谢,我凝视着鲜红的花朵,感受着四月的温情,我将所有的祝福让四月的微风送给远方的亲人和朋友,在人间四月的天气里,让温暖四溢,让微笑如轻柔的四月天气,拂过你眉端所有的轻松与淡然。
提着花灯,走过青石板。迎着月色,寻找着记忆深处那片繁花掩映中的素墙青瓦。犹记那时,墙里桃花初绽,他站在墙角,修长的身姿,一身干净的白衫,花香散落下来,丝丝缕缕落在他的眉梢眼角。好似一股清泉,荡涤着整个身,充满着整颗心。这一瞬间的感觉,似乎是等了千年之久。
直到,穿过了院门,来到桃花树下。才发现,这偌大的院子竟是无人的。院里除了这棵桃树,长满了杂草。他从别处找来除草的工具,花了大半天的时间。终于将整个院子的杂草清除干净。心满意足的坐在桃树下,打量着恢复清新素雅的院子。不得不说,这个院子之前的主人,一定是个风雅之士。
从那以后,他就成了那个院子的代主人。他不知道,它本来的主人会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他甚至会想,要是永远都不出现该多好。他每天都会将院子打扫一遍。因为这个院子的位置离他住的地方很远,闲暇时,索性搬到这里居住。院子的四周环绕着的是小山,周围长满了草木,有些是野生的,有些可能是之前的主人栽种的。他每天都会给院里的那颗桃树浇水施肥,精心的打理着它初绽的花朵。它也不负他所望,一天天的开放得更加美艳。它似乎时刻牵系着他的心,他喜桃花,可是却从未如此守着,护着。
清晨,花朵上满是晨露。夹杂着清新水汽的花香,沁人心脾。黄昏,设案桃树下,约三两好友,花下对饮。晚上,枕着花香入眠。三分醉,七分醒。偶尔任性,用桃花酿酒,再用花酒浇灌桃树。乐此不疲,醉眼朦胧间,满树的桃花微微颤动,那娇憨的姿态也好似醉了。没来得及分辨它是真醉还是假醉,树下人已背靠着树干睡着了。梦里,满树的桃花纷纷落在树下人的身上。将其包裹在花瓣中。丝毫不觉夜晚的凉气。嘴角微微上翘,睡得香甜。
当晨光照进院子的时候,他睁开惺忪的睡眼。慢慢的坐了起来,手掌碰到身下的青草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睡在了桃树下。身上滑落一件素色长衫,他怔了一下。随即想到,有可能是好友去而复返,看他睡着了,给他盖上的。难怪昨夜自己竟然没被冻醒。一素大而化之的他竟然没有发现,这件素雅的长衫,他的哪位好友有这份雅致?
他将衣衫洗干净,拿去还给好友。但昨晚共饮的两人,却说这衣服并非他们的。他们都醉了,哪还记得回去帮他盖衣服。他又怔了一下。但随即也就没想了。此后,两次他酒醉花下眠,次日醒来,身上都会盖着一件长衫,也还是原来的那件。他每次都会洗了叠好放进柜子。心中的疑惑,却是更深了。他很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于是,他又邀好友对饮,夜宿桃花树下。
只是这次,他没有醉。他要看看那个人。月上中天,他还在等。心里想着今晚那人会不会出现。他紧闭着眼睛,放缓呼吸,怕被人发现他并没有睡着。不多久,果然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慢慢的向他靠近。他想着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看看那个人。直到一件衣服如往常一样盖在身上,然后转身离去,他才一下子睁开眼睛,拉住了即将离去的那只手。
两个人同时看向对方,都怔在了那里。借着月光,他看清了那个人。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衣衫静静的站在他面前,脸上平静如水,任由他拉着她的手。他此刻只能想到一个词来形容她,那就是人面桃花。一袭红衣似火。在这皎洁月光的照射下,竟然清丽如仙。他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可以将红色的衣服穿出谪仙的味道。
从那以后,他的月下对饮换成了她。他们彼此都不问对方是谁,来自哪里。一切都很投机,似乎只是静静的在这个院子感受着彼此的温暖。抛却了红尘俗事,以最纯洁的心,共赏这一院好花好景。他们白天一起打理院里的花草。一起浇灌那颗桃花。他感谢这颗心爱的桃树,让他进了这个院子,遇到了她。让他二十年来死水般的心湖,出现了波光点点。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他爱上了她,爱上了这个淡如水谪仙般的她。
后来某天,他有事要外出一段时间。有个工程项目需要一两个月才能完成。完成后他就又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可以陪着她了。他告诉她,两个月后,他会回来这里找她。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他知道她一向平淡,连感情都是淡淡的。她点头就是答应了等他回来。第二天,他走了。走的时候,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看着她站在桃花树下目送着他远去,虽然眼光一如既往的平静。但他知道她也舍不得他。
两个月,对他来说好像过了几个世纪,他从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竟然会让时间变得这么漫长。当他完成项目刚好两个月。他急急忙忙的往回赶。他渴望见到她。一路马不停蹄。踏上青石板的那一刻,他的心情莫名的紧张。似乎在害怕,他怕见不到她。
踏上这里的一刻他就发现了,少了两旁茂密的青草,入眼的是黄色的泥土。还有被翻动的痕迹。两个月不见,这里就变了样啊,那她还在这里吗?他赶紧的往院子的方向走去。越靠近那里,心里越凉。当他站在院子所在的地方的时候,入眼的不是院子,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砖瓦水泥。院墙边的那棵桃树也被连根拔起,丢在了一旁,干枯的枝丫仿佛向外渗透着泪水。原来,这里被拆了,要在这里建生产基地。他静静的站在他以前躺过的地方,似乎还能看到她为他盖上长衫,淡雅的转身离去的秀雅的背影。
他就那样站着,一动也不动。有工人们进来工作,看到他,怎么喊都没有反应。都不知道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干什么。他们不懂,这里是他和她唯一的联系方式。除了这里他甚至不知道他该去哪里寻找她。他有感觉,这里毁了,她再也不会出现了。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爱的。就这样断了联系。他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是他不笨啊。她会来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他所照料的这个院子,这棵桃树,现在院子没了,桃树毁了,她再也不会出现了吧。她就像是桃花一样的仙子,怪不得面如桃花。
从此后,她真的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而他辞去了之前的建筑工作。将他的住处种满了桃花,每一棵都精心的照料着。他将他能种的地方都种上了花草。甚至还号召着周围的人一起种。很快他们那个地方变成了桃花的天地。他每天都在等,等待她的出现。有时会全国进行传播种植。因为人类的破坏,他失去了那个院子,那棵桃树,更失去了心爱的她。他希望,无论她在哪里停留都能有桃花相伴。
此后数年,他每天都做着一个梦,梦里的他提着花灯又踏上了青石板,站在了桃花树下,和她执手相望。他看到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对他笑了。那个笑是那样的美丽动人,宛如千树桃花同时绽放。她对他说,等到这个世界都种满了桃花,她就会出现。#p#分页标题#e#
从此,只要他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片绿草,几树桃花。绿树红花,春风两岸。他知道这个梦很快就会实现。
夜晚的月色真好,深蓝的天空么没有一颗星星。我知道,虽然看不见,可那些星星一直都在那里的。
那些星星们,本来就是整齐有序地在夜空排列着,一如四月里大地上开满了灿烂的花朵。如果凝神谛听,甚至可以听到类似木琴的敲击,冰凌滴化的声音。它们来自遥远的天庭。
可爱的,这样的夜色,这样的情怀,我当与谁来共?吾爱,你的世界里今晚的夜色想来应是别有一番风情的吧!
我常常想,一个人的体内蕴藏了无数的奥秘。有些事我们无法说清,它让我对所有的结论,都产生深深的怀疑,同时更加自省和宽容。面对层次不一的人性,我只能如此。而天地间的奥秘更是层出不穷,我甚至不知你如今究竟身在何方呢!
想起那年春日,仍是在这样繁花似锦的仲春天气里,我们一同到郊外踏青。那时还有些寒凉的春雨,使整个田野淹没在一片白茫茫的汪洋之中。雨中那最后一蓬飞絮,被打落水中,随波逐流而去。
风依然沿着河流狂吹呼号,把通往远方的道路吹得惨白,一尘不染。直到其中最脆弱的一颗星,一滴大大的泪水坠落下来,它通过树枝,落在了你无助的腮边。
金谷年年,乱生春色谁为主?余花落处,满地和烟雨。
又是离歌,一阕长亭暮。王孙去,萋萋无数,南北东西路。
为何春草年年先绿报春色,世人却不屑于顾,只把目光流转于那些名花珍葩?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游人脆弱的思绪,如牵强的春风,薄薄的依偎在脚下大地历尽沧桑的坚强里。斜阳拥抱着华北第一堂
欲泣的碧瓦红墙,楼影斜斜地躺在池塘的春水里荡漾。寂寞的大教堂昔日繁华的场面已不复存在,诗文的华丽也只是作为陪衬与附庸。
古老的修女楼啊,每夜寂寂入我梦中,独自徘徊复徘徊,而无数醒着的暗夜里,枕着楼影,瞩目天花到天明。
眺望远处的云水之间,心似河水茫茫欲拍栏杆,浅云灰灰地衬着远村近树,如一双双饱蓄泪水的眼睑。
今晚的夜色真好,碧蓝的天空,没有一丝游云。
人淡如菊,一朵如花笑靥。
又近清明,行人断魂,你离开我已有几个年头?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站在高高的楼台之上,人如身寄浮云。我有一种欲飞的冲动。如果就那么一下子,便能即你 ,那该多好!
我仿佛听到城市四周发出如同深浅不一的积雪碎裂的声响,哦,春天在歌唱,所有沉醉在春风里的树上缀满朦胧的浅绿色苞牙的柳条在歌唱,就连我煮在酒精灯架上的咖啡壶也在浅吟低唱。
楼房如同被暗夜施了魔法般动弹不得。黑黑的爬山虎紧紧抱住楼身,似乎想把它们生命里的汁液煨暖。
一道亮光,从眼前一掠而过,随即倏地在夹道间向前冲去。
我们姑且不谈论爱情,因为我们至今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或许它是整夜飘飘扬扬的柳絮杨花;或许它是春水浅浅鱼戏鸳逐的溪流;或许它是黎明前,星星贴在窗玻璃上,只为照亮你的双眸,花儿发出的笑声和芳香,有谁知道呢?或许它只是搭在你肩章上的裸露纤手;是抚慰你冰冷的额发与脸颊的纤指;或许爱情是男人的心灵为他从未涉及的柔情的抚爱和花前月下断断续续的低诉而留下的泪珠;或许爱情是童年的再现,有谁知道呢?或许爱情是离别前的绝望,当心往下沉,泪水往外漫,你轻轻抚慰我的长发;或许爱情是女人的尖叫和昏厥,当生离死别的一霎那,人性之光最伟大而美好的骤现,凄美哀伤的骊歌最后的绝响。
常常有一些故事,它们像水鸟一样飞逝消失,却永远留在那些见证人的记忆里。
今年的春天依旧春风依旧吹来,春花依然绽放;春风依旧和煦,春阳依然娟娟。而那个伴我一同赏春的人呢,如今去了哪里?
不曾想,没有你的一切竟全都是面目皆非了,一切失去了意义,我生活在一片虚无里。
那个水碧天蓝,草长莺飞,生机盎然的春天,连同那一年的四月,将时间硬生生扯开了一个口子,一起消失了。
我恍然明白,真正的四月不是在大自然里,而是深深埋藏在我的心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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