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无眠,突然想给你打个电话。手机拿在手中,辗转反复,却始终没有按下那个绿色的键。幽静的午夜,思念如涌。矛盾的心辨不清方向,寂寞的我很想你,心,在隐隐作痛。想给你打个电话,只是想把你的声音聆听,哪怕只是听你沉默时的呼吸也好,但我最终没有将你的电话拨通。不知道此时的你是否有梦,我,是否在你梦中?
今夜无眠,好想听听你的声音,就有了给你打电话的冲动。虽然没有任何事情,内心却不能安宁。低落的情绪寂寞难耐,汹涌的思绪飘忽不定。虽然是在午夜,我对你的思念,却不是虚幻的梦境。只是因为想你,才有了烦燥、不安和矛盾的心情。很想给你打个电话,矛盾的心却又突然清醒,你有你的生活,我有什么理由打扰你的平静?
今夜无眠,渴望你来慰藉我孤独的心灵。想给你打个电话,只想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你有话一定要记得向我诉说,无论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我都愿意静心倾听。我不要你一个人静静地忧伤,你也不要一个人独自高兴。只要彼此还能把彼此想起,你我都会拥有快乐的心情。不要责怪我沉湎于不切实际的虚幻,每晚,我都在期待着与你相约的梦境。
今夜无眠,心情失落。只想给你打个电话,对你诉说我的思念和感动。任凭时间停止,想你的情绪依然涌动,哪怕星辰陨落,对你的思念一刻也没有稍停。始终没有拨响你的电话,但此时的你,是否在期待一个熟悉的铃声?不要笑我自作多情吧,心灵的知己,怎会对一颗落寞的灵魂无动于衷?内敛的你常把情感压抑,多少心事都藏在心中。
今夜无眠,相思正浓。只想给你打个电话,告诉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因为,任何人的关怀都无法替代,自己对自己身心的珍重。你看似坚强的性格,其实无法掩饰你善良柔弱的秉性。寂寞的午夜,我仿佛看见了你眼角闪烁的晶莹,此时的你,你就像这晶莹剔透的泪珠一样,脆弱得让人心疼。整个夜晚,因为你,叫我知道了,什么是魂牵梦萦。
今夜无眠,月朗寒风。想给你打个电话,告诉你,如此美好的夜晚,多想与你牵手相拥。很想给你打个电话,却又怕惊扰了你的睡梦。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我没有把你的电话没有拨通。因为没有你在身边,我在黑夜里耗费着生命。如果你此时有梦,只要看到你嘴角浅浅的微笑,哪怕思念羽化成石,我也会在孤独中守候你,直到天明。
今夜无眠,我的面前徘徊着你的身影。寂寞的黑夜里,我只能一遍又一遍,浏览你的音容。我无法将灵魂从你身边唤回,只能任凭你,任凭你左右着我的心情。没有将你的电话打通,思绪总在围绕你的影子转动。我贪恋着黑夜里的虚幻,漫漫入梦。梦中,你我西窗共饮,举杯邀月。醒来,才发现窗外梨花落雨,一夜,相思成冢。
今夜无眠,孤独深重。没有打通你的电话,不眠的午夜,我是一株移了地方的树,或是一阵西来的风?花开花落,年复一年,我突然感觉熟悉的你竟然如此陌生,曾经的温暖,此时也变得冰冷。其实,我知道,那是因为思念太苦,悄悄滑落的泪水掩不住孤独的心情。但是,我也知道,思念其实很美,因为有你在我心里,我才拥有了精彩的生命。
阿栩离开这座城市好久了,算算时间,有五年了。
五年足够改变很多事很多人。
她拂了拂额发,手腕处的一道疤格外醒目,抬头看着窗外触手可及的白云发呆。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意外,尽管再努力去挽回也是无济于事的。
今天,2015.5.17,她回来了。
阿栩。
啊阿栩看了眼面前的人,眉眼弯弯,笑了笑:我在。
那人画着精致浓艳的妆,完全和说话女子的气势相反,本是气红了眼,可真听到女子说话的时候软下了声音,她的眼角泛红:为何这么迟才回来。
没有家了,你说,怎么回来?
阿栩依然笑着,孙楠的眼泪掉了下来。
看着阿栩一脸淡然的脸眼里满是悲伤,她说:走吧,我们回家。
阿栩回到了住过十八年的地方,看着熟悉的街巷,不熟悉的店铺,突然觉得心中压了五年的石头落下了,那种感觉就像漂泊在外的游子突然找到了能够依靠的落脚湾。
这个地方曾在梦中无数次梦到。
还有他。
打理好房间,两人躺着干净的大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阿栩声音很轻,但孙楠听到了,她说:他还好么。
挺好的,大学毕业出来在我爸公司上班。
嗯。阿栩应了一声,心不在焉的,过了好一会儿,她说:那就好。
阿栩的全名叫林艺栩,父亲林殷是著名企业家,孙楠的父亲和林殷是铁哥们,是一个商业巨头。
两家关系好到过年都是一起过的。
阿栩和孙楠自然也是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孙楠和阿栩的性格不同,脾气火爆,一言不合就翻脸。而阿栩的脾气好的让人咋舌,曾有一个老婆婆这么评价她的:这小娃娃笑起来真好看,简直是笑面菩萨转世咯。
孙楠也一度把笑面菩萨将四个字作为阿栩的又一个名字,直到十八岁的林艺栩遇到了十九岁的高铭。
高铭人长得帅,重情重义,有一党子兄弟,但唯一一个缺点就是家境不好。
阿栩和高铭认识还是因为孙楠,孙楠的父亲不仅商业上有一席地位在黑道上也有涉及,高铭的家里因为某些原因欠了孙楠父亲一些钱,一时间还不上。
而自己又在念大学,于是高铭找到了孙楠,孙氏最宝贝的公主。
那天正好阿栩玩晚了在孙楠家里歇了一夜,看到高铭虽然是请求但腰板笔直。
孙楠冷傲的瞥了一眼高铭,淡淡的说了句:我会和爸说的。
那少年淡淡的笑了,说了句谢谢便离开了。
再后来,她考上了一个大学,在学校里她再次看到了他,从此他俩变得格外有缘,经常能偶遇。
阿栩不知道他是否认识她,可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想看到他。
那时候她想可能是喜欢吧。
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了孙楠,孙楠当时很是震惊,决定帮助阿栩。
她不得不改眼看高铭,处处也帮着这个自己好姐妹喜欢的男人。
三人开始玩得很近,阿栩越来越喜欢高铭,而高铭似乎不喜欢阿栩,这层纸一直没有捅破。
突然林家破产,林殷入狱,阿栩的母亲要了休书回了娘家,曾经繁荣的林氏倾塌。
林氏家大业大,难免有人来嚼口舌,这说倒就倒便惹得不少八卦记者来烦。
孙楠的父亲花重金也没能把林殷保出来,只能按照好友的意思帮忙把阿栩养大。
而前不久阿栩表白了高铭,两人在一起了。
孙楠看得出高铭也喜欢上了阿栩,那种喜欢不比阿栩喜欢他差多少,到后来,甚至入骨。
一次三个人去参加音乐会,高铭去了洗手间,突然整个房屋都开始摆动,接着就是尖叫声和逃离的声音。
阿栩下意识的找高铭,那一幕刺痛了她的眼睛,高铭紧紧的护着孙楠,看着她倒了下去。
阿栩的手废了,被一块大石头砸中。
阿栩想了好久,不怪孙楠,高铭当时完全有机会冲过来,但他没有,终究是笑了笑,笑的心疼。
再后来阿栩出了国,孙楠的父亲花钱治好了她的手,她和孙楠一直有联系,不常见面关系似乎更好了,两人一直都很默契,谁都没有再提高铭。
阿栩的手虽然和没出事之前一般无二,但那手上的疤和心上的痕,一直没有消减半分。
五年后她回来了。
回忆到此,阿栩嘴角仍挂着淡淡的笑。
孙楠低声喃喃道:阿栩,你要知道,这种情况下都是下意识的保护最近的人啊,哪怕是陌生人
阿栩的睫毛一颤,什么也没说。
她不想去想,难得的固执。
时间过得挺快,孙楠这几天天天朝阿栩这里跑,理由是陪陪阿栩,好久没见了。
实则是来蹭饭的。
这天孙楠有点事没能来,阿栩草草的吃了一顿,四处散散心,走着走着到了五年前举行音乐会的地方。
坍塌后的殿堂修筑的更加华丽,可在亮堂的灯光在阿栩的眼里都是一抹浓重的黑色。
一个回首,呆愣住。
是高铭。
好巧啊
不巧,我在等你。
冬季来了,说好的,我在冬季等你。
听着孟庭苇唱的《冬季到台北来看你》,我笑了,天还是天我的伞下不再有你,歌真的很好听,很凄美。而我,更喜欢北方的冬天,因为下雪的冬天很美,那一片白茫茫大地好干净
有人说,冷了不好,我说,冷,正好让人沉思,我们的本能会告诉我们需要温暖。
我等你,化作雪花天上来。我一直都认为,雪花是化茧的蝶,是女神的眼泪!等你,云已千年,风已千年,雪花已千年。
我等的,不是相见恨晚,不是风花雪月,我等的,是一颗心,一颗和我一样的心。岁月流转千年,它不会变,花开花谢千年,它不会变。这顽石一样的心,倔强地用泪水淬火,只为了等你,等你用你的柔情点石成金!
文字是城,它不住人,只住心。
去年的冬天,我说不让你出我的城。
后来,我才知道,你悄悄地出了我的城,就再也没有归来。
心不相同,何必挽留?
我的城市,没有灯火阑珊,没有车水马龙,只有一杯清茶,一缕清风,一阙清词,一纸清梦!
你来,或是不来,我都随缘。
文字是水,它不载舟,只载心。
一直以来,你都是莲,盛开在迷人的江南。此刻,你还是那一朵莲么?江南是水做的,我如水的文字却给不了你要的江南。
所以我离开,北方的风,是刀剑,那矗立万仞的雪山,是我骄傲的坚持,雪山上飞翔的雄鹰,是我英俊的灵魂。
也许,你柔弱的身体到不了雪山,我真想带你飞翔,去看看那美丽的雪莲花,那洁白的哈达,献给雪山雄鹰吧,你看,鹰挥翅为你划出一道彩虹,你懂,还是不懂?
我说,远古时候,地壳在疯狂地跳舞,把山脉和海洋分开了,你是海,我是山脉!
那么,等你,就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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