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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童心,欢迎阅读与收藏。

暮春,妻要回冀中故乡照顾白发老母,临走那天说:这次正好赶上家乡的四月庙会,已这么多年没去了,挺想念的。

家乡的庙会,在我印象中是十分热闹的。那几天正是麦收前的一段空闲时光,庙会成了这方百姓们的盛大节日,县城里几道街都挤满布棚,人山人海,无数种百货,土产品、农具应有尽有,百姓们几里、几十里地赶来,从天明一直到天黑,连续五六天时间,这几天也是小孩子们最高兴的日子,学校放假,再贫困的家庭也要把孩子破旧的衣服浆洗一下,给上两角钱,叫孩子们去赶庙会,看看热闹见见世面,几个要好的小朋友相随或步行,或坐村里的大马车,进城去,象泥鳅一样在人群里钻来钻去,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就象进了大观园,当然孩子们最有兴趣的去看马戏,去看拉洋片,直到太阳偏西,肚子咕咕叫饿的时候,才舍得花上一角钱买上两个烧饼卷果子,渴了再到临街的饭馆里,喝两勺凉水,直累的满头大汗才满意而归。童年的岁月虽然在物质生活上贫苦,但童年的美好记忆还深深地印在我们这一代人的心灵深处。

果然,回家不久,妻抽时间逛了一次庙会,回来便写了一封不短的信,我认真地看着信,从她那生动的语言,深切的感受,细细的观察,由表及里的联想使我似乎看到她眉飞色舞的兴奋样子,我认真地看过信,浮想联翩,那时虽然身着补丁的粗布衣,吃着黑粗的干粮,累的满身大汗,但这是一个的巨大的精神收获。

是的,童心永不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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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童心成长


多少次泪流满面的看着那所空荡荡的屋子,多少次只身烟雨中,多少次泪洒烟雨中,多少次狂奔,多少次只身登高,多少次蜷卷泪流。

不是说雨可以掩饰泪流吗?为什么我会哭的更凶,不是说跑步可以将眼泪变成汗水蒸发掉吗?为什么泪水仍打湿了我的衣襟。多少次掩饰,却只能加重自己的哀痛,多少次伤害自己,想忘记这种痛,这种失去至亲的心痛,却只是让自己徒添了一些伤痕而已,所以 我选择了放弃,放弃了掩饰,放弃了压抑自己。

在夜深人静时,我会只身登高,望着四周的寂静,带着些许凄凉的感觉,放声痛哭。

爷爷、外婆,你们可看见躲在角落里哭泣的孩子,那是我,是我在哭泣,我想你们了。

我一同学告诉我,她不会再哭,因为这个世界已经够湿润的了,可是。。。。我宁愿活在湿润的世界,因为那里有你们,有我精神上的放松与慰藉。说起来有些自嘲,长这么大了,还是像个孩子一样动不动就哭。可是坚强是因为别无选择不是吗?如果可以,我愿意永远做一个孩子,痛了会哭的孩子。

爷爷、外婆,我猜你们一定会说傻孩子,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情感,伪装的生活过的不累吗?累,真的很累,所以,我很羡慕那些孩子,他们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哭过笑过一切便都烟消云散了。在他们的世界里,上一秒还是哭声震天,下一秒却又是笑声震地了,他们总是那么容易快乐,一根棒棒糖,一句邻居夸奖的话,一朵老师发的大红花都能使他们咯咯~咯咯~乐很久。

爷爷、外婆,我猜你们一定又会说傻孩子,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吧,别什么都藏在心底,你不说出来,谁会明白你的想法。道路这么多,怎么走,怎么过都是一生,何必选择那条最累的路呢,不如像个孩子一样,用你丰富的情感和童真去滋润你的那片净土,活在属于你的湿润的世界。

是啊,怎么走,怎么过都是一生,怎么不选择一个轻松、简单、平凡的道路呢?所以我选择了做一个孩子,任性的活在我湿润的世界。

爷爷、外婆,你们知道吗?当我选择了做一个孩子,怀抱童心成长的时候,我的世界,从此就改变了。你们还记得那个胆小、怕黑的我吗?现在不是了,我不会再害怕走夜路了,因为我知道有你们再守护着我,每当抬头,看见那最亮的两颗星星,我知道那是你们在朝我微笑。

我不想长大,不愿学会伪装,我只想做一个孩子,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所以,请允许我自私的活在我湿润的世界里,怀抱童心成长。

我的“童心”父母


常言道:老小老小,说的是人上年纪以后,像小孩子一样。我的父母大人都年将七十,俩人行为处事回归本真的脾气我算是摸到了。

国庆长假,我带着母亲去了趟动物园。上了游览观光车,母亲就不淡定了,侧着身子靠在椅背上,左瞅瞅,右看看,跟车上的小孩子们齐呼狼、老虎,不时,用手指盯着一处新发现,揪我看,快看。见到大象,母亲直呼这么大,能有几吨呢?竟还背了一段鼻子像钩子、腿儿像柱子、耳朵像扇子的谜面,用手比划着那腿能有多粗。在河马池边,母亲趴在那儿,几次喊她都不走,惊奇于河马头的嘴竟能张得那么大,还自己拔了把草,往河马嘴里扔。而围在她身边的,都是些或被抱着或被父母牵着手的小孩子。那个艳阳高照的午后,相信我的母亲,她忘了病痛,忘了地里缺水的田禾,满眼满心的,都是欣喜,她快乐得像个孩子。

父亲年轻时心高气傲,村里的晚辈向他打招呼,他不搭不理,即就是长辈与他搭腔,他也头不抬眼不睁的,从鼻腔里呼出一个嗯。跨过65年的岁月,父亲一改以往的不苟言笑形象,见人话明显多了,跟谁都有话题,见了小孩儿,他也会逗上一会儿。年轻时,父亲在戏台上演武生戏,拿钢刀往桌上戳时,用力太猛脱把,手掌被划了一公分深的口子,当下用手帕缠了,就那样还坚持演完全剧。而前不久,父亲因白内障手术,吃药,他说苦,底气十足地指出是药三分毒;打针,表态他血管细,怕疼,我们姐弟轮番哄着,好歹才配合了医生。年轻时,父亲见我们在饭桌上挑食,不是用他的大眼瞪,就是用筷子反过来敲头警告。今年中秋,我去送月饼,父亲一一翻腾,在里面认认真真挑选咸五仁的,那戴着老花镜对着月饼塑料包装壳上面的小字儿看的表情可爱得像个孩子,全没了以前的威严和不容孩子们吃东西挑三拣四的劲儿。父亲和年轻时判若两人,他的自然流露,本真得像个孩子。

暑假,父母亲的里孙外孙们聚在一起,他们玩抽王八的纸牌游戏,母亲也申请要加入,并获得了一起玩的许可。那种三四岁孩子都会玩、才乐意玩的低智游戏,母亲竟乐此不疲,受到耍赖皮的指责或被按倒挠痒痒的人身攻击也不恼,和孩子们嘻嘻哈哈玩了两个小时,单纯得像个孩子。母亲自从上了一次医托的当后,对子女依赖了很多,要买药让我们上网查查疗效怎样,要买食用油让我们支招什么牌子的好,如果遇上像借钱、买个电饼铛这等大件的要事儿,母亲总喜欢征求子女们的意见,让我们做她的决策者,往往乖顺得像个孩子。周末到父母那儿,父亲总数落几句母亲烧菜时放两次盐、出门忘记带钥匙,母亲则絮叨几句父亲洗碗不干净、找不到自己放置的物品。俩人经常为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儿,非要等到我和妹妹去了做调解员,负气而斤斤计较得像个孩子。

有两个字,叫色难,意思是对父母和颜悦色,是最难的,我深有感触。平日里,我也深知要不惹二老生气,可一遇到事儿,就是他们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要么不择话语牢骚几句,要么吊个长脸给他们难堪。父亲多次提醒我要注意态度,母亲也抗议,说我们对待孩子比他们有耐心。一次,为攒钱的事儿,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急躁地发了一通脾气,父亲竟低着头,心平气和地提醒我要冷静,说那样伤身,他没有在意我是否冲撞了他,而是从我的健康考虑,叮嘱我在工作生活中注意掌控情绪,说这些话时,他低眉顺眼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老人像孩子,需要亲人的温暖和关爱,体贴老人,更要像对待孩子一样,付出更多的爱心、耐心和细心,随时都给父母一个好脸色。用点点滴滴的亲情和温情去滋润父母活一天少一天的日子吧,许他们一个打上子女疼爱印记的晚年。

童心世界(第二篇)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是一个孩子。故乡集市的规模很小,只有一条短街、几间店铺、一片摆地摊的场地。逢集的时候十里八庄的人赶过来,像是潮水似的在集市上涌动。

母亲骑着自行车载着我。她买了一捆韭菜和几斤苹果,又在杂货店买了一袋洗衣粉,然后推着自行车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当即将离开集市的时候,我看到路边搁着几只铁笼子,笼子里装着小白兔。我从自行车上跳下来蹲在笼子跟前,兴致勃发地望着兔子。只见它们体型小巧,身上的绒毛像是柔滑光亮的绸缎,一双红眼睛眨来眨去,两只长耳朵竖在脑袋上微微晃动。

母亲见我看得入迷,便买了两只小白兔让我养着玩。她还随口给它们起了名字,一只叫短尾巴,另一只叫大耳朵。

父亲在院子的旮旯里用砖块垒起一个简易的兔圈。我把它们放进去。它们在那片巴掌大的天地下时而伏卧,时而跑动,见了人迅速躲进兔窝。母亲说它们认生,日子久了就不怕我们了。

放学后我到田野里割草,割了一篮鲜嫩的青草。我将青草撒在兔圈里,坐在旁边等着它们吃,可是它们躲着不出来。我猫着腰躲到一侧屏声息气,只见它们探头探脑从兔窝里窜出来,见没人就低头啃起青草。

我蹑手蹑脚地走近它们,大耳朵警觉地竖起耳朵,红眼珠在眼眶里咕噜咕噜的转动。短尾巴呆头呆脑地啃着青草。这次它们没有躲避我。它们对人的警惕与畏惧好像悄然瓦解。

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不但不害怕我们,反而和我们更亲近。它们前腿蹬地,纵身一跃跳出兔圈,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我们在厨屋门前择菜的时候它们凑过来。我趁母亲不注意,摘下新鲜的菜叶抛给它们。我握着铅笔在小桌子上写作业的时候它们悄悄围过来,安静地趴在我脚边。当我白天小憩的时候它们闯进我的屋子,在屋子里蹦来跳去,像是两个调皮捣蛋的小伙伴。

有一天放学回家后我发现它们没有了踪影,便慌慌张张在房前屋后、左邻右舍寻找。

天黑之后仍然没有找到。母亲说它们天生野性,难以驯化,它们很可能回到了田野的草莽里了。我却不相信母亲的话。我觉得它们还会回来,因为我们的家也是它们的家。它们与人一样,拥有悲喜,懂得爱憎。

次日清晨它们果然回来了。我问它们昨天去了哪里,它们像是故意回避我的问题,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我坐在院子里望着它们自言自语。

不久,下了一场瓢泼大雨。大雨过后短尾巴蜷卧在兔窝里,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母亲说它生病了,恐怕传染大耳朵把它们暂且分开。母亲还从兽医店买回一包药,说将这包药拌在在饲料里让短尾巴吃后就会好。可是到了晚上短尾巴竟然断气了。大耳朵好像很悲痛,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天亮的时候我发现大耳朵趴在地面上纹丝不动,用手一摸它身上已经僵冷。

我伤心地坐在院子里。月光像澄明的潮水淹没村庄。母亲悄悄坐在我身边,她说月亮上长满桂树,也长满芳草。短尾巴与大耳朵应该窜到月亮上了。

我相信母亲的话是真的。我遥望着皎洁的月亮,仿佛望到了葱茏的桂树林,也望到了茂盛的芳草地。短尾巴与大耳朵在月亮上面自由自在地跳跃、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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