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甜蜜得令人迷醉的,金不换之暖男。走在路上,被你一把拉过,牵着双手,闭起眼红着脸等你的吻沉沉地落在唇上。半晌没动静,睁眼一看,你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然后,你蜻蜓点水一般,吻落在了脸颊,或者唇边。你说有一颗小饭粒,或者一点小菜屑这一类漏网之鱼,公然挑衅了你的视线。你那么自然地做着这些,完全自觉,不以为意。然而第一次被你当街拉住的时候,真被你惊了,像一只小兔子,被狮子追逐得无处可躲的情状。一次两次三次,渐渐习惯了。吃东西虽然不再敢马虎,但是奇怪地是,总有不听话的小东西,像小苍耳似的,挂在你毫不注意的角落。
开车的时候,你最严肃。表情严肃,但嘴里却故意隔三岔五地,逗人。就是喝水也是不同的招呼。有时是故意提高声音的上茶!给水!;有时是软软的请求哥要喝水给哥一口水喝
要开车,你一定是不喝酒的。要开车,也不缠人。
你是一个对自己自视很高的人。所有和自己相关的,都是最好的,至少是自己可以接受的那个程度。看你谈起他们时,那得意和隐藏的快乐,总是忍不住嫉妒。虽然我,也是其中你最得意的内容之一。我只想你因我而自豪,却不愿你因别人而自豪。这时你会笑话我,打翻了醋坛子了这醋你也吃?仿佛不能置信的模样。是的,是的,一个深爱的女人,当然也是一个爱嫉妒的女人。
惊讶你能一个人,十天半月地整天在家呆着。一整天,一个人也不见,抽烟,看书,写诗像一个隐士。只有我,关注你何时起床、何时晨练、何时读书、何时吃饭想要知道你的点点滴滴。然而,这样一个你,一旦手握方向盘,却是猎豹一般,奔驰如飞。你悄悄地告诉我,高速一年罚款上万,被扣五十多分。车速常常跑到一百四十码。看着我惊得合不拢的嘴,你像犯错的小学生: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可不信,没有我坐在你的身边,你会不敢?一旦兴起,一定又是策车飞奔吧!真是一个让人惦记的,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小少年!
看透一切,接纳一切,又保持隐约的距离,这就是你了。把事情想得太通透明白,是你的优点也是缺点。因为太通透了,你又得在表面上,把它恢复到未曾看透的那刻,所以你费尽心机地隐藏自己,掩盖自己的即时反应。一个活得很辛苦的聪明男人。
然而,在有些事上好像是一个直男。
没有什么话不能说啊,在我这儿。你的眼睛很温暖,像可以容纳一切的山泉,流经的每一个山谷、每一处拐弯,似乎都被你滋润。但是浅薄的我,却依然嘴角弯起浅浅的微笑。听你说过N次这句话,但没有一次是完全相信的。如果我信,那我就是真正的小少女了。
果然,你终于说,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人心是不可以试探的。不是试探人心。只是你说过,你是唯一完全接纳我的人。接纳我所有的心魔或者坏坏的想法。可是一个电话就让你原形毕露了,你直接告诉我:不可理解。你差点因此转身离去。当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你,绝对想不到只是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你气恼如此。
你不会理解,一个许多年以来,一直封闭自己内心的女人,是多么孤独。她很少打电话,没有朋友可以交流,没有亲人可以做精神上的倚靠,她可以相信的唯有文字而已,而文字并不是在所有的时空里,都可以随意抒写。
这样的女人,她不拒绝在安全距离之外的一丝善意的关怀,可能只是出于潜意识。如今有了你,她完全敞开了心门,让你自由地进入,不知是福是祸呢。
不管怎样,心中有此君,似乎大多数的日子里,内心都可以安定平和,这个世界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多姿多彩,虽然常常有不可预测的风云,但终归拥有了你,就拥有了幸福的可能。
和煦的春风吹绿了,大江南北,三月的细雨朦胧了,乡间田野,洒下的是满满的希望,收获了一季的春意盎然,好一个外出踏青的最好时节。
独自行走在田间小路上,深深地,呼吸绿草夹带泥土的气息,感受小草那顽强的生命力。
抖落身上的尘土,将自己融入空旷的田野,摆脱世俗的束缚,轻轻地抚摸自己的心灵,不觉惊醒了心中的渴望。
放眼望去,那是一片粉红的桃园,粉嫩透白吐露着红芯,有细雨的滋润,显得格外娇艳动人,迷人双眼。
而我,却无心去欣赏这漫天飞舞的桃红,更无暇去顾及那一缕缕花香,心中的渴望灼烧着内心,就连这从天而降的雨,也难灭心中期盼的火焰。
细雨朦胧了双眼,但我却看到了,仅有的一颗,孤零零地立在一旁,仿佛一个小孩被一群大人所欺负了一样,梨花带雨,泪眼婆娑,几片嫩绿的叶子,衬托它惨白的脸庞,着实令人痛爱。
我,不顾桃枝的重叠,拨开桃花的缠绕,冲向了它,我心中的一树梨白。
那一树弱不经风的梨花,任凭风吹雨打,无可奈何,满地的落花,一地的沧凉,把满心的爱留给了枝头,将最真的情送给了大地,美好的生命是如此的短暂,以至还来不及告别,就悄然而去。
梨花落尽凄美了谁,花开花落,是谁主宰了这世间沧桑。
琴瑟依依,余音袅袅,泪水和雨珠共鸣,心声与雨声合音,收拾完雨后的心情,终究明白了这人世间的名与利,只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终究领略了这世间的薄情寡义,远如天边的浮云,没有定数,多思不益。
而你,一树的梨白,才是我心中的渴望,一生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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