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云彩映红霞
在邮政的每一天,我都被一些东西感动着,我的生命激情的旋律随绿色云彩的音符跳动着;她们邮政柜员,最普通而又最不普通的一线员工:
正是她们纯粹地绿色骄傲地点缀着业绩的红墙;正是她们温情的诉说盈盈地抚动着客户的心扉;正是她们礼仪的微笑悄无声息地熨慰着尖锐的争吵;正是她们倾心的坚持默默举擎着百年邮政永不褪色的旗帜!
她们是绿色的云彩;她们实在是邮政最可爱的人!
轻拾感动,蓦然回首,依稀眷恋象牙塔纯洁无暇的大学生活,青春绽放的青涩回忆;收拾行囊,背起背包,不时想起初离家人的陌生胆怯,那不知所措的依依眼神。。。
工作,是为一个人的担当,责无旁贷的天然价值体现;职场,是为一个人的成长,酸甜苦辣的现实历练舞台;劳动,是为一个人的属性,值得尊重的诚实人的气质风范;社会,是为一个人的理想,远大抱负者崇高的永恒动力!
作为一种选择,邮政是一片广阔的天地;作为一种信仰,邮政是实现自我价值的崇高之地;作为一种责任,邮政体现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普遍的民生关怀!
如同绿色是大自然的颜色,绿色的邮政天然是国家的血液,载着社会民生基础事业的命脉奔腾不息,而这一切都来源于最可爱的邮政人对邮政事业最完美生动的诠释!
就让最娇鲜玉滴的花朵骄傲地拥向我们勤劳朴实的投递员叔叔!
他们黝黑褶皱的皮肤、亲切的谈吐、良好的体能、最是那汗流浃背时惬意的微笑,他们任劳任怨、无怨无悔只为一封小小信笺的及时送达。。。
就让少年深深的爱慕、青年深深的爱恋、老年深深的爱心不由自主、一丝不留地扑向我们美丽可爱的柜员姐姐!
这是上帝的窗口。蜜甜的微笑、双手的接递、早已深入心灵的十字用语,从揭开晨曦到立尽斜阳,纷纷攘攘中保持不变的是贴心到位的服务!
造物主赋予人类如此奇妙的情感使得人类能够神奇地感觉到真假伪善、善恶美丑。
事实就是如此,在温顺可爱的柜员中间所感受到的永远是一种纯粹,一种不含任何杂质的单纯,一种时时刻刻记得用业绩诠释执行力的钢铁纪律!
事实就是如此,她们正在用自己最年轻貌美的青春年华和温柔、乐观、积极、要强、坚持、付出的优秀品质建筑着整个邮政的绿色大厦,如同一泓清泉涤荡着每一座城市的灵魂。
不会的,不会的,那垂下瘫倒在地的彼岸花不会是我们的彼岸花,那干涸枯裂的土地不会是我们的花田,那乌鸦盘旋叫嚣的天空不会是我们的澄静透明的可爱天空。一直的一直,相信着你不会如此的残忍,在让我丢了你之后,狠心的撤去了我唯一的最后一点的念想,最后一丝的惦念。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味,和着花的如血绚烂,缠绵成每一株彼岸花的模样,和谐地映在了天空。
还记得那年初见,车过的刹那,时光也忍不住停留,只因初见是生命阳光的烙印,带着青春的些许期待,掺杂着树叶的丝丝呓语,氤氲了我的眼眸。那个翩翩白衣少年,有着不输于阳光的温暖笑容呵,就那样悄无声息地入了我的生活。那时的我,整天的念着那微风拂过的白色衬衫的一角。
每天的每天计算着究竟风是以怎样的的方向,多少的强度才能吹起那白色衣角近乎完美的模样。那是的我啊,并不知道不是只有一别才是一生,一生也可以是零点几秒的短暂,只是一眼而已,就是生命的永恒长度,而后的而后,都在惦念和怀念啊。那年阳光溅起树叶上的星星点点,是你带给我最暖的情,最美的伤,执着的随我化作尘,散做土,却还是想念着痛苦的快乐。
你静静地走在花田中,看着风中摇曳的彼岸花。那是一幅画,带着女儿家的心思,为心上人做的最美的画。身后是看着前方的你,坚定地踏出每一步的我,亦步亦趋,唯恐发出的走路声打扰了你。不是不想像其他女孩子可以在你身边撒娇,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很烦,只是不想让你感到困扰,仅此而已,仅此而已,却已是全部的我,全部的念想。那时的我,天真地相信着你的真心,单纯的以为你给的最美的幸福,傻傻的坚持着我们定能种出不一样的彼岸花,让温暖的彼岸花开满温暖的彼岸,执着的坚信永远的永远的我们彼此的幸福已触到边界。
那鲜红的彼岸花灼尽了我的生命,快乐的痛苦是最无奈而悔恨的。仍记得那时我们一起种下每一株彼岸花时,你小心翼翼的模样。我们一起守着它们,无数个日夜我们一起等着它们破土发芽,开出属于它们自己的花朵,旋转成炫目的美丽。我们一起欢笑,一起手舞足蹈。忽然不知从何处吹来淡淡的微风,拂起彼岸花淡淡的清香,似在与我做着应和。彼岸花,你是觉得我太孤单了吗?还是你也在想念他,抱怨他不来看你吗?
同学们还在叽叽喳喳地吵着,闹着,何处无不飞扬起他们的青春华年。对面走过来一对很登对的情侣。男生的笑容温暖的仿佛要溢出阳光,但却无声无息地灼伤了我的心,心底深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疼痛,皮肉分开溢出的血嚣张的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在阳光下炫出唯美的绝望,什么时候我对你的感觉已经变成自发的非条件反射了呢?原来的原来,你不是我的毒药,是我的生命啊。
那样漠离的你,那样冰冷的你,不会是我的你,不会是我的你啊。僵硬地抬起头,看着天空的蔚蓝,失了焦距的眼神昭示着生命的流失,寂寞的眼泪终归于寂寞,不会是你,不会是你,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无声的念着,卑微的想着,直到再也分不清现实与幻想,直到相信到再也不能相信。
还是一起陪着你守着那些彼岸花,绚烂如血的映红了整片天空。那泣血之红又是谁的眼泪啊。你还是对着我温暖地微笑,一切都很正常,一切都没有变。你仿佛还是那个你,我努力地做着你眼中那个平凡的我,我很努力,很努力地对着你微笑,过着每一天。可有些东西还是不知不觉,无声无息地变了轨迹,驶向了虚无。
曾经发自内心的微笑,却成了强扯嘴角得欺骗,曾经的欢声笑语,却成了你一个人的独角戏,不是远离了你,只是还没学会如何再笑着面对你而已。一天又一天,总是下着雨的天空,无情的雨滴啊一遍又一遍敲打着湿满了脸颊的彼岸花,是否是因为花的纵容而如此无所忌惮,如此不加珍惜。我只能一次又一次渺小而卑微的祈求,求求你,不要下了,不要下了,好不好,好不好,这是我们的花啊,是我们的花啊。花会痛的,会痛的。
最后只剩下不断奔跑在泥泞道路上的身影,没了外套,湿了全身,那脸上的晶莹啊,不知是雨还是泪,又或许是雨混着泪的咸涩滋味?雨残忍地渗透了衣服,一滴又一滴溅起在花瓣上,塌下的花瓣和着雨声,奏着雨天最美的悲鸣,缠绵成一片花,一个人的心伤。不,不能放弃,既然不能成全自己,就成全这一片花吧,这些花啊,可是你种下的呢。哪怕只是无人时悄悄的想念,静静地心痛也好。
至少,我想要心痛,不想麻木,想留下你走过我的时光的痕迹。嗒嗒溅起的水声成了脚步最忠实的跟随者,隋后渗入土壤,终于再也溅不起任何的星光。这生命啊,鲜活了一次又一次,烙在了那个午后,那个灰蒙蒙的雨天,仿佛触到了生命的尽头,血红色的彼岸花固执的盛开,坚持着留下最后的最后绝望的美丽,那一声低低的叹息,不知是为它自己,还是为了我?
后来的后来,再也没有遇见过你。我们默契得好似多年的朋友。我终于知道,原来从头到尾执着的都只是我,也只有我而已,你早已离我越来越远了呀,却只是清晰地看着我一个人演着自己的独角戏,罢了。你或许只是好心的帮我守护过我那小小的幸福。把残败的花瓣收集起来,挖了一个小坑,小心地把它们放了进去,轻轻地掩埋。如果你在的话,指不定要怎么嘲笑我呢。还好你不在,眼泪却悄悄地流了一脸。
但我只能仰头微笑,微笑着面对这空荡荡的花田,坐着无谓的事,掩埋起我的悲伤的青春,任凭寂寥散了一地。你也许不会知道,我早已在你的时光中丢了自己。我不想找,也不愿找,反而庆幸着,是丢在了你的时光啊,真好。那是我最美的时光,最好的幸福,最真实的我啊,你知道吗?也许,埋了花,葬了青春,丢了自己,也是一种幸福。
某一天,无聊的在路上闲逛,迎面走来一对很登对的男女,男生的笑容温暖的仿佛要溢出阳光。我怔怔的站在了路中间,嚣张的任凭汽笛叫着,不是无法移动脚步,只是不愿,不愿错过零点零一秒凝视你的机会。小心点,前面有人。近到可以看清你眼角眉梢的纹路,你的眼睛忽然惊慌地眨了一下,快到我再也找不到影子。对不起。如此的疏离,仿佛是陌生人而已。是啊,现在的你我,不就是陌生人吗?可我竟然分不清那声对不起是为现在还是为过去。眼睛不好,还要出来瞎逛,都不知道你这几年再找些什么,只知道种着那些彼岸花。是温柔的女孩子啊,责备的话语是满满的关心与无奈,我终于可以看到属于你的幸福了,终于可以不必执着,不必纠缠于过去了。谢谢你给了我最美的时光,最真的你,原来,那些是我们共同惦念的过去啊。
花是残败的,可我已不再心伤,不是不痛,只因你已找到了你的幸福。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最美的流年。或许,该是换一批彼岸花的时候了。那彼岸花啊,绽出生命最后的色彩,映红了整片天空。原来,这也是一种温暖。
静静走着,不再去整理那些回忆,哪怕凌乱我的脑海我也无所谓。轻笑声蔓延在城市,听不见街角哭泣声,此地衰败的景象我不忍心记下,牵着你的手,于是我低头细数走过的脚印。在这座繁华的城市,没人知道我们是将要分离的主角。他们有的匆匆走过,有点悠闲地走着。欢声细语,给寒冬的夜笼罩一片温馨的气氛。而我身边的人,一直低着头,双手抹着眼泪,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抬头看看美丽的夜空。
心事又增加一重,憔悴是为了谁,我为她送别,不知何处才应该松开这只手。她说还会回来,可是彼此心里都很清楚。不需要解释的太多,我找不到可以留下的理由。
都默默不言的走在桥边,心里很清楚这里是最美的记忆,我记得我为她提笔写过《素颜姑娘》,这里就是初次遇见的地方。可是现在谁都不知道命运的签。到底应该怎么走,只是像一个迷路的小孩,哪里有路就往哪里走。内心十分的惆怅,但是手心的温度依旧,我身体微微颤抖,只因为我突然想起,一个人回来路应该怎么走。雪中的痕迹,两排脚印
渐近分离时刻,眼泪还能藏住,我想用微笑送别你,让你记住我的美好最美好的样子。而你无需哭泣。这样真的是不太漂亮,让我记住你最真的笑容。当你松开我的手,转身,泪水迅速倾下,想对自己说一声,我真的无所谓,可是却装的那么假。让我一阵透心凉。我不舍得离开这里,最后一班火车,窗口的你,脸色泛白,我挥手与你告别,此时空中缓落的雪,放映了无数的画面。当你渐渐消失在地平线,我再次挥手与你告别。
回忆一同走过的路程,纪念一起走过的岁月,我有点情绪不必控制。压抑了太久,我此刻只想自言自语,哪怕语无伦次也说给自己听。
此时,面无表情,抬头看细雪缓缓飘向我的眼眸。
此刻,逆向走着,脚印的排数,来时成双去时已成单。
月季在我心目里一直是一种草花,生命力旺盛,好养活,姿色普通,让人过目即忘。直到前些日子,和朋友去了趟月季园,才让我对这种花刮目相看。
一进园,举目四望,眼光到处,尽是花海,红,粉,紫,白,黄,橙,黑红,还有复色,混色和镶嵌色的各色月季或直立在灌木的茎顶,或悬于树形月季的枝头,单瓣,复瓣和重瓣,刚经过两场春雨,不少花瓣被雨打风吹去,地下落红无数。
我从不知道月季竟有如此多的品种,名字似源于古诗词,美得不象话。卡托尔纸牌、彩云、粉扇、黑美人、黄和平、粉和平、紫雾、香欢喜、香魔、醉乡酒、花车。
当时夕阳下,曾送彩云归,当真除了彩云,没有别的名字配得上这种花。瓣根是橘色,瓣中依次是橙黄,淡黄,鹅黄,粉白,粉色,嫣红,瓣缘是玫红,慢慢渐变,层层叠叠,繁繁复复,如水粉画施施然渲染开来。每片花瓣上还有丝丝脉脉粉色的茎络隐约可见,似傍晚天边的彩霞,在夕阳的映照下投射出无穷色彩,而花瓣透亮,水汽氤氲,即刻要幻化成雨,洒向人间。这位刚出浴的美人,娇弱无力,脸泛桃红,春花带雨,百媚入骨,令众多粉黛黯然失色。
虽说月季和玫瑰本来就是近亲,粉扇应该最象玫瑰,片片花瓣象一把把粉色的扇子,最外层已经完全铺开绽放,然后层层包裹,渐次合拢,到内里己是含苞待放,象古代女子犹抱香扇半遮面,让你觉得更加神秘,想一睹芳容。
黑美人,顾名思义,是个冷艳的美人,因为稀有,更加难得,外围是一种冷色黑紫,完全不显突兀反而妖艳,这种黑色让我想到一种黑色口红,气场不够强大的美女是不敢挑战这种颜色。她的花瓣不象其他的花瓣舒展平摊开来,而是卷成尖尖的角,象美女尖尖十指上的黑色蒄丹,黑色口红和甲油不能掩藏她多彩的内心。在黑色的花瓣里,是逐次泛红的花心,在黑色花瓣的映衬下,花心显得更加浓艳绯侧。相比庸俗脂粉,黑美人无视花红柳绿,显得更加大胆率性。
黄和平和粉和平,她们平和安静,不会象那些倾国倾城的美人,引起战火,让人一怒为红颜。相比起那些丰满多瓣的花,她们的瓣数不多不少,恰到好处,虽然都是黄色和粉色,但由于花瓣展开的时间前后不同,花心和花瓣的黄色和粉色略微有些差异,花心的颜色更粉嫩,泛莹光,外层花瓣则留下一些时光的残痕。画眉深浅,别有风韵,象邻家少女,具有亲和力,美得没有侵略性,毫不张扬。
远处,还有红得发紫,起的一团紫雾,香气悠远,沁人心脾,另人闻香则喜的香欢喜,再闻不禁着迷的香魔,最后能象淳酒让你醉倒的醉乡酒,好似登上宝马雕车香满路的花车,蓦然回首,置身花海,不知身在何处。
月季和玫瑰,蔷薇一起,都属蔷薇科植物,却一直没有其他两种有名气,尽管西方把三种都称为rose,巿面上卖的所谓玫瑰也都是月季。然而提起玫瑰和蔷薇,人们马上想到浪漫圣洁的爱情,提起月季,可能只会联想到自家的花圃,她在春天陪过桃李,秋天伴过梧桐,冬天斗过寒梅,一枝刚谢,另一枝马上盛放,四季春光不断,生命力如此旺盛,另人只是欣赏却不会起亲近之心,人们会怜惜昙花一现,会惊叹铁树开花,会钦佩寒梅傲骨,会心折幽兰高洁。月季却因为自己太过强大,黙黙耕耘,自求多福而乏人关注。
行到天涯,才能静黙山水间,阅尽百花,方知月季的妙处。莫道花无百日红,唯有此葩开不厌,在岁月面前,唯有她无俱红颜易老,笑傲春风,与时光一起守住生命的春天。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只有一位不老亦不小的中年和尚,附近居民尊称其为“闲泉大师”。
大师虽尚食人间烟火,但早已修炼至荣辱不惊的境界。这不,一位大腹便便的土豪正在那炫耀。
“大师,今儿我一人就为贵寺添了整整五千块大洋的香油钱!”
回答他的只有哪“当当当”的木鱼敲击声。
不一会儿,跑来一位惊慌失措的老农。
“大师,实在对不住呀,昨晚俺家的两头猪把贵寺好几块菜地都给祸害了!”
回答他的只有哪“当当当”的木鱼敲击声。
仨月后,有数位孩童一边颠颠地往山上跑,一边大声地嚷嚷。
“大师,大师!您晓得吗?镇上小鬼子的据点昨儿个被人端了!”
回答贸然闯入者的只有那空荡荡的寺庙、不再“当当当”作响的木鱼,还有一副苍虬有力的对联。“倭寇诛尽日,闲泉归来时”,孩童们字正腔圆地齐声念道。
从前有一个国家,一国的人都得了癫狂病,整天闹呀、叫呀,干一些荒唐至极的事。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这个国家有一眼叫做狂泉的井,谁要是喝了那里的水,立刻就会变得癫狂起来。而这一国的人除国君外,全都喝狂泉的水,所以一个个都疯疯癫癫的。
这个国家的国君之所以没有得癫狂病,是因为国君另有一口专供他一个人饮用的水井。然而全国的人都得了癫狂病,在他们眼里,无病的国君与众不同的样子倒成了一种病态。因此他们商量好,大家一起动手给国君治病。这些人轮番给国君拔火罐、扎针灸、熏艾蒿、服草药,能用的办法全用上了。国君实在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只好到狂泉去饮水。
国君喝了狂泉的水以后,马上就得了癫狂病,也变成了疯子。于是,这个国家从上到下,无论国君还是臣民,都一样癫狂;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一样荒谬。所有的人都一样疯疯癫癫,这样,大家反而都高高兴兴、心安理得了。
狂泉只不过是一个假想的故事。不过,它却告诉我们:在举国上下只流行一种荒诞的意识、只贯彻一种虚伪的做法的情况下,一个有健康头脑和正常行为的人,要想在众人颠倒黑白的环境里坚持公正的原则,的确是极其困难的。
其实王育平最初给我的感觉是一个热血青年,像很多大学班长一样,他总是很有热情地组织很多活动,召集一班人马参加然后得了一箩筐的奖。后来就发展成为家境不好进而遭遇诸多不公待遇的愤青。刚开始我会试着为他做些心理调节,鼓励他做好自己,但是,他的心理毛病不是我用三言两语或者发几次脾气就能彻底治愈的。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在这种不知终点的消极抱怨中厌倦了。
林琍琍是我的老乡,身高183,喜欢打篮球,看煽情的电视剧会哭得一塌糊涂,对喜欢的女孩子很用心。他有个很好的同桌叫林宗铭。林琍琍高考复读一年,所以跟我同届。林宗铭说起来算我们的学长,机械工程学院,非典型性工科男,高中时期以为林琍琍替他解决了一宗感情问题,内心一直对林琍琍感激不尽。
林琍琍追我的时候就是从那次中秋节开始。他和他的几个好朋友在操场过中秋,把我拉了出去。我依稀记得当时在场的有体育系的銮朝,中文系的杨柳永,师范系的林钦,理学院的周云梦等人。大家围坐一圈做一些近乎弱智的数字游戏,但是我还是用我的低智商雷到了很多人。林琍琍就坐在我的身边,他总是时不时有意地把他的零食往我这儿塞,同时又表现出满不在乎的装酷的感觉。那天,我们玩到很晚,真的很开心。紧接着第二天,我们又相约去海边玩,大家就像没见过海的孩子一样,踏浪,挖沙堆,做游戏。玩大冒险的时候,他们总是喜欢把体重最轻的我作为惩罚,把我抱起来做深蹲或者是背着我绕场跑两圈等等。大家玩得起劲,但是一旁的林琍琍却说没意思。后来,我才知道,因为他总是赢家,没能得到被惩罚的机会。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我和王育平还是保持着联系,但是内心已被这个183的大男孩所吸引。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陈晓芸,陈晓芸因与林琍琍有过一面之缘,对他的印象不错。至少他的身高长相为他赢得了很多优势。比起消极的王育平,陈晓芸鼓励我和林琍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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