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姐,你去哪儿上学?我要和你同一个学校。秦山略显稚嫩的口吻问道。那年青青今年九岁,上三年级,秦山七岁,准备读一年级。我去一中,你来吧,来了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青青童心未泯,笑着回答。好啊,好啊。秦山屁颠屁颠跑回家哭着喊着跟他爸闹腾去了离家十里的一小,能和青青同一所学校,秦山乐开花了。
一小是县城最好的小学,在校,秦山一直跟在青青后面,二人形影不离。很快,青青小升初考试失利,中学去了最差的三中,秦山为此哭了一夜。两年后,秦山考了全县第一,填报志愿却只填了三中,严肃拒绝了所有的邀请,却只笑呵呵的跟青青解释道:我去三中,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
秦山,谢谢你,我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一年后,青青兴奋的跳到秦山跟前。一米八的秦山面前,一米七三的青青矮了一截,倒像是妹妹,因为秦山沉稳、儒雅。恭喜你,我可以名正言顺去找你玩了。秦山打心眼里为她高兴。两年后,他毫不犹豫选择了一中,不论青青在哪,他都去找她玩。
青青优异的成绩,高考却屡试屡败,遭受诸多非议坚持复读了两年,最后和秦山同级;追秦山的女孩排队,他英俊、帅气,还写得一首好诗,无数的女生痴迷他校报里俊逸的文字,他每天却只等青青一起去小树林青青晨读和图书馆晚自习晚自习。那年夏天,秦山高考失利,青青保送清华。秦山走在大学报名等级处,心中很失落,尽管他的才华会吸引很多朋友,但他依旧觉得这个学校,再也没有和他玩的人了。
可报名的地方,他看到了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青青秦山失声叫到。青青像是一抹金色的阳光,紧身花边短裙簇拥下像是一朵移动的太阳花,走到了他跟前,轻柔的说道:等了你两年,总算有一次是我跟你一个学校,记得只能跟我玩哦!
《选班干部》
上初二,班主任换了,陆甲因为帮班主任打扫房间,被推荐为班长,选举时,他却一直坐着,羞红着脸怎么也站不起来。教室的氛围一度陷入僵持。陆甲始终退缩,所以班主任只好就罢,教室氛围近乎尴尬。
此时,班主任不了解班级同学,为了有人毛遂自荐所以介绍道:班长和生活委员是班级的脊梁,大家要敢于承担,两位同学一定要挑起班上的重担。老师,我做生活委员。一位同学问道。声音亲和,美如天籁。老师闻声望去,后面站起了一堆男生,一个女生亭亭玉立,出淤泥而不染的仙子般,美艳清纯。陆秦山认识女生,是他小学同学。
你们都要当班长?班主任没有被女同学震惊,反倒是被争先恐后的男生吓唬到了。是的。没错。一位位同学肯定的应答。陆甲心中生出一丝热潮,屁股发烫,神使鬼差的站起来了,脑门空前确实空洞。
他站起来了?他竟然站起来了。很多同学打赌,说陆甲不敢竞争班长,要知道陆甲就连抓小鸡的勇气都没有,竟然站起来了,这是一件多么不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陆甲,刚才你不是一直没法站起来吗?班主任诧异的问。陆甲觉得在脑子里竭力寻找,竟然没有一个词语解释,他的脑海此刻是一张白纸。只不过,白纸上,有一个画了两年的心。他回头,看着那仙子般的女生,说道:白雪,你记得两年前我妈妈死了你安慰我说过的话吗?我会和你一起挑起学习的重担,给你阳光。白雪的回答不假思索。其实,陆甲以前很开朗,和白雪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后来,他妈妈死了,爸爸不管他,他在同学面前,渐渐抬不起头来。白雪想尽办法都无效,没想到他还会记得这句话。
当白雪讲完他和她的故事,班上的同学都哭了,是班主任最先拍手,随后便响起了雷鸣的掌声。陆甲和白雪当选了,他们在不一样的舞台,展现着暖爱的风采。
从初中开始,父亲远赴广东打工,就便被托付给姑姑,虽然父亲每个月都会给生活费,过着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唯一学会的就是忍,哪怕忍受不了也得忍,该闭嘴的时候就得闭嘴,为了不让父亲担心,每个月父亲打电话回来,我都笑着说,老爸,我又长胖了哟,每天都吃得太多的肉了,老爸说,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平时勤快点,多帮姑姑他们分担点,我转过头不面对姑姑,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强忍住自己的情绪,说,我晓得,爸爸放心嘛。可是老爸不知道,我经常没早饭吃,有时候就泡方便面吃,姑姑一周只给我2块的零花钱,我想着,没事,等考上了高中就可以去县城上学了,那样我一个人就自由了。
事情发生初二下学期,班主任嫌弃我成绩差,想让我留级,换句话说就是又要多在这儿呆一年,我想我实在是熬不住了,思来想去,最终想了个法子,我去邮局买了个信封,回家后就悄悄的跑到卧室,给姥爷写了一封信,告诉他,我要转学,然后将信放到信封,用胶水封起来,开了门,伸出脑袋瞅了瞅,心里庆幸没人,就一股风的跑到邮局,将信投进信箱。我不知道这封信姥爷是否能收到,但是我却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每天都在期待着。
半个月后,爸爸打电话过来,你去姥爷那边上学吧,我欣喜若狂,爸爸说,把电话交给姑姑吧,我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至于爸爸给姑姑说了些,我是完全不在乎了。
到了姥爷家后,隔天儿,姥爷便带去到学校去报到,我也成了初二二班的插班生,老师给我安排和一个女同学同桌,我属于慢热型,刚到一个新环境,我不爱说话,一到下课时间,同桌的女同学冲着我笑嘻嘻的说,你叫啥名。
我压低声音:我叫李妍。
她说,哈,跟我一样的名字,我也叫李燕,是燕子的燕。
我在纸上写着妍并说,我是这个妍。
她满脸遗憾的说,原来不一样啊,我还以为一样呢,那以后你叫我燕子吧,我叫你妍妍。
起初,我对燕子没有好感,就觉着,这人怎么老是这么主动,主动给我说话,主动替我出头,渐渐地,我也敞开了我的心扉,被她的热情融化。但是她也有惹得我生气的时候,经常说我穿的衣服老土,还老是大声说,教室里的其他人听到难免一顿嘲笑,我常常就是直接冷战,半天不理她,她都是满脸不高兴的埋怨,真的是个小气鬼。
初三开始住校后,我们都在外面租了房子,我俩经常你来我房子睡,我来你房子睡,睡觉前还要扯一番被子,然后累着了就抱着对方睡着了。
就这样,我们度过了两年,终于迎来了中考,中考前,她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我们一定要念同一所高中,我说,好啊。
终于等到了公布中考成绩的时候,成绩出来后,我们看了各自的成绩单后,互相看着对方,沉默了,过了良久,她开口说,我的成绩只能上县城第二中学。我没说话,因为我的成绩是可以上县城第一中学的,按照我父母的性格,肯定会让我选择第一中学的。
开学的那天,我们一同出现在县城第二中学的校门口,相视一笑。为了你的那句,我们一定要念同一所高中,我劝说了父母很长一段时间,最终父母拗不过我,只得从了我的心愿。
那一年是2004年9月1日。
最近天气炎热,今天下午天边好不容易堆积了大片大片的乌云,大雨将至未至,估计明天我就会在暴雨声中苏醒过来吧。突然就想起了家乡的那片茶园,只是我和奶奶曾一起采茶叶的日子如今一去不复返。
小时候,我们这些小屁孩会背个竹篓和奶奶一起,兴高采烈地去山里摘茶叶。奶奶会叮嘱我们,摘茶叶就得摘嫩的,不要摘那些又老又粗的茶叶。我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轻轻地那么一掐,新鲜嫩绿的茶叶便落入我的掌心了。而奶奶往往两手一起行动,左右开弓,手脚非常麻利,一下子就摘了满满的篓子。茶叶摘久了,手指头会变黑。采摘回来的茶叶还要用开水烫一遍,并且要用手使劲地揉搓,将茶叶揉成一个个圆球样的团,然后放灶上用烟熏。将原本新鲜嫩绿的茶叶熏得又黑又枯才算大功告成。
后来,奶奶不在了,我们也就再也没去过山里采摘茶叶了,估计现在那片茶园已经荒芜了吧。每次一喝茶,总会想起奶奶的音容笑貌,感觉她并未走远。工作后,我也会带一包家乡的茶叶,随时给自己泡上一杯茶,一天的疲劳便烟消云散了。我还会将家乡的茶叶分给身边的同事们,让他们也一起分享我的乡情与乡愁。
此刻,耳畔回荡着黎明深情款款的歌声,我心开始飞翔。经过多少风雨过后,我依然在这里。人生这趟单程旅行途中,总有人留有人走,聚散离合,纷纷扰扰,我学着看淡一切,却始终无法说服自己心安理得地放下。我就是这样一个固执而念旧的人。无论时光过去多久,只要看到熟悉的场景,听到熟悉的歌曲,那时那景,那人那事,就那么轻易地被我打捞了起来,经过记忆的回温烘干,一切仿佛新鲜如昨。
朋友告诉我,虽然我们经常说人生是一场旅行,在乎的不是目的地而是过程,但是人终归得朝前看的。我说我懂。所有的道理,我相信每个人都懂。而且,这个世界本就没有绝对的是与非,对与错,好与坏。人人都是自己人生的编剧、导演、演员,就算没有灯光,没有舞台,没有观众,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我们也要独自演完这场戏。总有一天,我们将在这场戏里揭开生命的真相。而在揭开生命真相之前,我们要做的就是用心过好每一天。无论悲喜,无论风雨,我们都要好好地活着。
日子周而复始,仿佛一切都在重复倒带,但如果我们尝试着换一个角度,试着将看似平淡反复的岁月掺杂些许色彩,也许原本平淡如水的日子也能幻化成一幅丰富多彩的泼墨水彩画。在感情的路上,我们跌跌撞撞,有过失落,也有过彷徨,但好在我们从未失去希冀与憧憬。
爱一个人就应该为对方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也在所不惜。因为爱之深,所以恨之切。无论如何,希望我们都能用善与爱去温暖与照亮身边每一颗沾染了尘埃的心灵,不要让时光冲淡了我们真实的情感。也许,越爱越痛,越在乎越想珍惜,却又越容易失去,但只要痛快爱过就好。我期待着,也寻觅着,相信总有一天会迎来爱情美好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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