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云三月唤一场风雪之恋的美文
三月驼云。十二月风雪客。他撕裂了她三月驼云。而你,可愿让我成为你十二月的风雪归人?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世上无法承受的并非是千钧之重,而是轻若空无的爱。八月,秋雨来的不急不缓,她以为已经错过。既然错过,已不知道该如何前行,死生契阔,与子成说,这番厚实的爱情,而谁是谁的备份?
她的爱,轻若空无。人潮汹涌的街头,她终于放下决定,这也许是失恋带来的奇迹吧!只是,有些事就算过了一世也是总难以释怀的。午夜梦回,泪凝于睫。他终究成为她生命中风尘永久的咏叹调。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足矣撕裂三月的'驼云。
彼时,她是报社的编辑,美丽而富有才情。她的眉眼,她的清淡,总是让人意恐蒙尘。他是这家报社的主编,风度翩翩,谈笑之间,不知点缀了多少女子的心中的绮梦。他们是相爱的,亦是让人艳羡的一对,她想,她天空终是为他而裂锦。
他们的默契彷佛与生俱来。他为了一篇稿子,常常加班到深夜。她便在边上为他泡上一杯咖啡,等他做完一切,会走过去轻吻他的额头。他是个慎密的男人。不会落下每一个节日,生日、情人节,总有不同的惊喜等着她。这一切,好像就是爱情的完美模板。
然而,絮果兰因。一场意外夺去了她的双腿。起初,他去医院照顾她。依旧大束的玫瑰,依旧说,我爱你。三个月后,医生断定她已无法像以前一样行走。仿佛只是一瞬间,他便消失了。她没有去找他。原来,这便是男人。她心里想。窗外,没有烟云。
但从此,她的心变凉了。爱早已在她心中死去。当一天,一个憨厚并不帅气的男人握着她的双手,语无伦次地告诉她,愿意照顾她一辈子的时候,她亦无太多的感动,默默地接受了。她彷佛只是一个披着华丽外壳的木偶,内心是大片空洞的荒芜。
婚后的生活平淡无奇。她专心写她的文字,对他,她总有一层骄傲。他彷佛只是一个照顾她生活起居的人。里里外外一人承担了所有的家务,做好吃的饭菜,空闲了推她去花园晒太阳。知道哪里有治腿疾的药,总是不辞辛劳,无论真假。他真心希望她能好。
她偶尔会有点感动。可是,这是爱吗?她问自己,她不知道。也问他,他只是嘿嘿地笑。她看着他,轻轻地笑。这些日子,她心里渐渐温暖起来,偶尔想起那个人,心里的恨也没那么强烈了。这样的生活,何尝不是一份希冀的归宿。她想,她应该很幸福。
有天这个男人与往常一样推车送她去花园,歹徒盯上了轮椅上的钱包。在与歹徒搏斗那一刻,这男人双手箍着轮椅边的把手,死命护着她,自己身中数刀。看到他不断滴落的鲜血,她拼命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他依然护着她,凝铸成一个固定的姿势。
惊慌中,她忘了自己是个靠轮椅支撑的身体,猛地站着想扑过去为他捂着流血的伤口,这一刻她眼泪生生地掉下来。生怕失去他。原来,她是怕失去他的呵。老天终究是眷顾的。在医院彻夜守候,得知他没有大碍时,她懂得了,她的心里早有他烙下的印记。
你没有遇见我生命里最好的时光,可否愿意让我在十二月,在风雪中,向你奔来?
【驼云三月唤一场风雪之恋的美文】
那年那月,我们相逢;又是几个那年那月,我们离别。这场繁华绽放得那样快,凋零得也那样匆。两个美丽的那年那月,就这样落幕。
曾经捧着自己的心,稚嫩地给对方看,然后笑着。牵手走到操场上,看着升起的太阳,望着落下的夕阳。带着一种心情,简简单单,一路走来。初到的甜蜜,渗透那个叫心的地方,实实在在。
幸福地笑,贯穿了那年那月。天空,却在不惊意间裹上一层冰冷。
后来,成为了一对朋友,但比其他的朋友来得亲密,有点像抱在一起的感觉,但又不是甜蜜。忙碌之间,偶尔互相回过头来看看,然后匆匆撇下一个淡淡的笑容,头离去。
那时候,背影开始单调。
再后来,不喜欢握手。因为被束缚的感觉很累。不喜欢拥抱,因为没有值得快乐的事。只感觉世界开始寂寞,手心的温度再也无人知晓。那段时间,静静地,一个人。
从那时候开始,第一次明白,一个人的世界,安静得可怕。
从那时候开始,第一次明白,一个人的世界,淡淡的忧伤。
从那时候开始,告别了一种单纯的甜蜜,叫童年。
从那时候开始,告别了一段苦涩的繁华,叫青春。
走过了就知道,人生的离合悲欢时时都会到来。只是那时我们年轻,我们在那段甜蜜里呼喊着,疯狂着,释放着,那个叫青春的东西。时时刻刻掌握着这个世界,然后把一切装在自己的脑海里,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像是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留给自己一段美丽的时光,在后来的道路上,甜蜜地咀嚼。
从头至尾,一场轰轰烈烈的繁华。
我们总要长大,一天天长大。当我们踏过青春那道门时,我们也不应该忘记,曾经落幕的那场繁华,然后记住那段感觉。这样,即使脚踏苦涩,也会怀着一颗无畏的心,走向幸福。
如果念想可以一曲成画,感情可以在秋天发芽,北雁又何须在瑟瑟的秋风中寻觅南方未知的牵挂。看故人登上了高楼,吟一曲萧索苍凉的秋,而你可知我心头的温柔,只为你一人的守候,谁的心不曾柔软,谁的泪不曾温暖,我只知道年轻的心不该如此的晦暗。只是,夏花匆匆的绚烂,一转眼,秋风拧干了抽丝的回忆成茧,掩埋了那张如玉的容颜,而我还在痴痴的盼。
记忆呢喃着不能诉说的秘密,荒凉的季节,寒风一招手就挥去了握在手中的温度,年华在纸上凌乱成几行,泛黄的纸张依旧淡不出你给过的伤,消瘦的落叶风干了记忆的断章。折翼的蝶在玻璃瓶中保存着恒久的美艳,一如我们曾经相爱过,只是那爱残缺着无法兑现的承诺。恍若隔世的心动在相遇的那一刻定格,我在夏天许下了冬天的承诺,只是那承诺隔着瑟瑟的秋寒,无法逾越。
秋风有点涩,怎不惹人泪落,年华不曾许我繁华,而你的沉默让我无所适从,我只是无助,无助。那些甜腻的情话,真的证明相爱吗?那疼痛撕开记忆的伤疤,你突兀的出现在了我的梦中,让我在深夜品味这蚀骨的寒冷,而我连抱自己的勇气都没有,我怕我会忆起那些不堪回首的片段,贪恋你那个温暖的臂弯。
你说有了你,那座城的冬天就不会如此的寒,于是我把承诺许给了冬天,而你一转身,就消失在了微凉的秋天,断了我痴缠着的念,徒留我在寒风中无力的沦陷。爱你却成就了夜的孤单,我细细的咀嚼着夜的难眠,在枕上遗落无痕的眷恋,我温柔的想念。你说你会为我温柔的,只是我温柔了,你却走了。
时间是最可怕的爱情杀手,它最终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倘若,多年之后,我们在同一个路口出现,或许我们都会涩涩的说声好久不见,抑或只是匆匆的擦肩,因为时间早已让我们变了一副模样,且遇事坦然。
青春是一场微凉的伤,谁在徐徐的弹唱那一曲离殇,一丝一弦的扣击在离人的心上,在这个薄雾微凉的晚上,在街头看着来往的人群,看到似曾相识的背影会莫名的张望,而一转身,看到的侧脸却是陌生的模样。风卷起了我散落在肩上的发,在脸颊上凌乱着模糊的视线,突然间的很怀念,那座城,那少雨的天,绵延着阳光浅浅的暖,在指尖翻动的纸张上晕染。
还记得《问佛》中的对白,我问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又怕不能把握怎么办?佛曰: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只是这场流年错爱,在风花雪月中掩埋,以至于看到了秋夜飞散的落叶,眼角莫名的泛酸,而我还是决绝的一挥手告别了昨天,任那些断章的记忆在身后零落成水沙,遇风则化。
木鱼伴孤灯,青灯黄卷至天明,只因佛曰:与世无争你拂袖天下,任伊人哭红了绿纱,黯淡了年华。自君别后,唐家的江山换了新颜,伊人走散,天涯各在一端,城外,早已兵荒马乱,是谁在昨夜轻声的叹,而你的臂弯谁在温暖,这一季的秋天,红尘错乱,谁许我繁华一片,将梦遗落在那江南。
仓央嘉措没有错,只是那句不负如来不负卿,要如何去抉择?你说,在这个偌大的世界能遇到一个倾心的人,是那么的不容易,不忍就这样匆匆错过。见或不见,你记下的我始终是镜花水月,隔着遥不可及的银河,那里绵延的是浓浓的情感,宽了衣袖,肥了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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