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我们都会遇见另一位在等待的人。当这个人出现,我们的人生就会变得不一样;欢笑、甜蜜、幸福会溜进我们的生活,像个天使,像个精灵,像个守护者,默默地呆在身旁。
当然,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会有缺陷。因此,这个人的出现;痛苦、失落、悲伤同样会伴随而来,在生活里折磨着我们。不过,这只是偶然,真正唱主旋的,还是欢笑、甜蜜、幸福为主。
浓浓的爱夹杂着淡淡的伤,我们通常视这为爱情。而在我的心中,爱情有另一种诠释。我觉得它像一种味道,一种特殊得来奇妙却又诱人的味道。这种味道,会狠狠地渗入我们的心里,去驱逐躲在里面的孤独和不安。
爱情在初时,像淡而雅的墨香,化作一段段唯美的文字,飘逸着诗风,轻轻絮语地在我们耳边吟唱,歌颂着未来的美满,让阳光撒在脸庞的惬意,让青春挂在嘴角的微笑。仿佛一封煽情的情书,用甜如蜜的句子,书写着你我。
爱情在浓时,像气味浓郁的烟香,用那尼古丁,深深地把我们迷惑。往往知道这是剧毒,这是伤害,却仍旧要沉迷。因为寂寞生成一种病菌,啃食着躯体,侵蚀着灵魂。所以,在那夜深人静的夜,孤枕难眠的时候,只有它才能修补心灵的裂缝,才能治愈昨日的伤。
爱情在醉时,像迷人的酒香,弥漫着激情,充斥着向往。将我们引向一场梦幻,在点缀的霓虹,狂野地起舞,疯癫地呐喊,点燃生命的澎湃。而后,在半醉半醒间;追着风,追着雨,追着那个他(她),不问曾经,不烦明日,共游天涯。
爱情在末时,像有点霉味的书香,时间的沉淀,岁月的洗礼,散发着一种悟的气息,让我们在那一笔一画里;看透,懂得,珍惜。当携着两鬓斑白的他(她),在夕阳下,在阳台上,在一旁桌上那本让风一页页翻动发出沙沙的声响的书中。顿时明白,再美的回忆,都不及最后的陪伴。
送人玫瑰,手留余香。送人爱呢?会留下什么味道?它既不是吸引男人的香奈儿香水味,亦不是吸引女人的古龙香水味。它就是它自己的味道,爱的味道。
第一次和流年是在校园的田径场上,因为她与其他人不一样。别人都在跑道上跑步,只有她光脚走在跑道上,慢慢地踱,对,只能用踱。她的眼神在飘,一会儿看旁边超过他的人,一会儿看足球场上踢足球的人,也许是足球场塑胶的绿太吸引人的眼球,也许是踢球的人太专注,总之流年特别喜欢看着那里发呆。夜幕降临,健身的人都散了,只有很少一部分还滞留在操场上,而流年一直坐在操场的阶梯上,一直坐了两个小时。而我就在一旁默默地看了两个小时的书,最后天黑了,索性在旁边听听歌,看看天空。
流年,从我遇到你开始,我就知道我们是同一样的人,对于喜欢的东西总是会固执的用一种方式执着着,不管过去多久都会以一种不良习惯保持着,并且甘之如饴的享受。我说。
流年,我们是在新生报到的那一天认识的,在同一学院不在同一专业,也许是第一眼就看对眼,也许是相同的气息让彼此感到安全,所以我们就不知不觉的狼狈为奸,开始了大学四年的友谊。我们之间有很多相同的爱好,也有不同的爱好,有相同的多愁善感和病入膏肓的执着。我们在一起最多的时间都是耗在田径场和篮球场。我知道流年以来到田径场就会陷入自己的世界,安静,安静。她从来不喜欢跑步也不喜欢运动,但是他却莫名的对这里有一种疯狂的执着。
我知道,但是有一些人,你一直努力要忘了,但是她就像藤蔓一样盘踞在你的心里,并且慢慢占据整个心,扼制不住的生长。我需要缓一缓,每当走在田径场上我还是会想起他,还是会想念他,但是内心并不难受,反而是一点点放松和愉悦,当我走在这个田径场上的时候回忆一点点播放,快乐的,悲伤的,离别的,重逢的都一遍又一遍的循环播放一直到内心觉得痛了,舒坦了我才觉得人生还要继续走下去,我还会遇到不同的人也许也会爱上别人。不知不觉的走田径场也有五六年了吧,我已经习惯了在午之后,黄昏夜幕降临之时开始循环播放这种怀念,后来变成了一种习惯。现在我慢慢地不再想念那个人,更多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想,看看身边一个个呼啸跑过去的人,我们会在某个地方又相遇然后又错过,然后相遇错过。你看,和毫不相识的人也可以不停的错过不断的相遇,那么为什么我们就不会相遇呢?这个问题我已经无数次去想但是无果。多年以后我也许会忘记当初为什么会喜欢这里,在潜意识里寻找理由,也许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种清晰的借口。流年说。
在我们的纯白年代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在我们的掌控中,唯有爱情这种东西在我们青涩的青春里无法掌控从而耿耿于怀,不能释怀。我们只能固执的用一种方式去祭奠它,告诉我们也许就这一次了。以后也许我们没有理由这么偏执,也许我们会妥协,服从;甚至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人这辈子,值得怀念的事情多如繁星,瘦瘦的上弦月增添了浓浓的怀念!
这些许年不管身居何处,在潜意识中有一种无法遏制的眷念!
父亲来了,小住了几日就又要走了,拿了一些不值钱的旧物件,诺大的包裹在他那微驼的后背上一颠一波的起伏,望着父亲全白的头发和就要离去的身影我的泪水无法抑制的在眼中打转。
我跟在父亲的身后一再嘱咐天冷了,路滑了,不要到处走了!
父亲小声的回应还能去哪?还有哪能去?
这一瞬间,我的泪水就如打开的闸门,万马奔腾倾注而下!
我知道他是在想家,想老屋了!我又何尝不是想家,想老屋!
老屋是在一个三面环山,一面邻水的小山坳,普通的民房,土墙茅草盖,衫木门窗,山风吹过就会弥散着一股亲切的,淡淡的草屑味,岁月的磨蚀,如今的老屋那曾经澄黄的茅草盖都长满了青苔,黄泥的墙壁也都脱落的斑驳陆离,朝阳出的木门上碧蓝的油漆也都破旧的绽开了一条条深浅不一的裂缝,就如长在我面庞的鱼尾纹!落日的余晖中,他在酣睡,也许是累了,那样的安享静谧!
轻啜上一口上好的葡萄酒,它就把把我带回了老屋!
老屋是父母耗尽了心血的杰作,听说是父亲用肩膀和双手在赤日炎炎的酷暑下挥锄破土,头顶漫天的繁星赶运木料、砂石砖块,直至北风呼啸才原柁上梁的,几经周折终于为我们盖起了这个窝,那时,如果有亲友上门,父亲总会喜形于色的拍拍门窗或指指屋上的横梁夸他的老屋。
坚固耐用!在啧啧的称赞中,他总是满意的扬起那道浓密的眉毛!
又轻呡一口这灯光下渗着紫红色泽的液体,它把我带回了父亲左浅右深的足迹!
父亲的腿是那个风华正茂的年月,我们都如嗷嗷待哺的雏燕,为了贴补家用,父亲每每在寒冬腊月,都要牵着马爬犁去很远很远的深山里去伐采一种被叫【椴树】的木种,再把它据称大约十几公分厚的圆形个体,大家都叫它菜墩,也就是厨房里切菜的用具,然后,在奔波到几百公里的城市【富锦市】,这种东西在那座没有树种的城市,简直就是一种奢侈品,每块菜墩好的能卖五元钱,至少的也值三元,父亲每次回来,他的百宝囊就会流淌出花花绿绿的糖果,美丽的花布,还会有尼龙袜子。
那一年,父亲又在我的睡梦中奔象了那座能给我们带来梦幻的大山,黄昏十分、夜幕降临,父亲没有如期回来,夜半,家里的阿黄锋利前爪扒门声惊醒了睡梦中的我,阿黄一身白霜,焦急的在地上打转,母亲看到这情形就随阿黄出去了,月光下,雪地上,父亲仰面的躺在马爬犁上脸色苍白,顺势看下去,父亲的右腿在流着血,鲜红的血浸透了厚厚的棉裤,血,还在不停的滴,我一下子就大哭起来,母亲冷静的大声告诉我快去找叔叔!
父亲舍不得钱,没有去外地就医也没用什么好药,就凭自己坚强的毅力,让自己的伤腿凭时间慢慢的愈合,至此走路就左浅右深!
再呡一口,甘醇芳香梦幻一般的回到老屋。
夕阳中,风如佛手,柔柔的摩挲路边的草木,没有声响,鸟儿慵倦的栖在树枝上,用自己尖尖的嘴梳理着光洁美丽的羽毛,不敢惊扰他们,毕竟是倦鸟归巢,不敢打扰,怕惊碎了我的梦!
梦中的童年,也是这样的傍晚,太阳沉落,院子里飘着母亲长一声、短一声呼唤回家的声音,我们,鸡呀、鸭呀。我们就都朝着一个方向,那个炊烟轻绕的老屋,踏碎了残阳,一路欢歌,跨进门槛,就回到了家,有了归宿!
梦中的少年,月色静静流淌进老屋,少女无数的美梦如夕阳中的炊烟弥散在老屋,纯真美好,几次都被梦里衣袂飘飘的凌波仙子把自己笑醒。
几十年的岁月蹉跎,转眼物是人非,曾几许,我总是一个人默默在静夜中,孤灯只影,怀念着老屋,越发感觉自己房间的冷清无比!
父母远离了老屋,搬迁至遥遥相望的住处,听说他们离开时三步一停五部一回首,我知道,他们会在心里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老窝!
窗外的上弦月,瘦瘦的,也许是我与他相隔的太久了彼此之间已经陌生了,刚想与他对酌,他却转身躲到了云雾中,我突然想,儿时。老屋的月亮似乎不是这样的,那时,我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温婉多情!
今夜,我试想用记忆的碎片还原那时的全部细节,却再也无法有当初的情怀了只有手中散发这甘醇的红色液体,仿佛与我的心灵达到了某种默契,无可辩驳的见证那曾经氤wen的快乐,思绪总是环绕,每一步仿佛都可以捡拾一段记忆,门槛上,方桌前父亲眉飞色舞的讲三国,母亲筛糠剁菜喂猪,后道的场院上伙伴们的追追闹闹,屋前的小道上,紧跟着大人去看电影在我的心里,老屋贮满情爱的密室,每打开一门,都会找到生命之源的温暖!
父亲那句有哪里可去的话,我知道他也是在怀念老屋!
老屋一直都没有拆,我知道那是家的灵魂,老屋没了灵魂只能浪迹天涯了!
窗外的上弦月还是瘦瘦的,云拂过,犹如一种莫名的述说,也许,有一天我终其一生都无法穷尽这茫茫无涯的恐惧和惊喜就是对老屋的怀念。
倾尽这杯浓郁的红酒,血液中一股无法遏制的思绪在翻腾!
是怀念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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