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到来伴着如火的骄阳,脆绿的浓阴,茂密的草从,听到蝉声,也是闲人趋之若鹜的地方。
日斜西山欲落时,树林、草丛、山坡已有人影晃动,绕树那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破土的垄起,听周围的声。蝉已带着半干的泥土,爬初藏身已久的地下粮仓,本来想做一次脱胎换骨的鸟的飞翔。地下沉闷的当时,你听过上面的谈话,风的呼叫,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观摩也要付出代价。
首先你要躲过第一拨人的挑拣,天亮,阳光还晒着你的出生地,一些按耐不住的蝉已露头行动,枪打出头鸟,被一些眼尖手快的人拿入喝光的饮料瓶中,这也是被战。第二次是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夜也深了灯光亮起、竹竿捆上截断的饮料瓶,顶端做成漏斗状,树枝端一旦发现轻取入囊中。那时的人是灯光间的装备,看的更远更亮,更有甚着租个一亩三分地,树地胶带一缠,活脱脱出来必被捉。
第三拨人熬时间,晚上十一点经的困乏跑的了路程,带上凳子歇息再战,杨柳树下蝉洞多少,我想人是它的多少倍,多雨的季节,爱捕捉的人们亦是雨衣雨靴,只为那数的增加,喜悦的餐桌美,味的咀嚼。
我说的是晚上的堵截,你还要面临白天的粘知了。仰面看知了,低头应几多。燥热、荆棘、蚊虫,阻挡不了找你的信心。
短短百十天,遇见是你生命的终结。逃出束缚挣脱牢笼,任你工具的改良。知了,知了童年伴你到如今,生命倔强依旧高歌引唱夏的主旋律!
那天午后,一只蝉飞落在我家院子里的栀子树上放声高歌。这只蝉,全身乌黑发亮,稀薄的羽翼上透着明媚的阳光。蝉的到来,让我想起了在乡下老家的时光。老家的屋后有片小树林,杂生着各种树木,为蝉施展歌喉提供了绝好的舞台。每到盛夏时节,浓密的树冠像把大绿伞撑在屋顶上,阳光筛落在重重树影间,整个老屋便掩映在树荫里。那些潜伏在枝叶间的蝉虫,不约而同地拉开嗓门,吟唱着夏日的恋歌。
在我的印象中,蝉是一种活泼奔放,坚韧执着,乐观无私的昆虫;蝉鸣更是一种对理想的不懈追求,对生命的热情讴歌。它们以优美独特的旋律,向人类和大自然充分展示自己转瞬即逝的青春和生命。
清晨,我喜欢漫步在村旁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上,路两旁的树叶间还闪烁着晶莹的露珠,倏地,一只领头蝉就像一个乐队的领唱,清脆悠长的一声开头曲,拉开了一天演唱的帷幕。一蝉鸣,群蝉和;一曲终,一曲起,此起彼伏,潮起潮落,侧耳倾听如歌蝉鸣,或轻柔委婉,或低沉凄切,或高昂激越,或雄伟嘹亮,从那音节里,你会感受到蝉不倦的精神,执着的情愫。你在蝉的歌声里,感受生命的活力与勃发。
正午时分,是蝉鸣最热烈的黄金时段。蝉蛰伏在各色树木上,凭借着特有的嗓音,忘情地歌唱,好像整个世界都是它们的。蝉音萦绕回旋,宛如正在演奏着一曲群弦错杂的交响乐。我常常在这样的时刻,静躺在老屋门前那片浓荫馥郁的竹林下,听蝉鸣而品其韵,情到深处竟步旋弹指,这美妙的音乐,时而让人欢快愉悦,时而让人伤感惆怅,时而让人热血沸腾,蝉就这样用不同的节拍来撩拨着你的心灵之弦。
日暮黄昏,晚风轻拂,嘶叫了一天的蝉也该歇歇了,在低吟浅唱尽可领略其谢幕曲的风味:忽大忽小,忽远忽近,忽有忽无,虽没了前面的磅礴气势,但却添生出几分隽永和婉约。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听蝉的时候,我常常吟诵唐代诗人虞世南这首寓意深刻的《咏蝉》绝句,以此勉励和鞭策自己。
蝉的生命极其短暂,仅有短短一个月快乐时光,但为成就这似乎是昙花一现的快乐,它们就得在暗无天日的地下苦熬几年,待到羽化成虫引吭高歌的那一刻,其生命也就画上了悲壮的句号。蝉深知自己生命的可贵,在时日不多的光阴里,它们只争朝夕,尽心、尽力、尽责、尽情地演唱,酣畅淋漓地绽放生命存在的价值,为大自然的生灵献上一曲生命辉煌的绝唱,也让人们从中得到了许多人生的启迪:即便生命的春天很短暂,也要全身心投入尽情地放歌。
冬有飞雪,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冬;夏有蝉歌,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夏。蝉歌里,火热的季节裹挟着许许多多沉甸甸的梦,行进在通往金秋的路上。有蝉歌相伴,夏日因此平添了激情和生动、灵气和热诚。夏日听蝉鸣,是一种惬意,更是一种收获。蝉,用它最美的吟唱,诠释了生命的真谛!
看着朋友发来他的消息,我选择逃避,不再想看到他在我的生活中出现,如今的我们就如同走过了X的交叉点,渐行渐远,我不再想看到和听到他的任何消息,他也不会在意如此渺小的我。女人,对他而言,就好像天上的浮云,随处可抓,可我,不过是曾经迷失的沙粒,曾经那么眷恋的停留在那里,无怨无悔。风轻轻的吹来,我随风飘走,听到的是自己在风中的哭泣,看到的是他依旧仰望天空的背影。
心还在抽搐,一下一下的,慢慢的折磨着我的灵魂,我只能任性的随它,分开来的思想不再流动,有一种爱情你必须割舍,有一种痛苦你不得不承受,有一种折磨你不得不经历,我只能任性的就这么过。
对他而言,我也不过是一个贱人而已,那么又何必作茧自缚,自寻其辱呢?既然我的真心换不了他的平静,既然我的执着不具备任何意义,那么我宁可独自在风中哭泣,也不去招惹短暂的借慰,眼前浮现出的,只是一只老鼠空洞的话语,心早已下沉。
今天我疯一般的买了足足20磅的葡萄,把它们一颗颗得剪下,就是象是剪断自己控制不住的思念,一下一下的,把这些变了味道的思念一点一点得剪碎,我站在那里,脑子就像放映带一样重播着我的心痛,我依旧一下一下得剪着,直到所有的葡萄都堆满在盆中。
等到所有的葡萄都放进了瓶子里,上了盖,我才感觉到一阵轻松,好似把这几日来的积怨通通的和葡萄一起等着发酵,变成酒,时间是唯一的良药,耐心是唯一的选择,忘记是一种意志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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