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坐小轩窗,采一缕温柔的阳光,让缠了许久的经往,慢慢沉淀为诗意的板案,一曲清幽的乐曲入耳,宛如清泉滴落的天籁。
拾一抹禅心,收藏于岁月,待经年回眸,那些相约走过的岁月往事,已然深深的印刻在你的板面,而你却依旧会在生命里动人而斑斓。
斑斓,化腐朽于神奇!在我们禅意空间里你使尽浑身解数物尽其所用:世间无所之弃物,我们相遇于京都,现立于江婺之南,其用于禅味十足美学空间规划与迩修其心,养其性。
你,携我们听你小城故事,我们共你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激扬文字。我们白水主人取清水洗你尘面,而你却说:板面可以洗干净,但洗不去我时间的沉淀与铅华。你看我深深地年轮,那也似流水,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闲日里,我们的白水主人也为你平添莲蓬,让莲蓬和你互自吟唱:因果不空,荷道隐林。留香的你、瘦长的枯荷、清干的莲蓬,不知你们可否在时间的上流中喊话: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
而我们顺承着你历史的痕迹,轻触相遇,我们煮茶听潮,字里闻香。你就矗立于茶案两侧,或几角之间。景小而意远,不经心但动魄。听,那茶也在你门畔吟唱:那茶,开入夏荷却听闻雨声,你与他同闻;那茶,开入幽兰却饮成溪水,你与他同饮;那茶,开茹金菊却落汤成影,你与他同动魄!
更着是,白水主人用禅意的笔墨书写着温暖的文字,而此时你生命如歌。
正如那苏轼所说: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电,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在岁月的门楣上静静地绽放写下:冬去矣,一元复始!
善感的笔墨,凉池的是苍苍的蒹葭,是一扇扇门板的流丹,而门板在岁月里安然的留香!
太多的时候,在岁月的皱褶里行走,人只是小心翼翼。不知道自己行走了多少路程,生活里一些厚重的惊喜、一些虚伪的自信都让人无所适从。行走,心里在患难,外面是晴天。
逆风而行,背后仿佛定位了一架孤独的摄像机,生命里所有的浮光掠影和苟延残喘在镜头下拉长风霜的心愿,贪婪的谋略,儒雅的风骨,道貌的伪善统统聚焦于此,像在展现千年的盛宴。
我忽然感觉悠走在他们中间,灵魂深处那些沉寂已久的悲怆的情绪,从头至脚被唤醒,回绕着全身
继续着,看着,听着,走着很安静的世界开始吝啬地回应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微微有些发抖
我在意最真实的自己,在真实的光阴里,行最恰当的本分。只希望能寻得一份与心灵契合的自在安静,在这份坚守中,让心不要扬起尘土。
我想用最好的弹奏品质去面对一架音质最好的钢琴,渐渐明白,一种繁华背后必定要承载着另一种悲伤。
人总是在明白什么的时候,就离那事物越来越远,不是自己想远,是一种无奈,那无奈有时就烧炙的你辗转反侧着实难安。
柔顺与叛逆同时渗透我的骨髓,沉静的表面遮蔽着内心的挣扎,在妥协和坚守中矛盾;在示弱与坚强中煎熬;在隐忍与暴发中纠结;面对虚伪的热情,伤痛在心里打着旋。冷若坚冰的现实时刻凉薄着柔弱的心房,麻木似乎多了一些。
不知何时起开始厌恶与谋些人交谈,即使被人道不是,也懒得去辩解,感觉那些都是多余的动作。渐渐去习惯这种生活方式,知道了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知道了有些人,是无法知行合一的。即使你万般努力,也如同永远无法阻止手上的流沙一样,只能任它悄然飞逝。
生活给予的担子很多时候必须自己去挑起。不是不想选择,而是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不管你喜欢与否,不管你的憎恶也罢,也不管你有没有准备好去如何应对,一些事物就如此一股脑的推攘给你。
没有精力去消受善变带给人的愤懑。不管有多么柔软的内心,人和砼的对峙始终都蕴含着繁华和寂寞的落差。在高大的建筑下面行走,仰望所带来的假象和梦想一样。
尽管我知道,生活不是一处幽谷,生活也不是一遍森林,如何将自己的心灵与性情镌刻在属于自己的烙印,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行走,多少年后,岁月会笼罩一个高度,无论是光荣或后退,我都不想让时间的价值小于岁月的债务。
或者,便在岁月的呼吸里醒着,确认自己在岁月里的呼吸里醒着,则是一种最好的生活状态。
行走,只是为了让一颗在岁月里的心,朴素相见,简单如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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