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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梦——老屋的故事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红楼遗梦——老屋的故事,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一个人坐在老屋的大门口,将老旧的木质大门打开,让风吹进来,看着朵朵夏天专属的白云从山的背面涌上来,慢慢走。看着七月的天空蓝,蓝得温柔。看着日头从这边跑到那边,看着慢慢变旧的老屋,老屋里的一切

旧窗子,红吊楼,青瓦片,高门槛,宽堂屋,需要上链条才能继续走的老式摆钟,小日历,贴了满墙的奖状,郁郁葱葱却零零乱乱的绿色盆栽

水井屋门口的墙壁上已经长满了青苔,白石灰也已经脱落,露出黄色的泥砖。周围有嗡嗡叫的蜜蜂。门两侧,过年时候总是在爷爷的指挥下贴的对联也渐渐褪色了。

总会觉得老屋太过清静,清静得让人不禁想起曾经养过的小狗和小猫,因为它们都曾给老屋增添一丝热闹气息。同时,也会想念爷爷。曾经无数个年头,每当我推开老屋大门的时候都会拉长尾音笑着对我说:你回来了啊的人,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到了。

老屋就是这样,人一旦少了,蜘蛛网就渐渐挂多了,老鼠也越来越大胆,仔细一些就会发现人少了之后就连空气中的细小尘埃也渐渐多了起来。我不知道当我们姐妹几个都长大成家之后,当伯娘和伯伯他们也建了新房子之后,老屋会变成什么样子。大概,会变成一片废墟吧。

现在的老屋荒凉又破旧,老屋的吊脚都快断裂几乎成了危房,但奶奶还固执地住在里面,怎么劝都不肯搬出来。我们看的心酸难受,却很理解她的心情。因为老屋是她和爷爷两个人商量合计一同建起来的房子。

那个年代,建房子都不用请施工队,在村里前前后后吆喝几下就会有很多亲戚朋友过来帮忙,不像现在,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叫不到亲朋好友。现在,街坊邻里关系越来越淡了,除非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是没办法将人请过来的,就算过来了,也得跟你讲究利益关系。从前那些一句话就跑过来帮忙的事儿现在再也见不到了。

我是听妈妈讲的,她说她当年嫁给我爸爸的那些年,我家老屋是村里最好看的一座房子,泥砖砌的墙,白石灰刷的面,屋前设有两根柱子支撑着二楼外吊的木架子阳台,半透明的纸糊的木窗子,晚上透过那层纸能看见天边的月亮是弯是圆。

老屋的木窗子被漆成了绿色,木阳台被漆成了红色,屋顶左右两边有瓦片弯弯翘起,像翅膀,小时候我还曾经问过爸爸为什么我家的房子上面要长角,但是爸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屋檐下,有雕了花的木板,一起一伏的弧度,有点像波浪,却比波浪要尖锐,不平整。下雨天的时候,光是搬着板凳坐在屋檐下仰着头望雨水流过一排排整齐的青瓦片再顺着雕花木板滴下来也是一件很美好惬意的事情。

我家的老屋有两层,一楼用来住,二楼用来放置杂物。老屋一共由四座瓦房组成,分上下左右,上下两座是住房,左右两座是厨房。有点像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四座房子中间有个小院,种着花草,我们管那个小院叫天池,因为那里没有瓦片遮挡会积雨水。

在当时那个年代,在普遍都是低矮屋檐的建筑里,以四合院的形式砌了两层楼的老屋显得是那么地雄赳赳气昂昂这是我妈妈对老屋的描述,她曾说:我第一次到这个家的时候就想,它怎么这么不一般,这么好看,别人家的房子完全及不上它的一半好看

我跟妈妈开玩笑:你不会就是因为看到老屋才嫁的老爸吧?

妈妈抿嘴笑:是的啊。

我出生前老屋还是一大家子人,六个人一大家。我出生之后在妈妈强烈的要求下,一个大家就分成了三个小家。爷爷奶奶一个小家,住最上边一座房子,爸爸妈妈和我一个小家,伯伯,伯娘还有堂哥一个小家,我们两个小家都住在下边的房子,这下边的房子分左右,我们两个小家的人就一家一边,一左一右,对立而居。

我的记忆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老屋前面有个水井,为了避免雨水落进去,爷爷特地以水井为中心建了一个小屋子,这才有了后来能让我们小辈玩水,大人洗衣的地方,水井屋不大,为了口头方便,大家就直接将那一小块地方统称为水井了。

我奶奶说这水是山里的岩洞水,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知道夏天的时候井水触感冰凉,冬天的时候井水触感温热,一年四季,我家的井水从未枯竭。所以小时候,总会看见村里的邻居们拎着空桶来我家水井打水的场景。

邻居都开玩笑说:我们的井水早就干了,就你们家的井水是用不完的。

井水特别甘甜可口,夏天劳作回家,家人做的第一件事情都是跑到井边喝一大口水,似乎井水下肚,心情都变得美好清凉,不会感觉劳累了。那时候家里没有冰箱,有时候买了西瓜回家,会将西瓜放到井水里冰镇一下,这样吃起来就会甜一些。

水井屋前边有个池塘,池塘边种着水仙花和仙人掌,夏天一到就会开花,衬得碧油油的池塘格外好看。那时候家里还养着水牛,一到傍晚,水牛被奶奶从漓江里赶回家之后都会先在池塘里泡一两个小时的水,等到夜幕降临,水牛才会摇摆着身子悠哉悠哉地走进铺满了干稻草的木牛栏里边。

家里养过很多鸭子,白天的时候它们都会在池塘里愉快的戏水,只有到了傍晚,水牛泡水的时候才会依依不舍地离开池塘。有些大胆一些的,仍旧会待在池塘里,不愿移动分毫。水牛一下塘,水位瞬间升高,那时,鸭子的身子就会随着忽然涌起的大波浪而起伏。说也奇怪,水牛这么凶猛的动物,居然也能跟鸭子共享一个小池塘。

老屋前有一块晒谷场,本地人会管那叫做晒坪,那上面可以晒很多东西。特别是夏天,稻谷,玉米,花生统统都会铺在晒坪上,等太阳落山了,再收起来。白天的晒坪是用来晒农作物的,晚上的晒坪却是用来看星星看月亮的。

我很怀念小时候的夜晚。因为曾经有数不清个夜晚,我们一大家子人都会坐在晒坪边的石凳上一边看星星一边吹风一边听着爷爷奶奶给我们讲故事。爷爷奶奶真是有数不尽的故事,同样也有数不尽的谜语。在我们村的土话里,说谜语也叫做讲古。

爷爷奶奶给我们讲过无数的古,有一些我们兄妹几个至今还记得清楚,更多的,我们都已经不记得了。当时只是惊叹,爷爷奶奶怎么会有这么多这么多的古,每天晚上都在讲,讲了那么多年都还没讲完。

那时候,老屋里只有黑白电视机,小小的,只有三个频道。我小时候并不怎么爱看电视,电视机的基本用途都是被爸爸用来打游戏。我家估计是那时候唯一有游戏机的地方了,机子不大,需要插卡片,一张卡片里只有一个游戏。那些年,我每天都能看到很多村里的大哥哥争先恐后地跑到我家来跟我爸爸一起打游戏。

当然,那是属于大人的游戏。对于我们小孩子来说,在老屋里捉迷藏才是最有意思的。老屋很大,四座楼合称一座房子。老屋一旁边还有一座也是分前后左右的房子,跟老屋相比,建筑什么的就显得简单简陋许多,因为那是用来饲养家禽的。

这么两大块地方,可是小孩子的游戏乐园。

想约伴玩游戏的时候,只要在在村子中心大喊那么一句躲猫猫了!,不到十分钟,全村的小孩子都会跑到我家来。村里的小伙伴都对我家的老屋熟悉得不行,所以很多时候躲的都会让找的人找半天。有些小伙伴耍诈躲进了大人房间,我和哥哥就会在大人发现之后被骂一顿。

不过,即使被骂,仍是开心的。

说到老屋,不得不说的就是堂屋。堂屋就是客厅,只是村里祖祖辈辈都这么叫,我们也就习惯了。

堂屋是老屋里最重要的地方,堂屋正中央的木墙之上设有香火台,高高的,逢年过节都会搬来木梯踩上去燃上香火祭拜祖先。木墙的下方有两个摆钟,一红一黑,一左一右。左边的是我家的,右边的是伯伯家的。据说那是老屋刚建好的时候,我外婆家和堂哥的外婆家分别送过来的。摆钟顶上还挂有红绸,虽然褪色了,但是几十年了都没取下来。

我喜欢那种钟摆的声音,一到整点,都会自动敲响,到几点就敲几下,半点的时候就敲一下。那样独特的声音,在我听来是十分有意境的。

铛的一下,会拖着悠长的余音,在老屋里扩散扩散

不习惯的人乍听之下会觉得恐怖,可是听习惯的人却会喜欢那样的调子。那时候家里没有手机电话,也没有闹钟,全家人都是靠那两个摆钟的声音来分辨时间,什么时候该起床了,什么时候该背着书包去学校了,小时候还不会认时间的我,可是对那两个摆钟的钟声依赖得紧。

左右两边的钟摆下贴了满满的奖状,中间有一幅依稀能辨出颜色的富贵牡丹图。牡丹图左边是我的奖状,右边则是姐姐的奖状。随着奖状积累得越来越多,这面木墙也贴不下了,于是,爷爷就把我们的奖状给贴到了堂屋两边的墙壁上。

那两边是白石灰刷过的墙,一边的墙上贴的全是我的奖状,另一边的墙上贴的全是姐姐的奖状。好像是故意比较,每年过年那时候我都要数一数我俩分别贴了多少张奖状,到底谁拿到的奖状更多一些。

说到过年,不得不说的就是炭火盆。家乡的冬天很冷,那种冷不同于北方的干冷,南方的冬天是湿冷的,所以没到冬天就需要燃起炭火取暖。而堂屋就是摆放炭火盆的最佳地。炭火盆一摆在堂屋中间,一大家子人就会围着炭火盆取暖聊天,大人们就话些八卦趣事,小孩子们就抓着长长一截的甘蔗啃,嘻嘻哈哈地说一些自己都听不清的话。

儿时的每一年,我家都会在老屋的天池里的石坎里捣糍粑,那时候估计是一年里最多人的时候。因为我家老屋是做捣糍粑最受欢迎的一个点,一说要捣糍粑,村里热心或者爱热闹的婶婶伯伯叔叔阿姨们都会跑来我家帮忙。有些人也会提前跟奶奶说好到时候也要借用我家的工具来捣糍粑,奶奶很热情,从来都不会拒绝。

只是,随着老屋的老旧,村子的发展,邻居村民们的渐渐陌生堂屋挤满了村里人,大家其乐融融地互相帮忙的场景如今却是再也不会有了。

而那座老屋,妈妈口中的红楼,我记忆中的红楼,也只能是存在于我的回忆中,我的梦中了。我之所以想把它写下来,不是怕某一天自己将它忘了,只是纯粹地怀念。我怀念老屋多年前的模样,也怀念多年前在老屋里发生过的故事。老屋里有过爷爷奶奶的青春,有着我爸爸妈妈的青春,也有过我的。

这么多年过去,老屋听过不少悄悄话,见证过争吵,也分享过甜蜜。如果能把它给拟人化,我想,她会是一个慈祥的老婆婆。她有一双满是皱纹却仍然清澈的双眼,当我们回家的时候总会满眼慈爱地望着我们,分享我们在外的生活,默默给我们安慰。

我想我能明白奶奶为什么不愿意从老屋里搬出来的原因,是因为她舍不得向陪伴了她度过那些艰难岁月的老屋告别。老屋是这世上,唯一承载了她和爷爷的感情生活的地方。老屋的一砖一瓦都是她和爷爷两人的血汗堆砌而成。她不舍得,不舍得自己的青春,不舍得有关于爷爷的记忆,不舍得曾经发生在老屋的故事所以劝不了我就不再劝,只多在老屋走动走动,偶尔怀念,偶尔叹息,偶尔伤神,偶尔微笑。

不知道其它家人怎么想,我一直都固执地认为老屋的故事永远都不会停止,因为,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老屋的故事


还记得,老屋最初就是三间土坯房,上笘芦苇,坐北朝南。房前屋后有一亩多地,据说这就是祖上留下来的私有土地的一部分。这么大宅基地,在周围邻居中是不多的。

天井里有一棵很大的月季,蓬蓬勃勃的一簇,很绿很旺盛,开花时灿如晚霞。姐姐后来又栽了一棵栀子,栀子栽得晚,可好像一个不挑嘴的女人,吸足了养分,枝枝丫丫伸展开来占据了半边天。白而肥的花一开就是几十朵,浓烈的香味喷发出来使人熏熏的。

屋前空地上种着蔬菜,周围用芦苇扎着篱笆,家人叫它菜园子。这倒是名符其实。各色蔬菜很丰富,但以十字花科植物为主,寒暑易节变幻色彩。母亲很勤劳,菜园子从来没空着。她常说有懒人没懒地,只要耕耘就会有收获。在那艰难的岁月里,由于菜篮子工程搞得好,全家省却了许多饥荒。

天井里有两棵树。一棵楝树,一棵泡桐,相距不到3丈。

楝树在西边,正对着门口。楝树很老,很粗壮,虽不十分挺拔,但树冠形成很大的伞盖,下有一片阴凉。三出复叶。小而碎的花一串串的,最后结出许多球果。我不是很喜欢它,因为夏天它会长出一种虫子。这虫子扁扁的,匍匐在树叶上,绿的保护色和树叶混为一体,分不清是叶还是虫。更可恶的是这虫长着一身毛,人碰到它,甚至还没有碰到,身上就奇痒无比,用手挠,皮肤马上暴突起来,一块一块的有蚕豆瓣大小。不过,圆圆的球果正好做弹弓的子弹。

泡桐是速生材,虽然栽得很迟,没过几年长得比楝树高,直干云霄。泡桐我也不大喜欢,似乎气味不好,而且树干是中空的,有点瞧不上它。单叶,很大,毛茸茸的,易落。喇叭状的单花,紫色。硕壮颀长的树干配上这花儿,使我联想起水浒传上的人物一枝花蔡庆,莽汉头上戴上一枝花,模样多少有点怪!

父亲心灵手巧,用这两棵树搭起了一个凉棚,省去了两根柱子。夏天我们小伙伴在里面玩耍,累了就在里面纳凉。

楝树上有天牛给我们带来很多乐趣。黑色的鞘翅上有许多白点,长长的触角,分节。小伙伴自然不知道它是节肢动物,数着触角上的节,以为有一节就是一岁。在桑树上常常有黄绿色的天牛,比黑天牛大而孔武。小伙伴就把天牛放在一起看它们打斗,其实没有激烈的场面,可是天牛的口器很厉害,常把同伴的触角或者退咬断,失败者自然是小而弱的黑天牛。于是大家出去找,把黑色和huangse的分装两只泥罐里。黑色的一罐里给点楝树叶,huangse的一罐里给点桑树叶。这就是它们的食物,要玩时就把它们放出来,搁在一起。

夏天很炎热,知了一个劲地在唱。这倒提醒了我们该抓知了。于是大家忙活起来,找芦柴找小麦找纱布。一把小麦在嘴里咀嚼,用水清洗,再咀嚼,再清洗,杂质除去了留下面筋。面筋很黏把它粘在芦柴的顶端。小伙伴们轻手轻脚的走到树下,对准那正在纵情放歌的歌手,长芦柴往上一戳,面筋沾上了蝉的翅膀,于是那些警惕xing差的蝉儿就成了俘虏,把它们装在玻璃瓶里。似乎玻璃瓶里的知了从来就没唱过,小伙伴们分析可能捉错了,这是雄的,就不会唱。究竟是什么原因至今也不明白。

小时候家乡闹过一次地震。好像在唐山大地震之后,也好像是政坛周、朱、毛三巨星陨落的那年,记不真切了。多事之秋人心惶惶。家家户户搭防震棚,凉棚就成了我家防震棚,晚上母亲领着我们就住在里面。既然末日将至,谁也没心事做事。

那是秋果飘香的季节,还真有不怕死的人,居然划着小船出来做生意。卖梨幺听到吆呼声,大人把准备秋种的麦种拿出来换梨。这下好了,孩子们乐开了花,有得吃有得玩,大人也不像平时那么严厉。对于孩子来说好像不是末日将至,倒像过节。旷日持久,防不慎防,干脆就不防了。晚秋,天渐渐凉了。大家差不多都到屋里住了,一天夜里倒是小震一下。这还是听感觉敏锐的人说的,大地就好像人打了一个寒战,哆嗦了一下,可总算给地质学家一点交代。

这凉棚后来还成了一个家庭副业的作坊。一只石磙,碾压蒲草,搞起编织蒲包的家庭副业。编蒲包、打芦帘是家乡传统副业,姐姐是编包高手,又快又好。家兄和妹妹都编过。我却几乎没有干过,可能是儿时的我多病的缘故。那时,劳动力不值钱,一个大男人干一天农活挣不到一块钱。可是一只蒲包2毛钱,像姐姐一天很轻松的就可以做15只。蒲和芦苇是天然的无种金苗,湖荡里很多,今年割了,明年又长出来,不栽不种不要管护。

老家临水而居,在村子最西边,屋后一条河。站在老屋望西眺望,湖荡烟波浩渺,莽莽苍苍红日高照的日子,还能看到湖西边蓊蓊郁郁的树影。那就是淮安?周总理的故乡?小时的我常常默默地念叨着。后来才知道,其实周总理的故居在淮城,离湖边还有一百多里地呢。

屋后是用砖头和木棍搭建的码头。河水很清澈,洗衣做饭都用河水。有时吃完饭把碗也端到河边洗。小鱼很多,有一种叫虎头鲨(不知学名),头很大嘴也大,伏在河底呆头呆脑,家里人又叫它虎头呆子。看见人也不走,洗碗留下的食物它也吃。小鱼小虾在它面前经过时,它尾鳍一扫,突然发力,一张口把猎物吞下去,河底泛起一圈浑水。夏天,焚烧秸秆做完饭,热了,孩子就一头扎到河里消暑。

老房子经过两次大的改造。一次是在父亲手里,联产承包之后,盖起了三间砖瓦房。当时在村西边还很少瓦房,更没有那么高大的房子。新房在老屋的前边,相距不到2米。楝树和泡桐被加工成家具。那时父亲正年富力强,还不到50岁,心力很旺。他盘算着,先用着旧房做厨房,过不了一年半载,再盖两间砖瓦结构的厨房。

人算不如天算,他壮志未酬就命归西天了。一切的一切都乱了命哪,运哪!没过几年母亲追随父亲而去。儿时的快乐无忧,随风而逝了。

人说新房子盖在老房子前边,高且大,这违背了长幼有序,不利于家庭。于是把老房子拆了,盖一间厨房在右上角,没钱,就把旧土坯垒起来。一切都在艰难中维持。

要想出人头就在书中求。这话说起来那么容易,对我来说竟是那么刻骨铭心的!克服家庭困难,经过努力,我上了学。国家用一月三十元,三十斤的饭票收买了我,后又把我送回故乡。月工资120元。在这期间我结婚生子,在艰难困苦中用2000元新建了厨房。这是老房子的第二次大的改造。

老屋像一首歌,里面有讲不完的故事。父亲、母亲、祖母都在相继故去。他们走时,也不会流连这人间岁月,因为生活是如此的艰辛。他们最不放心的,一定是我们兄弟姐妹,或刚刚成家或还未chengren,或在家乡或漂泊异乡

老土坯房见证了家姐出阁,还为了大外甥女成长遮过风挡过雨;后来的砖瓦房见证了妹妹的出阁;曾几何时,家兄和嫂夫人像一双蝴蝶从远方翩然而至,那时还是花一样的年华;我也在老屋结婚生子。

时光就是一杯水,慢慢沉淀,上层逐渐变得平淡,下层的只能留在了记忆深处。生于斯长于斯的老屋,后来被我卖了。我想把父辈的艰辛和自己惨痛的往事连根拔掉,开辟新的生活。可时至今日才知道,这种想法何其幼稚!有些东西可以忘却,有些东西却流淌在血液里。

侄女只在老屋生活几天,我的孩子在那里长到了5岁。一次,侄女回家还到老屋转悠一圈,像一只恋巢的燕子;儿子有时也回老屋转转,也不知道他们在寻找什么。离开老屋快二十多年了,我很少回去,即使回老家也只是远远的瞭望老屋。只见周围邻居的房子更加高大,自家老屋房梁已经弯曲,像一个孱弱的老者,好像要向我诉说那些苍凉的往事

《绿绮遗梦》


爱情,就像两个人在拉猴皮筋,疼的永远是后撒手的那个。转瞬即逝,辉煌过后的落寞永远不会有人发觉,就像,天使眼角绿绮的那滴泪,黄昏刹那,仍有一丝浅淡的忧伤包围在旁边青春岁月中,我们犯下

红尘事里,低述牵挂倦。明眸暂染淡,君何叹?谁欲逐众波,非作恣狂人。莫论得更逝。风流迷途客,道是贤仲俊达。

柳巷翠帘,留得梦依稀,看冷月残花,空探访!烟烛话温玉,前世泪,湖笔挥。青春仅一曲,换了浮声,借许愁肠听的无爱情,就像两个人在拉猴皮筋,疼的永远是后撒手的那个。转瞬即逝,辉煌过后的落寞永远不会有人发觉,就像,天使眼角的那滴泪,黄昏刹那,仍有一丝浅淡的忧伤包围在旁边青春岁月中,我们犯下的无知的错。你变了,我也变了,回不去的温柔,泪水如泉涌,最熟悉的变得最令我心痛。你突然点醒了我,我们的相识能够以年计算了,你找到你爱的,而我,还在原地徘徊着。情断了,绑不住,试着放手,走与不走,留与不留,我不想懂。知的错。你变了,我也变了,回不去的温柔,泪水如泉涌,最熟悉的变得最令我心痛。你突然点醒了我,我们的相识能够以年计算了,你找到你爱的,而我,还在原地徘徊着。情断了,绑不住,试着放手,走与不走,留与不留,我不想懂。爱情,就像两个人在拉猴皮筋,疼的永远是后撒手的那个。转瞬即逝,辉煌过后的落寞永远不会有人发觉,就像,天使眼角的那滴泪,黄昏刹那,仍有一丝浅淡的忧伤包围在旁边青春岁月中,我们犯下的无知的错。你变了,我也变了,回不去的温柔,泪水如泉涌,最熟悉的变得最令我心痛。你突然点醒了我,我们的相识能够以年计算了,你找到你爱的,而我,还在原地徘徊着。情断了,绑不住,试着放手,走与不走,留与不留,我不想懂。爱情,就像两个人在拉猴皮筋,疼的永远是后撒手的那个。转瞬即逝,辉煌过后的落寞永远不会有人发觉,就像,天使眼角的那滴泪,黄昏刹那,仍有一丝浅淡的忧伤包围在旁边青春岁月中,我们犯下的无知的错。你变了,我也变了,回不去的温柔,泪水如泉涌,最熟悉的变得最令我心痛。你突然点醒了我,我们的相识能够以年计算了,你找到你爱的,而我,还在原地徘徊着。情断了,绑不住,试着放手,走与不走,留与不留,我不想懂。

老屋故事


许多次了,只要一入寐,老屋那摇摇欲坠的瓦片和歪歪斜斜的廊柱就在眼前影影绰绰,屋后的杨柳树又在风中张扬着满挂的枝条,儿时的我又在屋前屋后欢快地奔跑。醒来后,心头就蔓延着一种说不出的痛。

而今,老屋早已易了主人,新的主人又将它承租给了一户做竹椅的人家。在满街鳞次栉比光鲜亮丽的新居间,老屋象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战战兢兢地蜷缩在大街的角落,倦怠而又落寞。无数次从老屋经过,我都会忍不住回头看上两眼,从屋檐缝隙处漏下的稀稀疏疏的阳光中,总坐着个神情木然专心辟竹子的男人,男人的头上吊着个硕大的蜘蛛。老屋的沧桑、老屋的凄凉、老屋的满目疮痍,总让我有一种揽它入怀的渴望,亲吻它、抚摸它、温暖它、改扮它。

老屋还是祖父母健在时就修建的,那时祖父是教三字经的先生,祖母是个精明能干的小作坊主。靠着小本经营的微薄盈利和左邻右舍的投工投劳,这才有了老屋。老屋靠几根大木柱中间穿厚实的方子作支架,墙壁用扎实的竹编结构糊上泥巴再抹上白白的石灰做成,顶上用厚薄均匀的木板隔出了阁楼,再在瓦角料子上盖上整齐密实的青瓦,宽敞明亮、冬暖夏凉的老屋就此落成。

我没有见过祖父母,等到有了记忆的时候,老屋原先宽大的堂屋已被逢中隔破,一半堂屋和左边厢房归了父亲,另一半堂屋和右边厢房归了伯父。于是,老屋那乌黑锃亮、威风霸气的两扇大门就再没有开启过。迫于生计,父亲去了远处当兵,后来又转业到地方工作,直到六妹出世后,父亲才千辛万苦辗转回到家中。

记忆中的老屋,总是与父亲醉酒的样子和母亲忙碌的身影联系在一起。父亲爱喝酒,每晚一茶杯,喝到青筋爆涨后必定把我们统统召拢来齐刷刷跪在跟前,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养活我们有多么艰辛,或者就与母亲昏天黑地的吵,直至大打出手,弄得家里鸡飞狗跳、鬼哭狼嚎。母亲娘家在农村,自己在队里有田土的时候,母亲就每天拖儿带崽在田土里忙活。到后来举家转了居民,母亲就天天在土改时分得的那一小块菜园子里拨弄,一时栽上苞谷、一时又种上了白菜。靠着母亲的辛劳,我们每顿都能吃上新鲜的菜蔬,几姊妹也毫无缺乏营养面黄饥瘦的样子,出落得还算秀气大方。

老屋对面是镇里新办的幼儿班,后面有一大坝绿油油的田。年幼时我尤爱趴在幼儿班的窗户上偷偷跟老师学唱歌,或者就在大田里一整天一整天的疯玩。每当和伙伴们在大田里捞蝌蚪儿、抓蚂蚂尖、躲猫猫面,或者躺在高高的谷垛上看蓝天白云打瞌睡时,就要等到母亲尾音拖得长长的呼唤声传来,才肯慌忙飞跶跶地奔跑回家。那时候家里负担重,大姐、二姐每日除了在学校里参加红卫兵搞点小运动,多数时间都在家帮着料理家务和照看年幼的兄妹。要不时就背了菜园子里打的猪草或母亲做的豆豉颗等小副食去卖。

因为当时正打击投机倒把,要割资本主义的尾巴,大姐、二姐只能将背篼盖得严严实实,偷偷摸摸躲在别人家的窗户下低声叫卖。每当任务完成归来,就会像凯旋的将军,得意洋洋把母亲奖赏的些许零用钱用手帕包了小心压在枕头下。母亲转居民后没了田土,父亲的工资又如杯水车薪,我们每顿只能吃苞谷或红薯与大米一起蒸煮的两兼饭。偶尔锅里有点油水,也要争先恐后把饭倒在铁锅里焙了又焙,生怕晚来一步沾不上油的香气。母亲终日忙进忙出,偶有空闲就担了茅厕里的粪水去浇淋在自家的菜园子里。

大多时候,我和六妹只好在大姐和二姐的膝盖上打发时光。那时候的小镇不像如今这般灯火通明,家里用来照明的煤油灯芯总被母亲用剪子减得又细又尖。每当月朗星稀的夜晚,便连煤油灯也省了,一街的人都抬了板凳来坐在自家门口,我们就会听到许多好听的龙门阵,什么毛狗精变了女人报恩、大妹、二妹智斗熊嘎婆,每次都要听到毛骨悚然才肯拉着姐姐们的手去睡。大姐那会儿是全街的明星,从小人长得清秀,歌又唱得跟百灵鸟似的。每当大人们的龙门阵摆完,就要怂恿着大姐来一个,那当儿大姐就骄傲地立在人堆中,拉开架势有模有样地清唱道:天上布满星,月牙儿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诉苦把冤伸

到我入学以后,父亲总算调回了镇里,并开始学做些粮油生意。老屋临街的窗户改成了铺面,母亲每日就早早起来打开柜门卖些日杂用品。父亲说:好了,如今可以光明正大做买卖了,你大姐、二姐不用做贼似的卖豆豉颗了。那一二年,家里的客人忽地多了起来,父亲经手的粮食、麻袋等隔三岔五就有货车从远处开来拖走。父亲每日拉了客人在家吃菜喝酒,猜拳行令的声音吼得全街都听得见。

没过三两年,就有匠人来推翻了后院原先作茅厕的土墙房,新起了座一楼一底的青砖房。砖房底下隔了两大间宽敞的猪圈,楼上一大间屋子摆了几张三抽桌和木床。每天晚饭吃过后,父亲就将我们撵进大屋子,在那里,三姐、哥、六妹和我相继完成了数十年的寒窗苦读。

大姐、二姐年龄已大,不能再读书,父亲就给安排学了缝纫,每天在家中埋头做些加工活。母亲抽空买回猪仔来喂,到了年关,总有三两头肥猪出槽。渐渐地,我们的饭桌上就餐餐有了肉,身上有了新衣穿,过年还有了花不完的压岁钱。家里的陈设也越来越新了,电视机由黑白换成了带彩的,洗衣机由单缸换成了双缸,还吃上了自己冻制的冰棍。父亲依然爱喝酒,醉了照旧把我们召拢在跟前,然后使劲掰开母亲的手掏出大把的零钱往空中抛掷,我们就东推西攘嘻嘻哈哈地抢成一团。

青砖房的后面有棵高大的杨柳树,春来,满头满枝的嫩芽,秋至,瓦房顶和院子里总铺上一层枯黄的柳叶。杨柳树离砖房后边的窗户很近,坐在靠窗的三抽桌旁一伸手就可以抓住一把柳枝。父亲担心杨柳树的根撬了屋基,曾好几次化了许多胆巴水倒在柳树根下,还把柳树皮环着拨了一截。

可每次到了来年春天,杨柳树还是又倔强地发出新芽来。一来二去,父亲便失了信心,索性就任它疯长了。读书时我和哥都爱弄点文字,屋后的杨柳树那一身青绿的美丽和茁壮顽强的生命曾带给我们无限的遐思和灵感。在旧时稚嫩的日记、作文中,在青春萌动时写给心仪恋人的小诗里,处处都可以寻找到杨柳树隐约的踪迹。在大屋子里伏案苦读的无数个夜晚,窗外魅影婆娑的杨柳树和大田里此起彼伏的蛙噪声,陪伴我们一道度过了那躁动不安的几多月月年年。

忽有一日,父亲郑重其事地宣布,家里的那块菜园子地势方正,不如将老屋卖掉另起新居。想着马上可以住进高大堂皇、时髦现代的新楼房,我们欢呼雀跃、兴奋不已。

卖老屋时,我们都懵懵懂懂参加了签字画押,还为意外地分到一份红而兴高采烈。母亲一直在絮絮叨叨,说我们几姊妹成绩好是因了老屋的风水,再说不定祖父母在哪个角落埋了碎银子或老钱什么的,叫别人占了去岂不可惜。临到搬家的时候了,母亲还磨磨蹭蹭地不肯离开老屋。父亲一边呵斥着母亲一边把最后一包杂物装上人力车,而我们全然不顾母亲眼里的留念,打仗似的纷纷冲向新楼房去占领阵地,把曾经留下过全家人喜怒哀乐和酸甜苦辣的老屋毫不留情地抛在了身后。

岁月像一条静静的小河无声地流淌。而今,我们都有了自己的家。父母一直居住在后来修建的楼房里,那楼房已不再崭新,有了岁月的痕迹。几姊妹回家短聚时父母常念叨:如今什么都好了,却显得冷清,还是住老屋那会儿热闹。我们也爱谈起老屋,谈起老屋就会忆起小时候的事。老屋的确是老了,满街的旧房都拆来重建过了,只留下老屋形单影只斜靠在别人家的楼房上。

老屋顶上原先密实的青瓦如今变得破旧稀疏,有几处还用了石棉瓦来镶补,一副身染重疾苟延残喘的样子。老屋对面的幼儿班扩建成了全镇最大的幼儿园,每天有音乐声和孩子们的打闹声从围墙处传出来。后面的大田也不见了,变成了好几幢商住楼和人来人往的农贸市场。听父亲说屋后的杨柳树不知什么时候枯死了,他去看过,只剩下光秃秃干枯的枝桠,他原先拨皮的痕迹还清晰可见。姊妹们都说,做梦爱梦到老屋,梦到老屋就会梦到屋后的杨柳树,我也是这样想着。

还有那一大坝绿油油的田。哥有一次就表态,等有了钱,要把老屋买回来重新修建。

文/赵福美

遗梦小城之泸沽湖


其实称它为城,只是因为习惯了城这样的称谓罢了,它很小,人烟很少,人来人往最多的也只是莫名而来的游客而已,像我一样的只想去寻找梦境里的安静、空灵。无需筑城、群山环抱下的湖面、还有稀稀落落的村寨,就是城!无需筑城,因为她只够得上被喧嚣遗忘了的村落而已,不同的只是这里有山、有水还有摩梭人。

在浏览博客时,偶然间发现这样一句话如果说世界上每一处湖泊都是天使流下来的一滴眼泪,那么泸沽湖就是天使流下的最美的一滴。天使的泪,最美的滴落,或许也只有用过眼睛目测过她的柔媚和寻觅的身心陷入过她的蛊,才会知道这滴泪似乎是在蓬莱的雾气里,路过!恰好做回仙子。

泸沽湖是一个湖,一半是彩云之南的还没入口的斟酒,一半是蜀地飘在天上欲滴的一潭露珠。连襟玉带,飘忽着顾盼流连!泸沽湖是一个湖,湖边坐落着村庄、山川、飘着的云彩、吮吸着夜晚的故事,还有阿夏难掩着的羞涩和喜悦。她不只是一个湖,她是守在闺房里听着情歌的阿夏,是阿注波动着的心脏。

春朦胧,桃花未开,可是我已误入桃花源。平静的湖面,打翻了的花篮倒出的云霞,不需等到夕阳凋落,云朵似蒲公英一样的吹散,倒映着的巍巍青山,是掏出来虹的还是消沉着的影,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岸;风归不了家,轻轻的缭乱湖的影霞,还有那稍晚些的梦呓。湖水轻轻荡漾,似画画女孩手里的色彩,白云、蓝天、绿水渲染在宣纸上,掺合着和着随意散落在天和地之间。神秘的土地,深邃如梦的湖泊,恍若天宫瑶池。站在湖边远眺,无需开口,站立着就是诗意,无需点缀,它本是手心的画册。躺下或是站立,她总是挂在你胸前的环佩,无需装饰,她逃不出你的窗子。

晨起,拉开遮羞了一晚上的帘子,朝霞掠过树梢,渐渐搅浓了的晨钟声回荡着,撞下敏感的心房,血液充斥着暖阳。远望,几帆猪槽船在水天相接的地方闪现,用来驱逐孤寂的歌声从湖面飘过来,悠扬的歌声顺着湖面滑过,流进湿润的清晨,淡淡的缭绕,氤氲着水雾,分不清是白昼的魅力还是夜晚里湖水的空灵。

夜晚,是那么轻易的穿上袈裟,我像是虔诚极了的朝圣者,竖着的感官,打住一样的默念着梵唱,我不转山峦,只是在湖边的风马飘飞里,对着湖面祈祷。青青的山,蓝蓝的水,晚霞把透蓝的天空映射成金黄,没有尘埃,也没有水雾;落日便熔在群山环抱的泸沽湖里,在霞光万丈的辉煌中,猪槽船忽隐忽没,暮归,暮色中,浪漫和温情铺天盖地。看着落日暮归,心情象湖水一样,披上的梦的幻想!归鸟驮着湖光山色藏在山巅,山峦的阴影,装满了静谧,夜静谧得有点神秘。

夜色里的啼叫抱养着这村庄里的欢唱,月儿弯弯挂在树梢,仲夏里的露水渐渐浓重起来,草丛子里虫鸣是那萤火的神秘。寒星溜进篝火的焰色里,村里的狗仔被驯得温柔了些许,情人是夜晚的宠儿,在灿烂的星空下,在泸沽湖碧波荡漾中,人们仍歌唱着爱情,仍在夜幕中信誓旦旦,在黎明前各奔东西,走婚的爱情,不知父面孔,只懂叔之恩。

泸沽湖的美,启语的刹那,抓不住一个词汇契合她!来过泸沽湖的人,都会被她的美融化,赞美尽时味不决,徜徉在泸沽湖边,思想空白,没有一点点杂念,湖边的青草,那么葱翠,密密匝匝,不沾一粒尘埃。湖水连着山坡上的羊群,白云似朵朵雪莲宛在水中央、闪烁耀眼的光霞。有人这样写我见过草长的湖,所有的梦在这里安睡,我见过平静的湖,倒影里是自己的模样,我见过飞鸟的湖,阳光下一切变成油画,我见过树影的湖,春天都凝固在那绿间,初涉脚步,梦就是实实在在存在。

散落着的木屋是摩梭人歌唱的神龛,对房子的钟爱和朝圣者一样的虔诚。从那些散落的木屋顶上,升起的袅袅炊烟,缓缓地,缓缓地四处散去,在宁静的湖面张开一层薄薄的幕,更添了泸沽湖静谧、神奇,捂住嘴唇歔欷,不要惊扰这一湾清水,让泸沽湖永远在梦里。

对泸沽湖的依恋是陷入静与清澈的热恋里,住进山脚的村落里更觉泸沽湖的婀娜与惬意,在山腰向下了望,水、天、云、岛、还有情人树,令人晕眩透明着蓝,恍若落入仙境的是我。

她是秘境,恬淡的梦离开了爱情会晦涩很多。泸沽湖这滴天使最美的眼泪里缺少不了爱情的烟火,在孤单的日子里给予泸沽湖的旁白,那是世间朝朝暮暮的缱绻。在泸沽湖,生长出来的树,皆是成双成对的,俨然是情人间的相守,一双一对,生长在泸沽湖旁,如亲密伴侣,如胶似漆。在这里忍不住牵着彼此的手,来个私奔,然后凝望成湖边那两棵树。

泸沽湖的美不像大海的波澜壮阔、也不像小溪般涓流不息,而是一种静谧中的美,或许把这如露珠般的词语串联起来,也不足以描绘你的美。她厚重而深远,承载了百年的历史。

时光凝固,永不逝去。从山谷的阴影和花儿身旁流过的小溪正年轻,天空依然澄澈,心中存着柔情与爱意。几分古朴,几分宁静,篝火热烈,蹒跚着沉沦,心灵的门扉是这个湖寄存着的乡愁,泸沽湖的夜晚是缥缈迷人的,湖光明月,点点渔火,搅扰着在岸这头的孤寞,彻夜难眠,聆听天外最美丽的一滴水,魂不守舍的陷入她的怀里。

上山看海,下海看山。优美的湖湾、十里沙岸,杨柳依依,环境优美,黄昏漫步,纵是无语,也尽得温柔。黄昏,夕阳如酒,灌得湖水面颊微醺,千娇百媚;轻风似琴,簇动着水精灵跳起凌波微步,舞动轻盈。

最惬意的是将自己融入水波微漾,湖舟飘摇,白云如絮,柳叶轻扬中,在夕阳下弹上一曲《渔舟唱晚》,欣然自得,与星空为伴,举杯对饮,聊人生感悟。

浩瀚的天宇下,山色空蒙,碧波万顷,杨柳依依,沙鸥翔集,清风徐来,花香扑鼻,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心旌摇曳,忘却自我,忘却尘世。

美国学者洛克曾赞曰:真是一个适合神仙居住的地方。清代谢秉肃诗云:何处来三岛,苍茫翠色流。嶙峋吞海气,缥渺壮边陲。叠嶂临波动,连峰倒影浮。浦寒猿啸月,汀泠雁鸣秋。雨后烟鬟净,云中螺碧幽。乘槎如有约,即此是仙洲。泸沽湖,明净,纯情,古朴,乡土。泸沽湖,充满母性,充满柔情,崇尚心灵自由。

泸沽湖如梦似幻、如诗如画,像一坛陈酿老酒,一旦你触到它,人就醉了。

Q464367056

停云落笔20xx/5/19 

《红楼梦》读后感


黯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铮鸣。当西风古道不再有漫天的黄沙,丝绸也带不走那悠扬的驼铃。当曾经的辉煌成为往事,传说成了永垂不朽的奏鸣。但一个发生在清朝封建家庭的动人爱情悲剧,在曹雪芹的笔下成为万世品读的经典。让多少人为它垂泪,让多少人为它感动啊!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前世的情缘,后世来还。一段神话,揭开了尘封的记忆;一块宝玉,勾出如烟如云的世事,如醉如痴的想念;一脉情思,让我们回味再三。

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正如她的名字。黛玉性格里独有的叛逆和孤僻,以及对世俗的不屑一顾,令她处处显得特立独行,卓尔不群。她有着的是一种纯真的性情。怀有一番,随心随性的洒脱与不拘小节的天真。花前痴读西厢,毫无避讳;不喜巧言令色,言随心至;崇尚真情真意,淡泊名利种种这般,都使得她象一朵幽然独放的荷花,始终执着着自己的那份清纯,质本洁来还洁去,不教污掉陷渠沟,一如碧玉般盈澈。但是生不逢时的爱情就是痛苦的代名词一如碧玉般盈澈。一个聪明多才、美貌体弱的病态美人。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无视世俗的传统规律,反其道而行之。在经受了无数摧残之后,生命尽头到来之际,封建社会的狰狞面目加速了她的香消玉陨。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假假真真,让人琢磨不透《红楼梦》中的一切,林黛玉作为灵魂人物,她与常人不同,她就是她,一丛清高孤傲的、孤芳自赏的空谷幽兰。林黛玉的自卑情结是命运所赐,也以此写成了她的命运。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黛玉就这样在宝玉的婚庆锣鼓声中离开了人世。在孤独无依的世界上,宝玉是她心中永远的温暖;在情爱无傍的世界上,宝玉是她心中永远的伤痛。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看似只是淡薄的伤春感伤之词,却透着字字血泪,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悲伤与凄迷,不染红尘,恰如天宫绝唱。这也成为了林黛玉一生的写照,短暂的绽放后,便如落花一般凋零。黛玉对于爱情的追求,同样是执着而单纯的。虽然她得到了宝玉对于她的真心,封建历数却注定不能给他们一个圆满的成全,于是,贾母等人设计偷梁换柱,扼杀了他们的真情。鲁迅先生曾经说过:悲剧就是把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别人看黛玉的爱情,同样是这样。剧,便是毁灭了她的全部。她的性格,决定了她不可能得到她所期望的承认。然而,一介弱女子,又有怎样的气力,去抵抗这种无情的判诉?最后的潇湘馆内,她安静地焚烧着她的尘缘一世,如同焚烧着她一颗欲哭无泪的心,这已经成为她唯一能做的。可焚化成灰的一点光明,又怎能照透封建社会的黑暗无情,她已是心如死灰,没有字字血泪的控诉,没有寻死觅活的胡闹,她在生命的最后选择了安静地离开。

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这几句判词,注定了宝钗是红楼数场悲剧中的一个。薛宝钗家境富足,从小饱读诗书。接受的是极为全面而正统的教育。贾母总是夸她沉静宽厚。这正是她从小被教育过的为人方式,也是古代女子应有的美德。宝钗是全剧中真正的强者,她从不再人前为难他人,不与人正面起冲突。她的才华绝不在颦儿之下。我很是最佩服她,她说话从不造次,不该说的话绝不多说,即使是顽话,也是极为小心,甚至是无懈可击。宝钗为人圆滑,讨人喜欢,她最终最终独守空房,也不免令人觉得有些惋惜。宝钗也是封建礼教的牺牲品,她以林黛玉之名嫁入贾家,也深知宝、黛二人心意相通,却无力抵抗。薛母再疼她,也无能为力,贾母如此有诚意,自己又怎生婉言拒绝?何况,薛蟠之事,贾家也尽了不少力,宝钗也不想为难母亲。最后,她已怀身孕,宝玉仍是舍她而去,出家为僧,留她独守空房。说来,得人心又如何?最终也未得幸福!闲来无事仰望月,无语能诉,唯有泪空流!

史湘云是以天真豪爽为其性格特征的。她并不象黛玉恃才自傲,也不似宝钗藏拙,她不同于黛玉的柔弱,宝钗的端雅,兼有黛玉的才气和宝钗的大度,一举一动都爽朗大方,。自小父母双亡,与林黛玉的身份颇为相似。但是她与具有叛逆性格的林黛玉之间几次发生冲突时,总是站在薜宝钗一边,对林黛玉进行露骨的攻击,因此,史湘云只能归到封建制度的拥护者的行列里。终究遭受封建礼教下的种种迫害和冷漠。云散高唐,水涸湘江。这是尘寰中消长数应当,何必枉悲伤!

你死了,我去做和尚。他看似没有摆脱命运的束缚,但命运业已不能束缚住他了,他既不是为颦儿去做和尚,那就是为自己,他也不像世人为了得道成仙,而是了无牵挂,看尽红尘。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一边是木石前盟,一边又是金玉姻缘。一边是封建社会下必须追求的功名光环,一边是心驰神往的自由之身。曹雪芹笔下的《红楼梦》为我们展现了这场无声的较量。贾宝玉和林黛玉的悲剧爱情故事浓缩了这场较量的全部硝烟,丢弃了不离不弃黄金琐,忘记了莫失莫忘通灵玉,书中对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红粉痴恋描写得震撼人心。爱情的凄苦,本是情投意合,情意绵绵。宝玉是她唯一的知己,可天不由人。我实在是为他们的爱情而感到悲哀不值,更为他们悲惨的命运而惋惜。

说不尽的红楼梦,解不开的情!他用十年的时间将自己的亲身经历写下来,写出了这部批判封建礼教的长篇小说是中国古老封建社会历史生活的一面镜子和缩影,已经无可挽回地走向崩溃的真实写照--红楼梦。这本古典名着的登峰造极之作深刻的影响了我,并将影响我一生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8344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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