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山中学有一棵百年的老榕树,蔡昊哲和莫嘉筠经常到榕树下看书,但是男女有别,蔡昊哲和莫嘉筠总坐在榕树的东西两侧,彼此180度的背对着,时间久了,蔡昊哲越来越好奇身后的女孩,于是坐到了榕树南侧,彼此180度的夹角变为90度的夹角,可是莫嘉筠是个腼腆、害羞的女孩,于是就挪到了榕树的北面坐,彼此又恢复了原来的背对而坐,蔡昊哲很无奈,依靠着树,小睡了一会。
那天,莫嘉筠看书看的太入迷,没注意傍晚一片阴云已悄然飘来,蔡昊哲想告诉莫嘉筠,可是想到刚才莫嘉筠刻意的保持距离,于是也就不好意思和莫嘉筠说话,只好自己回教室拿伞。莫嘉筠正专心看书的时候,雷雨就哗哗的下来了,莫嘉筠抬头望见蔡昊哲正撑着伞,我送你回教室拿伞。莫嘉筠低着头,今天上学我就没带伞。蔡昊哲羞涩的说道:那我送你回家吧。莫嘉筠羞涩的答道: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到雨停,你先走吧。蔡昊哲不肯走,雨这么大,榕树是挡不住的,你不肯走,那我就一直为你撑到雨停。莫嘉筠顿时整个脸都红了。
伞不够大,所以两个人紧紧的靠在一起,彼此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于是开始聊天,高一的莫嘉筠就这样认识了高二的蔡昊哲,并且知道了蔡昊哲是学习委员,成绩很好,蔡昊哲愿意每天在榕树下为莫嘉筠补习功课,在蔡昊哲诚意的恳求下,莫嘉筠答应了,这棵榕树也就成为了两人初恋的地方。
在榕树下,两人度过了两年的恋爱时光,蔡昊哲为莫嘉筠补习功课,莫嘉筠则用自己亲手做的寿司报答蔡昊哲。两人学累了,就围着大榕树相互追逐、嬉戏打闹。
蔡昊哲高中毕业后考入了师范院校,蔡昊哲准备毕业后回到这里教书,而莫嘉筠高中毕业后,要到国外留学。分别之际,蔡昊哲把莫嘉筠带到了寒窑,西安寒窑是一个爱情主题公园,当年身为贵族千金的王宝钏爱上了贫寒的薛仁贵,王宝钏的父母极力反对王宝钏和薛仁贵的婚姻,于是两人私奔到了寒窑,虽然日子贫苦,但是两人很幸福,然而好景不长,薛仁贵被拉去服兵役,王宝钏就在寒窑一直苦等薛仁贵18年,18年后薛仁贵功成名就,来接王宝钏一起享福,两人相见时,彼此已是满头白发。蔡昊哲告诉莫嘉筠,毕业后我就回兔山中学教书,所以我会一直在榕树下等你回来,就像王宝钏一直会等待薛仁贵一样。
莫嘉筠在留学的生活中,结交了一个外国男友,莫嘉筠不忍心开口拒绝蔡昊哲,于是就换了手机号,以此表示和蔡昊哲分手,从此蔡昊哲常常坐在榕树下发呆,回忆着曾经的美好时光,然后潸然泪下。
几十年后,莫嘉筠的丈夫逝世了,莫嘉筠决定回国养老。莫嘉筠又来到了兔山中学,那个自己初恋的地方,可是学校早已被拆,而盖成了商业街,那棵大榕树也早已不见了,那棵榕树生长的地方现在已经成了一家小商店。莫嘉筠感觉口渴,就去那家小商店买饮料,店主蔡昊哲一眼就认出了莫嘉筠,蔡昊哲激动的说:我一直在等你,因为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的。莫嘉筠瞬间热泪盈眶,抱住了蔡昊哲。
蔡昊哲忽然醒来了,啊,幸好是场梦。蔡昊哲抬头望见莫嘉筠正撑着伞,蔡同学,下雨了,别睡了。蔡昊哲一把抱住莫嘉筠,莫嘉筠,我爱你,我爱你,将来你考哪所大学,我就考哪所大学,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莫嘉筠惊呆了,伞从手上滑落到地上,蔡同学,放开我,你睡糊涂了,我们只是一起在榕树下看书的陌生人而已。然后捡起伞,羞涩的跑走了。
村头,有棵硕大的桑树。盘错的枝丫四处伸展着,苍翠而茂密的树叶,蓬蓬勃勃,投下好大一片浓荫。如遇下雨,周围的地都湿了,树下还是干的。因此,常坐着一些聊天的人,多半是老人带着孩子。
这棵桑树,说不清是哪家的,不是哪家的。说是东家的,离东家还有一截;说是西家的,又不在西家的地盘上。反正家家都说是,家家又说不是。而桑树就那样不亲不疏、不近不远地长着,长得那样遒劲,那样敦实。也许是桑叶肥厚,桑葚甘甜,或者是系绳晾衣晒被,从小树起,就累累被攀被爬被坠,以致斗粗的树干多处扭曲,但却光洁滑溜,一副左右逢源,而又倔犟的样子。
村子里,没有人不知道这棵桑树,包括小孩、刚嫁来不久的新媳妇。但是,又没有人知道它究竟有多少个年头?好像它是瞅着村子里的婚丧嫁娶、生老病死的间隙偷着长成的。也是,这棵桑树一直就生在是你家又不是你家,有人关心又没人关心如梦一样的是是非非里,自然也就没人扳着指头记着它的年月。然而,它却成了整个村子的标志。出远门的人恋恋不舍地一步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这棵桑树,从外乡风尘仆仆地回来,远远一望,第一眼看到的,还是这棵桑树。此时,桑树就变得那样亲切,那样慈祥。
是的,村头的那棵桑树是亲切的,慈祥的。每年五月,麦黄杏熟时,满枝的桑葚,也就由青变红、由红变紫了,甘甜甘甜的。于是,我们就偷偷地攀上去,不吃个饱,是不会下来的。吃过桑葚,是瞒不了的,一如吃过鸡头米、吃过野菱角一样,手指、嘴唇,直到牙齿、舌头都是紫色的,那样子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人:我吃桑葚了。其实,也没关系,桑葚是村头桑树上的。一提到村头的桑树,人们总要敬它几分,没人责备,包括不让下河,不让上树的父母。不过,桑葚没到成熟时不能吃,青的涩,红的酸,那种涩、酸,可以加上一个很字,直让人打颤颤,牙齿几天嚼不得菜。就像老祖母不让吃的东西,就绝对不能吃。只有等到桑葚紫了的时候,才有些像草莓的味道,但比草莓甜,还有些淡淡的酸,吃了还想吃。
村里人敬重这棵桑树,还因为它的叶子好,大而厚,碧绿碧绿的。那时,家家都养蚕,蚕茧一下来,就挑到小镇上换油换盐,换布换袜子,更多的是换钱。姐姐每年要养四大簸箕。蚕特别爱干净,据说,糟男人、结过婚的妇女养不得。大概也没那么悬。尽管这样,从淡黑的小蚕,到雪白透亮上架吐丝作茧的大蚕,姐姐只让我们打桑叶,绝不让凑近看,更不许用手碰。那些蚕也真乖巧,冥冥中似乎有一种天意,小蚕破子壳时,桑树刚刚萌芽,它们只吃柞树嫩芽。摘榨树叶,要特别小心,因为有锋利的刺。等到小蚕的黑渐渐淡去,只剩头部一点点的时候,榨树叶老了。正好,这时的桑树开始放叶了。
每天早上,村头的那棵桑树下聚集着很多人,有男人女人,有老人孩子,上去摘的,抓住枝条往下拽的,用竹钩子够的,忙得什么似的。不一会,一篮一篮的桑叶提走了。桑树上的叶子显得稀疏了许多,可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是一篮一篮的桑叶被摘下,而且又嫩又鲜,好像永远也摘不尽。给蚕喂桑叶很讲究,要一片一片地洗净晾干,但又不能太干,如遇雨天,还要逐片地去揩,很仔细,很艰辛。蚕一天天地大了,也一天白似一天,吃桑叶越来越多,越来越凶,还没到簸箕前,远远地就听到那细细密密的啃食声,晚上就更加清晰了。这时,又恰逢雨季,早晚要打两次桑叶。村头那棵桑树,似乎在竭尽全能地让我们去攀,让我们去摘。回来,湿淋淋的我们,扛着满篮湿淋淋的桑叶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家家都不养蚕了,那棵桑树倒显得寂寞起来。
正在这时,轰动一时的大办钢铁开始了。村里村外的古枫、古柏、古粟,还有老榆、老柳,相继被砍了。浓荫蔽日的户户,一下子亮堂起来,站在门口,一眼望得老远。有人笑了:嗬!利索多了。可到了夏天,连鸡狗都张嘴伸舌的。直到这时,人们才怀念起那些树来。砍伐还在继续,轮到村头那棵桑树了,尽管实在不忍心,但谁也不敢说,更不敢网开一面,怕戴帽子,那帽子沉啊,一旦戴上了,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来。终于,那棵奉献过无数肥厚的桑叶,无数甘甜桑葚的桑树,在老人、妇女和孩子的瞠目结舌中轰然倒下了。
没有了那棵桑树,整个村子也就没有了标志。好多年,村子都像一条找不着风向的船,随波逐流着,四处飘泊
直到几年前,在那棵桑树不远处,一棵新的桑树长大了,替代了那棵在不可思议中倒下的桑树,成了全村的标志。不过,这棵桑树虽然也是说不清是哪家不是哪家,有人关心又没人关心的,但在全村人的心目中,恐怕永远也达不到那棵桑树的高度
也许,没人去摘桑叶,没人去吃那桑葚了。
这里是我的第二故乡,一座四季分明的滨海城市。这里,春天风和日丽,繁花似海;夏天满目葱翠,凉爽宜人;秋天碧空如洗,果蔬飘香;冬天山海飘雪,素裹银装。分明而均匀的季节画卷,拼出了一个多棱多彩的靓丽故乡。
航标塔下那片洋行、商号、酒肆、教堂、民居、洋房以及使领馆,那些日渐落寞的老房子,仿佛年高有德的长者伫立于喧嚣一侧,默默地向人们讲述着从1861年开埠以来曾经的那些纷繁迷乱和风云旧梦。
而今,现代化了的清初千户所早已掸去了历史的尘埃。站在南山之巅远眺,日新月异的城市如同一只张开双翼的鹏鸟,傲然飞翔在蓝天碧海之间。此时,你会觉得天很高,云很低,城市很近,尘嚣很远
故乡美,美在澄澈。你看,这里的天是澄澈的,这里的海是澄澈的,这里的风是澄澈的,就连这里的人,目光和微笑都饱含着透明的澄澈透着云淡风轻,透着丰饶富足,透着从容淡定,透着自信与成熟。
故乡东、西、北三面临海。顺着海岸线望过去,山岛竦峙,烟波浩渺。无论春夏秋冬,只要循着海平面梭巡,总会有一些美景让人惊喜,总会有一种辽阔让人神怡,总会有一缕凉爽的风,把浮躁的心绪轻轻抚平。
故乡有山,不高却起伏有致。南北、东西数条隧道,让隔山相望的亲友没有距离。登高远望,可以看到满山遍野的苍翠,海天一色的湛蓝,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和更高更远的碧天白云,以及旖旎秀美的田园
除了这些令人赞叹的自然风光与人文景色,这里的地下还埋藏着储量和产量居全国第一的黄金宝藏。就连海市蜃楼的美景奇观也会为城市增光添彩。难怪来自五洲四海的宾朋会由衷的赞叹:上苍真是太偏爱这里了!
是啊,苍天的确是太眷顾这个地方了!如九泉有知,曾于儿时在这里居住过八年的冰心老人,亲眼目睹着保存完好的故居和秋实累累的柿子树,看着这里一天一个样的沧桑巨变,又该发出怎样的感慨写出怎样的文字啊!
蓬莱士女勤劳做,繁荣生活即神仙。这里是八仙过海的地方,是戚继光抗击倭寇的战场,是地雷战的故乡,还是中国邮政的起点,更是朴实善良的半岛人民打造自己未来幸福生活的沃野。我丝毫也不怀疑这里的明天会更精彩,更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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