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在你的呼喊声里醒来,睡意依然很浓,觉得你有些烦人。可你并没感觉出我的烦躁,继续着你的呼喊,声音更加响亮。我揉揉眼睛,伸手摸了摸闹钟,发现时间才五点二十。给自己一个鼓励,准备起床,跟你出门晨练。
门外,半个月亮朦胧了整个庭院。看不清具体的花花草草,但能看个大概,凭记忆知道哪里有些什么。我刻意看了看路边的那颗不知名的花,它还在睡梦里,我放慢了脚步,轻轻从它身边走过。就在前几天,我偶然发现的,天黑以后,这棵树的叶子两边就会闭合在一起,耷拉着脑袋,垂向地面。等到天亮后,树叶就会舒展开来,傲首挺胸,很精神。所以,我认为它这是是很有规律的作息,不便打扰。
天空上,那颗最亮的星星,依旧挂在榆树的旁边,眨着眼睛,道着早安。我向它挥挥手,算是问候。它那一眨一眨眼睛,透露出欢快活泼,也点亮了人的心情。
其实,早就习惯了你牵着我的手,随意的行走在黎明的朦胧里,感受着新的一天来临时的为妙变化。新鲜的空气沁人心脾,我开始深呼吸。在咽下喉咙的凉意里,今日前的所有陈年旧事,好坏情绪已吐出了嘴边,我更加轻松愉快。
行走在路上,我们并不多说话,各自体会着自己的感受。突然,你激动的跑了起来,又迅速的蹲了下去,双手合十,捧了起来。刚刚还热闹的路边草丛里,在你一系列动作之下,瞬间安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在我面前,小心翼翼的打开紧握的双手,一只曲曲跳到了地上。急坏了的你,准备再次捕捉,但发现,曲曲已经四脚朝天,不动了。我们四目相对,你急忙解释不是故意的,本来可以跳跃很高的曲曲,怎么能这么不经摔呢。
我也不想责怪你,只是告诉你,以后别打扰虫鸟花草,它们跟我们一样走生存的权利。你使劲的点头,伸手去捡起躺在地上的曲曲,想放到草丛里去,怕被人踩踏了。谁知你刚一伸手,曲曲一个翻身,跳过我的头,不见了踪影。我们笑弯了腰,原来它还活着,我们被它调戏了。
回到草丛的曲曲,使劲的唱着歌,像是庆祝它再次自由了。还想是在嘲笑我们两个傻子,有一种活法叫自我保护,我们居然不知道。又好似在向它的同伴谈论它的经历,总之,我听到了它声音里的欢快。
我抬头看了看天,北斗星正好在我的头上出现。记得上一次看见它,应该是小时候的事了,那时白天的天很蓝,夜晚星光灿烂。我常坐在院子里看星星,虽然不认识几个,但不影响我对它们的喜欢。
小时候的夜,一般不会开太久的灯,大人说,会影响睡眠。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床上,让人心情舒畅。很多时候,我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月光的温柔,星光的璀璨,兴奋得失了眠。
时间长了,便记住了那个七颗连在一起的北斗星。老师说它像勺子,奶奶说,那是七仙女要下凡了。我当然希望它们是七仙女要下来了,我要看清楚她们长的模样和穿的衣裳,明白什么是漂亮。
你的拉扯惊醒了我的沉思,我呆呆的看着你。你笑话我,可能有看见仙女了,已出神了,不然怎么叫也不见我出声。我点头承认,这是一次心悦的遇见,明天还会出门,就是为了看星星。
你又开始了你的讲解,那些星星谁是谁。我也又开始了茫然,出了大小,明暗之分外,我看不出它们谁是谁。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对它的喜欢。
天渐渐亮了,世界不再朦胧。我们转身往家的方向走,你依然牵着我的手,我欢快的跟在你身后。清新的空气无声的滋润着我的心脾,你的关爱给我满满的元气。有你真好,老姐。
原来东起的太阳在远山的夹缝里,偷偷的躲藏着黑夜的捕捉,在等待着黎明的到来。不一会儿,天边的晨曦渐渐地亮了起来,这时便又悄悄地走了上去,踩踏着天空中朵朵的云彩。
那一缕缕金丝的光线如同一个新生的小精灵,骑在温顺的风的背上,降落在人间的繁华世界。有的落在了花朵的红裙上,使得害羞的淑女变得活泼好动;有的落在了枝桠的绿叶上,让昏睡的少年变得精神满满;有的落在了蓝色的河溪上,让发冷的鱼儿感到了温暖,停歇在枝头上的鸟儿,挥一挥自己的双手,嘴里从哼唱着一些不着调的歌曲,迎接着升起的太阳,仿佛特意为它准备了一番。
早晨醒来的一刻,我望着窗外的阳光,它正在透着窗户跑到我的房间里,像极了一个陌生的小偷。可见的光线泛着点点金光,从远方的天际来到了我的眼前,我想,它也许只用了缓慢的速度。窗外枝头的鸟鸣,窗内盆栽的花朵,随和着这缕金色的光,自然自意的跳舞和歌唱,连鸟儿站在枝头的那棵树也被吸引了过来,满叶子的哗哗作响。看着如此美丽的风景,不禁有些失笑了,就好像喝了一坛老酒,醉在了里面,然不知酒醉了我的外表,内心总有一些涟漪会不知不觉的荡漾出来。
此刻的天空中,蓝色带着点白色,白色带着点蓝色,仿佛混淆成了一幅美若天仙的肖像。我知道,这是你送给我的留念,让蔚蓝的天空与白色的云朵为我陪伴;窗外见得一丝轻风,在飘摇着,也许这是你在天涯海角的地方送给我的一句语录。穿好了衣裳,打开门走了出去,那轻风不断的向我吹来,我的头发,脸颊,双手都留下了你的吻。在我的眼睛里,希望看到的是你和早晨的阳光能够同在,这也只不过是我的幻想罢了,只好让我心中百般的思念随着这轻风,带到远方,甚至埋藏在深深的泥土里。
我不奢求面朝大海,能够春暖花开,只是早晨的阳光,都如此明媚,不禁会想起你。只记得那时的你,嘴角带着两个小酒窝,总是笑得能够让人痴迷;飘柔的发丝,抚摸起来,总是很滑,白嫩的皮肤又仿佛吹弹可破;这些回忆只能随着轻风而去,见不到你的日子就如同被黑夜捕捉,消失在黑暗里。
许久之后,枝头的鸟儿不在鸣叫,满叶子的哗哗声也是听不见了,我不知道自己想了多久,只见太阳跑到了我的头顶上,轻风也是带着我的思念和回忆飘向了远方,不知是否埋藏在了深深的泥土里?
在海洋中,有一只世界上最孤独的鲸鱼,它叫Alice。
因为它的频率与众不同,世间没有任何生物能听到它的声音,与它同磁共振。
所以,它的悲与欢,只能独自消化。
在经历了二十多年的漫游后,一个研究团队终于找到了和Alice一样频率的鲸鱼,而它也终于可以不再忍受孤独。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孤独的Alice,终其一生都在寻觅一个和自己频率相同的人。
只有遇到一个灵魂能与之共振的人时,我们的生命才终于不再孤独。
所有关系的变淡
都是因为频率不同
之前,在知乎看过一个热门话题:“为什么好朋友之间会渐行渐远?”
在评论区中,留下了无数个悲伤的故事。
有人因为生活阅历的不同,导致彼此的远方不再重合;有人因为距离的遥远,造成友谊之间建立一道墙。
其实,归根到底,所有关系变淡的原因,不过都是频率不同罢了。
在一段感情中,如果两个人步伐不一致,迟早会有一个人先行离开。
记得看小说《故乡》时,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鲁迅与闰土之间的友谊。
在少年时期,闰土是鲁迅最好的玩伴。
他们一起在乡下刺猹、捕麻雀、捡贝壳,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
二十多年后,鲁迅重回故乡,一直期待着与闰土的重逢。
但见到闰土时,闰土却恭敬地叫了一声“老爷”。
也正是这句话,才让鲁迅明白,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太遥远了。
虽然年少时他们步调一致。可分别后,鲁迅一直在大步的向前走,而闰土却留在乡下原地踏步。
慢慢地走过的路,看到的风景都全然不同。那么,分道扬镳,各行其路,便成了最后的结局。
不光是友情,爱情也是如此。在一段感情中,最难能可贵的,莫过于共同成长。
就像舒婷在《致橡树》中所描绘的: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之前,杨绛和钱钟书就是这样,他们在爱的滋养下,步调一致,相互成就。
在钱钟书提出创作《围城》遇到瓶颈时,多亏了杨绛的支持和鼓励才坚持下去。
后来,杨绛编写话剧时信心不足,也是钱钟书给予了她最大的勇气和自信。
就这样,你不追我不赶,默契地走过了一辈子。
所以,要记住,在任何一段关系中,只有和频率相同的人在一起,感情才能走得更远。
频率不同
注定不是一路人
在《十一种孤独》一书中,作者理查德耶茨讲了十一个孤独的故事。
其中,有一对情侣,在婚礼的前几天,女孩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和未婚夫之间充满了陌生。
无路可退的女孩内心满是孤独与无力,然而她却只能拼命掩饰自己。
最后,理查德耶茨写到:
“我想所谓孤独,就是你面对的那个人,他的情绪和你自己的情绪,不在同一个频率。”
频率不同的两个人,就像收音机,频道错位就永远无法倾听到对方的心声。
即使朝夕相处,也终归不是一路人。
在电影《碧海蓝天》中,雅克是一名潜水员,乔安娜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深深爱上了他。
但对于雅克来说,他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就像一只生活在陆地的Alice。
他每次潜入海底,压根就不关心什么世界纪录,只想永远留在那里。
甚至连雅克钱包里的亲人照片,都是一只海豚。
在这段感情中,乔安娜的世界是雅克,而雅克的世界却是孤寂的大海。
他们彼此拥抱,却又彼此孤独。
在电影的最后,雅克还是选择了投身于深海中,随着一只海豚消失在了蔚蓝里。
而乔安娜则痛苦地哭喊道:
“那里又黑又冷,什么都没有!看看我,我是真实存在的!”
直到最后一刻,乔安娜才终于接受“雅克不属于她”这个无法逆转的命运。
很多时候,爱而不得,皆是命中注定。
就像周杰伦那首《珊瑚海》中的歌词一样:“海鸟和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
在感情的悲剧里,频率不同不是谁的错,只可惜一个属于蓝天,一个属于大海,在一起只会互相消耗。
但真正的友情和爱情,是不会让你感觉到疲惫的。
所以,往后余生,与其互相消耗,不如找一个频率相同的爱人与挚友。
频率相同的人
懂你悲欢
在电影《刺客聂隐娘》中,有一则故事。
罽宾国国王得一青鸾,三年不鸣,夫人曰,常闻鸾见同类则鸣,何不悬镜照之,王从其言,鸾见影悲鸣,终宵舞镜而绝。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青鸾,没有同类。你只能对着镜中自己的影子拼命表达,永远没有回应。
很多时候,你我终其一生,不过是为了寻觅一个能与之交流的灵魂,进而化解生命的孤独。
就像廖一梅所说的:
“人这一辈子,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曾经,明星林心如在12岁时,就经历了父母离婚。
那时,林爸爸总向林妈妈的花盆里弹烟灰、扔烟头,还经常不洗澡、乱扔臭袜子、记不住纪念日……
林妈妈一意孤行地离了婚,即使被外婆愤怒的指责为“太过矫情”,也不在乎。
林妈妈只说了一句话:“他人很好,但过不到一块去,毕竟一辈子太长了。”
后来,林心如16岁的时候,继父出现了。
他给林妈妈的花花草草换上了漂亮的花盆,还拉着林妈妈的手去江边散步。
直到这时,林心如才真正明白:唯有频率相同的人,才能欣赏你的好,懂得你的苦。
记得妙莉叶·芭贝里曾说过:
“我们都是孤独的刺猬,只有频率相同的人,才能看见彼此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优雅。
人生路漫漫,和一个频率不同的人交流,就像在浩瀚的宇宙中互相呐喊一样,根本没有任何传播的介质。
知己难求,三五足矣,爱人一个,交心就够。
所以,从今往后,请和知你冷暖,懂你悲欢的人在一起。
有人说:
“余生太长,如果不能和一个频率相同的人生活该有多累;余生太短,如果不能和一个频率相同的人生活该有多遗憾。”
在人生这条路上,我们都是孤独患者。人和人之间,也不过一世的缘分。
唯有在琴瑟和鸣的震颤中,感受与人相处的欢欣,才能不负此生。
就像史铁生在《务虚笔记》里所说的:
“残缺就是孤独,寻求弥补就是要摆脱孤独。当一个孤独寻找另一个孤独时,便有了爱的欲望。”
我始终相信,这世上一定有一个和我们频率相同的人,那人未必是恋人,可能是任何人。
在往后余生里,我们也一定会找到那个人,同他看日出,听夜雨,温暖彼此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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