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树木葱茏的时节,喜欢上了一个人,不能言表,不能流露,只能深藏心底,让内心的牢笼紧紧地将其锁住,不容许任何人知道。
当得知我对他的感觉开始,我就知道那是一种错误,我曾一度的克制对他的感觉,但却一度的陷得更深,这种感觉就像鸦片,当你触碰到它的那一刻的开始你就会被慢慢地对它上瘾,无法自拔。而他更像是一种毒药,当你服用它的那一刻开始你就会被他慢慢地侵蚀、在你身体里渐渐地蔓延,无药可救。我曾试图去寻找能代替他的东西,找了很久,两手空空,最后的结果是他无可代替。
我们通过种种活动、种种聚会相识并且成了深交,他会关心我、问候我,我也会;他会主动和我聊天、评论我的朋友圈,我也会;他会约我吃饭、看电影,我也会... ...我不知道我们这算什么,友谊?兄弟?爱情?谁能给我一个答案,谁也不能,我没勇气说出来,也更没勇气让任何人知道我心底的这个秘密,也许这个答案只能留在我心底,让我自己去探寻了。
我喜欢他,我想让他知道,但是我不敢说,也不能说,跨越界线本身就是两极化的结果,所以我保留不说,或许做朋友是最好的方式,至少我们还能在一起。
(未在一起之前写的一则短文,仅希望大家不歧视。)
站在异乡小屋的窗前,隔着玻璃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看着远方雨雾中起伏的山岭,吃着临行前父亲塞进包里的苹果,想起今年初一拜年, 二哥说的那句话:看看四叔家(四婶因病过世,两个堂兄弟又都没回家),你们过年一定要回家,不要让父母独自在家过年。心底顿时涌起一阵暖流,不禁想起远在故乡的父亲。
他是个内向的人,不善言谈,有的就是中国千千万万个农民脸上最淳朴的笑容,可现如今他已年过半百,两鬓已然是斑斑白发,还要为我操心劳累,实在是愧疚至极。
关于他,我的记忆却越来越少。小时候关于他的记忆恐怕就只剩下我六岁那年夏天的那一天了。还记得那天阳光明媚,父亲骑行车带我和妹妹去外婆家,习习凉风从耳边吹过,那是多么美妙的童年时光。
自打读大学开始,在家的日子是一年少过一年,想来今年已是第九个年头了。每年回家都是晚上,也都是父亲开着他的三轮车来接我。想想今年回家,我也是又一次赶上春运的步伐,踏上了回家的路。宁波到西安,整整一天一夜的火车,到了西安已是下午三点的光景了,又赶紧跑到火车站对面的汽车站去买汽车票,好在晚上六点半还有最后一趟,不然又要在西安借住一宿了。
老远透过车窗总能看到路口黑暗里的一束光,还有光影里那个孤单且已经略显佝偻的身影,那便是父亲和他的三轮车了。看到车就要到了,他老远就跑到停车的路边,可这可恶的汽车总也要从他身边开过才停下,害得老人家总要跟在车后小跑。车总算是停稳了,父亲早已等在车门口,我也总能看到他那期盼的眼神,看着车上的人一个个下来,可算是等到我了,笑容也瞬间从他脸上跳了出来,轻轻地一句:回来了就好。我的眼睛也早已不由自主的湿润了。
路上,谁都没有说一句话,父亲眼睛盯着前方漆黑的路面,专注的开着他的三轮车,而我也是静静地看着窗外夜幕下的故乡,可心底早已热血沸腾。假期的时光总是美妙而有短暂,生活总是这样的让人无奈。又到了该走的时候了,行李装好了没,该带的东西再检查一遍。
父亲急切的问我,我总是要不耐烦地回他一句都装好了。然后就会看到他往我的行李里面塞吃的,我也总是不耐烦的要说一句:不是都带了嘛,不要了不要了,都说了不要了,还给我塞。面对我的埋怨,父亲也总只是一脸苦笑。现在想来每次出门临行前好像都在重复这样的场景,嘴里的苹果也是分外的甜。
如今的我为了生活一个人漂泊他乡,每每伤心难过时,心底总有座山在给我依靠。都说父爱如山,其实父亲才是我心底的那座山。有他,才有我心底永远的依靠。
午后,饭毕。以最舒服的最不雅的姿势赖在床上,假寐,长膘。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时钟它不停在转动,手机来电,商洛座机,尾号666,心中窃喜,山阳中通快递。
不等对方说完话,挂断,飞奔下楼。我知道是明月姐姐寄给我的发箍到了。
与中通快递的快递员是熟人了,见我奔向他,一脸诧异的说:你怎么还换了一个名字?瞄一眼签收单子,收件人李叶,心中一暖。哈哈大笑,明媚的说:对,就是我的。姐姐竟然记得我的小名。这让我欢喜。
迫不及待打开包装,从纸盒里掏出一个黑色的时尚小背包,这简直是意外惊喜。背包里一个粉色的小袋子里有一封信和一个发箍,信是明月姐姐写给我的,发箍与姐姐头上戴的一模一样。
姐姐的字写的不算工整,有些我需要靠猜测才能认得出来(不是说姐姐写的不好,个别草的字我真的不认识)。但这样的字真的就像她的人,整体看,老实文静。个别看,不羁,调皮。
姐姐信里说:亲爱的妹妹,我在江南等你,如果哪天你愿意,就揣着教师证来南方工作一两年。吃住都不是问题,姐姐的家就是你的家,嘟嘟的琴房就是你的琴房。给你布置一个房间,周末与我一起打扫卫生,你会拖地吗?你姐夫不会拖地,我忍了他十几年,并且将继续忍下去,我容易吗我。
读完信,心中满满的感动。这是一份来自于文字的友情。她照亮了我迷茫且充满孤独的22岁,并且还将继续照亮下去。
与姐姐相缘于文字,而后相遇网络。因我对她文字的痴迷,以及对她笔下的江南的向往,我们越走越近。
我给她讲我的童年,我的家人,以及我的小情绪。她告诉我关于嘟嘟,关于姐夫,关于她父母的事情。
还给我发许多她的照片,安静的,娴熟的。我故意气她说:长的这么文静,实则野蛮。她竟然不给我面子说:长相是为了忽悠人,我其实是母老虎。
她说:认识瑟丫头,是美丽的缘,我们的心很近,似乎是前世认识的,今生来寻找。你是个自来熟的丫头,一来二去,你在我心里就安营扎寨,久留心底。
妈妈经常提醒我说:不要太相信网上的人,你涉世太浅,小心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我知道,妈妈爱我,才会这样说。但是我一直相信,只要真诚待人,收获的也一定是真诚。
明月姐姐大我十多岁,她家公子也已上小学。但是我们之间却没有障碍,沟通自如。我想这应该是因为我们都是简单的人,都有一颗小孩子般的任性爱流泪的性格吧。大多数时候姐姐都是宠着我的,我们开着玩笑,我故意惹她生气,然后看她抓狂。
但是有时候她对我还是挺凶的,动不动就说要收拾我,像收拾嘟嘟一样打屁股,不给饭吃。
前一段时间,我们市里有一个幼儿园招教考试,我们县城只招收六个人。
我给她念叨,我没有自信,犹豫不决。她说:这种正规的考试一定要去,锻炼人还能积累经验。我仍旧磨磨唧唧,她发威了:去了,没考上不挨骂不挨打,不去打屁股,打开花。
隔天她依旧不放心,打电话来询问。当得知我因为专科毕业证的专业不合格而放弃了这次机会的时候,她告诉我说:既然你的教师资格证已经拿到手了,那就去考本科。自考的学历仅次于全日制。你还年轻,还来得及,以后机会还很多。
在我最迷茫最无助的时候,姐姐给了我温暖。
说实话,在这之前我根本没有考虑到学历的问题,总以为考上教师资格证就万事大吉了。
姐姐说:我是过来人,曾经在这条路上走得太辛苦,也积累了一些经验。告诉妹妹,是希望你未来的路走得安稳一些。因为这一句话,让我泪流满面。
喜欢一个人与这个人无关。
因为喜欢,因为痴迷,我手写信给她。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我的字实在是不漂亮,涂了许多黑疙瘩。
恋上一座城与这个城无关。
因为向往,因为依恋,我承诺要去江南找她。
上次我说我穿了长裙去爬山,姐姐说,找机会我们一起爬山,穿长裙,背背包。
今天,姐姐寄了一个背包,一封信和一个发箍给我。我一定好好保存,等我们相见的那一天,这些都是最好的见证。
亲爱的,你在江南等着我,我一定会去找你的,带上我的男朋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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