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忆儿时美食唇齿香酸辣椒擂豆酱。
湖南人吃辣有名,在零陵这个疙瘩地,入秋以后喜欢腌辣椒,特有的酸爽辣,也是在每个零陵人心中抹不掉少不了的菜单,这种酸辣椒有别于四川的泡椒,它承载了几辈人的酸涩和满足,在喧嚣酒红灯绿的都市里是寻不到酸辣椒的踪迹,在匆忙衣冠楚楚的过客中是问不出酸辣椒的模样,在氤氲肉色泛滥的殿堂上是登不了酸辣椒的身影。只有地道农民出身的我们以及父辈,祖父辈,才明白端着白米饭,夹一个酸辣椒的味道:酸爽,酸楚,酸涩,酸溜!穷酸下的一副自给自足。
这时还有一味绝配酸辣椒的食材一一豆酱。很多地方的人都不清楚零陵的豆酱,认为是麦酱的同类,或是豆豉。我经常语塞去解释,或者自傲地鄙夷于解释。自古豆酱必须在立秋前熬煮腌制,一旦越过立秋,其味就冰火两重天了。经历一个月的封坛腌渍,色香俱备。
把酸辣椒和豆酱擂和在一起的做法,时间持续了大约四十年。味道超越了酸辣椒的酸爽,也超越了豆酱的醇厚,是一种道不清说不白的味道,这是时代的烙印,舌尖上烙下的味痕总在如今酒店里吆喝着点一份青椒炒豆酱时强烈反抗,我附和着,只是想挑出点记忆罢了。
入冬,罐头瓶装菜到学校可以存放很久了,从星期日晚餐到星期六的中餐,中途不回家拿菜的话,只有酸辣椒擂豆酱这种味道和物种的绝配,才能久经沙场而不变质,不变味。熬过一周的十八餐。无论是方形还是圆形饭坨,在中间戳,不,是挑,也不是,只有零陵方言挑(diao)最配这种手法,挑个洞,趁饭热,用筷子挑一点酸辣椒擂豆酱放在饭坨心中,让温暖的心潮湿了在豆酱表面的油迹,不得不说,擂豆酱时必须搭配点猪油,能有点油炸枯更好。一餐,一坨,一挑,一点就够了,就解决了。常常吃,餐餐吃,口角开裂,也乐不疲此。
乐不疲此么?
无可奈何花落去,时代唯我独徘徊。我想酸辣椒擂豆酱,我一直记得酸辣椒擂豆酱,无可奈何的时代,穷,且努力着,父母努力劳作,我努力读书。能有酸辣椒擂豆酱咽饭已是美味佳肴。
突然,我想我八十年代的同学,彼此挑食过酸辣椒擂豆酱,是朋是友否;突然,我想我八十年代的父母,四十多岁,他们努力托举我,三千肉汤,望取一瓢。
酸辣椒擂豆酱,我不能忘不敢忘不想忘。
《陶庵梦忆序》是明末清初的散文家、史学家张岱为其传世之作《陶庵梦忆》所作的序。张岱是仕宦世家子弟,前半生过着封建士大夫的风流浪漫生活,可惜偏逢末世,随着明清政权的更替,当时的前明官僚钱谦益、吴梅村、龚鼎孳等苟事新朝,张岱却披发入山,隐居不仕,生活窘迫,常至炊断,坚决不与统治者合作,体现了刚正不阿的气节。作为故国不堪回首的明朝遗民,今昔对比,现实与梦幻交织,作者满腔的亡国之恨、满腹的思念之情,便化作了《陶庵梦忆序》等写梦写幻的追忆之作。
陶庵国破家亡,无所归止,披发入山,駴駴为野人。故旧见之,如毒药猛兽,愕窒不敢与接。作自挽诗,每欲引决,因《石匮书》未成,尚视息人世。然瓶粟屡罄,不能举火,始知首阳二老,直头饿死,不食周粟,还是后人妆点语也。
饥饿之余,好弄笔墨。因思昔日生长王谢,颇事豪华,今日罹此果报:以笠报颅,以篑报踵,仇簪履也。以衲报裘,以苎报絺,仇轻暖也。以藿报肉,以粝报粻,仇甘旨也。以荐报床,以石报枕,仇温柔也。以绳报枢,以瓮报牖,仇爽垲也。以烟报目,以粪报鼻,仇香艳也。以途报足,以囊报肩,仇舆从也。种种罪案,从种种果报中见之。
鸡鸣枕上,夜气方回,因想余生平,繁华靡丽,过眼皆空,五十年来,总成一梦。今当黍熟黄粱,车旅蚁穴,当作如何消受。遥思往事,忆即书之,持向佛前,一一忏悔。不次岁月,异年谱也;不分门类,别志林也。偶拈一则,如游旧径,如见故人,城郭人民,翻用自喜,真所谓痴人前不得说梦矣。
昔有西陵脚夫,为人担酒,失足破其瓮,念无以偿,痴坐伫想曰:得是梦便好!一寒士乡试中试,方赴鹿鸣宴,恍然犹意未真,自啮其臂曰:莫是梦否?一梦耳,惟恐其非梦,又惟恐其是梦,其为痴人则一也。
余今大梦将寤,犹事雕虫,又是一番梦呓。因叹慧业文人,名心难化,政如邯郸梦断,漏尽钟鸣,卢生遗表,犹思摹拓二王,以流传后世,则其名根一点,坚固如佛家舍利,劫火猛烈,犹烧之不失也。
译文:
陶庵国破家亡,无可归宿之处。披头散发进入山中,变成了可怕的野人。亲戚朋友一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毒药猛兽,愕然地望着,不敢与我接触。我写了哀悼自己的诗,每每想自杀,但因《石匮书》未写完,所以还在人间生活。然而存米的瓶子里常常是空的,不能生火做饭。我这才懂得伯夷、叔齐竟至饿死,(说他们)不愿吃周朝的粮食,还是后人夸张、粉饰的话。
在饥饿之余,我还喜欢写些文章。因此想到以前生长在王、谢这样的家庭里,很享受过豪华的生活,现在遭到这样的因果报应:用竹笠作为头的报应,用草鞋作为足跟的报应,用来跟以前享用过的华美冠履相对;以衲衣作为穿皮裘的报应,以麻布作为服用细葛布的报应,用来跟以前又轻又暖的衣服相对;以豆叶作为食肉的报应,以粗粮作为精米的报应,用来跟以前的美好食品相对;以草荐作为温暖床褥的报应,以石块作为柔软枕头的报应,用来跟温暖柔软之物相对;以绳枢作为优良的户枢的报应,以瓮牖作为明亮的窗的报应,用来跟干燥高爽的居室相对;以烟熏作为眼睛的报应,以粪臭作为鼻子的报应,用来跟以前的享受香艳相对;以跋涉路途作为脚的报应,以背负行囊作为肩膀的报应,用来跟以前的轿马仆役相对。以前的各种罪案,都可以从今天的各种因果报中看到。
在枕上听到鸡的啼声,纯洁清静的心境刚刚恢复。因而回想我的一生,繁华靡丽于转眼之间,已化为乌有,五十年来,只不过是一场梦幻。现在自己应当从黄粱梦中醒来,自己的车马刚从蚁穴中回来,这种日子应该怎样来受用?只能追想遥远的往事,一想到就写下来,拿到佛前一桩桩地来忏悔。所写的事,不按年月先后为次序,不用写年份;也不分门别类,以与《志林》区别。偶尔拿出一则来看看,好像是在游览以前到过的地方,遇见了以前的朋友,虽说城郭依旧,人民已非,但我反而自己高兴。这真的可以说是痴人的面前不能提梦啊。
以前有一个西陵的脚夫,为人挑酒,不慎跌了一跤,把酒坛打破了,估计无从赔偿,就长时间呆坐着想道:能是梦便好!又有一个贫穷的书生考取了举人,正在参加鹿鸣宴,恍恍惚惚地还以为这不是真的,咬着自己的手臂说:别是做梦吧!同样是对于梦,一个害怕那不是梦,一个又害怕那是梦,这是痴迷中的一个人。
我现在一生将尽,但还在从事写作,这又是在说梦话了。因而叹息能运用智力、写作文章的人,其好名之心真是难化解,正如黄粱梦醒,时间用尽,在其遗表中还想把其摹拓二王的书法流传后世一样。因此,他们的一点名根,实在是像佛家舍利子那样坚固,虽然用猛烈的劫火来烧它,也是无法烧尽的。
张岱
望着窗外的霓虹灯,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不禁陷入沉思,这种因景而产生的熟悉感已经困扰了我很多年。
记得有天晚上,下班回家,走进一条胡同,突然间大脑不受控制,感觉自己身临在某个环境当中,不同的建筑,一种很古老的气息,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心很痛,痛的不能呼吸,脑袋里出现一个影像,感觉自己在不停地寻找着什么,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仿佛把很重要的什么给弄丢了。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恢复正常,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了,走路都不稳,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这是最严重的一次,这种情景大概出现过三次,记得不太清楚了!很小的时候就出现过类似的情况,但是不严重,可是随着年纪的增加,最近这几年是越来越严重了,脑袋经常短路,现实和虚拟,我有时候都分不清,甚至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我曾经以为自己得了某种精神上的病,可是根据自己的生活状况来看,除了脑袋经常短路,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后来我越来越看不透很多事了!
活了28年,没有真正谈过一场恋爱,基本上都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这么多年来,我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在我心中留下印象的寥寥无几。隐约记得15岁那年,一见钟情,喜欢一个人两年,17岁那年,日久生情,喜欢一个人一年,24岁那年,见过三面,喜欢一个人一年,年前喜欢的那个人,喜欢了大半年,还是我强迫自己淡忘的,同时也是伤我最狠的一次。
初六回到的合肥,脑袋太乱,在家睡了三天三夜,做了三天三夜的梦,胡思乱想了三天三夜,终于让脑袋清醒了一点,如果可以,我想睡上七天七夜,把所有的答案都睡出来,只有睡觉才能让我活跃的脑细胞停下来,才能让我找回一些思绪,所以我很喜欢睡觉,有时候睡觉有种淡淡的温馨感,很幸福!
对于年前的那段感情,我一直都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段感情伤的我最深,蚀骨的痛,心也是千疮百孔,其实他也没对我做什么,最多就是不理我,以前他对我挺好的,可是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个结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每次看到他发动态,心莫名的刺痛,只要不看到他的任何消息,我就没事,我始终不明白他的出现意味着什么?是通过他让我经历情劫?还是通过他在偿还前世的一段情?我究竟在执着什么?明明已经忘了,可是为什么还是放不下,这种似有似无剪不断的情感让我越来越迷茫!
真的有前世今生吗?如果有,那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是我想的太多,还是这其中有着怎样的联系?我越来越看不明白,我只知道我的记忆出现了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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