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说唯有心中的道德律与头顶的星空令他敬畏,当我们选择诗意地生活时,方能探寻到生命最初的敬畏。
时间却像一头墨驴,只等主人稍微一转身,就消失在缝隙里,又像是一把尖刀把生活分割得支离破碎。风吹荡着鸣丧之钟,要是没有星火的夜晚,要是只有黑夜,生活中只遗留了孤寂和冷漠,又该怎样生活?
我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没了让人欣喜的虫鸣,只有黄沙的土地。枯死的花草混乱地堆积在一起,刹那间,狂风大作,呼呼地哀嚎,与原来的静默杂糅,成了死神来临的前奏。没有人会知道,生活那一刻就如同走向了一个终点,那充盈着凄凉与惨淡的黑色楼房。有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屋顶,像是为烦恼画上一个个句号。
伤悲?这是生活中谁都无法避免的事情,就像是春天那愁云惨淡的绿色,让大地有了生机,然后又进入萧条,映入眼帘的只有枯枝败叶。什么是伤悲?就是把生活中的美好毁灭给人看!
生活中最怕的事情莫过于死,生与死之间是一道苍白,是淡淡的血腥,当残存的记忆只能诉说生活的悲哀,流逝的美好在狂风乱作中荡然无存,生活陷入一片浓稠的黑暗,我无助地抬头,终于看到了天空的那颗星,终于发现了光明
掠过舞姿翩跹的星空,追寻水面那泓涟漪,抚摸微风的柔波。暮然回首,生命微笑。竖琴迎风的高雅,一曲高山流水,牧童婉转清幽的笛给远方的人平添了忧愁。何不诗意地生活,掸去凡世的尘埃,双手合十,也不用祈求上帝,只需凝神静气,这就够了,够了
岸边的柳树,在风中轻抚波光粼粼的水面,倒影和水中的鱼儿追逐成趣。刹那间,天边的霞光化作了仙女的霓裳,夕阳探出头来向着大地微笑。原来?那一刹那间便是诗意,而生活是有多少个一刹那?就有多少份诗意!
我曾幻想着撑着一支长篙,在半人高的荷叶间穿行。让双手轻抚沾满水珠的莲蓬,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让诗意的那股软流荡漾我的身心,水流叮咚是我内心的旋律,诗情画意在此刻为我停留。萧瑟的风早已拉开情意的帷幕,青翠的叶子早已谱下深沉的基调。再幽幽地响起牧童的笛,那就就最好不过了。
闭上眼,我轻声吟唱,希望把诗意蔓延,让万物同我一道长吟,心灵也在悠扬的诗意中升华,化作天空那朵洁白的云。细雨悄悄的脚步,洒落在充满诗意的大地,是热烈的?还是肃清和冷静?或是忧愁?都是诗的生活。
诗意地生活,源于对自然最初的敬畏,额眉间一扫往日阴霾,让灵魂在敬畏中升华,生活也会变得不一般。
如果你有两块面包,你当用其中一块去换一朵水仙花。
柏拉图
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漫步于乡村小路,田间透着温暖的气息。抬头望天,阳光刺着我的眼,不觉用手去遮,阳光散射的光影照在我脸上,成为一个个好看的光影。一阵幸福感油然而生。啊!真是一种诗意的生活。
很久没有这样子了,还能心无杂念的去散步,城市两年的学习生活让我已无暇去思考这些,每天忙于学习、学生会的工作、感情,已让我付出太多,那颗心已被填充得太满太满,再也容不下我去欣赏校园里美好的东西。转头一想,两年不长也不短,却让我收获不少,挫折不过是成长的历练,既然已经错过两年美好年华,这第三年我决不让它浪费。
开学初,背着大包小包来到学校,才发现已不是原来的寝室了,我们搬到了一个比以前更好的地方,在这里我们每天都能与阳光亲密接触,还能欣赏到窗外的风景,每天都有那么一些时间倚在阳台上,呆呆的王窗外的车水马龙,排解心中所想,一呆就是好半天,同室舍友出来叫我一起去上课,才回过神来,想什么呢?没事,我们去上课。就那样依依不舍的望着阳台,告别过去,留下的是一个再也模糊不清的图像。
又是一个夜晚,我洗嗽完毕,又倚在熟悉的阳台上,偶然间看见一个环卫工人在扫落叶,一片一片,一声一声,就那样被时光带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秋天到了,竟然会如此感伤,想起一句话:叶的凋零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叶子轻叹:因为我要去寻找属于我的幸福。突然间醒悟过来,向寝室走去,上床,睡觉,迎接新一天。
第二天起床,我愉快地哼着歌,室友们都说我今天心情特别的好。是啊!生活这么美好,我干吗要每天像林黛玉似的感伤过去呢?不如趁现在好好度过常师的最后两年。
从那以后,每天我都生活得有滋有味,我知道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虽然我不能像诗人般写出感悟美好生活的诗,但是我诗意的生活这是不可否认的,生活于我还是幸福的,就像蒲公英,总会散发出清香。
以后的以后,还是会很忙,还是会面对失去的痛苦与得到的喜悦,但是我不会再去追问那些,因为诗意般的生活也不可能一帆风顺。就像我的文学社,我知道不管我们理事会的干部怎么努力也都替代不了阡陌文学社,但是,我不能放弃阿!我只能一步一步加深它在大家心目中的影响,或许有一天它真能超越它也说不一定。
记得有一次,参加骆校长的润心讲座,他说道我们每个人都要感受到生活的诗意,然后诗意的生活。的确,当我们把生活看作一首诗的时候,不管旁边会出现多少插曲,你都始终认为他就是一首好诗,一手绝美的好诗。
我手写我心,我思故我在。拿起手中的笔,去写出生活的诗意,去享受诗一般的生活,这才是我想要的。
过了立冬,我就盼。
盼什么呢?盼下雪,大大的雪,像棉花一样,洁白,柔软,落在身上、脸颊,有点像婴儿的皮肤跟你亲近。
雪,不是一片一片,而是一团一团,从天空掉下来。燕山雪花大如席,纷纷吹落轩辕台。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如手。李白把雪看成席和手,说的有些夸张(诗人嘛),但在我的印象中,燕山的(过去)雪,确实比现在的雪还是大了许多。
一看下雪了,我们小孩子更欢实。尤其男孩,穿着漏肉的破棉袄棉裤,在雪地上跑老跑去。
堆雪人是高雅的,在城市里。在乡村,打雪仗才是我们最喜欢的。有阵地战、有游击战,机灵一些的大孩子还打埋伏和偷袭专门欺负比他们小的男孩女孩。
小孩子是打阵地战。我们把炮弹(雪团)攒足了,指挥官一吹口哨,就开始打起来。地利人和,打雪仗也是如此。有地利人和的一方,等阵地战打的差不多(炮弹快没了),指挥官就叫一声:进攻!打败的一方,四方逃窜,跑得慢的该倒霉了,胜利者将他按倒在地,抓起雪团,塞在你的脖子里,还有裤裆
逮兔子也是我最喜欢干的事。逮就是追赶,追赶兔子。下雪时,过了四五天,兔子饿极了,就出来找东西吃。冬天可吃的东西本来很少,就有一点麦苗,我就去麦地里去找兔子。我叫一声:花子,跟我走!花子是我狗的名字。
花子走在前,我在后,低头看是不是有兔子脚印。下雪后,兔子脚印很清晰。花子低头嗅着,突然听到花子的叫声,我手拿一米多长的木棍,跟在花子后面追。我看见兔子,它跑得很慢,雪深到我的膝盖,兔子一跳一跳地跑着,很快没了影子,它跑到哪里去了?啊哦它躲在雪堆里。花子嗅觉很灵敏,兔子是跑不掉的!
下雪后还有一件事逮家雀儿(音:俏儿)麻雀在我们老家叫家雀儿。
找到麦场(或者在宽敞一些的院子),清除掉直径一米左右的雪堆,洒些肤麦或者小米,用三十米多长的绳子拴着一个小木棍,支撑筛子,就等家雀儿钻进来找食吃,看着有四五个家雀儿低头吃着,用手一拉绳子筛子就把家雀儿罩在里面。傻家雀儿疯了一样在里面乱飞,还是飞不出来
小寒大寒,又到一年。
过年是小孩子最期盼的。新年到,新年到,穿新衣戴新帽。小闺女要花,小小子要炮,老头要个新毡帽,老太婆要个新棉袄除夕晚上,我二姐拿出新做的褂子,给我的破棉袄罩上,这就是新了。我父亲发给我几颗麻里子(就是比较大一点鞭炮)、摔炮,我就出去找同伴去玩。
四几子(小名)最淘气,什么馊主意都由他去。印象最深的,他拉了一泡屎,用麻里子插在屎里面,放在马瘸子的窗外台上,让我们去点,乓地一声,后果可知瘸子那顿骂呀,我们都已经逃之夭夭了。
初一起的很早,给长辈们拜年。我家从大大爷、二大爷到老叔,父辈一共九位,还有不少哥哥嫂子(叔伯),拜年是很辛苦的,要跪倒磕头的。磕头我也愿意,一年就这么一次,何况还有压岁钱。拜年后,我们每个人(小伙伴)高兴的合不拢嘴,摸摸裤袋,里面总要有三五块钱。记得我最多裤袋里有十三块,变成财主了
日子像剃头刀一样快,我现在土埋到脖子上了,童年冬天的记忆,还像昨天一样。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河水永远不会倒流,俟河之清,人寿几何?
现在有时间隧道,可以穿到几百年几千年,这只不过幻想,在电影、电视剧里。我的想象力比电影电视剧还会想象,我走进时间隧道,已经回到六十年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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