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鸣,男,17岁,喜欢穿黑色上衣,头发很干净,手指很好看,脖子挂一个单反,身上有药香。
这是我第11次在地铁遇见他。遇见他的第10次,他走过来,摘下我一只耳机,戴在自己耳朵上,问:“你听的什么歌?”
我有点受到惊吓,但他的眼神坦荡,仿佛已熟识良久。
耳机一直是我的铠甲,用音乐将自己与周围混沌的人群隔离,周启鸣轻易打破屏障,走了进来。
我一直是一个如此孤僻的女生,害怕与人靠近或者接触。还有收集癖好,积攒一些邮票、火车票、爱好旅行的朋友给的各国硬币,还有爸爸妈妈当年异地时用的厚厚一沓电话卡,有各种风景照和卡通照,是早已销声匿迹的老物件。
第一次注意到周启鸣的时候,我正在排队过安检,他排在我前面,把包连同相机都放在传送带上。我低头,却刚好看见他宽大的上衣口袋里,一只幼猫探出小脑袋。
我轻轻地“啊”了一声。他似有觉察,拍拍口袋,只一眼,猫就消失不见。他轻松过了安检,我的心却怦怦跳个不停。
“喂!”我追上他,指指他的口袋,“你这样是不对的。被人发现就惨了。”
他仔细看了我的脸,并没有理我。
后来每次遇见,我都会盯一下他的口袋,看看那里有没有动静。他也会回看过来。直到第10次,他终于走过来,问我听什么歌。
“我在听‘孤独患者,自我拉扯’。”“说的是你吗?”周启鸣微笑。
我觉得他有点唐突,扯掉他拿走的我的耳机,放回自己耳朵上,重新陷入自己的世界。只是再也不能安静下来,转头看见周启鸣端起单反,在我转头的瞬间唇角勾起笑容,按下快门。
“你在干什么?”我有点生气。“拍你啊。”他说得很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一般只拍我的猫和花花草草,一般女生入不了我的画面。”
“这样啊,我还真挺荣幸。”我也弯起嘴角。
其实,不得不承认,很羡慕像他这样的人,就算是违规犯错,也镇定自若,于我而言是每临小事必先心理斗争一番,得出的结论往往还是,不要了吧。好像一个天生的逃兵。
这种状态,说不上是否喜欢,只是早已习惯。
我时常做梦,梦里能感觉到大脑像过电影一样,一帧帧画面快速流动,通常还不是缓慢有余韵的文艺片,而是惊险刺激的悬疑片,醒来后记得一些,再久一点就忘记了。这样的睡眠质量往往堪忧。很瞌睡,有时候会被老师敲桌子警告:“你又在梦游。下星期要考试,你可别在考场上睡着。”
我决心去看看中医,我选了离家比较远的一家很小的中医馆。我去得早,柜台里只有一个人,然后那个人转过身来,我睁大眼睛,竟然看见了周启鸣。
今天老医师没有来,整间医馆分外安静而寂寥,周启鸣坐在我对面,指尖轻轻搭上了我的腕,他那么洒脱的一个人,手竟然有点抖。我有点想笑,却听见他说:“没什么,有点气虚贫血。”
见我不信任的眼神,他又装作无所谓一样说:“出门右转有三甲医院,抽个血就知道了。”
明明在紧张,却又逞强,我又想笑了,但由于怕疼,偏偏选择了信任他。
他转身去开小药柜,我一看,全是些桂圆、茯苓、麦冬、酸枣仁,一些完全当零食吃的中药,轻松地拎着回家了。
那一天,我又做了一个梦,家门口的废弃电话亭变成了水族馆,里面全是亮晶晶的水母,而我在里面游啊游,怎么也游不出来。然后来了一个人,一下子把电话亭砸了个窟窿,把我救了出来。我努力拂开粘在面上的湿发,才看清了他,周启鸣。
我又去了中医馆。这次老医师在,作势打了周启鸣两下:“你又随便给人看诊?家里亲戚见你都躲,连猫你都要找找脉,这次竟然还给人开药,回去再罚你抄《本草纲目》,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周启鸣跳到我背后,在耳边轻声说:“在医馆,我真的没有随便给人看病,你是第一个,我的病人。”
我欲言又止,想拜托老醫师重新开药,周启鸣看清我的意图,又要请我出门右转去抽血。
我瞪着他,他也瞪着我,一只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上他的肩膀,冲我龇了龇牙,尾巴也竖起来。被周启鸣拍了一下,又纵身跳上桌子,泄愤一样,把我的眼镜撞在地上,眼镜腿折了,眼镜片也碎了。
大家都看向我,猫也静止了,我认出了它,正是地铁上被他装进口袋的那只,周启鸣自然要赔我。他还得负责送我回家。
“喂,你这个,姑且算作医术,怎么练的?”路上,我忍不住有点好奇。
“首先我聪明啊,再说我家学渊源啊,而且在学校,但凡有个头疼脑热,愿意找我把脉的姑娘多了去了。”周启鸣扬扬得意,“对了,我最近在练针灸,穴位早都背熟了,你愿不愿意让我扎一扎?”
我连连摆手。
“喂,你的手指头都快戳到我脸上了,你是看不清路而已,并不是瞎。”他有点不高兴,却轻轻地拉住我的胳膊,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臂弯里,“这边走,比我的猫还让人操心。”
我们并肩前行,路途遥远又漫长,然而我却觉得很好,阳光也很好的样子,云在青天水在瓶,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我最近做梦少了一些,周启鸣也没有出现在我的梦里,而是出现在了现实里。而时常伴随左右的孤独感,貌似也消失了一些。
我仍旧喜欢周末买一张地铁票,到随便什么地方,或许比计划好的更有意外的发现。置身于人群中,既不疏离也不过于亲近,反而感到安全。
周启鸣不理解,他喜欢热闹,却也愿意陪着我,“你为什么总一个人待着?君子慎独。”
在他的鼓动下,我配了隐形眼镜,扔掉了旧框架。其实眼镜和耳机一样,让五感和现实隔离一些,是我的习惯。可现在都没有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不安。
“你的眼睛很漂亮。初见有点神秘,熟了就透着点神经。”
我打他。他道歉:“这不也会开心笑嘛,干脆我的宝贝猫送你。”我拒绝:“它肯定更喜欢你,你自己留着吧。”
他想了想说:“我请你看电影。”他找了一个小放映厅,放些过时的片子,结束了也可以不离场,接着看下一部那种。我们看的是《黄金时代》,结束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睡着了,靠在周启鸣的肩膀上。
谁也不敢动,我们又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起看完了《甜蜜蜜》,我们在同一时间去拿爆米花,手指不经意触碰了下,就再也没有分开过。我开始真正热爱这个世界,因为它随处可见的肤浅和深邃,热闹和美丽。我最初选择做个孤独患者,现在终于愿意将自己治愈。
有你的时光,我的世界在静止
有你的时光,我的世界在静止,
从最初我们相遇的那一刻开始。
有你的时光,我的世界在静止。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便希望永远停留在有你的时光隧道里,让我们彼此都拥有最美的时光,就这样呆呆的傻傻的内心澎湃的注视着对方。
那天,陌光明媚,干燥炎热的夏天,天气也似乎没有下雨的意思。身体似乎像是在烤笼里一样,赤裸裸的展现在阳光之下。
记得某天早晨,为了能赶上那趟人比较少的公交车,我早早的便起了床,刷了牙、洗了脸,随便整理了整理便出门了。出门之前,每天早晨都会对自己说,每好的一天总是从早上开始的。然后兴致勃勃的到了公交车站,车并没有缓缓的使过来,虽然每天都是踩着点准时到车站,但是车似乎忽早忽晚的出现在我的眼前。然后,我便焦急的做着每天做的运动。一直数一直数,数到了一百,车终于来了。
从上车到我做到我平常都一直在坐的位置大概只用了不到三十秒的时间。每天早晨,都会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在那个站位上前前后后等候上车。而我就是其中一个。
上车之后我并不会像很多人一样去急于玩手机。我的习惯是每天将目光投向窗外,看看早晨的美好。你会发现或看到与众不同的事物。
有人早早的开启了锻炼模式,有的人牵着狗,便在附近的公园散步遛狗。还有妈妈级别的的,或是退休的老年人已经在广阔的活动文化广场手舞足蹈的跳起了广场舞。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车已经到了你的那站。
不知道的相遇总是那么的美好。
在你前前后后上车之后你走到了你之后一直喜欢坐的位置,在你落座之前,你抬头看向了注视窗外的我,虽然我没有把目光自然的转向于你,但是透过余光我感觉到了,我不清晰的看到了你那明显的脸部轮廓。
在那一刻,我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流从我的身体里穿透。我心想:难道这就是寻寻觅觅,人山人海中遇到的心仪已久的人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所说的一见钟情吗?难道这就是在对的时间里遇到对的人吗?我是被这个初遇的人打开了我封存已久的心了吗?难道,这就是默默单恋的感觉吗?这一刻,似乎我的世界静止了。
从最初我们相遇的那一刻开始,似乎只要有你的时光,我的世界就一直处于在静止的状态中。
或许时光会因为一个人旋转,也或许会因为一个人而静止。而我却因一面之缘的你而静止。
全程四~五十分中里,我们彼此没有任何的交流,只是静静地坐着。但是,似乎有一种逆流而上的感应,在我的身体里蠕动着,去感应你的存在。
周国平在《守望的距离》里说:交往为人性所必需,它的分寸却不好掌握。帕斯卡尔说:我们由于交往而形成了精神和感情,但我们也由于交往而败坏着精神和感情。我相信,前一种交往是两个人之间的心灵沟通,它是马丁布伯所说的那种我与你的相遇,既充满爱,又尊重孤独;相反,后一种交往则是熙熙攘攘的利害交易,它如同尼采所形容的市场,既亵渎了爱,又羞辱了孤独。相遇是人生莫大的幸运,在此时刻。两颗灵魂仿佛同时认出了对方,惊喜地喊出:是你!人一生中只要有过这个时刻,爱和孤独便都有了着落。
随后,渐渐的便感应你带给我那些悬在我脑海里的疑问,但是,依然我也能感觉到你跟我也有一样的疑问,或许这就是心灵相通吧,又或许我们彼此是相近的。只是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的方法或是理由来打破挡在我们之间的隔阂。
就这样,一直一直,直到现在,每次我们的相遇,似乎,就让我在有你的时光里,我的世界在静止。
从换号以来,我开始变得自信,变得快乐。
一生的很多个驿站,朋友会是心中美丽的暖。
朋友只是用来安慰自己的一个词语,我曾一直坚信这种说法,没有朋友,不相信太多知己的存在。
伴随着经历的冷暖,会变得更加消极,甚至偏激。
人生的所有路程,心与心的路最难走,惟其难才显得弥足珍贵。
我试着改变现状,毕竟生命中曾经有过刻骨铭心的友情。
我试着撒开一张网,畏惧与期待并存,希望收网的季节会带来满满的情感。
春天的记忆,如风流动着复苏的萌发。
不记得什么时候来往于空间与空间之间,或许会很早,不记得了。
对于割舍了的那个空间,内心总还是有所留念,时常去看看,感觉荒芜了,可还有人赞美。
你轻轻的来了,原来还有你——
内心有一股热流,感觉到的是多年未曾谋面的知己。
在你满满的QQ好友里跟随其中,俨然变得一份满足。
话很投机,因为不知何时已经变的无话不说。
没想到我们还是老乡,
话语的亲切,知己的味道……
“冬”多多赚钱,生意不好也不要有压力,毕竟你是如此地年轻。
吉厚
很热爱空间,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加入家族,那时幼稚的想法,现在看来或许是在作无用功。
其实有时并不是想证明什么,只是有那么一点点“不服气”,玩世不恭的性格还是留有印记。
加入家族后,认识了你,一位质朴与正值的大学生。
“双抱菇”,你不必有太多的感谢,作为心与心的交流,灵与灵的关切,我得到的更多……
“吉厚”的明天很明朗,未来一片光明。
紫罗兰
我是幸福达人,娶个好妻子,有个好女儿是我的“得意”。
您基于我的“得意”,留下了足迹。
在仅有的两次聊天后,我希望成为你好友。
直到最后,你还是开“戒”了,就这样从“姨”到“师傅”到“姐”,完成了我们之间的一个界定。
你的胸怀如此宽广,拜读你的日志,知道你是一位女强人。
我记得你的所说,“照照镜子,看看你开心时的笑容”
“不如意的时候,躲到没有人的角落,提取这份笑容!”
没有如你之允许,找你聊天,是怕给你忙碌的生活添加麻烦……
“姐”,在我不如意的时候,还是会麻烦你解读我的心境。
千面独行
“哥呀”,我也开始学着如此亲切的叫人,Spring就这样叫我,我感觉到的是暖。
面对如此的投缘,我没有理由还是内向的桎梏,吝啬这个词——“哥”
从一开始的“七条”到“老烟鬼”到最后我接受了的“千面”。
一切或许很戏剧化。
群里就看见你在得色,我侃你个没商量。
从“七条”的傲慢、“老烟鬼”的奸猾、到“千面”的自信,让我感觉到不一样的“千面独行”,无论怎么换号出现,到后来都会有感知,我们默契了。
做黑客,没看出来,只知道你会冲动,“感性”的哥……
“帅哥”,如你所说“神交”,我们今生会感觉到的。
龙儿
我太多的时间泡在网上了,老公希望通过朋友的感化,自己会有所改变,毕竟你的老公毛病太多。偏激、固执、极端、冲动,内向的我其实很火热,希望自己会向积极的一面转化……
“龙儿”,“心聆岁宇”会陪你今生今世。
还没到收获的季节,一切让我感觉到如此的快乐,
网络世界里的暖,网络世界里我的暖……
一直忘记感谢母亲,感谢母亲赞助的这台电脑,感谢母亲的爱,生命中母爱的暖。
风雨过后并未见久违的阳光,只有那密布的阴云和一阵阵凉风,手机里已经没有你任何的联系方式,所有你的痕迹已经全部清除。
一个人走在泥泞的小路上身边没有你的身影陪伴,风雨过后的情景显得那么的悲凉,寒冷的北风吹在身上让本已凉透的心更加忧伤。我们的路走的太长太不平整,就像这脚下的小路充满着坑坑洼洼的崎岖,回头看看走过来的一路,或许我们从一开始就想的太简单,没有选择好自己要走的路,当初选择在一起的时候因为我们都太年轻
从学校毕业后,我一个小姑娘远到昆山打工无亲无故,本以为在昆山找到一份安定的工作,若干年后可以拥有一定的存款然后遇见一个能照顾我一辈子的人结婚生子,就算不能在昆山这个城市安家,我也可以跟着未来的老公相夫教子。但是事实终究与我想的不一样,涉世未深的我,轻易相信了第一个欺骗我的男人,而我就这样失去了你一直在意的初次,但那并没有让天真的我走向成熟,我在试图想用第二段感情去抹平伤口的时候却再一次遭到了抛弃。
当我对感情绝望的时候,你从苏州来到昆山,你一次次的来看望我、安慰我,能在这个远离家乡的地方看到自己老家的同学让我心里倍感亲切,你的诚心相待和真情表白让我本已对男女感情早已经恐惧的心重新燃起了希望,就这样我们走到了一起。
不得不承认我们刚开始的生活是幸福美满的,我们沉浸在每周一次的相聚,每一次我们都是从苏州到昆山或者从昆山到苏州的期盼路上开始然后在车站的依依不舍中吻别。然而幸福的时刻总是短暂的,短短的蜜月期只维持了那半年时光就被埋进了婚姻的坟墓,我不明白当初让我们期盼的幸福相聚到后来为什么会变成我们吵架的爆发点,更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的性格都会如此的执拗,以至于吵到我会流产。
为了维持我认为来之不易的婚姻,我选择退让,我不甘的辞去工作跟你来到苏州安心的养身体,我一定要为你生一个孩子,然而一切却事与愿违,其实我比你还要着急,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把这事跟我不是处女联系到一起?每一次你下班回来我不让你做饭是因为我不想让你太辛苦,毕竟我没工作就没收入,照顾你也是我一个做妻子应尽的责任,但我又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嫌弃你做的饭菜不好吃?每一次你给我买的新衣服我不穿是因为我想留到过节的时候或者你带我出门的时候穿上,我不想你为了我花太多的钱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一个人赚钱太辛苦,今后我们要买房买车需要花钱的地方还有很多,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因为嫌弃你买的衣服不好看而不肯穿?
本以为住在一起后会终止吵架的我们还是在不断的吵,最后你提出让我回老家开个小店留在父母身边我保留了我的意见后听从了你的安排,我们又回到了刚开始一周见一次的美好时光,但是这种美好日子仅仅是昙花一现,渐渐的你说公司经常要派你出差你要减少回来的次数,我相信你,我也理解你一个男人在外赚钱的不容易,我不愿相信别人的闲言碎语,但是每一次回来你就要检查我的手机,检查我的电脑,终于在我的手机里被你找到了我前男友发给我的信息你就如获至宝和我大吵大闹,是的,我前男友是给我发的信息,他是来为曾经对我的抛弃忏悔的,对我来说他得到了应得的报应,他祈求我的原谅,而我也简单的给了他一个明确的答复,那就是让他滚,滚出我的生活,滚出我的记忆,这些文字都在手机里你明明都能看见,而你,却狠狠的说了句人渣,骗子,虚伪后甩门而去。
或许这结果是你最想要的,但是这一切又一次偏离了我们刚开始时我设想的那条道路,这一次我们真正的走到了分叉路口,而我已下定了决心不再陪你走下去。
终于做了一个转身,把这十多年的感情画上一个并不完美的句号,这些年的相伴最终你也没有懂得我的世界,而你的世界我再也不会来了,从此以后我们从彼此的世界中剥离,或许当初的草率让你我没有真正了解对方的内心,而我轻易对人的信任和随便的被人感动让我一次次的受伤,我们彼此之间都会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我不会祝福你今后的生活幸福只希望你以后永远不会来打扰我的世界。
愿我们初心若雪,守住内心深处最初的萌动和欣喜,默然相伴,寂静欢喜,用我们己有的温度暧化自己,像雪一样暖温大地,大地苏醒了,春天也就来了。
期待了一个冬天的雪花终于来了。
莹亮的街灯下,雪花飞舞,像莹火虫一样的洒洒脱脱,兜兜转转,来来回回的跑着,落着,落下。落下了厚重,落下了温暖,落下了希望。
有人说,冬天没有雪花就不完美,而我要说,没有雪的冬天,就不是冬天。
窗外,有雪、有暖,有远方,还有一个让人想起,随时光淡忘在岁月磨尽风花雪月的故事,有我们的忧伤,有我们的眷恋,抹不去,道不尽,都只能在雪开的花里,像雪花一样,和这世界温柔相待、接纳。你温柔了,就会幸福,简单了,心底就会开出芬芳的花。其实,雪花落地的痕迹,总有一份韶华和着雪的柔弱,捧起多少个夜阑的回眸,掩盖多少个浓烈的思念,也就成了思念落笔的地方
雪也是一种思念,牵着千里的心;也是一种祝福,温暖人间的情;也是一种问候,念着纯洁和平安;更是善良的寄托,惦记着春天的脚步。
你浩白如月,容下了世间所有的冷清和寂寞,把所有的尘烟掩藏,给这世界一片净洁,把一切喧嚣吞噬,给人以宁静,以淡然。其实,每一朵雪的心底都开着一份无瑕的纯真,只有有缘的人,只有懂得的人,才能获得那温柔晶莹的赐予。
你是生命里坚强的花朵,是花朵中最唯美的生命,你坚韧的风骨挺拔在天地之间,你用宽阔的胸襟越野着万里河山,你只用一颜,让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目光变得惊艳,你驾驭着一种从容的美丽,一抹淡妆,让众艳失色。虽然银装素裹,却让世间的万物宁愿为你付出曾经的繁华。
你刷洗了世俗的污浊,染白了人间芜杂,执著的覆盖万物,不论善恶。你为使命而来,又为梦想而去,许下一场约定,让初心依然,不辜负这四季的守候。
都说你清冽,没有人知道,你也有你火热的情怀,用柔风十里吹开了春的嫩芽;似溶水似情的火热成就了夏日里的花瓣;让秋天里吹落的残叶,浇灌着生命轮回中的一次次重来;把冰清玉洁的灵魂赋予了天地万物之坚韧,顽强、存在的性情。
雪是爱的原乡,雪花是爱的使者。他用自己的肌肤,遮掩着岁月留下的沧桑,他用自己的情绪润盈着荒芜的大地,大地湿醒了,又一个轮回的生命才能茁壮的到来。 无论季节有多清寒,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们眉间有暖,内心有光,我们不就成了一个温暖的人,暖温着过往,让时光生暖,让季节无寒。
雪花片片,哪是他对人间尘世的思念,雪花飘落,哪是他对山川河畔的眷恋。爱雪花,就爱这个冬天,爱雪花,就爱人间,爱人生。
愿我们初心若雪,守住内心深处最初的萌动和欣喜,默然相伴,寂静欢喜,用我们己有的温度暧化自己,像雪一样暖温大地,大地苏醒了,春天也就来了。
你是我世界的中心,而我只是你世界的边缘
题记
窗外大街上的汽笛声响起,叫醒了我困倦的双眼,柔和的阳光照在眼眸,我又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份温和。睁开眼睛,可能就会被窗外袭来的丝丝凉风带走这微弱的暖意了,叫我如何舍得。
清晨我携初升的晨光走出房门,乌云遮住了还没来得及炫耀的晨阳,让我不敢相信这是一天的开始白天。
初醒的世界似乎又要沉睡下去,雷声让我有些胆怯的止步。
天有不测风云,看来这定是个不平凡的一天了,不一会儿,哗哗的雨声从对面不远处的铁皮房上响起,不一会就挡住了我前往公司的路。
回到窗前,看着争先恐后的雨水落下,不少的雨被风吹的迷失了方向,不少的迷路者就落在了我的窗上,又急速的顺着窗上的玻璃滑下。雨太过于密集,让我都看不清对面那吵吵嚷嚷的铁皮房。
雨下的大了,铁皮房的声儿也变大了,似乎是在以这种方式表示强力的抗议。
我微笑着看着对面那被雨水包裹的铁皮房,就像是调皮的孩子被家长狂抽着一般,让我看了却是有些得意。
我很喜欢雨季,因为我喜欢看着雨水打在那铁皮房上,然后又顺着铁皮房的水槽流下,就像是被欺负的孩子在哭泣流泪一般。铁皮房前那几颗刚初长成形的小树也在风雨中手舞足蹈,像是在与我一同庆祝铁皮房被虐一般。
我不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记得几年前我刚来到这个地方,有一个炎热的下午,由于太过于炎热,我便跑到了那铁皮房下乘凉,刚到哪里,还没有来得及坐下,一块铁皮掉下,把我头上狠狠的砸开了一个口子。自从哪之后,我就很喜欢看到那个铁皮房受虐,仅此而已。
我不是个记仇的孩子,可我却很是热衷于斗气。都四年了,我看着它在日夜的风吹雨打中变了色,可我一点儿同情也没有因此而产生。
四年的时光在它的陪伴下,我一点儿也不感觉孤单,因为有个孤单的它在我窗口的对面陪伴着我,我自然就显得并不孤单了。
那又是一个暴风雨的午夜,而那天深夜,我并未像往常一样显得那般的欣喜若狂,而是在声声的雨中声声的哭泣。因为在那天夜里,一个女孩儿一句简单的话深深的刺痛了我,我们是不可能的,你是个好男人,一定会遇到更好。她可是我暗恋近一年才在一起的女孩儿啊,而如今就这般悄悄的离开,这句在她口中表示安慰的话,可在我这儿却是这般的刺耳,这般的刺心。
那天夜里风刮的很大很大,雨也下的很大,很大,铁皮房的声音也很大,很大,只有我哭泣的声音是低低的低低的,应该是风雨声太大,压低了我的哭泣声吧。
直到凌晨大概三四点,风雨声依旧不止,但铁皮房却是安静了。
那天夜里,我走在暴雨之中,风刮的很大很大,几乎要将我吹倒,让人无法正常行走。夜很黑很黑,让我无法看到脚下的道路,可走了四年的道路又何必需要阳光呢,也许本来就是黑暗的,也许本来就不需要阳光,在我熟悉的步伐下,光似乎显得那般的无足轻重。
过了许久许久,我想已经不能再往前走了,于是我转身又向着来路走去,前方依然看不见任何的东西,没有任何的光点。可我还是就这样走着走着,不知又走了多久,便看到了不远处那日夜陪伴着我的小小窗口,正散发出淡淡微光,在这雨夜里,我停步于此,隔着漫天的雨水望去,第一次发现那是一口多么孤单的窗口啊,多么孤独的房间啊,还有里面那个多么孤独的身影。此时一切映在眼眸当中都显的那么的苍白,那么的寂陌,此时所谓的一切恐怕也就只有那口散发着微光的窗口吧,所有的一切都被这黑夜所吞噬,就连那常常在雨中嚷嚷的铁皮房此时都安静的没了声儿。
那天夜里,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的房间,我到底有没有出去过,我是什么时候入睡的,雨又是什么时候停止的?
几年后,我又来到了那个地方,也去看了那口孤单的窗口,窗口已经不再那么孤单了,因为此时在窗口正有一些小孩儿的衣服挂在上面,在微风中畅快摇曳,看来房间里现在一定住着一个幸福的小家庭吧。
而那在那个夜晚被摧毁的铁皮房此刻也焕然一新了,门前的几颗小树也已经长的异常粗大了,茂盛的枝叶在铁皮房上投下了大片的阴影,像是在为铁皮房打抱不平,从而为铁皮房遮挡着风吹日晒。
几年后的我才明白,那口窗户与那个房间并不孤单,而是住在哪里面的那个人,不是因为那个房间而让那个人孤单,而是那个孤单的人染的房间太过孤单。
而那个铁皮房也不是在抗议,而是在为自己能够早日换上新装而提前表示庆祝,而那几颗小树也不是在跟那个孤单的人一同庆祝铁皮房被受虐,而是因为它们只有在风雨中才能更快速的成长,它们只是在庆祝自己的成长。
你认为你的中心是什么?谁又是你的中心?你认为你在她世界的中心,而你只是在她世界的边缘,你在她世界的边缘,而她却站在你世界的中心。
中心是什么,边缘又是什么?
世界上,谁又能知道那么多?
知道那么多的,又如何能改变那么多?
也许那并不多,只是一点尘,可你又如何能把她赶出你的世界呢?
自古以来,姹紫嫣红的春天,生机盎然的夏天,天高气爽的秋天素来被世人深爱并传颂,而冬天却往往被冷落。如果说情人眼里出西施,那冬天肯定是一年四季中最美的季节,每每忆起来走过的每一个冬天,是最能给予我温暖的,总能让我情不自禁地眷恋其中,让我变得贪婪久久地依偎其中。
冬天里的早晨虽然有着孩童般的任性,喜欢开玩笑,让人们与太阳公公玩捉迷藏,但同时也是有着像圣诞老人的慷慨,让睡懒觉的人能有机会目睹日出,感慨它的壮丽与浩瀚。冬天的日出,不似平日那样的霸气凌厉,而是温柔地发热发光,它周围都蒙上一圈又一圈的薄云,橙红的阳光穿透云层后若隐若现的,懒洋洋地在海上浮着,在地上躺着,垂落枝叶中,坠入花海中。就是这样子,也能轻而易举地挑起天地间万物的慵懒, 空气间不知何时竟也多了一丝惺忪的睡意,让人无力抵抗,渐渐地也沉沦其中。
冬天的晚上,是我最喜欢的时候。窄窄的屋子,没有平日的冷清,也没有平常的难耐,相反,却出奇的温暖与舒服。全家男女老少都围着饭桌聚在一起,肩挨着肩,腿碰着腿,紧紧地靠着旁边的人。全家人都比平时更加亲近,相互盛饭夹菜给别人,相互攀着胳膊说说笑笑。夜色变得越来越暗,寒风也愈加呼啸,但屋内的暖意却在不断加深,家人之间的身体距离、心灵距离也在慢慢地融化,悄悄地缩短,一颗心在努力地向另一颗心靠近。晚饭后,我、弟弟和妈妈都会习惯性地结伴到公园散步,而这时光也是我喜欢的。因为放眼望去,一条大荫路上,除了微亮的路灯、呼呼的北风和摇曳的花草树木,还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我们三人可以紧紧地依靠着对方慢慢地走,可以肆意地大声说话,可以畅意地聊些家常小事,可以因为单纯的好笑而放声大笑,不用去顾虑周围的人与事,不用去关心我们之外的一切,只关心我们。运气好的时候,我们会碰到骑着四轮车卖烤地瓜的大伯,在这个时候妈妈会怂恿我们去买,再嘱咐我们要小心翼翼地把烤地瓜放进怀里,我们都用大衣捧着一条热乎乎、香喷喷的烤地瓜奔回家。回到家后,我们终于不用再受馋虫的折磨了,狼吞虎咽地把烤地瓜吃了。吃完后,我们三个人的嘴巴、鼻子乃至全身都散发着与彼此相同的气味甜甜的、香香的。尽管时隔多年,一闭上眼睛,我仿佛仍能嗅到藏在大衣某个纽扣上或是某个口袋里的香味,与众不同的是,如今闻起来,这气味中居然多了一丝暖暖的味道。
于我而言,冬天已不是简单的3个月时间了,而是占据我生活的大部分,是使我欢乐的全部源泉,是使我希望的动力。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79022.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