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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音还在,人去楼空",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青锋剑,日月刀,都已经锈迹斑斑,他的主人早已在天国颐养天年。再一听不到战场上的锣鼓号角,再一看不到斩狂魔血染征袍。一个个鲜明的故事,一副副壮丽的画卷,在历史的长河里被尘封。

唐诗宋词里的爱恨情仇,十里长亭里的泪眼迷蒙。黄河故道旁的望眼欲穿。西湖画舫里的莺歌燕舞。一曲曲柔情似水,一幕幕悲欢离合,被岁月磨砺的模糊不清了。

不在刻意的去追求。远去了的风云。暗淡了的情仇。都在红尘过客里显得苍白和无奈。多少英雄折戟狂沙,多少花红隐在尘后。数不清的狼烟烽火,数不清的罗衫红裙。都淹没在风尘岁月。故事里的情节也被历史的风云吹散的七零八落。无法在去一片片拾起。再去拼凑出耀眼的火花。淡漠在记忆深处。回忆也只能在梦的深渊里展开。

多少情怀留不住,也只能在风中倾诉。

从不厌倦花红柳绿里的亲亲我我我,也不厌烦刀光剑影里的爱恨情仇、历史里的音容笑貌都在记忆深处生出回味的幼芽。在心底的另一个世界,唯梦而长远。唯文字而缠绵。

凄美的文字,激起心底的情感。鼻尖上的酸楚,传动脑海里的风铃。一行行似一条清澈的小溪,蜿蜒的越过眼帘,流进心海。一字字似跳动的音符。在耳郭间回音缭绕。弥漫着一种欲罢不能的酸涩。

红楼里的暖香惜玉,西厢里的暗香优雅,都沉醉在文字的清香里,给无数的人留下想象的羽毛,包容所有的今生往事。欲生欲死的红尘恋曲,在奈何桥畔,彼岸花开放的时刻。显得那么的清脆和耀眼。

钟声响起的时候,也是惊醒的时刻,那深长的梦魇缠绕这生命的内涵,诉说这一个灵性在天宇间漫游。追随着心灵额爱恋,越过无数道坎坷泥泞。想走出那片天。来告慰移去的美好。迎接新的属于自己的蓝天白云。

苦于寻觅,追随历史遗留的恩怨。点燃起烽火烛台。李白煮酒望明月的情怀,杜牧清明时节雨纷纷的感怀,都属于心情的文字。漫游在心海。唯美黄花。菊花白,那是谁的泪,无法去表白。

刀还是那柄刀,剑还是那柄剑。情还是一望深情。爱还是如火如荼,走了刀光剑影,走了爱恨情仇。遗留的还是深沉、抹不去的是内心的忧虑,换不来的是脑海的思绪。无影无踪的是寻觅在寻觅。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经年后,雨后楼也空


岁月的呢喃,依稀盘旋在耳畔,过去的痕迹随着雨滴辗转十载,三月的天空总带淡淡忧伤残留着雪花曾有过的朴素。

告别还是不肯留下脚步,缘分渐渐走散,曾经的那些人,过往的事又怎能驱散在尘埃的时光里。

在生机勃勃的季节里,总会有哪些被人所遗忘的故事,而我们也毫无办法,只能把它们编纂成笔尖下最美的故事,悲伤的时候,听着悲伤的歌,将笔下的情景,写得更加凄凉,孤独的时候写下最寂寞的字。总是舍不得过去,明知雪花已经融化在回忆里,却还是念念不忘,原来,那些难以言说的情愫,始终栖息在心底,永远驱之不尽。分易分,聚难聚,为什么这样的情节,总是一遍一遍地重复播放,在生命者的一部没有结局的连续剧中,岁月轮回中究竟转了多少未了的情缘?

恍惚中,又是生机焕然,但那些被遗忘的故事有谁还记得,无非是人走茶凉,雨后楼也空。

青春的芳华,也在燃烧殆尽的瞬间,永远隐匿在就流年里。偶尔翻翻那本陈旧的日记,细数过,原来那些我都曾经拥有过。

我喜欢迎着海风,眺望天边的云。你说你喜欢看随风而舞的树,每一片笑颜如花的叶,你说你想去看最美的海,在紫色花海中体验迷人的花香。

到底是情深几许?还是执念几何?得到下一个季节,你是否还记得我?

经年后,雨后楼也空,带着少许的苍凉,将这些记忆弥散在脑海里封存了吧。寒烟遮杨柳,怅风袭孤城,时光消清梦,韵华转飞蓬。岁月在走,年轮不休,故事的梦徘徊了许久

我独守灯火阑珊,幽月,伴着诗意,浅浅掠过心扉,揽一片月影稀疏,轻轻拨弄万千心事,过往如浮光掠影般,在心底一一闪现。仿佛昨日的一切相隔甚远,却又间断徘徊于前,有些迷茫,有些无奈,又有些忧伤

云影叠重,明月向南,唯有一支青笔将思绪描画,在烟波浩渺的红尘渡口,如何抉择?静守一轮淡隐,斜美斜阳

雨后,人去,楼也空。

将美的祝福送予楼楼


未曾相遇,也未曾相识,只是于茫茫群海,我带着对文字的热爱悄无声息地走进了你的群。

爱文字却似乎找不到知己,于茫茫人海中漫无目的的飘荡。只携一书,一纸,一笔于温暖的阳光下尽情的享受这份惬意。

岁月静好,内心向阳。将此刻的心情赋于笔尖,笔尖雀跃的舞动着书写着复杂的心情。觉得此刻的自己与世界格格不入,我就像一个被社会抛弃的孩纸,内心孤单寂寞。亦如我的世界只有我懂。

爱文字却无法表达,只能静静的忍受着这样的静默。可幸运的是我在无意间遇到了你,遇到了你们,一个个痴迷于文字的孩纸。

你们对文字的热爱我都一一看在眼里,是那样的痴,那样的迷。你们在群里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相互学习,取长补短,共同进步。

看到这些我真的很欣慰同时也对群主楼楼你感到好奇,但更多的是敬佩。一个理科男居然满腔热血的这么热爱文字;一个九零后居然能将群管理得这么井井有条;一个个成员居然能这么的爱你。

无可质疑你将群管理得非常的好,每天在线成员的自觉早安语、午安语、晚安语,午后的美文欣赏,晚上的群活动。一切的一切是那样的完美。晚间你会将成员关于活动所写的,与主题契合的文字收集制作成文件,最后传致群文件让群成员共同欣赏、学习、进步。

后来的我似乎若有所思,但这也是我自己的原以为。原以为你是一个三十而立的老成的中年人。后来才发现你和自己差不多仅是九零后;原以为你高冷不可接近,后来才发现你是那么的平易近人。在与你接触后所有的原以为都仅仅是原以为。

群里的成员敬你、爱你。你亦细心的爱着我们,但你更多的却是希望我们这些热爱文字的孩纸能够取得进步。

你有你那不为人知的故事,所以你故作老成。想靠近你却害怕惊扰你,于是我只能小心翼翼的与你交流,偶尔调皮捣蛋。不想刻意的去接近所以在扣扣上只能选择默默的静候你的回复,不吵不闹,改变以往的霸道,蛮不讲理。

很高兴能成为群里的管理员,尽管是主群的分群,但同样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会去好好的珍惜,不让你失望。

进群来这么久才知道原来你的生日即将到来,虽然不曾相识亦未曾谋面但我依旧希望自己能给你带来惊喜。我希望自己能为你的生日收集更多的祝福。

12月20就是楼楼的生日了,提前写这篇文章希望给楼楼收集祝福。

祝:【清风文苑的群主楼楼生日快乐,愿你幸福快乐每一天】

雪音


冬季的天总是哭丧了脸似的,阴沉沉的。

走了些许,还剩下一半的路程尚未走完。收了伞,才发现天空已停了雨。这时候的它,倒也有些优雅的潮湿气氛。趁人群将目光投入齐列在路两侧的枫树时,前方袭来一粒粒若隐若现的细如沙粒的小雪,像许多小精灵,狡猾的在脸上翻滚着。

须臾,雪下大了,像相挨相叠的白色藤萝,一串接着一串的扫在空中,入了人们心里,也就那么美,那么甜。

那个冬天的寒气不停地扑打着紧闭的窗子,那股刺耳的咆哮湮在孩子们悦耳的欢笑声中。临近期末,老师在与同学们一起复习,却没有一点紧张的气氛。有的同学卧在桌上,手衬着腮帮子,眼珠子朝四周转悠着,透出些许灵气;有的同学稍显累倦,仰在靠椅上,双脚蹭着桌角,好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雪!下雪了!有同学忽然大喝。

哈啊下雪了!有同学也随声附和。

老师也停下来,望着我们。

教室里沸腾了一会儿,大家像是第一次瞧见雪似的,好不兴奋!

直到有同学朝窗外张望的那刻。

咦?雪呢?

是呀!雪呢?

窗外扬起一阵含凉的风,那点微薄的雪,抖下纯白的光,像是害了羞,提起棉裙,躲入树后去了。

大家没了心捉迷藏,只是白高兴一场,又继续上课。

当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望向窗外时,那雪,忽然现了身,被我们逮了个正着。

此时的我们异常安静,只是盯住窗外漫天飞舞的雪,入了眼,感觉是成千上万根羽毛在舞动,漂浮在空中,向我们扑面释放淡淡的暖气,融化了覆盖住我们的寒冷。

老师看着我们,我们看着雪。

一霎间,教室里静谧了一切,只有那纯洁的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止的白雪在缓缓流动。

这节课不上了,你们下去玩吧!老师突然说。

这是我们第二次停课玩雪,也是这群人最后一次聚在一起玩雪了。

因为,二零一三年的毕业季,比以往来得更早一些。

刚走上操场,我们便飞奔起来,就像魔术匣子里涌出的小天使般,成群结队的,也顾不得干棉的裤角被飞溅的泥水打湿。

雪见我们活泼,也来了兴,直往我们身上冲击。

李旭辉忍不住伸出一只手,静静地尝试与这些小精灵接触。雪中的她,再没有一处不娇小了。

我看厌了楼房,便开始看雪。

记忆中,她竟首次那么美。

在这幢米黄色的大楼前,在这面冉冉的红旗下,在这几棵粗壮的香樟树下,永远藏着一片纯净的永恒。

我明白,这是落入凡尘的雪,她没有化为泥水,而是保留姿态,成为世间的一部分。

我明白,这是一份留恋,寄托了太多太多,就在每一间我们都熟悉的教室里。

我明白,这是一粒种子,在一点点萌发,然后开花

斜阳里,只有那群人懂其然罢

雪景中,一个女孩在闭眼倾听着,我想,若是没有茫茫人群,她必会翩翩起舞,秀上一曲拉丁,与漫雪一起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对楼


住在对楼的她,时常会坐在阳台的石凳上,风会轻轻拂过她的发丝,让她感觉什么是生活

住在对楼的他,时常会在夜幕降临之际,习惯走到阳台,隔着铁栏看着对方留着长发的她,或许只有在这一刻他的内心才知道什么是平静。

他们从未真正的打招呼,也从未面对面的的,但他们却知道对楼的彼此

当他站在阳台观望对面的她时,她总是侧着身子望着天,似乎从未回头注意,但确熟不知他在转身的刹那间,她也回头看着他的背影,眼中充满的不是欣慰而是胆怯,害怕一旦开口一旦对望,这一份安宁就被打破,可他何尝不也是这样

夜色昏暗那天,她不再坐着,而是站在阳台等待着他的来到,今夜的等待似乎过了良久,才见他推门而出,他看着对楼屹立在他面前的她,瞬间有些花容失色,却还是勉强的笑了笑,沉默了很久,他本想说些话打破这阵宁静,却不想对楼的她却笑着对他说:

我爱你夜色的宁静,让这言语显得如此清晰,对楼的他面色有些僵硬,但却盖不住他脸上的欣喜

她搁下话语,有些害羞的回过头,但她却笃定对楼的他一定也爱着自己,她很感激自己今天的勇敢,或许这将是她认为在未来最重要的一刻

隔天夜晚,她揣着欣喜等候,但这次她等了很久,十分钟,二十分钟,几个小时过去了对楼的他始终没有出现,她开始有些后悔笃定自己的判断,开始觉得自己当时其实是多么的愚蠢,或许他是被自己的言语给吓得落荒而逃,但却无法解释,当时他脸上抑制不住的欣喜又是为什么

她始终在等待,每天的夜幕降临就会走到阳台,她内心抱有希望相信他一定会出现,时间随着她的等待而流逝,她变得憔悴不堪,内心的疼痛挣扎却无人能解

已经等待了一星期之久,今天是第八天,她抱着最后的希望走到阳台,她发现石凳上放着一个穿了线的易拉罐,她轻轻的拿起,却发现线的那头似乎有人在用力的拉扯,她朝对面望去,发现那个熟悉的面孔,正站在对楼,在月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他的面容是那么的苍白,她拿起那个易拉罐放到嘴边想说一声道歉,对楼的他却先在那头说了一句:

对不起她笑着摇了摇头对他说我以为,是我把你吓跑了当他听到她的声音时,发现她的声音如同人一样,温柔中带着孤寂

他们对视了良久,就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突然,她说:今天是最后一天,你能不能唱首歌给我听他很爽朗的答应,没有去理解那一句最后一天的意思,对他而言只要爱着她就足够

好,你想听什么她不假思索的说:窗外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轻声的唱

我望着窗外夜雨一直下。

心开始有点慌,怕弄湿了眼眶。

我站在人海不停的遥望。

等待着一道曙光,照亮未知的方向

她听着他的声音,感到无比的温暖,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渗出

季绯换了一座新城市,用不算太贵的价格买下了一套旧房子,她拖着行李走进屋内,四处都布满了灰尘,已有好些年没有人居住,她再次环顾了四周,用手挥打着飘到眼前的尘埃,她走到客厅里的阳台,用力的拉开落地窗,一阵微风从她的脸上拂过带着一丝寒意,让她不经抖了抖身子,她发现地上躺着一个穿着线的易拉罐,她附身拿起,往对楼看了看,发现线的那一头连着的是对面同楼层的阳台,她甭想一把扯过来,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让她停止了手中的动手,她突然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罐子放下

季绯忙碌了一天,终于把新屋子里的灰尘打扫干净,同时夜幕也降临

她突然想走到阳台看看对楼的那户人家住着是什么样的人

她刚走出阳台,就发现对楼的一个男子拿起穿着线的罐子,对楼的男子拿着罐子摇了摇,似乎在示意季绯拿起罐子,她附身去捡起放在耳边,听见对面的他温柔的说:

你好,我叫白凡季绯从他的声音中能感觉的出他的喜悦,她微笑着对他说:

季绯他们彼此没有再对话,而是隔着距离四目相望,直到他们彼此疲惫,回到屋内

清晨阳光照耀在季绯脸庞,让她清醒,她匆忙的爬起,没有洗漱就突然冲到阳台边,望着对楼,内心却莫名的涌上疼痛,竟望着对楼哭了出来,她在原地蹲下,埋着头抽泣,突然一阵风拂过她的身体,并不是寒冷,而是充满了温暖,季绯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回头望了望对楼,发现白凡正站在那头看着她这张流过泪的脸,她只是对视了白凡了一眼,便转身回屋,没人能解释的了她突如其来的哭泣

傍晚的晚霞照耀在白凡回家的路上,他双目望着前方,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他的眼帘,季绯从他的身旁走过,面无血色,让他的心莫名的疼痛,突然季绯停了下来,抱着头痛哭,白凡看着满脸泪花的季绯,缓缓的蹲下把她拥入怀中,他听到季绯的口中喘息的说:好痛,无法喘息的疼白凡把她拥的更紧轻轻拍打着,希望能让她好过一点,她在白凡的怀里开始颤抖,口中念着:我感觉那个屋子充斥的孤寂,让人觉得疼痛

白凡停止了自己拍打的手,扶起怀中的季绯,捧着她的脸,望着她的双眼,他从季绯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一个很孤独的人,而对视的一刻季绯也从白凡的眼中看到相同的感觉,他们对望了良久,天都已经开始渐渐的黑了下来,似乎季绯内心的波动已经渐渐的平静

白凡扶着她走在街灯照耀的回家路上,一路无言,直到快到家门之际白凡开口说:或许,我们住的地方曾经有两个人,有一段故事季绯没有回应,但内心却和白凡的想法形成了一致

没有谁或谁先开口,就这样自然的开始,季绯和白凡相爱他们白天充斥在忙碌的工作,夜晚回到家中,晚饭之后,便是静坐在阳台,通过那个简陋的罐子彼此对话,与此同时他们在对话时,总会感觉身旁同时有一个人在陪伴着,让他们就算隔着距离也不会那么的孤寂,刚开始有些厚怕,直到经过时间游走开始习惯,开始觉得或许身旁的这个人只是想给他们带来温暖而存在

休息的夜晚,他们携手走在喧闹的街坊上,路过一个小摊位时,一个温柔的女子朝他们说:想听听你们那座楼的故事么他们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在这个摊前静静的坐下,这时一个男子从女子的身边走出坐在女子身旁笑着对着季绯说:你住的那个屋子,曾经有一个男人,在每天的庸碌之后,只要走到阳台看到静坐在对面的女人他就觉得这一天的吵闹瞬间化为宁静,仅仅只是望着就足够了,他不曾妄想对楼的那个女人能有一天转身望向自己就算只是一个微笑

男子顿了顿,女子朝着白凡接着说:当男人转身的时候,对楼女人总会望着他的背影,他们同时害怕彼此打破这场安宁都不曾开口对话,终有一天,女人不再坐着,而是屹立在阳台,等候对楼的男人到来,虽然是男人是按时来到,但她却感觉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一样,他们对望了许久,女人终于开口说了那一句我爱你,她匆忙的回头进屋不敢看男人脸上的表情但内心却笃定这个男人是爱着她的可当她第二天再等候时,却发现时间过了很久,直到天亮,男人也没有来,她开始后悔自己说爱他,后悔自己的笃定,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男人被她吓得落荒而逃

但却熟不知,其实男人那天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做了一个简易的听翁,却不慎在用长梯往上爬时掉落,就这样失去了生命,可心中却一直念想着那个女人,想要亲口的告诉他自己也爱着她,她的笃定是对的男子和女子像是有顺序一样交换着,叙述着整件事

而女人以为他是被自己吓跑,而慌了神,在回去的路上,没有听见车辆的鸣笛,被远远的撞飞,失血过多而离世,但她的灵魂却始终不想放弃,离开之后,又回到那间屋子内等待,等待了足足的六天,直到第七天,她看到阳台上的听翁,看到线那头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说一句道歉,但男人却先开口说了对不起,她没有落泪,只是感到庆幸,能在离开之前再见到他,她的笃定赢了,男人是爱着她的,她没有问这些人男人去了哪,因为她知道只要能再见到,能陪伴就足矣

那天是男人的头七,终于有机会能回来看女人一眼,能说一句道歉,但却不敢对他说自己已经不再存在于这个世界,因为比起离别,他更害怕看到这个女人流泪,他唱了女人想听的歌,让她欣喜,但相聚总是短暂,感觉只是刚见面,零点就已经过了,他们必须面临分离,却彼此不知道对方早已离开人世,连一句再见都没好好说故事的句点从男子的口中结束,季绯和白凡同时沉默,女子轻声开口说:

你们在夜里总感觉身边有人,或许因为他们还存在在那间屋子里的一缕魂魄,对不起,让你们感受到他们的疼痛季绯轻轻的摇了摇头问:为什么我们会相互牵引女子的一如既往温柔的说。

或许啊,你们两个的身上带着他们的灵魂降生,才会这样不知觉,或许这就是命,让你们互相牵引,了却他们那一世的情,原以为他们会说共度余生,与子偕老,却不想,他们却异口同声的说:我们不会结婚季绯讶异的看着身边的白凡,但又笑了笑说:因为那样他们就太孤独了,只剩下一缕魂魄徘徊在屋内,无人相伴

当他们回头时,却发现刚才的两个人已经悄然不见,他们突然醒悟,或许这两人就是曾经那两个屋子内的主人,特地来告诉他们这段故事,正是因为他们迫切的希望这一次他们不要再错过,但他们却选择了放手,各自陪伴在留在屋内的一缕魂魄

他们没有再相互碰面,但总会在夜幕降临时到阳台望着对方的身影,也不再用那个听翁相互对话,因为害怕一旦听到彼此的声音,便会忍不住内心的疼痛

时过境迁,他们拥有各自的婚姻,还生活在这间屋子里,却还是会在每天落幕之时到阳台相望,或许这是他们唯一觉得这是为彼此存在的方式,仅仅只是看着也好,但幸好的是,至少还有一缕魂魄能能温暖他们,在他们转生之时所遗留的对方的魂魄让彼此没那么疼痛

数十载过去,那两栋将被拆毁,施工的那天,下起了瓢泼大雨一直持续到清晨才渐渐变成细雨,或许是两缕魂魄相互的告别,两栋楼之间架起了一座彩虹,又伴随着细雨渐渐消散,他们终止了守候,在大楼倒塌的瞬间,他们的灵魂最终释放

白凡,唱首歌给我听白凡看着季绯眼眶中挂着的泪水,用手抚了抚她的发丝说。

想听什么

窗外

歌声停留在那天离别的夜晚,也再没有人知道,季绯和白凡在大楼拆除后奔波去哪,只能让这段凄美,随着大楼的拆除,随着尘埃飘散

琴 音,


夜色很快在这座城市中停息了下来,繁华的都市沉溺于孤单的夜色。

我从拥挤的人潮中挤出,独自穿梭于喧嚣的街道。虽无江南小镇的恬静、自然;但城市的激情、火热,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不知不觉中,我已来到江河之畔。夜晚的江水格外的平静,随风荡漾的江面缓缓流淌,映照出夜色的静谧。

似远远传来缕缕琴音,悠悠扬扬,更加衬托出夜色的静谧。每一个音符下面,都藏着一颗平静而淡然的心。不禁想起了记忆中的你。记忆中:

两年前,我也是在这里认识了你,你也是在那时认识了我。因为我们有太多的共同点,便无法抗拒在一起的诱惑。

那晚,我们都诉说自己的心声,结识了彼此。

那晚,我们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那晚,让我们在了一起。

自那以后,我们经常在一起聊天,一起听歌,一起玩游戏。我们偶尔也会闹些小情绪,不愉悦。记得你说你爱我爱到天荒地老;记得我说过爱你爱到海枯石烂。我们也曾许下过亘古的誓言,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以为可以就此度过素生。

不只是我们错过了时光还是时光错过了我们。上次你突然对我说,我们之间有代沟,无法跨越。我说,我可以撑起一座桥梁。你说,我们之间差距太大,有一天你会嫌弃我。我说,不会。你说,我们还是忘记彼此吧。我说,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你说,不可以。我问,为什么?这一切只是在网络里,仅此而已。你答。

夜色弥漫的天空云烟袅袅,醉意朦胧的月光照着落魄的人儿。我想我是否该离开这个伤心地方了,带着曾经的记忆一起离开。不一会,便下了一场大雨。我想我真的该离开了。

试问,多年以后,你若未嫁,我若未娶,那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

琴音一缕,随风飘向远方,久久未曾散去。

谨以此文:怀念记忆中仅存的画面。

怪物楼


我终于正式入住学校的怪物楼。

千万别误会,怪物楼里住着的绝对不是什么怪物或者精灵族。事实上,这幢位于学校最偏僻角楼里的低矮平房,之所以会被学生们称为怪物楼,是因为里面的住客都是学校里最为难缠的怪物。

比如潘森,他现在住在我左边隔壁。

这家伙是数学系大二学生,成绩一流。他出生于单亲家庭,从小由母亲抚养长大,但他母亲却在他念大一的时候,在一场惨烈的车祸中不幸罹难。潘森受到严重刺激,怎么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导致他陷入自闭的阴霾中,终日抱着他母亲的照片不言不语。他依然要去上课,但却不与其他同学交流。有医生为潘森做过检查,说他因为严重的自闭而罹患失语症既然他无法在寝室里与同学交流,那就把他送到怪物楼来吧。

又比如严小松,他住在我右边隔壁。

这家伙是中文系大一的学生,成绩很糟糕。严小松遇到的问题与潘森正好相反,他的话太多了,简直就是个话篓。每天,他都像苍蝇一样喋喋不休地在同学们面前说话。如果他说的每句话都不一样,或许还不会引起太多的反感,可他的语言偏偏还不够丰富,一句话总是翻来覆去地说上无数遍,这让任何寝室里的同学都受不了既然他的交流让寝室同伴受不了,那就把他送到怪物楼来吧。

至于我,我叫秦戈,在美术学院的动画专业念大三。

我的成绩一般,不自闭,也不是话篓,我按时上学,不旷课,不早退,偶尔踢踢足球,还参加了学校文学社。每天宿舍一关灯,我就躺在床上睡觉,绝对不是什么问题学生。不过,我的毛病就是在我每天醒来的时候出现我醒来的时候,总是没躺在宿舍的床上。有时,我是在寝室冰冷的阳台上醒来。有时,我是在臭烘烘的厕所里醒来。有时,我甚至出了寝室,在宿舍楼外的马路边醒来我有梦游症。

尽管我认为这是个无伤大雅的小毛病,但寝室里的同学却非常在意,他们给宿管站写了一封联名信之后,我就被送到了怪物楼中,与潘森和严小松做了邻居。

我们三个是怪物楼里仅有的住户。这是个被人遗忘的角落,平时别人都把怪物楼看做麻风病人疗养院,绝不会轻易靠近。

自从我住进怪物楼后,每天夜里依然梦游,但却再也不会在宿舍外面醒来了。因为每天夜里一熄灯,怪物楼的宿管员黄姨就会在我的寝室门外面加上一把明晃晃的铁锁。

黄姨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四十多岁,几年前生了一场怪病,病好后得了后遗症很严重的失忆症,刚做过的事都会马上忘记。黄姨在学校里有正规的编制,又没到退休年龄。怪物楼刚建立的时候,因为没有其他老师愿意到这里来当宿管员,所以学校只好把黄姨安排到了怪物楼中来。

在怪物楼里,黄姨随身带着一个记事本,上面写着每天必须要做的事。记事本里,第一行就写着:记得熄灯后给秦戈的门外加一把铁锁。第二行写着:铁锁放在宿管站办公室的第三个抽屉里,平时记事本也放在这里。第三行则写着:宿管站办公室是怪物楼最左边的一间屋。

那天夜里,还差十分钟就要熄灯的时候,话篓子严小松突然跑到我的寝室里,对我说:秦戈,我今天发现了一件怪事,你想不想知道呀?秦戈,我今天发现了一件怪事,你想不想知道呀我本来不想理他,这家伙就算看到蚂蚁搬家或是电闪雷鸣,都会喋喋不休地说上一个小时。但要是我不回答,他也会在寝室里唠叨好几十分钟。

于是我只好挥了挥手,说:小松,你去给潘森说吧。

严小松见我没什么兴趣,转了个身,大声叫着:潘森,我今天发现了一件怪事,你想不想知道呀?潘森,我今天发现了一件怪事,你想不想知道呀不一会儿,我便听到潘森的寝室里传来了严小松罗嗦的声音。不过,因为寝室墙壁比较厚实的原因,我只能听到一些凌乱的声音碎片。

再过几分钟就要熄灯了,我趁着还有电,赶紧洗脸漱口,然后合衣躺在了床上。每天夜里我都是合衣入睡的,因为梦游的原因,每次醒来我都躺在床下,如果脱得只剩内衣裤睡觉,我绝对会被冻醒的。在熄灯之前,我就已经陷入了沉睡。

可是,我还是在半夜的时候被冻醒了。睁开眼,我看到几颗星星在黑色幕布般的天空中闪烁着。刹那间,我意识到,我又一次梦游到了宿舍外,就和以前住集体宿舍一样。

怎么回事?是黄姨忘记了给我的寝室上锁?我郁闷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却感觉胸前似乎湿漉漉的。垂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在我的胸前,有一片明显的殷红血迹,呈喷射状。我的右手虎口处,也有血迹。在地上,还有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刀刃上依然有殷红的血迹。

难道我在睡梦中梦游到了学校食堂,并拿走了菜刀砍伤了人?

我感觉到了恐惧。虽然我读过法律文本,知道像我这样在梦游中伤人,是不需要担负刑事责任的。但是如果我真在梦游中伤了人,也一定会被学校劝退,离开校园,甚至被送进精神疾病控制中心接受治疗。

我浑浑噩噩地将菜刀踢到了一边,却听到不远的地方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还有几道手电的光柱在夜幕中摇曳着。

是学校保卫处的夜间巡逻队。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光柱已经落在了我的脸上,然后落在了我的胸前,接着落在了我的右手虎口处。最后,我听到几个保安发出了惊呼声,他们把我包围了起来,如临大敌。

站在最前面的,是保卫科科长刘平。说起刘平,也是学校里的名人。这家伙尽管只是个学校保卫科的科长,却开好车、穿名牌,抽的烟也是几十块一包的软中华。刘平倒没有贪污受贿,他之所以有钱消费,是因为在去年这个时候,他买彩票中了五百万。不过因为他喜欢待在学校里,所以没有辞去工作,继续每天带着保安们在校园里巡逻。

刘平也认出了我。毕竟我们这三个住在怪物楼里的怪物,也算得上是学校里的名人。

看到我胸前与右手虎口处的血迹,还有地上的菜刀,刘平问:秦戈,你是不是梦游到食堂,拿走了菜刀?然后又伤了人?看来他也知道那封联名信的内容。

我无辜地回答:不知道,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刘平和这群保安带着我,来到了学校食堂。食堂的玻璃窗户开着,放在里面刀架上的菜刀不翼而飞了。不用说,菜刀果然是我在梦游时拿走的。

秦戈,你拿菜刀伤了谁?刘平问。

我委屈地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刘平给学校几幢宿舍楼的宿管员打去了电话,宿管员都说,一到熄灯时间,宿舍楼就锁上了大门,也没发生任何伤人事件。

得到这个消息,刘平不禁长吁一口气,对我说:你大概是拿了菜刀后,又梦游到学校外面,在校外伤了人吧?既然是校外,那就不关我们学校保卫科的事了。不过他又顿了顿,对我说:咦,你是怎么梦游出怪物楼的?黄姨没给你锁门吗?

我摊开手,再次无辜地回答: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刘平和保安们押着我,回到了怪物楼。那里大门敞开着,最左边的宿管室门开着,灯也亮着。

黄姨埋着头,在宿管站里踱来踱去,一副焦急的样子,一会儿打开抽屉看一看,一会儿又趴在值班床下朝里面张望。

刘平拍了拍黄姨的肩膀,黄姨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拍着胸口,惨叫着: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

黄姨,你在干什么?刘平诧异地问。

黄姨回答:我总觉得有件什么事还没做,可就是忘记哪件事了

是忘记了给秦戈锁门吧?刘平笑着说。

黄姨猛拍脑门:是啊,是啊!我就是忘记了给他锁门。咦,我怎么会忘记呢?

你平时不是带着一个记事本吗?只要看了记事本,就会记得给他锁门呀!

黄姨又猛拍脑门:啊!我终于想起来了,我是忘记记事本放在哪里了

我插嘴说:不是放在第三个抽屉里吗?我走到办公桌前,帮她打开了第三个抽屉。可是,抽屉里空无一物。

而这时,黄姨号啕大哭了起来:我想起来了,熄灯后我打开第三个抽屉,可是记事本不见了!有人偷拿走了我的记事本,所以我才忘记了给秦戈锁门。

刘平对此不以为然。或许根本就没人偷拿走了黄姨的记事本,只是她忘记了自己把记事本放在哪里。

不过,我却说:如果真有人拿走了记事本,这才造成了黄姨忘记给我锁门,最终导致我梦游到怪物楼之外,还在食堂里偷拿了菜刀,并伤了人。我的言外之意,如果我真因为梦游而伤人,那么拿走黄姨记事本的人,才应该担负全部责任。轻而易举,我便把自己从困境中给摘了出来。

刘平很认同我的看法,但怪物楼本来就是个被遗忘的角落,从不会有学生到这里来。他认为最有嫌疑的人,就是住在怪物楼里这三个被视作怪物的学生。幸好黄姨还记得备用钥匙放在哪里。

拿了钥匙,刘平就准备把一言不发的潘森与语言过多的严小松叫出来询问一番。

先打开了潘森的房门。这家伙还在呼呼大睡,总算把他叫醒了,他却紧闭双唇,一句话也不肯说。又打开了严小松的房门。一开门,我们就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味。

严小松躺在一片血泊中,头上、肩上、胸口上到处都是外翻的伤口。鲜血就是从这些伤口里涌出来的,现在已经干涸凝固了。他已经死了。

刘平先报了警,又蹲下身,看了看严小松身上的伤痕,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从伤口来看,严小松肯定是被菜刀砍死的!

不!不会这样的!我发出一声哀嚎。

半小时后,警察赶到了怪物楼。

听了刘平的介绍,为首的警察狐疑地看着我,然后说:秦戈同学,如果确定是你在梦游中杀死了严小松,尽管你不会被判刑,但我会建议你去精神疾病控制中心接受治疗。

我不禁掩住了脸,双肩抽动,轻声哭泣着。

警察在那把菜刀上找到了我的指纹,又从我的右手虎口处提取了沾染着的血迹样本。从初步检查上来看,血迹与严小松的血型吻合。至于究竟是不是他的血,尚需进一步的DNA测试。

但当警察准备将我带走时,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挪开手,对警察说:不对,应该不是我杀了严小松!

为什么?你怎么如此确信?警察问。

我说:以前我曾经看过一本关于梦游方面的书,里面说,不管后天做过什么样的改变,但梦游中所出现的,都是潜意识里的反应,体现的都是人性中最原生态的一面。而我老妈给我说过,在五岁以前,我一直都是左撇子,直到读小学后才慢慢纠正过来。平时梦游后,我都发现自己的左手特别脏,也有目击的同学说,在梦游中我总是用左手拿钥匙,用左手开门。

我顿了顿,又说:如果真是我在梦游中砍死了严小松,那么菜刀上应该留下我左手的指纹,严小松的血迹也只应该沾染在我的左手虎口处。

而事实上,血迹是沾染在我的右手上,菜刀上的指纹,也是我的右手指纹。这就说明了不可能是我杀的人,我是被人陷害了。而陷害我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偷拿走黄姨记事本的人。

这些话显然引起了警察的高度注意。他们立刻进行了进一步的现场勘察,而接下来的发现,彻底洗清了我的嫌疑在严小松的房间里,没有发现我的指纹。在房门把手上,也没有我的指纹。

因为在怪物楼外发现我从梦游中醒来的时候,我没有戴手套,也就是说,如果我在梦游中杀人,是不可能不在严小松房间里留下指纹的。

警察分析,我确实是被嫁祸的。而且这个嫁祸的人,对怪物楼相当熟悉,不仅知道我会梦游,还知道黄姨的那个记事本。但警察也没找到其他人的指纹,同时也没人目击到有谁曾经进入过怪物楼中。

可是,谁又会杀死一个怪物一般的话篓子呢?虽然严小松不招人喜欢,但他也没有仇家,更没人会蓄意杀死他。

我想到了在熄灯前,严小松曾经喋喋不休地对我说,他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还问我想不想知道。难道是他发现的那件古怪事,令他遭到了毒手?可惜昨天我让他去和潘森聊,没听到那古怪的事究竟是什么。

同时我也很庆幸,幸好我没一时好奇,否则说不定我也会成为凶手的谋杀对象。

潘森也很幸运,因为他罹患严重的自闭与失语症,绝不会把听到的一切说出来,所以也没遭到毒手。

不过我没给警察说这件事。严小松因为这件事死了,我可不想让我和潘森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我始终是好奇的,所以最终还是想从潘森口中,知道严小松当时究竟给他说了什么很古怪的事。

潘森一言不发,丝毫不理会我的问话。他只是抱着母亲的照片,眼中似乎笼罩着一层迷雾。看来他是不准备再说话了,除非他的母亲重新活过来。

这时,黄姨走了进来,对我说:秦戈,你怎么还不回自己的房间?马上就要关门上锁了!她换了一个新的记事本,记事本上的第一行,依然写着记得熄灯后给秦戈的门外加一把铁锁。但她再也不把记事本放在抽屉里了,而是放在贴身的衣兜里。

我抬起头,朝黄姨看了一眼,忽然我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嗯,如果我能让潘森以为他妈妈还活着,或许他就能告诉我,那天晚上严小松究竟告诉了他什么。或许我真的有办法能让潘森以为他妈妈还活着。

第二天,我在校外的小药店买了一些安眠药。

回到怪物楼后,我偷偷把一粒安眠药放在了潘森的水杯里。等他睡着后,我进了他的寝室,把他妈妈的相片拿了出来。

在我的寝室里,有一台笔记本电脑,还有数码相机与扫描仪我是美术学院动画设计专业的学生,这些设备都是我在学习中的必备用品。

我把潘森母亲的照片扫描进了笔记本电脑中,然后把相片放回了潘森的寝室里。

接着,我来到宿管站,站在黄姨面前,用数码相机为她拍了张照片。拍摄角度就和潘森妈妈那张相片的拍摄角度完全一致。

闪光灯闪过的一刹那,黄姨瞪大了眼睛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赶紧将数码相机藏到了身后,故作无辜地答道:我什么也没做呀!

黄姨挠了挠脑门,说了声:哦,我记得刚才看到一道光束不过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她的失忆症果然很严重,即使是刚发生的事,也有可能马上会忘记掉。

回到寝室后,我把黄姨的照片导入电脑中,然后与潘森母亲的照片重合在一起。黄姨与潘森的母亲除了岁数相当之外,再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潘森的母亲很富态,但黄姨却很瘦削。不过,不要紧,别忘了我是动画专业的学生。我可以利用图片修改软件,将潘森母亲的照片,经过近百次的细微变化,变成黄姨的照片。

第一次我让潘森母亲的脸型缩减几微米,两眼距离分开几微米,鼻梁挺上几微米;第二次再让脸型、眼距、鼻梁缩减几微米,第三张继续如此

我一共做了九十多张有着细微变化并逐一编号的图片,终于将潘森母亲的照片,变成了黄姨的照片。

接下来,我每天中午给潘森服用一粒安眠药。当他沉睡的时候,我就溜进他的房间,将他母亲的照片更换成我制作的编好号的图片。每天只换一次,这样的话,照片上的图案只有一丁点儿的变化,潘森根本就看不出来。他依然抱着母亲的照片沉思着,凝视着,陷入在他自己的世界里。

潘森会以为自己看到的,仍是他母亲的模样。而到了第九十天,他手中的相片已经变成了黄姨的图案,但他依然会以为自己捧着他母亲的照片。

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警方对于严小松的死,依然毫无头绪一筹莫展,最终将这起命案归入了待侦破的档案中。

而我也终于让潘森捧着的照片,变成了黄姨的模样。

这一天,我带着双眼迷茫的黄姨,走进了潘森的寝室。潘森抬起头,一看到黄姨,便立刻发出了一声大叫:妈妈!

黄姨眼神依旧迷茫,但我知道,我的计划成功了。

我把黄姨支使出寝室后,对潘森说:你妈妈还活着,但罹患严重的失忆症,所以有可能不认识你。

是吗?潘森的声音仍然很清晰,根本看不出他曾经罹患过失语症。

我又对他说:你还记得严小松吗?他点头。

你还记得严小松死的那天,他对你说过什么?我又问。

潘森沉思片刻,答道:我记得他当时说,他在怪物楼最右边的储藏室里,发现了一道暗门。暗门后有一条阶梯,阶梯下是一个地窖。地窖里,有一台奇怪的机器,像是印刷机对了,他是看到保卫科的刘平科长进了那间储藏室,才偷偷跟着进去的。

我带着警察来到了怪物楼最右边的储藏室。找到暗门后,沿着阶梯来到地窖。

地窖里果然有一台模样很古怪的印刷机。在印刷机旁,还散落着许多印刷好的东西是崭新的人民币,但是每张人民币上都没有水印。是伪钞的半成品,警察立刻做出了判断。

警察潜伏在地窖中,午夜时分,他们逮捕了进入地窖的刘平。

由此,警方侦破了一起制造伪钞的大案。刘平就是这个伪钞制造集团的老大,他认准了怪物楼这个被众人遗忘的角落,偷偷在储藏室的地窖里制造伪钞。他用贩卖伪钞的非法收入,从彩票获奖者那里买来了彩票,并洗钱成功,向外谎称自己中了五百万彩票。难怪他一直开好车,住豪宅。

再回到严小松被杀的那个夜里。那天熄灯后,刘平来到怪物楼,正准备去地窖干活时,忽然听到严小松在自己的寝室中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语,说在怪物楼储藏室的地窖里,有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刘平吓了一跳,看到我的寝室外挂着一把锁后,顿时想到了一条万无一失的计划。

刘平在宿管站里偷走了黄姨的寝室钥匙,并拿走了那本放在第三个抽屉里的记事本。接着他去食堂偷拿走菜刀,又回到怪物楼,用菜刀砍死了严小松。最后,他取下了挂在我的寝室门外的那把铁锁。

直到看着我以梦游的姿势走出怪物楼,他才心满意足地把刀放在我的身边,将事先准备好的血涂抹到我的衣服和手上,然后与学校保安夜间巡逻队汇合,拿着手电向我走来

不用说,等待着刘平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潘森最终还是接受了母亲已经离世的事实,经过心理医生的开导,他终于治好了自己的自闭症与失语症,并离开怪物楼,回到了集体宿舍中。

而自从为了制作由潘森母亲变成黄姨的照片图案,我竟再也没梦游过了。据医学杂志上称,只要梦游症患者全身心投入到某件自己感兴趣的事时,就很有可能会让梦游症不药而愈。

看来我遇到的情况就是这样。

所以结束了这件事后,我也搬回了集体宿舍,再也没有同学写过轰走我的联名信。

至于黄姨,学校同意为她办理病退,回家休息。她终于不用在怪物楼里上班了。

因为所有的住客都离开了怪物楼,这幢位于偏僻角落的平房被学校改建成了校办工厂。对了,校办工厂是家印刷厂,使用的印刷机正是刘平印制伪钞所留下的那一台。

天后走音


天后走音

20XX年10月29日,王菲在阔别歌坛7年之后复出,在北京五棵松体育馆举行首场演唱会。王菲素有天籁之音的美称,歌声空灵悦耳,环视整个华语乐坛,唱功可谓独树一帜,是公认的天后级人物。

在万众期待中,王菲的演唱会正式拉开帷幕。这一天,五棵松体育馆盛况空前,数万歌迷如痴如醉地聆听王菲一首又一首的经典曲目,全场演出近乎完美。但谁也没有料到,在演出结束后的几个小时,状况发生了。

互联网上,到处疯传一段视频:王菲演唱大家耳熟能详的歌曲《红豆》,进入高音部分,突然唱破了音,王菲略有尴尬地扮了个鬼脸,很快又回到曲调上紧接着,各路媒体纷纷将这一细节报道出来,于是,天后走音成了一个热门新闻。

其实,王菲挺冤的。任何一个歌手,如果连续高水准地演唱20多首歌曲,期间偶尔出现一个破音,都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但由于她是王菲,如此瑕不掩瑜的小缺陷也被无限放大。更令王菲委屈的是,那天她是带病演唱,而且中间音响出了问题,导致她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这才出了一点小状况。但无论怎样,作为天后的她,还是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破音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天后也是人不是神,也可能犯错误,对王菲也要宽容点。

cd机还会卡壳呢,何况王菲又不是演唱机器。

王菲的演唱实力有目共睹,即使出了点小差错也可爱。

力挺王菲的歌迷也有很多。

向来特立独行的王菲该如何来应对这起意外事故呢?对于一般人来说,有两个选择。一是精于世故型的,即真诚地向公众道歉,尽管这个错误是那么的吹毛求疵,但好歹能赢得一个谦虚低调的好评价;另一个是彻底撇清型的,即召开新闻发布会,大讲客观原因,全力维护歌坛天后的神圣地位。

王菲都没有。她做了两件事,第一件是第一时间在微博上作出回应: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坐在台下看看自己到底能紧张成什么德性。总之,各位所有的鼓励批评在此一并谢过,下一场演出一定会更好哈。第二件事是,在第二场巡演中,她确实没有食言,奉献了一场完美的演出,堵住了所有挑剔的嘴,也不露声色地化解了此前的风波。

面对别人的挑刺,不带抵触情绪,不做过多辩解,而是把它作为激励自己的动力,用更加完美的表现来化解,这或许正是王者风范吧。用更加完美来化解挑剔,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为人处世的智慧呢。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7668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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