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后来的我才明白,所谓的顺其自然,不过就是无可奈何的产物。人们打着这样的口号,游荡、徘徊、停停走走,走走停停。
不得不承认,我们越来越小心谨慎,工作如此,生活也不外如是。本人,患者一枚,在这个比较尊重礼仪人道的城市,正在慢慢跻身剩女的队伍。这是个疯狂的社会,从前的我们因为喜欢去恋爱。现在的我们因为寂寞而在一起,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理所当然,又那么合情合理,我试着挣脱类似的命运,却也被冠上挑三拣四的帽子,一戴,就是好几年。
庆幸的是,我的两个好朋友并不这样认为,那两个我视为家人一样的傻姑娘,善良的与世无争。可也就是这样好的两个姑娘,感情却也不甚如意。后来的我渐渐成熟,都是她们在旁边帮助的多。那是我离开家乡,一脚从东北跨到了西南,所遇的种种,让我更加依赖她们。
我甚至不知道,当我沉浸在悲伤里,不断的向小迪诉说的当年,竟是她最难的时候。可她依旧愿意帮我分析利弊,大概过了三年之后,昔昔说起了当年小迪的处境艰难,其实我应该像他们一样坚强的,可昔昔依旧愿意跟我说一些过往,她说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向你倾诉什么,而是要让你听清楚,看清楚我现在的样子!然后时刻提醒你自己,不要犯类似的错误有的人会说她们没心没肺,可是我知道,那是心力憔悴、无可奈何的挣脱。回不去的路,她们比谁都迷茫。
如果说遇见齐北是不能逃脱的宿命,那么后来的另一个男人,就是教会我怎么去爱一个人的老师。没和齐北分开的时候,他总说我是冷血动物,感受不到别人的感情,我是喜欢他的,可那份心里的珍惜,终究败在了重重误会中,死无全尸。
几年后我遇到了他,那个我对他比对自己都好的男人,他的胃特别不好,我就时刻提醒他的吃食,偶尔他也会问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么多。其实我的胃也不好,是我从来没说而已。那年年末,他说他是喜欢我的,只是压力太大,太矛盾,不知道该怎么选择,要给他时间。于是我真就把时间给了那个男人,顺带着他那双保暖的靴子,统统拿给了他。
母亲和姐姐是心疼我的,我也答应他们,不会让情绪影响心情,于是我就跑去超市买了很多的薯片,然后我就一边盯着电脑上播放的蜡笔小新,一边吃薯片,觉得不饱就接着吃。只是后来,我再也不想吃那种零食。说实话,看着胃疼。
我不知道所谓的感情是怎样的一个界定,但那也绝对不是什么得不到和已失去。一转眼几个春秋走过,我依旧单身,月亮依旧清冷,阳光依旧明媚,也依旧有人在我身边说你呀,再遇到就别挑了
未完待续
耳旁乐音轻扬,顿时发觉生活如此美妙。
当我来临时,习惯一个人看那花海初放,愿许个愿,若能成真,便会许你整座天堂。但我明白,梦终究是梦,许多人认可的是唯物主义。
知识也是一样,不可能不努力就能得到。掌握知识,也没捷径,只能靠一点一滴的学习积累。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虽然是老生常谈,却是颠扑不破的真理。至于以怎样的态度对待学习,这是由我们的自身决定的。在考场上才思喷涌,能荣获金榜题名的人可以称为强者,毕竟他拥有了一定的知识,读书破万卷,下笔才能如神。若平时不努力学习,考场的才思从何而来呢?
少年时代充满幻想,青年时代勇于进取,经历了许多挫折和苦难,静心一想,我才惊讶地发现,我已从旧时战胜别人的梦中醒来,又跌进一个新的战胜自己的强者之梦。
我不再渴望战胜别人,而强烈地希望战胜自己。我想,一个人战胜别人并不难,往往只需要做出双倍的努力,但要正视和克服自身的弱点,那就不怎么容易。
中午去吃午饭的时候,路过电话亭那里,看到几张BRYANT的海报,我就毫不犹豫走上去问价格,售货员说是一张一块五,当时我就买了三张。
拿着海报,看着老师们激烈的球赛,真心发觉自己有点狂热,因为老师们打球笑话很多,也很暴力。
说起篮球,记得是从读三年级的那时起,篮球便成为我生活很重要的一部分。如今,七年的光影都能寻到篮球的影子。我喜欢篮球给我带来的激情,成功突破之后精彩的上篮得分,那种成就感,无一能匹敌。
现在这个时候,我是多么的想去球场打一下球,可中考又压顶,打球的时间门都没有。我只能克制这种打球的渴望,充分利用时间,好好学习。
中午吃了一顿三元的饭,比起先前在那所中学的消费,这真的太寒酸。我真搞不懂,是什么力量让曾经挥金如土的自己变得这么勤俭节约。我也暗喜自己不抽烟,我认为那是蠢猪做的事,也许我说这句话时,得罪了许多人,但抽烟真的不仅浪费钱,还伤害身体,可谓百害而无一利。我现在不抽烟,以后也不会抽烟。
彝族年假结束了,这次回家也很开心。那天,我四点钟才到家,阿干和又巴两位叔来我家串客,走的时候还每人给了我一百元。
就在回去的第二天,见到了LIN。但回来时,因为返程匆忙,车又拥挤,所以没能谋面就离开了。
休假在家的那几天,就大半时间而言,在别人家里,我不会做什么,但大人们总把我带在身边帮人家杀过年猪,杀完这家的又去那家,似乎没完没了,真心觉得有点无奈。
昨晚和熊国柱、陈贤一起,吃我带来的肉,原来约好回来时要各自带点家乡特产的,但他们两个没带来。我们三个都不想喝酒,就去小卖部买了三瓶饮料和三包土豆片,我喝的是芬达,他们两个喝的是可口可乐,就这样吃得很饱,早上起来时都不想吃早点,因此没吃。
就刚才,熊国柱在他弟弟冬生那里拿来一瓶泸沽湖白酒,我不知道冬生是从哪里拿来的,听熊国柱说是从小卖部买的。我们三人吃完了昨晚吃剩的荞粑粑和猪肉,之后就用小刀裁去饮料瓶的上部分,下部分拿来当做酒杯喝酒。我是一小口的白酒都喝不了,啤酒倒差不多。
那时自己装着喝酒的样子在应付,实际是一滴酒也没进肚。后来他们两个说是干杯,哇,我的老天,那么多的白酒我怎么可能一口把它吞下呢?我把酒含在嘴里,整个舌头都麻麻的,最后都吐出来了,他们两个就打击我怎么怎么了,我只能低头不语,不与之争辩。
有人说,青春不能没有理想。理想是灯,照亮远行的路;理想是路,引你走向黎明。青春是一片沃土,理想的种子在这里生根,发芽,直到长成参天大树。
那就让我携着理想,奋斗吧!
(2010.11.24~12.8记)
莫言
1982年秋天,我从保定府回高密东北乡探亲。因为火车晚点,车抵高密站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通乡镇的汽车每天只开一班,要到早晨六点。举头看天,见半块月亮高悬,天清气爽,我便决定不在县城住宿,乘着明月早还家,一可早见父母,二可呼吸些田野里的新鲜空气。
这次探家我只提一个小包,所以走得很快。穿过铁路桥洞后,我没走柏油路,因为柏油公路拐直角,要远好多。我斜刺里走上那条废弃数年的斜插到高密东北乡去的土路。土路因为近年来有些地方被挖断了,行人稀少,所以路面上杂草丛生,只是在路中心还有一线被人踩过的痕迹。路两边全是庄稼地,有高粱地、玉米地、红薯地等,月光照在庄稼的枝叶上,闪烁着微弱的银光。几乎没有风,所有的叶子都纹丝不动,草蝈蝈的叫声从庄稼地里传来,非常响亮,好像这叫声渗进了我的肉里,骨头里,蝈蝈的叫声使月夜显得特别沉寂。
路越往前延伸,庄稼越茂密,县城的灯光早就看不见了。县城离高密东北乡有40多里路呢。除了蝈蝈的叫声之外,庄稼地里偶尔也有鸟或什么小动物的叫声。我忽然感觉到脖颈后有些凉森森的,听到自己的脚步声特别响亮与沉重起来。我有些后悔不该单身走夜路,与此同时,我感觉到路两边的庄稼地里有无数秘密,有无数只眼睛在监视着我,并且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尾随着我,月光也突然朦胧起来。我的脚步不知不觉地加快了。越走得快越感到背后不安全。终于,我下意识地回过头去。
我的身后当然什么也没有。
继续往前走吧,一边走一边骂自己:你是解放军军官吗?你是共产党员吗?你是马列主义教员吗?你是,你是一个唯物主义者,而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共产党员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有鬼吗?有邪吗?没有!有野兽吗?没有!世界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但依然浑身紧张、牙齿打战,儿时在家乡时听说过的鬼故事连篇累牍地涌进脑海:一个人走在路上,突然听到前边有货郎挑子的嘎吱声,细细一看,只见到两个货挑子和两条腿在移动,上身没有??一个人走夜路碰到一个人对他嘿嘿笑,仔细一看,是个女人,这女人脸上只有一张红嘴,除了嘴之外什么都没有,这是光面鬼??一个人走夜路忽然看到一个白胡子老头在吃青草??
我后来才知道我的冷汗一直流着,把衣服都溻湿了。
我高声唱起歌来:向前向前向前-杀-
自然是一路无事。临近村头时,天已黎明,红日将出未出时,东边天上一片红晕,村里的雄鸡喔喔地叫着,一派安宁景象。回头望来路,庄稼是庄稼道路是道路,想起这一路的惊惧,感到自己十分愚蠢可笑。
正欲进村,见树影里闪出一个老人来,定睛一看,是我的邻居赵三大爷。他穿得齐齐整整,离我三五步处站住了。
我忙问:三大爷,起这么早!
他说:早起进城,知道你回来了,在这里等你。
我跟他说了几句家常话,递给他一支带过滤嘴的香烟。
点着了烟,他说:老三,我还欠你爹五元钱,我的钱不能用,你把这个烟袋嘴捎给他吧,就算我还了他钱。
我说:三大爷,何必呢?
他说:你快回家去吧,爹娘都盼着你呢!
我接过三大爷递过来的冰冷的玛瑙烟袋嘴,匆匆跟他道别,便急忙进了村。
回家后,爹娘盯着我问长问短,说我不该一人走夜路,万一出点什么事就了不得。我打着哈哈说:我一心想碰到鬼,可是鬼不敢来见我!
母亲说:小孩子家嘴不要狂!
父亲抽烟时,我从兜里摸出那玛瑙烟袋嘴,说:爹,刚才在村口我碰到赵三大爷,他说欠你五元钱,让我把这个烟袋嘴捎给你抵债。
父亲惊讶地问:你说谁?
我说:赵家三大爷呀!
父亲说:你看花了眼了吧?
我说:绝对没有,我跟他说了一会儿话,还敬他一支烟,还有这个烟袋嘴呢!
我把烟袋嘴递给父亲,父亲竟犹豫着不敢接。
母亲说:赵家三大爷大前天早晨就死了!
这么说来,我在无意中见了鬼,见了鬼还不知道,原来鬼并不如传说中那般可怕,他和蔼可亲,他死不赖账,鬼并不害人,真正害人的还是人,人比鬼要厉害得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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